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喧闹的野餐地也只有一个小山坡的距离,许言甚至能听见老大的笑声,但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许言却跪在贺沉面前,纤细瘦弱的手正握着一根狰狞骇人的大鸡巴。
那根大鸡巴一经许言的手心触碰,立刻变得坚挺壮硕,等整根巨物都暴涨起来时,许言含泪抬眼,在贺沉威压的目光中,轻轻张开双唇,将硕大的龟头慢慢裹住。
许言第一次给贺沉口交时,他表现得痛苦极了,但贺沉并没有放过他,甚至最后深喉的时候,残忍将龟头插入最深,直到许言涕泗横流地干呕出来,才懒洋洋地抽出大屌。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么狼狈。”
之后许言的口交果然好了很多,现在,他为了能让贺沉尽快发泄出来,不被老大看见,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吞吐着巨物,他赤裸的上身也跟着淫荡起伏,白皙的肌肤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泽。
在许言哀羞的唇舌伺候中,那根紫黑色的阴茎变得越发粗大坚硬,青筋虬结的柱身也沾满亮晶晶的唾液。
许言的嘴巴几乎被粗壮的大鸡巴彻底涨满,鼻息紊乱地咽呜着,“唔……唔……”
他吊着眼,湿润的眼眸里满是惊慌和无助,但许言越是害怕,贺沉越是想糟蹋他,胯下的鸡巴操得越狠!
许言被插得唔唔哀鸣,他感受贺沉蓬勃的欲火,更加努力地摆动头颅,吞吐着巨物,乌黑的短发不断晃动。
“唔……唔唔……”
贺沉被他吸得爽极,大手按住他的后脑,更用力地往嘴里操,一边操一边看向山的那边,低哑地笑着,“他们要来了,你最好快点。”
“唔唔唔唔!……”一听老大要来了,害怕被老大和兄弟看见的老四简直要崩溃了,他带泪的脸激烈扭曲,喉咙更加彻底地吞吐巨根,那唇舌死命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吞到最后,整根雄根几乎操进喉咙里,插得许言泪眼翻白,身子控制不住地哆嗦着!
“唔唔!……呜……唔唔唔!……”
贺沉粗暴地按住他的脑袋,猛插几下,当插入最深时,几乎将整根龟头都捅入许言的喉咙,在许言痛苦崩溃地干呕中,贺沉停顿了很久,久到几乎让可怜的许言活活噎死。
许言真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双手凄惨地乱抓着男人,脖颈哀苦地高昂着,干呕着,等贺沉享受完他的深喉,才大发慈悲地抽出大鸡巴。
当然最可怕的是,他还没有射精,那硬挺的巨根上布满许言的唾液,看上去越发的硕大狰狞。
但可怜的许言却凄楚地趴在地上干呕,他呕得浑身哆嗦,双手脱力地撑在地上,手心满是泥土。
“呜呜呜呜……”
许言一直趴在地上哭,贺沉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道,“起来吧,还要趴到什么时候。”
“呜……”
许言强撑着站起来,就在这时,山坡的那头正好传来萧淇的笑骂声,似乎正在往这里走。
察觉到这个的许言惊慌地抹去泪水,他看见贺沉下面还袒露着大鸡巴,惊恐地望着男人,似乎在祈求他不要被人看见!
贺沉却玩味地笑了笑,在萧淇跟张烈老五出现时,一把拉过许言,将他强抱在怀里。
于是从萧淇的角度就看见,在昏暗的小树林里,高大的贺沉正抱着一个瘦弱可怜的家伙,萧淇眯眼一看,不就是他的小弟老四吗!
没想到老四真的在跟贺沉谈恋爱……妈的,跟谁谈恋爱不好,偏偏跟这个变态!
萧淇恶狠狠地吐槽一下,又不好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看向贺沉,贺沉虽然抱着许言,视线却在萧淇身上,那眼神明暗莫测,令人浑身发冷。
“妈的……”萧淇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硬着头皮道,“老四!开饭了,别他妈的光顾着秀恩爱!”
听到老大叫他,被强按在怀里的许言,慌忙挣扎几下,却被恶魔般的男人搂得更紧。
“别动。”
“唔……”许言就感觉紧贴着小腹的大鸡巴越涨越大。
等萧淇走了,许言才浑身放松下来,但后怕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呜呜……”
“要吃饭了,还哭什么?”贺沉戏谑着慢慢放开他。
“当然吃饭前,你需要点加餐。”
贺沉这么说着,又逼迫许言跪在面前,那还未发泄的硕大器物再次塞入许言的口中,让他仿佛母狗般吞吐大鸡巴,含到后面,下巴都要含脱臼了,泪眼都哭红了,贺沉才按住他的脑袋,猛撞数十下,在他湿软的喉咙里痛快地射出精液。
“全吞进去。”阴冷地命令,许言根本不敢违抗,只能哭着将腥臭滚烫的精液尽数吞咽,等全部喝完,许言才含泪抬起头,张开双唇,露出他已经喝干净的嫣红口腔。
“味道怎么样?”射完精液的恶魔心情大好,他摸了摸着许言的脸颊,用手指将他嘴角的精液也送入嘴里。
许言屈辱地将剩下的精液咽下,泪水却濡湿了整个脸颊。
萧淇去提醒老四吃饭,结果一个半小时候,老四才跟贺沉那个变态姗姗来迟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老四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圈也是红的,但当发现萧淇在看他时,立刻挤出一个笑,那笑容谄媚又可怜,让人不忍再说他什么。
吃饭的时候,贺沉突然走了,似乎是贺家有事找他。
贺沉临走时,走到许言面前,捏着他小巧的下巴说着什么。
许言仰着脖颈很认真地听着,但在外人看不见的角度,许言的大眼睛里却满是恐惧。
“跟萧淇不要乱说,知道吗。”
“知道……”
“今晚老地方见。”
“呜……是……”
“乖,小母狗。”
低笑着,贺沉放开许言,径自上了车。
等许言回来时,那张惨白的小脸又挤出一个笑,他哆哆嗦嗦地坐在老大不远处的地方,颤着手端起一个餐盘。
老五见他来了,没好气地抱怨他见色忘友,居然都不找他打游戏了!
而萧淇看着老四的模样,皱了皱眉,主动坐到老四的身边,道,“老四,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啊!……我……我没有……”
老四又挤出个可怜的笑,眼圈更红了。
他必须要忍住,不能让老大发现端倪,不能惹贺沉生气,不然贺沉绝对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老大的!
“你跟贺沉真的在恋爱?你居然喜欢那个变态?!”
许言咬着唇,许久,难堪道,“是……我喜欢他……”
萧淇这下说不出话了,他恨铁不成钢地看了许言几眼,想要劝阻他,但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在那憋了半天,猛地站起来,非常不爽地走了。
老五见老大生气了,立刻嗷嗷去追,老四则木木地坐在原地,机械性地吃着饭,但他也吃不出味道,因为他嘴里全是精液的腥味。
“老四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失心疯了吗?”
张烈道,“你想阻止他?”
“阻止?为什么阻止,他喜欢贺沉,我干什么要阻止他,我又不喜欢他!”
说着还小心地看了张烈一眼。
张烈无奈地笑道,“他对你很信任,你应该算是他唯一的依靠。”
萧淇想着确实是这样,老四从五年前他爸爸去世,性格就变得越来越内向,害羞,其实要不是萧淇收他做小弟,老四连大学都不敢上。
这样家伙怎么可能会喜欢贺沉呢?
会不会是贺沉逼迫他的?!
萧淇把这个想法跟张烈说了,张烈看着他跃跃欲试的样子,道,“你想干什么。”
萧淇小心地看张烈一眼,如实说了,“我要夜闯贺沉的别墅,找那小子谈谈!”
张烈看着他道,“我帮你。”
“哎!你居然能同意!”
张烈望着萧淇,无奈道,“阻止你,你也会去,不如我陪着你。”
被这么宠着的校霸,脸刷的一下红了。
萧淇带着身强力壮的保镖兼小弟兼男朋友的张烈,勇闯虎穴,再一次来到了贺沉的别墅前。
只是对比之前,别墅外的防护居然更严密了,一看就知道贺沉的身份变了。
但萧淇带了点好东西,自从上次他差点被迷奸后,他爸就送了点东西给他,一迷即晕和防身手枪,这些在海棠星都是违禁品。
萧淇把迷药递给张烈,张烈本来高中就是黑社会,又身强力壮,迷晕几个保镖还是很简单的。
于是等那些保镖饶了一圈后,全部被迷晕倒在树丛里。
而萧淇也拉着张烈悄悄从后门进入,潜入别墅内部。
贺沉的别墅很大,但他活动的场所也不过是招待客人的客厅和书房。
但当萧淇站在空荡荡的客厅时,却发现什么人都没有,但很快,萧淇敏锐地听见了老四若有若无的哭声!
“饶了我吧……啊啊……不要……呜啊啊……不要呜呜呜……”
听老四哭那么惨,萧淇汗毛都竖起来,他紧张地到处找声音来源,最后还是张烈在壁炉后面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
“这个变态的垃圾!居然还有密室!”
萧淇怒火中烧,掀开门板就跳了进去。
随着黑暗的甬道地进入,老四的哭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淫靡凄惨。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不……呜啊啊啊……”
此时,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穿着西服马甲的英俊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而他的身上,正跨坐着一个赤裸淫荡的青年,他雪白纤瘦的脖颈扣着一个颈环,接着的狗链正握着贺沉手中,他的上身穿着淫荡不堪的黑网情趣服,每一个破洞呈现出白皙滑腻的肌肤,他正在痛苦地挨操,硕大的巨物一次又一次顶穿他柔软的甬道,干得他凄惨无比的颠动着哭叫着。
但在挨操的同时,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哭着寻找贺沉的每一个口袋。
“快点,再找不到,我就要把你送给别人操了。”贺沉邪气地笑道。
“呜呜呜!不……求你了……呜呜呜……”
在贺沉的身边,一边一个坐着两个油头粉面一看就是富二代的年轻人,那两个人色眯眯地看着扭臀乱颠的许言,道,“还是贺少爷厉害,会玩啊,看得我鸡儿都硬了!”
“哎,小美人,别找那么急啊,哥哥也是很棒的,保准能满足你的小嫩屄哈哈哈哈!”
听着旁边两个人的污言秽语,可怜的许言越发恐惧,他哀求般的望着男人,颤抖的手拼命摸索钥匙。
“呜呜……求你了……求求你……”
“还有十秒钟。”
“不!!求你……求你!贺少爷!”
“五秒。”
“不!呜呜呜……”
“三秒。”
“两秒。”
“不!不要!!”
“一秒。”
“不啊啊啊啊啊!!!”
在贺沉残忍的最终报时,在富二代戏谑的大笑声,可怜的许言最终精神崩溃,他凄惨地昂着脖颈,塞满巨物的骚穴激烈痉挛几下,下一秒,竟从女性尿道口喷出一股又一股稀黄的尿液,凄艳无比地尿在贺沉的西服上。
“卧槽!这婊子居然尿了!真不够玩的!”
“是啊,还是之前那个小鸭子好,经玩耐操!”
贺沉看着崩溃失禁的许言,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他的脖颈链子,将他猛拽到身前,道,“尿我身上了贱货!”
“呜呜……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
可怜的许言简直快要被折腾死,他害怕被贺沉送给别人轮奸,哭着拼命擦拭自己的尿液,擦着擦着,塞在体内的鸡巴竟越涨越大。
“呜……啊啊……”
贺沉似乎也是性欲勃发,此时顾不上身边两个富二代男,一把攥紧铁链,胯下粗暴的抽插耸动,将整根巨物全根贯穿地插满许言的嫩屄!
此时,就看着穿着情趣内衣的淫荡嫩货哭叫着被一根紫黑色的巨屌狠狠爆操着,每一下都棍棍到肉,直捣黄龙,深深插入许言的子宫深处!
“呜啊啊啊啊……不……呜呜啊啊啊……”许言激烈的弓起他诱人的胴体,口中发出凄惨又淫荡的哭音。
闻言,贺沉更加粗暴地干满他,同时粗喘着道,“把腰抬起来,让大家看看你的贱样!”
“不……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可怜的许言原本还在羞耻抵抗,但很快就被大鸡巴操得身子狂颤,柔软的胸脯淫荡抬高,透过黑色网洞清晰地看见那嫣红勃起的乳头。
贺沉包裹着西裤的胯下更是强有力地耸动不停,粗大的硕物越干越快,越操越猛!
可怜的许言更是被拽着铁链狂风暴雨般的挨操,身子不受控制地上下狂颠,颠到后面,在贺沉鬼畜粗暴地操干下,许言再一次哭叫着达到高潮!
高潮的瞬间,许言昂着他纤瘦的脖颈,仿佛溺水的天鹅般凄惨哀鸣。
那一瞬间,贺沉像是被他迷住了,眼眸骤然瞪大,一把将许言强拽入怀中。
当许言撞在贺沉结实的怀里时,彼此的唇也莫名地贴在了一起。
此时的贺沉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狂吻着怀里的青年,许言羞耻地绷紧身子,迷蒙的泪眼呆呆地望着男人,似乎不明白贺沉为什么要亲他。
但亲吻的滋味又是那么暧昧甜蜜,从不知道什么是接吻的许言,很快就被贺沉吻得气息紊乱,浑身酥麻,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觉得一股强劲可怕的气息包裹着自己,顷刻间口腔内的领土一溃千里,被可怕的男人攻城略地地侵占着。
许言哭着想挣脱开来,奈何敌我悬殊巨大,对方势如破竹,吻得许言丢盔卸甲全面败退,最后小可怜哭喘吁吁地晕在贺沉怀里,那塞满大鸡巴的肉穴更是疯狂搅紧,竟是被男人吻到了动情。
不……不要……呜……不要再亲了……
可怜的许言拼命抑制欲望,但随着与贺沉的唇舌交缠,肉穴越来越湿,腰肢越来越软,吻到后面,鬼畜的贺沉一边强吻许言,一边强有力地捣干湿屄,干得许言唔唔闷叫。
而萧淇一下来到地下室,就看见穿着情趣网状衣的老四正趴在贺沉身上,一边跟他接吻,一边翘着肉臀地啪啪挨操。
那白花花的臀瓣间更是塞满一根汁水泛滥的巨物,看上去狰狞又色情!
“卧槽!”
萧淇急忙捂住嘴巴,一脸尴尬地看着自己小弟跟变态贺沉的活春宫。
许言被操了一会,又翻白着泪眼,四肢痉挛地达到高潮!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等他高潮迭起的哀哭抽搐,贺沉才缓缓地放开他的唇,那双黑眸变得更复杂暗沉。
这时,旁边来凑热闹的富二代提出要尝尝许言的滋味。
许言闻言,惊恐地瞪大泪眼,哀求般的望向贺沉。
“不……求您……求您不要……”
贺沉看着趴在怀里的许言,望着他惊恐哀求的大眼睛,残忍地笑了,“你以为我会对你留情?”
贺沉的话将许言最后一点希望全湮灭了……
就在许言绝望地痛哭出声时,萧淇终于忍无可忍地冲了出来!
“贺沉,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什么要折磨许言!!”
贺沉没想到来人是萧淇,脸色微变,但很快,又似笑非笑地道,“萧少爷要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
旁边两个富二代发现来人是萧淇,更是不敢吭声,每一个都是尴尬畏惧的神情。
萧淇则看着贺沉,眼中满是厌恶,“你放开许言!”
贺沉笑了笑,直接松手,任由身心绝望的小可怜从身上滑了下来。
但当许言狼狈羞耻地站起来,含泪要走向萧淇时。
贺沉却一把抓住了许言的手腕。
“啊……”
许言吓得一动不敢动,含泪的大眼睛绝望地看着老大。
萧淇咬牙切齿地道,“贺沉!我让你放开他!听懂了吗!”
贺沉的脸有那么一刹那的狰狞,但很快,他手腕一松,笑着坐回沙发上,那胯下还挺立着那根碍眼的硕物,却毫不在意,怡然自得地道,“萧大少,你能把他带走,我也能让他回来,毕竟我们是彼此相爱的情侣,你说是不是,许言。”
被点名的许言骇得如坠冰窟,全身发抖!他根本不敢反驳,他甚至连看贺沉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哆嗦着低下头,一句话不敢说。
但萧淇不想再跟这个变态废话,拉起许言就走了。
而许言就如行尸走肉一样被萧淇拉走,但就算逃出了地下室,他依旧能感受到那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阴森骇人,仿佛恶鬼一般……
许言被萧淇救出来了,他一出来就被萧淇披上了衣服,木木呆呆地坐在车里,等送回许宅,看到了自己的寡母时,终于压抑不住悲伤地痛哭出来,哭着跟妈妈抱在一起。
萧淇难得这么有耐心,等许言情绪好转了些,才问起贺沉的事。
但似乎是心有顾忌,许言一直不敢说或者是耻于表达。
萧淇也不逼他,依旧跟以前一样带着他。
许言原本以为老大会嫌弃他,会觉得他是个恶心的同性恋,整个人都自卑到尘埃里了。
但萧淇并没有,毕竟他天天跟张烈腻歪在一起,反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老五也没有瞧不起他,还开着玩笑说,没想到啊,你跟我说喜欢玩貂蝉,结果喜欢被吕布玩。
老四尴尬的脸都红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萧淇也帅气地说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以后大家还是好兄弟,也不许别人再八卦什么!
许言听了,心里又感动又酸楚,含泪说要做老大一辈子的小弟!
萧淇还说,贺沉那个变态最近命案官司缠身,贺家也不认他,他自顾不暇,绝对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许言知道老大不会骗他,紧绷的心再次放松下来。
许言也决定走出来,淡忘被贺沉威逼强迫的恐怖回忆。
可是他真的能忘掉吗……
每到晚上,一个人的时候,许言总会蜷缩着身子,想起被贺沉强奸的画面,他做梦也会梦到贺沉,梦到这个恶魔狠狠地撕扯他的衣服,残忍地在他耳边说着淫言秽语,粗暴无比地贯穿他,用那可怕硕大的器物一遍一遍贯穿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噩梦醒来后,许言满身冷汗地蜷缩成一团,但不光他的身子湿了,他的下面也湿了,浸透了内裤。
许言觉得自己被恶魔附身了,哭着祈求着什么。
但贺沉还是如影随形,仿佛毒蛇般缠裹着他的身体和灵魂。
蛋:贺沉阴谋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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