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里的白近秋后期有多疯秦牧是知道的,不仅把上过他的那些男人阉了,还把割下来的玩意儿烤成烤肠逼他们吃下。现在一切还没发生,白近秋应该还没黑化,可秦牧怎么觉得白近秋已经在黑化的边缘了。
盯着那把散发着寒光的剪刀,秦牧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白近秋握着剪刀消无声息地欺近,跪坐在男人的身侧,柔声细语道:“差点忘了,你应该听不懂我说的话吧。”
美貌艳丽的少年嘴角噙笑,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散发出森白的寒芒,仿佛披着人皮的怪物,露出獠牙,锋利的剪刀在秦牧的内裤上比划着,似乎在思考下手的角度,嘴上却耐心细致地解释道:“像这样,咔嚓一下,你尿尿的地方就断了,要是你不乖,我就把它剪了。”
“……我会乖的。”
直到这时,秦牧才深刻地意识到,眼前的少年有多危险。
毕竟是书里杀光所有炮灰攻的人,即使表面看上去比较柔弱,还是富有攻击性的。
白近秋这才满意一笑,剪刀对准了内裤,只听咔嚓咔嚓布料剪碎的声音,原本完好的内裤被剪开一个大洞,鸡巴从洞里弹了出来,在空气里上下弹晃,凌乱的阴毛杂草般围在鸡巴周围,中间那根肉棍呈黑褐色,笔直地竖着,尺寸可观,底下两颗囊袋沉甸甸的。
秦牧全身僵硬,不仅是担心身体秘密被发现,还因为那把剪刀仍贴着他的鸡巴。
白近秋握着剪刀,用钝的那面轻轻敲了一下茎身,带动肉棒淫荡地晃动,发现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他伸出食指揩了一些抹在秦牧嘴上,诱哄道:“把嘴张开。”手指蠢蠢欲动地碰触着男人的唇。
红潮顺着秦牧的脸一路蔓延至胸膛,他羞愤极了,又无可奈何,故作懵懂地张开嘴,下一刻,那根沾有前列腺液的手指就插了进来,肆意搅弄着他的舌头。
指尖袭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白近秋忍不住又插进一根手指玩弄嫩舌,搅出阵咕啾咕啾的口水声,过多的口水顺着男人合不拢的嘴角流下,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白近秋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发热,仿佛男人吃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鸡巴,流出的也不是口水,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唔!”
秦牧闷声一声。
少年的手指插得太深了,几乎顶到了他喉咙,胃里一阵翻涌,他不得不含住少年的手指,阻止对方继续插他喉咙。
手指被软舌牢牢吸住,使得抽插都变得困难,白近秋倒吸一口气,双眸隐隐发红,他用力抽出手指,因为抽的太快太猝不及防,秦牧仍缩着脸颊做着吞吐的姿势,舌头下意识地追了出来,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眼里欲火满的都快溢出。
“骚货。”
白近秋眼里猩红一片,直接将秦牧翻过身,连接床头的麻绳几乎拧成了麻花,懒得脱掉那碍眼的内裤,白近秋直接拿起剪刀,只听撕拉一声,内裤被一剪刀划成了开裆裤,两瓣又肥又大的臀肉露了出来。
可能是因为长了个女性器官,秦牧格外在意自己有没有男子气概,健身时专门跑器械区,深蹲撸铁,蛋白粉也没落下。
许是体质原因,总是练不出夸张的肌肉,好在肌肉匀称紧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再加上屁股天生就比一般男性的大,屁股练的又圆又翘,水蜜桃一样饱满。
秦牧顿时慌了,疯狂扭腰挣扎,他的屁股肥硕挺翘,腰窄细劲瘦,腰臀连接处有性感的弧度,两个浅浅的腰窝格外迷人。
因为害怕女穴被发现,秦牧挣扎幅度很大,两瓣肉臀在白近秋眼前摇来晃去,哀求道:“秋秋,不要。”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有多淫荡,就像个肉弹级的AV女优,正撅着臀挨肏,空气中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鸡巴,把他干得屁股乱颤。
啪!
白近秋神色极为兴奋,用力拍上秦牧的屁股,迫不及待揉捏着肥臀,手感好的不可思议,细腻、紧实富有弹性,在白炽灯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蜜色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抽起那骚屁股,每抽一下,男人就会缩着屁股往另一侧躲,白近秋只觉得男人骚得不行,力道有些收不住,啪啪啪啪啪,蜜色的臀肉被抽得臀浪翻涌,很快就浮起斑斑红痕,看上比之前还要肥硕壮观。
秦牧额头浮现细密的汗水,嘴唇颤抖,极力将呻吟咽下。
愤怒、羞耻跟难堪萦绕在心头,他浑身紧绷,手臂青筋暴起,恨不得把白近秋暴揍一顿。在这样密集的掌掴下,女穴受到波及剧烈地收缩蠕动,秦牧试图夹紧花穴,依旧阻止不了羞人的液体从甬道深处涌出。
那里居然流水了。
因为太过震惊,秦牧都忘了现在的处境,连白近秋什么时候停下也不知道,直到一根滚烫炽热的棍状物挨着股沟上下摩擦,秦牧才回过神,刚要阻止,却听身后的少年低低一笑:“别忘了我们已经办过酒席了,我现在要行使妻子的权利。”说罢,他不顾秦牧的挣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
秦牧面色灰败,把脸埋在枕头里。
下一秒,白近秋疑惑又略带兴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看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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