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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考成绩?”听到这个,江老爷子整个人也是一顿,他看了孟拂一眼,孟拂脸上依旧冷冷的,看起来不太像是高兴的样子,江老爷子就小心翼翼的询问:“多少?”
    说到这里,江老爷子又张口,安慰的话张口就来,“考多少都无所谓,火箭班本来就不好上,你能进火……”
    孟拂按了按太阳穴,要不说她怎么觉得老爷子话多,她就礼貌的回:“750。”
    “火……”江老爷子一个“火”字在嘴巴里转了半天,然后回味过来,“多……多少?”
    孟拂一言难尽的看着江老爷子。
    她身边的苏地就替孟拂回答:“孟小姐750,第一呢,是周老师亲自打电话来说的。”
    江老爷子也是T城人,自然也知道一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更何况江歆然还是一中的尖子生,每次月考江歆然江鑫宸都会给江老爷子报告成绩。
    江老爷子记性不错,自然记得江歆然每次成绩都在六百多左右,江鑫宸则是不过六百。
    一中卷子向来难,六百多已经是相当高的成绩了。
    750……
    江老爷子掀开被子,在孟拂身边转了好几圈,嘴里喃喃念叨着:“750?难道我们江家这是要出一个女状元……”
    他说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
    不说江家是商贾之家,就连书香门第的于家,这么多年夜没出一个状元。
    “停……”江老爷子念叨着,孟拂忍不住抬了手,“爷爷,您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江老爷子没事,今天夜没吐血,孟拂连忙站起来就走。
    太吵了。
    她关上门,病房内,江老爷子还站在原地,激动的看着江宇,“你听到没有,拂儿750,第一啊。”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去给江泉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
    这边,孟拂让苏地把车开到了画协,她去找严会长拿东西。
    这边不好停车,苏地就坐在车内,等孟拂出来。
    九楼严会长办公室。
    到达严会长办公室的时候,对方正站在一幅画面前。
    “来了?”看到孟拂,严会长就转过身来,笑着看向她,“你看看这幅画,是仿品还是真迹?”
    孟拂抬了下头,看了看画,这是一幅松鹤工笔画,画风凛然,大气又不失风骨,纸张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孟拂看了两眼,就断定:“仿品。”
    严会长一顿,他诧异的抬了头,“你这么确定?”
    “嗯。”孟拂点头。
    看着孟拂这么肯定,严会长倒是奇怪,他让孟拂先坐,“这画确实是假的,但仿得十分逼真,有人送到总协鉴定了一个月,才鉴定出来,这画质并不是真品,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她见过真迹。
    孟拂心里想着,眼也没眨,“若是真的,你也不会就这么挂在书房。”
    解释的倒也有一定道理,这幅画若是真的必然价值连城,眼下应该收录到博物馆,确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但严会长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具体哪里,他也没猜得出来。
    只好说了正事,“这是你师兄寄给你的东西。”
    严会长把两个锦盒递给孟拂,两个盒子,两个都是巴掌大小。
    孟拂接过来,也没打开看。
    “初赛名单出来了,你第二,”严会长知道的内部消息比其他人要早,“你的信息我也提交过去了,一个月内你要交复赛作品。”
    孟拂点头,“好。”
    外面,严会长的助理敲门,声音很小,“会长,于副会长想要见您。”
    画协内的于副会长,只有于永。
    严会长还是从于永那里知道孟拂,听到这句话,他直接道:“让他上来。”
    说完后,严会长才转向孟拂,想起来这件事儿,“于永是你舅舅吧?”
    当初于永送画来的时候,好像说的就是孟拂是他侄女。
    孟拂很直接,声音也前所未有的淡:“不是。”
    不是?
    严会长倒是奇怪了,于永的话他还记得,不过孟拂这么说,他也没多问。
    “老师,你还要见客人,我先走了。”孟拂就起身,向严会长告别。
    严会长认识孟拂也有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见过孟拂对谁这么冷淡,每个人都有些秘密,听到孟拂这么说,他也就顺水推舟,“回去吧,每天的临摹不能落下。”
    “我知道了。”孟拂拿着两个锦盒出去。
    她把口罩跟帽子都戴上,站在电梯边,等电梯上来后,她直接进去。
    电梯门缓缓关上。
    与此同时,对面的电梯也“叮”的一声响起,电梯门缓缓打开,站在电梯里的,正是于永跟江歆然。
    严会长的秘书带两人进了严会长的办公室。
    楼下,童夫人一行人都在休息室等江歆然跟于永他们。
    严会长自然不是他们想见就见的。
    童夫人正与于贞玲说话,注意到童尔毓一直看着门外,童夫人不由笑:“尔毓,你在看什么?”
    童尔毓看着年轻的人走出门外,迟疑着开口,“我好像……看到孟小姐了。”
    这孟小姐,自然就是孟拂。
    童夫人诧异,也朝那个方向看过去,“她怎么会在画协?”
    “应该是看错了吧,”于贞玲走过来,看了看窗户外,没见到人,她端起休息室的茶杯,笑,“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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