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峰跟二傻叔就这样勾搭在一起,他也把穿着老肚兜的老傻子灌得肚子里全是精浆,彻底变成了专用精液蜜壶。
自此之后,这老骚货天天上门挨肏,又是给他做土饭,又是穿肚兜勾搭他,虽说这老东西又疯又傻,可身子很美,细腰肥臀肌肤滑腻,简直不像快四十的男人,老嫩逼更是极品宝器,被骆峰那样的巨无霸天天插也不见松弛,只是从原本的小花瓣变成大鲍鱼,尽显熟夫媚态。
但村长也一直在查他们的事,村长知道骆峰跟村里人偷情,挨家挨户去问,可一直没发现端倪,反正他是打死不会想到,上门挨肏的会是年近四十的本家叔叔。
直到某一天晚上,骆峰习惯性地在宿舍等他,身边多了盒巧克力,他准备教这老东西如何正确使用食物,可二傻叔一直没出现。
二傻叔从没缺席,就算身子发着烧,他都满脸通红地见他。
骆峰起身准备出门,他准备去村中看看,当然不是去找老骚货,这种掉价的事儿他还做不出来。
等到了村中,已经是晚上五六点了,村里人渐渐散了,却不见老东西身影,他也不在乎掉不掉价了,拦住一村民问二傻住哪儿,那村民表情古怪,讳莫如深的,只是说别接近李田树,他是海棠村的承灾之人。
骆峰一愣问道什么是承灾,那村民脸色难看地小声说,“这种事不能告诉外人,但村长说你是俺们自己人……那俺就说了。承灾就是在村里选个人专门帮助全村的人承受灾祸,这样他一个倒霉,俺们全村受益,你懂不?”
骆峰脸色刷得就变了,他强忍着惊怒,压低声道,“那他的疯病和身体……”
“这俺不知道,但李老二原本没病,就是做了承灾的人才变得疯疯傻傻,听村长说他现在连身子都不是男人了……”
一瞬间,骆峰如坠冰窟,他从没想过这个贫穷的小村庄还有这么恐怖的封建巫术,他深吸一口气,道,“那施法的人是谁?”但凡巫术或者民间道术肯定会有施法之人。
那村民也知道自己说太多了,连忙摆手道,“俺不知俺不知,骆老师啊,你虽然是俺娃的老师,但千万别跟外人说了,不然等李树田一死,俺的男娃可就要遭殃了!!!”
看村民惊恐的表情也知道此话不假,骆峰又问二傻到底在哪里,说村长找他有事,那村民也不疑有他,指着村长家后面那栋小破楼说,“他在二楼,以前都不出门的……”
没等村民说完,骆峰转身往那里跑。
二傻住的楼很破旧,一栋半拆迁的废弃二楼,一楼的门都是破的,旁边杂草丛生,荒芜寂静,简直像是鬼屋。
骆峰没有迟疑,直接就走了进去,但一进一楼,就听到几个男人的声音。
“这老婊子天天往那姓骆的那里跑,我真怕出什么问题……”
“能出啥问题,这老婊子就装疯卖傻而已,你看看他,现在还在装!哎哎,你他妈听得到听不到!老子在跟你说话呢!”紧接着一声疼痛的闷哼,是二傻发出的。
骆峰握紧拳头,他想冲上去,可想了想还是稳住,然后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好了好了,别打了,把他打死了,你做下一任的祭品?”说话的是朴实憨厚的村长,村长口气阴森,说得那几个混混不敢再动手。
安静片刻,村长又开口道,“田树叔,你咋天天往骆老师那里跑,你是不是跟他说了啥?”语气和蔼地可怕。
二傻吓得瑟瑟发抖,一句话也不说,等过了一会,村长带着笑地又说,“叔啊,你可是俺们村的英雄,俺们村的繁荣可全靠你了,但假如你跟外人亲近,你就是罪人,俺们村的大罪人!”
二傻似乎怕极了村长,低着头不敢看他。
旁边的几个混混不耐烦地踹了脚床板,没好气地说,“老婊子,你他妈又跟哥几个装聋卖傻!”说着就要抬手打他。
二傻吓得哇哇捂脸,反射性地大叫,“骆峰……”
这俩字一出,村长全明白了,他老实憨厚的脸因为愤怒和恐惧怪异地扭曲着,他颤抖地指着二傻叔,突然厉声道,“把他裤子给扒了!”
这几个混混齐声答应,骂着老婊子老母狗,还说你他妈要被人操了,哥几个就先把你玩烂再杀了!
二傻吓得啊啊惨叫,胳膊大腿拼命往外踢,可他这样矮小的叔哪打得过这么壮年混混,当场被扒了裤裆。
二傻叔没穿内裤,他今天做完烙饼,套上外裤就想去找骆峰,他想着去男人家还是要被脱裤子,倒不如就这样了,当时想着,脸还羞红成了大苹果,可谁知他会被村长堵在门口……
村长不愿看这幕,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刚想让混混快点,就听到一声粗骂,“卧槽!这老婊子的裤子里有精液!妈的,逼也是肿的!”
村长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果然看见二傻叔的秘处肿的不行,一看就是经常被人玩弄,那穴口还冒着半凝固的白浆。
二傻也知道大事不好了,呜呜呜地缩在角落里哭,村长当场失控大骂,“你……你个不要脸的老杂种!!”刚要上前抽他,木门从外面摔进来,狠狠地撞在村子后背,几个混混吓了一跳,一抬头发现是骆峰,更是惊慌失措!
骆峰乘此机会,一脚踹翻拉扯二傻裤子的混混,那混混头撞墙上,没吭声就晕了,骆峰乘机拉起二傻就跑,村长气急败坏地大吼,“一群蠢货!别让他们跑了!”
二傻呜呜呜哇哇地哭,骆峰也没空骂他,打横抱起这老东西往楼外跑。
等到了村口,村里人一脸懵逼,还以为发生啥热闹,几个混混凶神恶煞地叫着,“抓住他俩!他们偷了村里的东西!”
村里的人立刻也撒丫子地追他们,骆峰体力好,跑得飞快,很快就跑到村头,但后面黑压压跟了一群村民,骆峰根本来不及思考,扛着二傻就往深山老林里跑。
山林很密,明显没开发过,骆峰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可那些村民似乎比他更熟悉山林,眼看那些人越来越近,骆峰额头的汗都滴下来了。
就在这时,二傻叔哭着对骆峰说,“把俺丢下,把俺丢下……”
后面的小混混也跟着喊,“你以为你小子能跑,把李田树放下你还能活!”
骆峰蛮劲儿也上来了,骂了句闭嘴,扛着老东西继续跑。跑着跑着,就瞧见前面立着一牌儿,上面写着禁地俩字,但管他什么地儿,他可不想被农村邪教徒抓住。
于是继续往里跑,等跑得深了,后面的熙熙攘攘的叫骂声也没了,骆峰才慢慢放慢脚步,似乎这禁地真没人敢进。
这荒山的树林很密,二傻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怎么滴,在他背上僵得像块木头。
骆峰将他放下,二傻叔才缓过神似的大哭。
他死死抱着骆峰,大脑袋深深埋在男人结实的后背里,他似乎也明白,男人为了救他付出多大的代价……
等找到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骆峰将二傻安顿下来。
骆峰没什么野外生存的经验,可他体力好,脑瓜子也活络,找了一大堆干草铺在洞口,二傻也默默地出去找食物,不一会就捧了几个野果子回来。他递给骆峰,两只大眼睛湿漉漉的,全是泪光。
骆峰揉了揉他的大脑袋,没以前恶劣,反而多了几分柔情。
二傻叔将所有果子给他,哭着又趴在他怀里。
天色渐渐暗了,黑暗洞穴里什么也看不见,为了取暖,其实就算不为了取暖,二傻叔也死死抱着男人,整个柔软温香的身子都陷进骆峰怀里,骆峰沉默片刻,低声问,“当初你说被人碰过下体,是谁碰的你?”
二傻叔啊了一声,许久,害怕地说,“是……是村长,他……他用树枝弄疼我了……还流了好多血……”身子不自觉瑟缩几下。
骆峰将他抱得更紧,大手安抚地揉他的小奶子,压抑道,“对不起……我……”
二傻叔被他揉的痒的不行,转移注意力地说,“啊……不要骆峰……俺好痒……俺奶子痒……”
骆峰将手探进衣服里,夹弄奶头,还一本正经地问,“这里痒吗?”
二傻叔人傻,也不知道坏小子戏弄他,又羞又痒地往前拱了拱,骆峰低笑着托住他两个小奶子,还低头啃他的嘴唇。
二傻叔原本心里还难受极了,就算他傻也知道是自己让骆老师惹了麻烦,可现在被骆峰这样亲着,心都要化了,软绵绵地说,“老师……俺想要老师……”说着,那对大屁股又不安生地坐在男人胯上。
骆峰摸着他的屁股蛋,压抑地说,“你怕吗?怕不怕我?”
“俺……不怕……”纯稚的小声说着,“俺喜欢老师……俺最喜欢老师了……”
骆峰再也无法忍受,抱着可怜又可爱的二傻叔就是一通深吻,吻得二傻叔喘不过气似的哼哼,吻得下面的小鸡巴都翘起来,二傻叔被骆峰按倒在柔软的干草垫上,两具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直到,二傻叔露出他雪白滚圆的大屁股。
骆峰顺着他的身子向下,一路吻下去,直至那潮湿开合的花穴。
里面还有之前残存的精液,味道腥骚,可骆峰吻了吻那里,哑声道,“我不会再弄疼你……”
二傻叔羞得恩了一声,居然自己掰开骚穴,那水汪汪的花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
蛋二傻叔第一次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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