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宛如有千万只蚂蚁舔舐,瘙痒不已,阴蒂也被鸡巴磨得又痒又麻,秦牧的身体一直在颤抖,听到白近秋用近乎诱哄的语气问他要不要,他死死咬住下唇,没吭声,极力抵制体内那让他快要失去理智的情欲。
他出了很多的汗,脸上、脖子以及胸膛都是,汗水流入眼底,眼前一片模糊。
红晕一点点爬上了那张英俊的脸,氤氲着水汽的黑眸半阖,喉咙不断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沉浸在欲望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性感,还有他不自知的淫荡。
一声轻笑传入秦牧的耳里,紧接着原本在屄口轻蹭的鸡巴微微用力往里挤,湿漉漉的肉逼被硕大的龟头顶开,轻微的胀痛终究抵不过屄内的那能逼疯人的瘙痒,破碎的呻吟从秦牧喉间滚落。
他难耐地仰起头,虽然嘴上没有明说,身体早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
“看不出来你这么闷骚。”
跟男人较上劲了,白近秋今天非要让他主动求肏,哪怕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也没有直接肏进去,龟头插进去三分之一就往外抽,在骚逼抽搐着收缩时又插进去,竟直接在屄口浅浅抽插起来。
“唔啊……”
骚屄一吃到肉棒就饥渴地缠了上来,渴望鸡巴深入的贯穿,对方却恶劣地不全部插进来,在屄口肏了数十下,搅出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后才把整个龟头挤进来。
秦牧绷不住浪叫了一声,哪还有理智可言,疯狂扭动屁股想把鸡巴吃进去,却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死死掐住屁股。
白近秋双目猩红,手指嵌进了丰盈的臀肉里,挺动胯部让鸡巴一寸寸碾磨过屄里的媚肉,随后在秦牧急促的喘叫声中,掐着他的骚屁股用力肏屄,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秦牧那张屄嘴实在是太骚了,没怎么插就开始冒水,再加上骚屄饥渴地收缩,鸡巴在抽插间不知不觉干进了三分之一。
要不是白近秋自制力够强,早就干进了秦牧的子宫。
这样有所保留的交欢,勉强让白近秋快要爆裂的身体好受了一点。
秦牧就难受了,大鸡巴迟迟没有插到底,骚点得不到摩擦,甬道深处泛起空虚的瘙痒。
实在是受不了这相当于折磨的性爱,秦牧昏昏沉沉中搂住了白近秋的脖子,主动扭胯往白近秋的鸡巴上坐,要不是屁股被对方掐住还真被他得逞了。
啪。
屁股上骤然袭来一阵钝痛,秦牧“唔”了一声,吃痛地夹紧屁股,换来的是更为粗暴的对待,啪啪啪啪啪,白近秋赤红着眼,两手同时抬起,疯狂抽起那骚屁股,恨不得把屁股抽烂,“让你发骚,不给我肏屁股扭得那么起劲做什么。”
“唔啊……别打……”
受不了这样接连不断的扇打,秦牧缩着屁股左躲右闪,骚屄受到刺激用力夹紧肉棒,鸡巴本来就插得不深,扭动挣扎时,g点无意中被鸡巴撞到,秦牧攀着白近秋的脖子,身体猛地往上一挺,“呃啊啊……”
明明很想要,却嘴硬的不肯说出真实想法,欲望化为了怒火烧光了他的理智,白近秋褪去了温柔的伪装,开始对g点进行凶狠的插捣,他插得又快又重,那微微凸起的一点几乎要被鸡巴干烂。
泪水从眼里不断流出,秦牧混乱地摇着头,嗓子都叫哑了。
太爽了,鸡巴好大,一直在戳那一点,甬道深处泛起奇异的酸痒,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他快要高潮了。
被强烈到近乎窒息的快感包围,秦牧爽得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脚趾蜷缩,浪叫连连:“啊啊啊……快一点,啊哈……用力……干我骚逼……”此时的他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骚货,操死你!”
终于从秦牧嘴里听到了想听的话,白近秋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了,抓住秦牧的右腿环上他的腰,然后是左腿,最后托住秦牧的大屁股,用鸡巴把他整个人钉在门上,自下而上猛奸那口嫩屄。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很快自房间响起。
极度的压抑过后,是疯狂的暴虐,白近秋也不管秦牧能不能承受,直接抱着他狂插猛捅,粗长的鸡巴重重顶上花心,插得甬道不断抽搐绞缩。
鸡巴被紧窄的甬道严丝合缝的包裹,宛如有无数张嘴含吮,爽得白近秋闷哼出声,继续爆奸骚屄,宫口在龟头持续不断的戳顶下颤巍巍张开了一个小眼,白近秋兴奋地眼尾发红,鸡巴打着圈往里插,硬生生把宫口给捅开一小半。
秦牧刚开苞没多久,就被这样高难度的抱肏,哪里经受得住,
体内大量的春药腐蚀了少年的最后一丝理智,白近秋像是换了一个人,美艳的脸庞异样狰狞扭曲,凶狠张狂宛如一个暴徒,掐着秦牧的肥嫩的屁股不断奸他的嫩屄。
他呜呜哭着,大腿内侧被沉甸甸的阴囊拍得烂红,蜷曲的阴毛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阴蒂,骚屄又胀又麻,在急剧的抽插下,又生出令他战栗的酸痒。
白近秋哪能让到嘴的猎物跑掉,故意收回了托住秦牧屁股的手,身体没了支撑力,秦牧惊叫了一声,身体直往下坠,骚屁股下沉竟把那根骇人的大屌全部吃了进去。
秦牧却无暇顾及,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根要捅穿他的狼牙棒上,也不知道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少年是怎么把比他高壮的成熟男人抱起的,抱起来后还有体力干他,不管是速度跟力道都保持着高水准。
小腹一阵收紧,甬道开始痉挛,意识迷乱的男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要高潮了,无力地攀住白近秋的肩膀,在上面抓挠出道道红痕。
龟头本来就在宫口逡巡,这一坐,鸡蛋大的龟头全部捅了进去,彻底把窄嫩的宫口肏成了容纳龟头的容器。骚屄在这样深入的宫交中剧烈收缩,把鸡巴绞得死紧,宫口宛如第二张屄嘴,牢牢地箍住龟头,逼仄的黏膜甚至嵌进了凹陷的冠状沟,夹得白近秋差点缴械投降。
身体绷成了一张弓,深蜜色的皮肤上泛起情动的红晕,秦牧脖子上青筋暴起,高亢地呻吟着,口水都流出来了,骚穴在缩到极致后骤然一松,一大滩淫水从花心喷溅而出。滚烫的淫液冲刷着龟头,鸡巴几乎要被痉挛的骚逼夹断,白近秋低吼了一声,竟就着满穴的淫水抽插起来。
“肏烂你,让你不给我肏!”
两人身上都出了不少汗,要不是白近秋托着秦牧的屁股,秦牧就要从他身上滑下,他胡乱求饶着,泪水打湿了英俊的脸,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狠的侵犯。
噗嗤噗嗤。
如此又被干了百来下,秦牧浑身抖如筛糠,再次抱紧了白近秋的脖子,大腿用力夹紧了少年的细腰,小腿交叉,翻着白眼长长地浪叫出声:“呃啊啊啊啊……”
鸡巴往上顶的同时,白近秋的两手收着力,好让秦牧借着身体的重量往下坐,这样使得鸡巴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下面的小半截茎身都插了进去。
被汗浸湿的后背紧紧贴着木门,身体被干得上下起伏,背上的皮肤不断跟细小的木刺摩擦,带来一阵刺痛。
抱着白近秋的脖子哭喊不止:“啊啊啊……好深,唔啊……我不要了,快停下……呜呜……我要被肏死了……”花心深处袭来轻微的胀痛,害怕身体被肏穿,他挣扎着想要下来。
话音刚落,他把秦牧抵在门上凶狠地抽插,像一匹狼把属于自己的母狼钉在胯下,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
喉间骤然溢出一声悲鸣,秦牧猛地仰起脖子,宛如一只献祭的羔羊,快要被野兽吞噬。
密集的抽插让让秦牧喘不过气,身上散发着高热,他被少年肏得神志不清,仿佛只剩下肉身,只剩下那口供鸡巴进出的嫩穴。
宫口在龟头抽出时颤抖地收缩,又在龟头插入时被迫撑大,秦牧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了,牙齿都在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碰撞声,喉间不断溢出呜咽。
“啊啊啊啊啊……”
秦牧眼前一黑,嘶声尖叫,指甲死死嵌进了少年的皮肤里,那根鸡巴实在是太粗太长了,哪怕已经插进了子宫,两颗睾丸也才堪堪抵到秦牧的大腿根,不用刻意找角度,阴蒂跟g点就能被茎身不断摩擦,酸胀感渐渐盖过了宫交的胀痛。
秦牧被肏到叫不出来了,攀着白近秋的脖子低弱地啜泣,身体随着鸡巴的冲撞上下起伏颠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大股热流射入子宫,烫的秦牧一个哆嗦,呜咽着又喷出一小泡骚水,随着鸡巴的抽出,“啵”的一声,那些骚水争先恐后地涌出,跟尿一样淅淅沥沥地淋在了地上。
那轻微的刺痛让白近秋的身体更加兴奋,两眼红的吓人,像个瘾君子脸上隐隐透着疯狂,也不管秦牧能不能听到,大声对秦牧道:“你以后都要被我干知道吗?只有我能干你的小嫩屄,等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要天天肏你,不给肏我就把你绑在床上,肏到你张开腿主动求我干你为止。”
秦牧皱着脸,哭着抱住白近秋的脖子,身体往后躲,后面就是门,他避无可避,只能被白近秋压在门上肆意抱肏。
“呜呜……不要插了,唔啊……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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