再次醒来时,秦牧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季邢的鸡巴上,正被他掐着腰自下而上奸屄,硬邦邦的大屌失速地在湿滑软嫩的骚逼里进出,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刮得酸痒不已。
他被肏透了,明明受不了长时间的奸淫,鸡巴都硬不起来了,骚穴却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饥渴地收缩蠕动,鲤鱼吸水一般把体内的鸡巴吞吐的更加坚硬,快感源源不断从体内袭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沙哑呻吟自秦牧口中溢出:“嗯啊……不要,我呜……不行了……”
男人强健的身体像极了煮熟的虾,全身泛起潮红,平时锐利的黑眸里尽是迷乱的神色,泪光盈盈,两片嘴唇微微颤抖,嘴角挂着不明液体,一副被肏得受不了的样子。
季邢爱极了秦牧这副骚样,伸长舌头舔去了秦牧嘴角的口水,声息杂乱地笑道:“真不行了?唔……都肏了这么久,怎么越肏越紧了,你下面那张嘴一直夹我。”
说完,下身用力往上一顶,龟头插进了宫口,浸淫在温热的子宫里,季邢都不舍得出来,干脆脆保持着这个姿势,埋头去嗦男人的奶子。
两颗奶子早被玩肿了,肿成了原来的两倍大,镶嵌在紧实饱满的胸肌上,随着身体的轻颤而在空气中战栗,看上去可怜的紧。
季邢却没有丝毫怜惜,缩着脸颊,用吃奶的劲儿轮流吸吃两粒嫩乳,直把秦牧全身颤抖,骚穴不受控制地绞缩,才放轻吸吮的力道,爱怜地用舌尖绕着乳尖画圈圈,同时再次挺动下身,在泥泞的甬道里肆意驰骋。
由于体位的关系,鸡巴每次都干进了子宫口,然后才往外抽,抽出小半截又迫不及待插进去,干得又快又深,如此反复,把骚穴奸得不断抽搐,淫水打湿了两人的阴毛,季邢的两颗精囊上面都是秦牧屄里流出的骚水。
奶子跟骚穴同时被玩弄,快感过电般流窜至全身,秦牧都快要疯了,为了让季邢快点射出来,他胡乱去推季邢的头,成功将季邢的脑袋从胸前推开后,抖着声音道:“唔……我来,哦……我自己动……”
秦牧把手贴在季邢的胸口,轻轻一推,季邢顺势朝后倒去,眼里暗藏一丝惊喜,把主动权交给了秦牧。
实在是没办法了,秦牧深深吸了口气,腰腹都哆嗦了,硬是坐在季邢的鸡巴上,骑马一样前后移动身体,用骚穴套弄那根仍然坚挺的大屌。
他有过骑乘的经验,这个姿势算是比较省力,就是比较容易磨到阴蒂跟g点。
果然,没动两下,阴蒂就袭来电击般的酥麻,甬道也是酸痒不堪,秦牧咬牙吞下到口的呻吟,两手撑在季邢的胸膛,加快了骑乘速度的同时,偷偷夹屄,骚穴一张一合地夹吸起肉棒来。
他在这方面天赋异禀,骚穴又热又紧,要是把未开封的啤酒瓶口塞他屄里,估计都能用屄把瓶盖打开。
只是他一夹屄,阴蒂跟g点的被摩擦感加剧,快感也就愈发强烈,爽得秦牧难耐地仰起头,白眼上翻,嘴里不断溢出短促的喘息。
秦牧刚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季邢就开始催促:“呼……快点,动一动。”睁开眼朝季邢看去,就见季邢满脸绯红,咬着下唇,用那双勾魂的媚眼看他,眼尾微微发红,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魅惑,偏那根大屌又粗又硬,他的骚逼都填满了。
察觉到秦牧在犹豫,季邢故意憋气,憋红了眼后,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鸡巴好难受,帮帮我。”
那隐忍又可怜的模样落入秦牧眼中,恍惚间觉得季邢真的需要帮助,秦牧也很难受,体力已经快被耗尽了,季邢的鸡巴还硬着。
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季邢喝醉了把他认成了别人,醒来肯定不记得发生的一切,便有意将意识抽离,全身心沉浸在肉欲中,纵情在季邢的身上“跳舞”,嫩屄收缩着套弄体内的阳具。
本想让季邢快点射的,阴蒂跟g点再次遭受大鸡巴的碾磨,快感如同潮水将他淹没,秦牧变成了性爱机器,坐鸡巴上狂乱地扭动,屁股上的肌肉绷紧又放松,鸡巴插得太深了,都能看到小腹凸起了一块,那是鸡巴的形状。
“唔……快一点,呼……好爽……”
季邢着迷地看着男人主动骑乘的媚态,嘴里适时发出难耐的低吟,声音急促而低哑,听上去极为性感,传到秦牧耳里像是催化剂,将他的欲火都点燃了,神志不清中以为是他在肏季邢,不由加快了骚屁股前后移动的速度,用嫩屄肏起季邢的鸡巴。
此时他的灵魂好似飘在了半空中,清醒地看着他用屄奸淫自己的亲弟弟,肉体却在自暴自弃地放纵,秦牧将之前世界里积累的性技巧全
不应该继续下去的,可他停不下来了,季邢的鸡巴好粗好大,干得他好爽,要不是季邢强插进来,他都快忘了被大鸡巴奸淫的滋味有多销魂了。
“哦,我出差了。”
没多久,身边的喘息声低了下来,呼吸变得平稳,季邢低头一看,原来秦牧累的睡着了。他没再折腾秦牧,把人搂到怀里,等到鸡巴软下来后,将半软的鸡巴塞入秦牧体内,睡梦中的男人不堪其扰,眉头微皱,说起了梦话:“不要肏我。”
秦牧故作平静地回了一句,西装裤下的骚穴湿的一塌糊涂,为了早点出门,他澡都没来得及洗,更别说女屄了,只用纸巾草草擦了一遍。
“哥,你去哪儿了?怎么手机打不通啊?”
秦牧最无法原谅自己的是,最后居然昏了头,主动坐季邢的鸡巴上骑乘。
等到呻吟止住,秦牧身体抖如筛糠,连鸡巴什么时候滑出来都不知道,淫水决堤般从屄里喷出,又一次浇在了身下湿的能拧出水的床单上。
他只能寄希望于季邢没有昨晚的记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等了半分钟,才听到季邢道:“这样啊,哥对不起啊,我昨晚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因为太过紧张,秦牧语气有点生硬,想起季邢是因为失恋才喝酒的,他才放软语气:“睡了一觉,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秦牧心一突,抢先道:“你昨晚喝醉了,吐得一床都是,我把脏了的床单给你扔了。”
季邢到中午才打通秦牧的电话,那时秦牧刚出机场,看到手机上几十通未接电话,秦牧心情有些复杂,为了不让季邢怀疑,接起电话:“喂?”
没办法,下面的屄还在往外滴水,他得赶紧找酒店洗个澡,而且一听到季邢的声音,他就不可避免回想起昨晚被季邢奸淫的画面,那一帧帧堪称十八禁限制级,淫乱得堪比钙片。
“不好。”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季邢,秦牧迫切想逃,把那条沾满淫水跟精液的床单毁尸灭迹,又打开窗户通风,确定没有留下痕迹后,急忙去了公司,等季邢醒来时,秦牧已经坐上了前往临省的飞机。
虽然初心是想让季邢快点射,可他却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这让他羞耻之余,产生了满满的负罪感。
由于之前射过两次了,季邢射精感没那么强烈,鸡巴直挺挺地竖着,茎柱上布满了淫水,他任由鸡巴硬着,手指安抚性地插进了秦牧的头发里,帮他梳理凌乱的头发。
季邢满心期待着第二天早晨的到来,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就不信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结果还真飞了。
修身的西裤包裹着长腿,走路时,被使用过度的骚穴受到摩擦,体内残余的淫液流了出来的同时,又有新的淫水流出,把内裤都弄湿了,湿哒哒地包裹着阴户,湿布料都嵌进了屄里。
“没有,下次别喝酒了。”
见季邢没有异常,秦牧不由松了口气,随口敷衍了两句,说等出差回来给他带礼物,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啊?”
充满矛盾的呢喃很快被嘶哑的浪叫所取代,随着秦牧骑乘速度的加快,快感一浪又一浪朝他拍来,将他抛上了巅峰,他疯狂扭腰,提速再提速,激爽的泪水从眼里溅出,高亢地大叫:“啊啊啊……小屄好爽,哦……阿邢……我要高潮了……啊啊啊……”
季邢听了,低低一笑,凑到秦牧耳边,轻声道:“我就要肏你,肏你一辈子。”
季邢软着嗓子抱怨:“你不辞而别,出差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他机械地在季邢身上扭腰摆臀,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浓重的欲色,“呜……怎么办,阿邢在插我。”
秦牧醒得比季邢早,见季邢睡得正香,鸡巴还插在他体内,秦牧是又羞又恼,等到骚逼一点点将鸡巴吐出来,他满脸汗水,被肏肿的嫩屄是又痒又麻。
就在秦牧高潮的前一秒,季邢突然掐住他的屁股,鸡巴再次爆奸起痉挛的嫩屄,速度快到肉眼看不清,直把秦牧奸到魂飞魄散,额头跟脖子青筋暴起,大张着嘴,长长地浪叫出声。
阴蒂时不时跟内裤摩擦,秦牧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然后就听到季邢支支吾吾地道:“昨晚,我们……”
都用在了季邢身上,时而前后骑乘,时而坐鸡巴上三百六十度旋转,让鸡巴摩擦到甬道里的每一寸。
高潮后,秦牧的意识陷入了短暂的空白,身体前倾倒在了季邢的身上,胸口剧烈起伏,喘气声跟拉风箱一样一声比一声粗重迟缓。
说罢,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鸡巴往屄里捅了一捅,小脸红红,眼儿弯弯,搂着秦牧的腰心满意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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