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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很快乐。 Ⓩájīáosℎu.ⒸoⅯ
    电影是随便选的,由名气小说改编而成。
    前段时间刚上映过,是大成本电影,男女主角皆是一线,里头的华服奢景琳琅满目,令人啧叹。
    片头一开始是个美轮美奂的小庄园场景,林路炀看出是自家产业,要换以前,他可能还会故弄玄虚问舒妧这个地方美吗,得到回应后他再给她个小惊喜,抽空带她去转转。
    可现在他没提,就这样看了下去。
    电影前二十分钟便能了解大概剧情,主在讲诉一个美貌女人的虚荣与不虚荣,林路炀身在名利场,早早就清楚人的复杂性。
    一个女孩不可能盲目拜金,却也不会完全脱俗,林路炀看着电影里的香槟、繁星与纵情,不免侧过脸,看舒妧的反应。
    他想,为何她对这些说不上排斥,却不眷恋?但凡她对自己现在拮据的生活有一丝不满,他们何至于变成这样。
    她母亲不是也欠过外债吗,可她不像电影里女主那样,虽然独立善良,却厌倦穷苦,想活出不平凡的自己。
    林路炀问了:“一把吉他就能让你忘却所有?”
    舒妧后知后觉,回过神道:“不是忘却,是种表达罢了。”
    “为什么你不喜欢这样?”林路炀看向屏幕,电影里的女主正集万千宠爱,哪怕这似个美丽泡影。
    可他身旁的女生不会有这样的担心啊,他能给她实实在在的安全感,林路炀不解,他把舒妧锁在怀里,用牢靠的拥抱表达心声。
    女生任他抱着,好半天才喃道:“我没有说这样不好,我从小跟我爸很亲,怀念他还在时的那种生活。”
    “可并不轻松。”虽然自由了些,但和周维谨那样有想法的人在一起,会吃苦。@izℎàиsℎu.ⅽoⅿ(aizhanshu.com)
    舒妧以为林路炀指的是顾叔生病这事,她道:“所以谢谢你的帮忙,我之后会攒些钱。”
    还你。
    说来说去,怀里这个漂亮过分的女生被老天眷顾,还没被现实欺压到后悔,或者说还是他提供帮助太及时了。
    虽然这个及时是有所要求,可她现在的男友又有什么资本对此有脾气。
    周维谨比自己好在哪里?是好在一身轻到可以完全支持她?
    林路炀突然松开舒妧,走去主卧,舒妧一阵心慌,她在他身后小心翼翼跟近,想贴上安抚却不能这样。
    两人进入主卧后,倏然,他拉过她,把她强压在床上。
    脸贴近时,舒妧自动环上男人脖颈,候着他压下来的亲吻。
    林路炀轻笑出声,“说是应我的要求,怎么感觉是你很想要我?”
    他淡淡抚揉她娇滑脸颊,话说得极耗气力,“你最近得不到满足?也是,你在床上可骚了。”
    这样的话从裂缝里冒出,修补遥遥无望。
    舒妧别开眼道:“你说得对,我是骚妧妧,不是吗?”
    她的话语漫漠,声音却是甜的,还有她的脸和身体软香滑诱,这一切一切结合在一起,勾起他的欲望与嫉怒。
    林路炀修长手指按在领口,顺下把自己的衬衫纽扣一一解开,当他把结实腹肌展现时,哪怕舒妧情绪复杂,身体却诚实地躁动了。
    和他做过那么多次,每次都很快乐,现在也十分想他。
    舒妧抚摸上他分明块垒,眼里是藏不住的依赖。
    林路炀默默感受着,他把她裙子褪下,她的胸罩与内裤接着被甩至一旁。
    很快,两人结合在一起,男人腰身耸动,把女生撞得小脸酡红、噙泪失声。
    怎么能这么紧,肥满花穴包裹他的硬硕,要把他榨干,绞到他根本无法脱离。
    林路炀憋了两年的劲用在此时,他狠狠肏她,想着肏到她合不拢腿,回去后身上满是他的印记。
    主卧里响起久违的啪啪声,舒妧爽了,疼了,她呻吟道:“轻点不要了疼”
    林路炀紧紧盯着她潮艳的脸,余光里是她晃浪的乳波,他往下压一压,让她搁在他肩上的长腿更挨近丰乳。
    “不要?我真后悔当初没答应和你做炮友,被我干得这么爽么?”
    “啊太猛了慢点”
    舒妧的嘤咛都没撞击声大,床都摇摇晃晃支撑不了的感觉。
    “骚货!”他这句话不是调情,而是实实在在含着无可奈何、咬牙切齿的恨意。
    林路炀不想去想,可总免不了想她的身上不是他时,她也这样献媚,让别人肆意宰割。
    她是他的心肝啊,曾以为会互相独占、相爱相守。
    林路炀被她的泛滥动情哄到,他速度慢了下来,女生得以喘息。画面从激烈降至缠绵,两人有很多想说的,却都没言语。
    “宝宝。”抽插不停中,他很低很低地唤了一声,又亲了亲她脸颊。
    舒妧听到,她忙紧紧拥他,下身夹紧绞他。
    “老公路炀快一点”
    果然,她这不合时宜的叫法让他怔住,却也激怒了他,简直是生生把他从短暂柔情里拔了出来。
    林路炀闷声把舒妧转个身,让她跪趴着承受他猛烈的肏弄。
    可笑,自己总是轻易被她的外表欺瞒,以为她这样是忽略了交易,是爱着他的。
    不过是她不重情、甜言蜜语张口即来罢了,过了几天,她又会离开。
    卧室里的撞击声再次激切,后来不止在床上,在窗边、门边,他射了又硬,她敏感的粉穴都被他肏麻。
    直到夜深,舒妧熬不住了,他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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