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虽然没严烟漂亮,但全身烧得糜红,泪眼朦胧,眼神忧郁凄楚,那独特的气质让陈哥不禁有些分神,但严烟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感觉鸡巴出来,又啊~地吞进去,淫声浪语地叫大鸡巴强盗操他。
这骚货是左右逢源,吃完前面,又去夹后面,反正绝对不能让他病怏怏的丈夫抢去风头。
可王毅已经抽出鸡巴,裹着安全套的大屌耷拉在胯间,晃来晃去,看得刘辰眼圈又红了。
“唔……操我……”豁出去地掰开花穴,肥美的阴唇似蝴蝶般的震颤,连绵猩红的骚肉微微抖动,还看见那一股股涌出的粘液。
“我……我好痒……”似乎知道当着外人,刘辰有些瑟缩,可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更是勾人。
王毅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把扯掉安全套,那根狰狞粗黑的巨屌终于显出原貌,柱身的青筋蜿蜒鼓胀,两颗大卵蛋沉重膨胀,看得刘辰骚逼一痒,咕噜咕噜地流出更多骚水。
此时王毅早已上前,一把搂着这矫情纠结的骚人夫,硕大的龟头再次跟嫩逼口碰触,一下一下,男人兽欲地望着他,呼吸粗重,火热壮硕的胸肌剧烈起伏,似乎在压抑某种莫名的情愫。
“烂货,生着病还出来发骚,看样子早上没吃尽兴?”用力一拉,刘辰的穴口重重地撞在大鸡巴上,生生捅入一截。
“啊~~不……!!”
王毅环着他臂弯抱起,像是抱着个有分量的充气娃娃,冷笑着将他抱到沙发上,此时他的烂货老婆正浪叫着吞吐陈哥的鸡巴,吞到深时,似乎连子宫都操穿了,啊啊啊地求陈哥轻点。
陈哥啪啪猛干,一边干一边眯着眼看刘辰,“这骚货就是这婊子的老公?”
王毅恩了一声,同时按住刘辰的细腰,大鸡巴对准逼口,用力下压,只听一声无力尖叫,骚人夫再次吞入鸡巴,才刚刚三分之二就捅开子宫,王毅骂了句短逼母狗,但还是刻意往里猛插,插得病中骚货断断续续哀叫,等全部插入后,满身的冷汗,滚烫潮红的娇躯重重地摔回王毅怀里。
陈哥有些羡慕,“你小子够牛逼的,老婆老公都一起收了?”
王毅似乎心里不痛快,也不答话,按住刘辰的腰就开始狂干,刘辰就像捅穿身子的母狗一样哀叫,哭得满脸泪水,缩在男人怀里不住哆嗦。
而严烟在旁边爽得死去活来,但高潮间隙还甩了旁边老公两个白眼,同时刻意地发出骚叫,模样媚态横生,勾得陈哥开始专心地狂插荡妇!
刘辰在王毅怀里哭一会,也被强拉起来,身躯挺直,跟着旁边严烟的节奏,一上一下地被迫套弄大屌。
此时,两个魁梧高大的男人并排坐在沙发上,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坐着一个光溜溜的骚货,一个娇俏妩媚,一个哀怨羞怯,一个哭泣,一个浪笑,而这两对双性人,恰恰还是一对夫妻。只见人妻抬高身子时,人夫就无力坠落,浪呼尖叫间,两具白嫩身躯你来我往地晃动,噗嗤噗嗤的操穴声不绝如缕,直激得俩大屌猛男性质勃发,开始比拼式的疯狂抽插。
刘辰本来发着烧,身子滚烫,骚逼更是灼烫地不行,那子宫口,肉壁,阴唇全部在抽搐,一层层的湿烫媚肉痉挛着,像是飞机杯似的夹弄,裹得大鸡巴更粗更硬。
而男人更是用全力回馈着发烧的婊子,坚硬的雄物凶狠地凿击子宫,大力地凿开,又啵得抽出,戏耍地贯穿着淤红的宫口。
刘辰一直在叫,叫得死去活来,哭得有气无力,他嫣红的脸已经烧到极致,眼神涣散,此时他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羞耻,只知道母狗一样地扭动,任由硕大的龟头残酷地凿开宫口,顶坏他的子宫。
旁边是严烟淫浪的尖叫,还有一个陌生男人雄性的低吼,可他脑中只有那根大屌,粗硬硕大,无数次顶开身体,凿击子宫,男人大手也粗暴有力,被手环住的细腰已然印出指痕,疼痛酥麻,可一股奇异的快感却从两处蔓延开来。
刘辰哭着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呈现出男人,古铜色的强壮肌肉,英俊坚毅的面容,和此时压抑阴鸷的眼。
“王毅……恩……我……”
说话又被严烟的浪叫掩盖,“啊~~操死我~~操烂我~~啊啊啊~!好爽~~大鸡巴肏得我好爽~~不~~不要呀~~哦~~哦~我的大鸡巴老公~啊~~爽死我了~~插爆子宫啦~~!”
严烟乱七八糟的叫,操他的陈哥便粗声骂道,“骚货!你老公就在旁边被老子的兄弟操,怎么样,你的逼是烂逼,你老公的逼也是烂逼!”
“啊~~不~~我老公是个畸形怪物~~我~~我跟他不一样~~呀啊~~又顶到了~哦~哦哦~~入珠大鸡巴~~啊~~啊~~插死我啦~~!”
刘辰听得难受死了,自卑地侧头看严烟,可严烟只是专心地颠动,理都不理他,那漂亮臀部疯狂套弄大屌,连交合处都搅出粘稠的白沫。
严烟真的很完美,又漂亮又会发骚。
而自己……
刘辰的心再一次被自卑占据,但很快,他又随着大鸡巴的抽插无措呻吟。
“啊~不~~不要~~”
他的叫床单一,无趣,正如他这个人一样……
你又丑又无趣,王毅早晚有一天会甩了你……就像扔一块抹布一样……
“不……”
你就是个烂货,你的阴道是畸形的……你没法给男人生孩子……
“不……不是的……”
刘辰哭着摇头,身子竟越晃越快,他开始学着严烟的骚态浪叫,只是嘶哑的声音不同于妻子的妩媚动听,听着却别有一番风情,“啊~~干我~~~王毅~~~”
只是叫着男人的名字,他的全身就开始发麻,他丰满的屁股重重地撞击男人结实的大腿,啪啪啪!声音响亮潮湿,修长的大腿跨坐在男人鸡巴上,被男人从正面狠捣,红肿肥大的阴唇被狠狠地挤在两瓣,按压在男人硕大的睾丸上又很快分离,猩红裂开的肉洞快速地吞吐巨屌,结合处的淫水被撞得四散飞溅!
刘辰的逼越来越湿,湿得仿佛失禁了一样,满屋子全是他的骚味。
王毅黑沉的眸直直地凝视着他,胯下却干得异常凶悍,伴随着刘辰淫浪的哭叫,男人的凿击越来越猛,大鸡巴疯狂地到访子宫,残忍地碾磨腔肉,刘辰开始失控,眼泪崩塌,泪花四溅,嘴角的唾液都流到了胸脯上。
“啊~~好爽~~大鸡巴爽死了~!顶死我了~~骚逼~!骚逼好爽~~啊~~好大~~大鸡巴好大~~”释放自我地放声浪叫,勾得旁边的陈哥都多看他几眼,严烟嫉恨地瞪他,他也不在乎,他就是要比严烟骚比严烟浪,他要迷得王毅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女人!
王毅大手攥紧细腰,猛地下压,大龟头再次撞进子宫,这一次比上一次还狠,强烈的痛楚和巨大的快感迅速地蔓延全身。
刘辰已经被干到肚子都鼓起,畸形的子宫包裹着男人健硕的雄物,原本滚烫的肉壁更加剧烈的抽搐,仿佛有无数双小嘴吮吸柱身,爽得王毅低吼出声,用尽全力地捅他干他,插得坐着身上的骚货撕心裂肺地尖叫,“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大鸡巴~~大鸡巴把骚货~~操成烂逼啦~~哦~~再捅进来~~啊~~鸡巴全进来啦~~用~~用大鸡巴把我操烂~!!!”
旁边的陈哥已经射了一次,此时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从不知眼前文静白腻的人夫能骚成这样,就算吞进王毅的全部鸡巴,还求着男人捅得更深更狠,恨不得全身都变成大鸡巴的器物!这么想着,陈哥也跟着耸动几下,将高潮迭起的严烟顶得啊啊直叫。
而此时的王毅和刘辰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粗黑狰狞的大鸡巴飞快大力地狂干骚逼,速度快到吓人,砰砰砰的巨响中刘辰骚躯狂乱摇摆,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孤帆,几乎要被大鸡巴颠飞了,“啊~~~不~~!不要啊~~太狠了啊~~~”在刘辰凄惨的浪叫声中,男人越干越猛,直接将骚逼人夫按在怀里,打桩似的操干猛插,插得花穴糜烂,肉壁充血抽搐,整个子宫都变得像是漏水的蜜壶一样狂喷粘液。
刘辰早就被干到潮吹,他高潮来得太猛,一次压过一次,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
王毅操红眼地怒吼,强壮的臂膀死死环住细腰,发狠地向上猛凿,只听噗嗤一声,大鸡巴狠狠地扎进子宫,便再也拔不出来了!
严烟看得面红耳赤,眼看着那大睾丸一收一涨,明显在往里射精,他心里嫉妒的不行,但脸上却带着笑说,“王哥~你射地再多,我老公也不会怀孕的~啊~~”
“跟你有个屁关系!”陈哥猛顶他几下,成功让严烟闭嘴。
而这边,粗黑硕大的鸡巴也跟着一涨一涨,柱身鼓胀颤抖,似乎将什么东西猛烈地注入!很快,刘辰的肚子就被射得鼓起,他咬着嘴唇,随着内射一抖一抖,最后实在支撑不住,失魂地往后倒去,严烟刚要叫好,王毅就眼疾手快地搂住,用力一带,又把这受精骚夫抱回怀里。
等大鸡巴拔出来时,操成大洞的肉缝先是痉挛几下,随后喷射出从未有过多的浓稠白浆!
虽然这一幕很香艳,可也间接证明这人夫没法存精,毕竟严烟的逼里连一滴精液都流不出来,全在子宫里。
但王毅不在乎,他抱着刘辰,摸着他扭曲潮红的脸颊,大手摸索他湿乎乎的肉逼。
“妈的,还真是个精液漏壶。”啪得抽在他屁股上,刘辰一抖,却再也睁不开眼了。
王毅见他晕死过去,便不再多言,汗湿紧绷的俊脸神情莫测,陈哥看了他几眼,了然笑笑。
这陈哥年长王毅几岁,又是监狱里的黑老大,自然也是个人精。他早看出王毅对这人夫有点特别的意思,所以也没提出换着操,更何况这人夫虽别有一番风情,可还是严烟更美艳动人,逼也是难得的好逼,何必再得陇望蜀。
严烟却不满意了,戏份全被丈夫抢走,于是怨恨地用骚逼猛夹大屌,不一会又被入珠大鸡巴干得啊啊浪叫。
王毅将刘辰抱回卧室,在里面呆了一会,满脸阴沉地出来,他也没了欲望,点了根烟,看着在沙发上颠龙捣凤的严烟和陈哥。
陈哥没王毅壮硕,可也是一身实打实的肌肉,他的肌肉全是打架打出来了,当初闯祸砍伤人,蹲了十年监狱,在监狱里混得风生水起后又出来,出来后是物是人非,这陈老大就落魄地入室抢劫,谁知第一笔买卖就碰上了严烟,一个欠操又有钱的婊子。
“陈哥,你出来后有什么打算?”烟雾缭绕间,王毅的口气语焉不详。
陈哥一边操严烟一边说,“不知道。”
王毅说,“我们健身会所正好缺教练。”
陈哥抬头,“干这事?”
王毅笑道,“健身房的美妞可多了,胸大屁股大……”
“好,老子干!”
王毅哈哈大笑,严烟却不开心了,“你们~~~啊~~你们当着我的面~~啊~好深~~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陈哥看他吃醋了,冷笑着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一个被人玩烂的破鞋而已!”
严烟一下就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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