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母闻言摇了摇头:“我看未必,我还以为他病好了……”
父亲一向是不同意母亲在孩子面前谈论长辈的,不过这回没出声阻止。
翟洵心里一突,这个“他”说的必定是翟锐,父亲和舅舅的熟稔程度不如邻居,对翟锐态度好坏取决于母亲,之所以自己面前维护是因为妻子和小舅子关系有缓和。
他有点郁闷,父亲都比自己了解那两个人,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郁闷,如果之前母亲说到舅舅的时候他耐心听一听就好了。
翟洵问道:“怎么说?”
母亲是过来人,翟洵以为是她经验老到的狠辣目光看得出翟锐和任岐然俩人貌合神离。
翟母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出乎翟锐意料的,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是跟你提过你舅舅的初恋么,前天我一见任岐然就觉得熟悉,他长得跟你舅舅的初恋一模一样,我打听了几句,听他们的朋友说当初是任岐然追的你舅舅,唉,说句不好听的你舅舅就是找了个替身聊以慰藉,寻找安慰罢了,也不知道任岐然清楚这事儿不。”
她边说边站起来收拾碗筷,顺便指使丈夫帮忙,她话里似乎觉得任岐然可怜,但那又怎么样呢,那是别人的家事,尽管其中一方是自己亲弟弟也管不了,想深一层,或许任岐然知道,但是人家愿意,那么就不好说了,这种事拆穿了只会惹人生厌。
翟洵闻言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被勒令洗完碗回来的父亲拉去上班,翟洵定了定神,让父亲先去,自己要洗澡换衣服。
翟洵回到房间打开手机,手机很安静,没有任何人联系他,他打开了微信,忽略了几条信息,目光落在微信对话列表上第一行的任岐然的微信。
今天早上分开的时候他要了任岐然的联系方式,对话框里是加了好友之后弹出的“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的话。
现在他有点想不通早上的自己是怎么会把任岐然置顶的,他们之前从来没有交集的机会,现在也没有可以来往的借口和必要,这种举动似乎在说任岐然是特别的,他躺在床上,手臂搁在脑门上,闭眼想了想,应该是性爱后大量分泌的荷尔蒙影响了自己,让他有种任岐然区别于其他人的存在的错觉。
如果是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感觉就是吃了一顿快餐,满足的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重新打开微信,手指悬在屏幕的上方,想把置顶删除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点下去,他皱了皱眉头,觉得情况有点不妙。
以前和别人一度春宵之后他也这样的吗?
助理一脸惶恐气急敲开任岐然办公室的门,把文件放在任岐然桌面签上,语速飞快地报告工作,任岐然翻开文件,不知道是因为助理的话还是桌面上的文件,脸色渐渐凝重,助理观察着他的脸色变化,吓得说话磕磕碰碰,任岐然沉着脸挥手让她出去叫人到会议室准备开会。
助理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好的。”她转身出去,帮任岐然轻轻关上门。
任岐然眉头紧蹙盯着助理送进来的文件,目光几乎要在上面烧出出洞来,打开的文件静静地躺在他的跟前,半晌,文件被合上扔在桌边的一角,任岐然手肘支在桌子上,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助理报告的结果是他想要的,但不应该在这时,在他的计划中这一步绝不会来得这么快。
到底是为什么?除了合作方之外,他只能想到翟锐知道了自己的心思并且动手了,但以他对丈夫的了解,翟锐不会这么做,那个人不会做出这种明争暗斗和自己较量的举动。
开会后,任岐然接到了翟洵的电话,他有些意想不到,自从那次之后,他和翟洵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他是不可能联系翟洵的。
翟洵找他干什么?打炮吗?
他满腹疑惑地接了电话:“有什么事?”
任岐然做贼心虚似的给办公室门落锁,对面传来年轻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我觉得你这次要感谢我。”
他脑子有些乱,没办法把翟洵的话跟自己联系上,他坐在办公椅往后一靠,疲惫地闭上了眼:“什么意思?”
对面年轻人的话不徐不疾,尽管他极力掩饰但那想邀功求表扬的语气藏也藏不住,任岐然听得脑子突突跳,拿着手机的手背青筋若隐若现,他咬牙切齿:“翟!洵!我没让你干预我的事情!”
翟洵换了一边耳朵:“我在帮你啊,高尔夫球场的时候,我听见你们的话了,这比你原来的计划还好不是么?还不用你亲自动手免除了风险。”
“这不是重点,我没让你插手,你也不应该插手,这是我自己的事。”
“任岐然,先不要拒绝我,反正你想要的是让翟锐不好过,我没跟你说过吧,那个客户是我认识的叔叔,翟锐的工作室成立没几年,你想弄垮它不要太容易,我帮你,你还能在翟锐面前卖一波惨。”
任岐然半晌没说话,翟洵等的就是他冷静下来,因此没催促他。
任岐然:“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这么好心?”
这回轮到翟洵沉默了一会儿,他道:“因为我看他不顺眼。”
任岐然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这都哪跟哪,但翟洵下一句话直接把他炸了起来。
“我讨厌翟锐这种欺骗别人感情的人。”
“你知道什么?”
话说出口任岐然一拍脑门,翟锐以往的事他姐姐必然是知道的,那他外甥能不知道吗?那自己的出轨对象还是他外甥?
任岐然尴尬的冒烟,他把电话挂了,对方打过来直接关机,他问自己:“我是傻逼吗?这不是身体力行告诉翟洵我是个被你舅舅玩弄感情的人但现在出轨他外甥的大傻逼?”
他想着想着被自己蠢得一口气背不上来,简单来说,他还是要面子的,在翟锐面前已经毫无尊严可剩,那么在外人,在翟洵面前,都不应该是这样被扒开了看得一清二楚。
他丧气得趴在桌面上一直没动,午饭也没吃,下午就回家了,但是回到家也是浑身不舒坦,因为这是和翟锐的家。
任岐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孤独感,他在一个空空如也的囚笼闭着眼找出路,无数次摸到门栓,却张不开眼睛打开牢门。
地毯上,衣衫半褪的修长躯体微微蜷缩着,任岐然半张脸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其余的半张脸那白皙的皮肤上染了一抹绯红,薄衬衫下的身体时不时一阵颤动,他半咬嘴唇,偶尔泄出几声克制的呻吟,衬衫衣袖卷起三分之一,露出皓白的半截手臂探入黑色的裤子中,他的手双腿中央动作,两根手指深深地插入滑腻多汁的甬道,在自己控制的力度里双腿扭动着交叠磨蹭。
“啊……啊嗯……”
他知道这种快乐是短暂的,但在快感中可以忘记很多不开心的事情。
他的身体那么温暖的吗?微凉的手指埋在自己下半身当中,温热的粘液沾湿了他的手指,嫩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任岐然断断续续地喘息,手指头稍微用力按压着甬道,摸索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继续低声溢出声音。
他渐渐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欲望的世界,又快又急响起的门铃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将他的理智拉回了现实。
“嗯……”他咬了咬唇,不想管,把耳朵也埋在手臂,但另一便没捂住的听到了更多催命的门铃声,吵死了!
“任岐然?”门外的人敲门。
翟洵在外面敲了快一刻钟,大门才在他面前不情不愿地打开,他看到里面的人楞了一下。
任岐然潮红的脸挂着潮湿的水汽,发梢和衣领上也有点湿,他皱着眉:“有什么事吗?”
“你洗澡?”
任岐然欲点头,翟洵下一秒就摇头否认了上一秒的自己,他道:“不是……你……”
他视线在将任岐然上下扫了一通,脸上浮起一个笑容,“哦”了一声,表示:“我知道了,你有需要怎么不找我?”
任岐然舔了舔下唇,瞪着他:“你还上门服务?”
翟洵坦然:“可以啊。”他笑着推了推任岐然,跟着进了屋,“你老公不在吧?”
抱成一团的俩人跌跌撞撞地往客厅移动,任岐然心里复杂的要命,既不想和翟洵再发生点什么,又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男人的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抚摸也比自己舒服多了,他几乎立即呻吟出声软到在男人怀里。
他喘着气:“嗯……我老公在楼上呢,你好大的胆子……”
随便系上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到脚踝,连内裤一并滑落,翟洵的手在那白嫩的臀瓣上肆意揉弄,任岐然咬着唇抱紧了外甥,猝不及防被对方攻占了嘴唇,他下意识松开牙关,对方有些粗鲁的唇舌直冲冲闯进了他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尖用力吸吮。
任岐然被分开臀瓣,对方的手不客气地顺着股缝探入他双腿中,他耳边听到对方的一声轻笑,“都这么湿了。”
他有些气恼起伸手按了按翟洵的性器,那里也不遑多让,硬邦邦地勃起,撑得裤裆鼓起来,“都这么硬了!”
翟洵一阵子没找人发泄,这会儿佳人在怀,那人被他搂搂抱抱,温暖的身体散发着清淡的体香,还要用手揉捏他敏感充血的阳具,简直就是在火上烧油,这时候他那还忍耐得了,强而有力的手臂搂着人不放,热情地深入亲吻。
任岐然被外甥弄的毫无招架之力,在强势霸道的亲吻中险些无法呼吸新鲜的空气,不知不觉他们倒在地毯上翻滚,最后任岐然被年轻人压在身下。
翟洵双手撑在他两侧,高大的身躯笼罩在任岐然上方,在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任岐然手指勾了勾他的领口,一颗接着一颗的纽扣解开,翟洵目光沉沉,舔了舔他嘴唇:“我跟翟锐长得像吗?”
任岐然手一顿,翟洵抚摸着他的脸颊,这个人不比自己年轻,也不如女人娇媚,但翟洵有点被吸引到了,“你说他没碰过你,你又那么喜欢他,我上你的时候是不是很满足?”
“你……你在说什么?”任岐然没有出现翟洵预想中的翻脸情节,他移开了眼,“不是,就是因为你跟他有点像,就一点点,我也不是很想,现在也是,你是他外甥,我心里也不想……唔!”
翟洵封住他的唇,把他的话堵回去,把人吻得无力瘫软后,他把任岐然翻过身,从后覆盖上去,急色地解开裤子。
任岐然莫名有点紧张,心脏咚咚乱跳,他的双腿被年轻人的膝盖分开,滚烫的物体抵在湿乎乎的肉穴磨蹭了几下就猛地顶了进去。
“呜!”
翟锐完全压制着微微颤抖的身躯,控制欲得到满足的他把人的双腿敞得更开,他叹息般呼了口气,一口咬着那圆润的肩头,胯下肿胀的性器按奈不住地朝温暖软绵的肉洞里捅弄,湿润的花穴一松一紧,怯生生地裹住外来的侵占物体,随后被坚硬的异物挤压出更多清透黏腻的液体,淫水被挤得滋滋发响,黏糊糊地在滑腻透红的逼肉和大肉棒之间溢出。
“啊……慢……慢一点……嗯啊……翟洵……呜……”
翟洵听到他那又媚又软的嗓音喊自己的名字,胯下耸动得更是起劲,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撞着把又挺又翘的屁股,啪啪啪地拍着又白又嫩的臀肉,挤开饱满娇嫩的阴唇狠狠抽插里头的淫肉,要不了几下身下的人就被他干得呜咽颤抖,肉穴紧缩,翟洵只觉得那里火热柔软,稍微抽动就能感受到湿润的软肉小舌一般柔柔地舔舐柱身,性器在那层层软肉上摩擦过更是加深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粗壮高热的鸡巴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直出直入,撑得小穴要破了,但粗长的柱身和坚硬的龟头又一下下地顶在敏感点上,又痛又爽,任岐然眼眶泛红,卷翘浓密的睫毛挂了几滴泪珠,幽幽发亮,欲滴不滴。
翟洵胡乱亲吻他的侧脸,将他锁在身下,下身顶撞得又快又急,硕大的阳具狠厉地抵着软肉研磨捣弄:“继续,叫我的名字……”
快感多得任岐然近乎承受不住,他被干得一耸一耸的,肉棒在地毯上摩擦,他张了张嘴,被男人粗暴地撞得失声尖叫,眼睛倏地睁大,感觉大鸡巴要从喉咙顶出来一样。
“翟洵……啊啊啊……不……好麻……唔……别顶那里……嗯……”
他艰难地打开大腿,承受身后男人一次又一次激烈的侵犯,肉穴深处那一圈圈敏感紧致的嫩肉被抽送得酸软多汁,却又依依不舍地夹紧了横冲直撞的大肉棒,箍着大肉棒的嫣红逼肉也一圈圈地外翻,将阴阜拉扯得可怜变形,阴蒂也充血肿大,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的。
翟洵舔着任岐然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呼呼入耳:“是这里吗?嗯?”
说着,大鸡巴故意朝深处那团紧闭的嫩肉狠狠捣弄,噗滋噗滋狂顶不已,在娇嫩的肉洞内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又软又嫩的穴口被迫完全张开成一张湿软的小嘴,艰难地吞咽粗长的巨物。
任岐然又哭又喘地摇头,屁股却每一次都迎合外甥的狂野的抽插,快速的耸动中快感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尤其是子宫口湿乎乎地张开,大鸡巴却仍不放过,反而加重了顶撞的力度,直把那里肏弄得疯狂抽搐,淫水潺潺地冒出,他们的交合处也黏上了一层水汪汪的淫液,俩人交合的体液的味道也在空气中缓缓散播,他们嗅着对方的问道,感受着对方的身体,深深地沉迷在激烈的性交中。
茶几上的茶杯杂志乱七八糟地扫落在地,任岐然躺在冰冷的茶几上,却只觉得身体热的紧,他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桌面边缘,涣散的眸子盈满晶莹剔透的生理性泪水,整个人晃得比海盗船还厉害,他眨了眨眼睛,滚烫的泪水一连串地流了出来,“呃……呃啊……那里……不……啊啊……别顶了……呜……子宫……子宫要不行了……”
翟洵跪在地上,把他的大腿大大分开,鸡巴大力凿弄柔软的子宫,任岐然的腰肢被他抓出了青紫的手指印,而他胯下的力度显然要更大更粗暴,那两片肥嫩的肉唇都被他撞得发红发肿,朝两边雪白的皮肉分开,任岐然的股间大腿根湿透了,甚至还在滴水。
那根湿滑裹满粘液的大肉棒迅猛地在肉逼进进出出,啪啪啪地撞在哆哆嗦嗦的悬空的屁股上,顿时拍打出一阵阵淫荡色情的肉浪,任岐然只能努力稳住身体,被外甥猛操嫩穴,玩弄屁股也无力反抗,外甥也全心全意地飞快捣弄,鹅蛋大的龟头冲进那烫红水润的肉逼,直直冲进嫩子宫,咕啾咕啾地操得越来越激烈。
任岐然任由外甥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插入自己,在他和丈夫的家里,被外甥狠狠地进入,在地板、地毯、沙发、阳台、餐桌……留下各种黏糊糊的液体和汗水,空气中都是他们呼吸吐出的暧昧的气息。
任岐然撑在窗户玻璃上,他浑身颤抖抽搐,埋头呜咽着,身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两条大腿都是深深浅浅的淫水精液,外甥在他身体里猛然操干了几十下便埋在里面跳动着性器再一次在子宫爆发出滚烫的浓浆,整个肉逼都被精水烫得痉挛发抖。
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翟洵感觉他缓缓下滑,便托住了他,把人揉进怀里,那肿大的肉棍依旧埋在里面不肯抽出来,过了许久,任岐然累得昏昏欲睡,翟洵才缓缓地退出半软的性器,没了堵塞的肉穴登时涌出无数黏滑的白色的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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