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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
    Omega吓得腿都在发抖,脸上更是半点血色都没有。
    谁会想到,只是和前任说了一会话,就被录下来当成了呈堂供证。
    他现在骑虎难下,如果说“是”,以聂梓航的性格,肯定直接拿着录音去举报,到时候他和何诚都免不了接受调查。
    可如果说“不是”,那他就是明晃晃地撒谎……如果传出去……如果传到何诚的耳朵里……
    “我……我……”施之元蹲到他面前,哭出声来:“你真的要这么逼我吗……阿航,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
    施之元在这边演着苦情戏,大厅另一边的桌传来椅子尖锐的声响。
    “哎哎,余警官?”接待姑娘着急忙慌地喊。
    聂梓航顺着声音看去,身长腿长的Alpha,已经急步地过来了。
    然后,在他的目光里,插到了他和施之元中间。
    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份文件,生硬地怼到了他面前。
    “聂律师,这是我要委托的案子。”他说。
    说完大概自己都觉出生硬来,又补上一句:“很急。”
    聂梓航目光落档案袋上,Alpha修剪整齐的指肚,泛着浅浅的粉。
    看起来单纯无害。
    不过,他还是第一次见余景轩这么着急、完全失了分寸的样子。
    出于恶劣的心理,他眉峰一挑,决定逗逗他。
    “余警官,虽然你是我的客人,但现在是我处理私人问题的时间。而且,我发情期马上就到了,麻烦离远我一点,我没贴抑制贴。”
    说完,把档案也放到了桌上:“我说了,等处理完私事,自然会去找你。如果余警官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可以去别家。”
    Alpha嘴唇紧紧地抿着,目光一直落在那份档案上。愣了好一会才恍然惊醒似的,退到安全距离之外:“抱歉。”
    聂梓航手指有节奏地敲着自己的膝盖:“这样吧,给我一个接你案子的理由。如果余警官能说服我,我现在就看。”
    余景轩抿了抿嘴唇,说:“聂先生对Alpha深恶痛绝,我想起诉前男友,让他身败名裂,这应该也是聂先生想看到的。”
    聂梓航拿起文件,挡住忍俊不禁的唇角。
    说了个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要是真在谈判桌上,早被人怼得渣渣都不剩了。
    不过,见Alpha紧张的要把嘴唇都舔破皮了,他终于收了恶劣的心思,低头对着文档翻看起来。
    才翻到第一页就没拿住,“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因为,就在文件的第一页,大大的黑体字,醒目地写着:起诉何诚的评估内容。
    饶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聂大律师,这会也坐不住了。
    刚才余景轩和他说的什么来着?想起诉他前男友?
    所以……所以,何诚就是他的前男友?那个三儿了他的Alpha,是余景轩的男朋友???
    草……
    “你要起诉的前男友是何诚?”
    余景轩也被他问的有点懵:“我以为聂先生知道……我就一个前男友。”
    聂梓航:“我上哪知道?你也没说……”
    说到一半消了音。
    余景轩说过的,喝醉那天说的……
    他老婆,拐走了我的Alpha。
    我老公,拐走了他老婆。
    我的Alpha,拐走了你的Omega。
    说了三遍。
    聂梓航以为都是醉话,半点都没当真。
    他看看掉在地上的文件,又看看旁边的施之元……
    Omega已经瘫坐到了地上,人傻了。
    聂梓航:……
    突然庆幸:还好,这里最尴尬的不是我。
    *
    作者有话要说:
    聂梓航:当时我害怕极了。
    施之元:我都干了什么……(惊恐)
    聂梓航:哦豁?差点忘了,还有个你呢?和你一比,我那点尴尬真是一点都不够看的了。
    转头看鱼鱼:你是不是记得躺卧腿上,说我香?是不是全记得?
    余景轩:没有!(斩钉截铁,耳朵红红)
    *
    第八章 Omega,终究是要被标记的
    施之元人完全傻了,傻愣愣地看着余景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聂梓航也好不到哪去。
    难怪……
    难怪施之元叫他“余警官”让他帮忙,他会拒绝。
    难怪他们在谈论何诚的案子没律师愿意接的时候,余景轩会急急地过来,连基本的礼貌都顾不上了。
    是怕他见钱眼开,真给何诚当律师吧。
    聂梓航抬头看了直挺挺站着的Alpha一眼,后者嘴唇紧紧地抿着,看起来似乎神色如常。
    只有耳朵尖上,通红通红的。
    烧烤店那次,过去这么长时间了,都没等到余景轩和自己道歉,肯定是觉得不好意思,不敢面对他。
    也不知道这回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愿意来律师所。
    聂梓航往旁边坐坐,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既然都是一个事儿,余警官坐下来谈吧。”
    Alpha有一点犹豫,看向对面的人:“你在发情期。”
    聂梓航:“还没到,怎么,你想跟抢你男朋友的小三坐?”
    说完,直接上手去拉他。
    Alpha的手腕不算细,也没有Omega来的的柔软,骨头有一点硌人。
    被他拽着,顺从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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