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洵穿着浴袍,他不甚在意地将半湿的头发扫到脑后,然后拿起烟盒抖出一根烟,修长的两指夹住叼进嘴里,低头点火,任岐然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他在那神色慵懒地靠着小吧台,熟练地吞云吐雾。
翟洵看着他,任岐然能看得出翟洵心情很好,吃足喝饱当然心情好,不过嘴上却抱怨:“干什么洗那么久?子宫里的东西也弄出来了?”
任岐然累得不行,两脚踩棉花似的慢腾腾地走,耳根的潮红也一直没退,翟洵过去搂他,任岐然推了推,没力气争不过就放弃任其为所欲为了,他道:“别在我面前抽烟。”
说罢男人就咬住他的唇,他被强按着灌了一嘴二手烟,俩人亲着亲着就滚到了沙发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脱了七八分,湿漉漉的肉体又亲密无间地贴到一起,翟洵把人紧紧搂住,粗喘着气捏着任岐然的屁股道:“你真他妈欠干!”
这男人太浪了,虽然看着不情不愿的但是翟洵才刚上完这个人,他知道就算任岐然理智上有点不愿意,但身体可太淫荡了。
沙发有点窄,躺不下两个人,他们交叠着,任岐然趴在外甥身上喘气,翟洵抱着他,一只手在他后腰轻轻地揉着,这有些舒服,酸软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舒缓,任岐然昏昏欲睡,他放松着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对方,他甚至觉得这种放松是前所未有的,跟翟锐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有无尽的谨小慎微,只为了讨好那个男人。
他长着那样的身体,自以为真情无价能倚靠一颗真心打动别人的真心,天真无知地去对那个人好,别人不甩他一个眼神就是以为自己做的还不够,他加倍努力了,可是不行,不爱就是不爱,他的丈夫不爱他,起初翟锐愿意用那些买回来的情趣玩具任岐然是惊喜的,可后来发现翟锐根本不愿意碰他,在经过无数次不愿提起的难以启齿的对待后,任岐然终于坦然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应该说,他被打击得伤痕累累,再也攥不出一丝力气去爱那个人了。
甚至,那些在岁月中涓涓细流的爱意也因为翟锐冷冰冰的漠然对待熬成了无孔不入的恨意。
翟洵抽完了一根烟,任岐然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听着他的心跳,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他的头发弄得翟洵有些痒,男人的手摸索着捏了捏他的脸,只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手感都好极了,对方撒娇一样的举动他也喜欢。
任岐然低垂着眼,在男人的手指按上他的嘴唇时轻轻咬住,“我要走了。”
“嗯。”翟洵奇怪自己竟然有点不舍,难道是太久没发泄,又碰着双性人的原因?
他扶着任岐然的腰让他起来,这个时候任岐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俩人侧目看去,任岐然慢慢起来去够桌面上的手机,是翟锐。
任岐然一刻不敢耽误接了电话:“喂?”
翟洵眼力很好地看到刚才屏幕上的一个简单的“锐”字,他在思考舅舅和舅妈的感情问题,手也没闲着,下意识抚摸着手里任岐然的腰,耳边听着舅舅和舅妈对话,手指漫不经心地挑开了舅妈浴袍的带子,那根带子已经没有任何的捆绑作用,还不如解开算了。
“我还在俱乐部……谈好了,你放心……”任岐然瞪着那不安好心的外甥,一只手和对方斗智斗勇,手忙脚乱地抢回浴袍的控制权,他嘴里应付着丈夫,想要逃开外甥的骚扰走到阳台听电话,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捞回来,他的后背撞上翟洵的胸膛,翟洵从后面抱着他,湿热的吻一下一下印在他的后颈,他们这边很安静,动静多多少少传到翟锐的耳朵。
“你那边怎么了?”
“没什么,”任岐然稳了稳呼吸,他趴着沙发靠背,努力忽视后面那人的性骚扰,“运动了一个上午,有点累。”
丈夫不疑有他,只听对面的男人道:“我在机场,要离开一段时间处理外地的工作,你看好工作室。”
任岐然突然感觉屁股凉飕飕的,翟洵撩开了他的浴袍,他下面可什么都没穿,双腿也被对方分开,可他听着电话对面丈夫的吩咐,只能自然而然地承诺:“好的。”
“我听到了。”
刚才翟洵对着舅妈上下其手也没妨碍他偷听人家夫夫的电话,他有点兴奋,“他走了,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了。”
刚才的郁闷一扫而空。
“啊……”任岐然捏住手机,清洗干净的穴口被对方有些急躁的手指抠弄,他两腿分开跪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深深地陷下去,那里肯定出水了,他吐息温热,有点沙哑的嗓音溢出黏黏的呻吟,要怎么勾引男人任岐然可太会了,他在翟锐那实践过,只不过无一例外都是失败。
他的丈夫或许正在登机,正在离开整座城市,而他在干什么呢?他和丈夫接电话的时候被玩弄身体,挂了电话就撅着屁股给丈夫的亲外甥玩弄雌穴,对方很快就会进入他,进入连丈夫也从未进入过的身体。
翟锐还是什么都没怀疑。
任岐然莫名地羞耻兴奋起来,他因为背叛丈夫激动得身体泛起一层粉嫩的红霞,他抬起被外甥又是扇巴掌,又是粗暴揉弄下变得红肿肥嫩的屁股,晃动着腰肢摇了摇屁股,努力分开大腿,将水淋淋的湿穴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还要……再深一点……”
任岐然稍稍直起身子,朝后面伸出一只手,掰开一边的臀瓣,股缝中淡色干净的菊穴紧闭,被操得殷红,软烂的肉唇淫荡到极致地分开,任岐然轻轻咬唇,努力地收缩着,可那被大鸡巴狠狠贯穿过的嫩穴根本合不拢,可怜兮兮不断从小孔冒出透亮黏腻的汁水。
“又流水了……嗯……大鸡巴快进来堵住骚穴吧……呜……受不了了……”
说罢,他又摇了摇屁股,顺带甩出几滴骚气满满的淫水,翟洵觉得自己呼出的热气十分火烫,那碰都没碰过的性器以可怕的速度勃起,他重重地捏着舅妈的屁股,把人捏得扭动着身体尖叫。
“啊啊啊……痛……不……好爽……啊……”
任岐然蜷缩起白嫩圆润的脚趾,屁股早已因为粗暴的对待红肿异常,然而奇怪的是如今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一阵阵不正常的酥麻快感,翟锐最多也就用各种各样的道具粗暴对待雌穴,但年轻人却用那双手抚摸他的身体,不放过每一寸肌肤,挑逗每一个敏感点。
任岐然想:“我肯定是就被翟锐弄得不正常了。”
滚烫的圆柱形巨物急急冲进了身体,任岐然疯了一样扭着腰把屁股撞向外甥的性器,他那桃红的臀瓣仿佛饱满得要滴出水来的熟烂桃子,湿软的肉洞轻易把粗粝肿大的性器噗滋吞了进去,翟洵两手扣住他的屁股,用力得臀肉从指缝色情地挤出来,舅妈这么主动,他也毫不客气地撞了上去,软绵绵的子宫口还没合上,被他操得又软又嫩,湿滑无比,使得龟头一下子捅进子宫,整根粗长的肉屌在滋滋水声中埋进了任岐然的骚穴。
“啊……进来了……呜啊……全部进来了……好粗……嗯……好深……进得太深了……填满了……好涨……”他软软地趴下,整个人挂在沙发背上,屁股大腿剧烈地颤动几下,只觉得子宫好酸好软,根本抵抗不了什么,又觉得被大龟头狠狠撞上的肉壁酥酥麻麻的,快感便从那小小的嫩肉上荡漾开来,他有种自己不过是被串在铁棍上的肉串的错觉,他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细腰,嘴里也溢出让对方愉悦的呻吟喘息。
火热的肉壁紧紧裹住性器,翟洵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对方诱惑了,偏偏还是在和丈夫通完电话的时候发情,刚才还说要早点走,他眸色深沉,双手松开任岐然,除了一根突突跳动的性器留在任岐然体内,没碰着他,他说道:“想爽就自己动一动。”
好一会儿,任岐然虚软的身体才起来一点,他脱了浴袍,那紧贴男人胯部的屁股上是纤细的腰肢,脊骨微微凹陷,光滑的后背完美无瑕得不可挑剔,白皙的肌肤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他脱衣服的手微微颤抖,翟洵知道这个荡妇一般的男人在兴奋,但这种仿佛惶恐一般的的表现还是让他性欲大涨,埋在对方体内的巨物毫无保留地暴涨了几分,撑得任岐然难过地呻吟着,即便如此,他为了获得快乐,还是颤颤巍巍地一前一后艰难地吞吐起那根炙热的大肉棒。
“啊……好棒……呜……”明明是长辈,现在却母狗一样跪在外甥的胯下,摇着饱受摧残的屁股主动让年轻人操着自己,那种被巨物一次又一次深深地侵入子宫的快感洪水滔天一样淹没了任岐然的理智,那根东西进入到恐怖的深度,任岐然哭泣着低下头,愕然地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竟被顶的鼓起,仔细一看,竟然是男人大鸡巴的形状,那根东西甚至在他的动作下一下一下顶起了肚皮。
他……他的阴道绝对被对方干成了大鸡巴的形状了。
这么羞耻不堪的画面他竟看得移不开眼睛,嗓子都叫得沙哑了,嗯嗯啊啊地用柔嫩的淫穴夹弄大鸡巴,听得身后的外甥粗重的呼吸,明显是被自己弄得很爽又在忍耐,任岐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淫荡的,可是身体太兴奋了,理智被快感碾的稀碎,大肉棒在嫩逼进出得越发顺利,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又响起来,他也扭得越来越欢快,嫩穴被大鸡巴插得舒爽极了,屁股啪啪啪地拍打着翟洵肌肉绷紧的小腹。
翟洵被这荡妇夹得爽得不行,软软的滑腻淫肉抽搐着箍着性器,从他的角度能完完整整地看到任岐然那骚穴是怎么吞进自己的性器,那又红又湿的两片嫩唇被一层亮晶晶的淫水裹着,可这肥美的花唇却被他昂扬的鸡巴完全操开,一下一下的,被迫张开成一个橡皮似的一圈嫩肉,然后任岐然屁股往后一送,湿漉漉的肉唇一下子顺滑的滑到阴茎根部,顺顺利利地一吞到底,刚才就被操得湿烂的子宫抽搐着噗滋绞紧了龟头。
“呃……啊啊……子宫……嗯啊……好涨……不行……呜……”任岐然呜咽着吐出大肉棒,他双腿一抖一抖的,猩红的逼肉被大肉棒带出了体外,那淫肉深红滑腻,要被磨破一样,几乎要透出血来,和他白皙的肉体对比鲜明。
往外抽的肉冠一下子倒刮着敏感的媚肉,刺激得任岐然尖叫着身躯抽搐,他觉得仿佛子宫都要勾出去,翟洵伸手在他小腹上重重一按,挤压着他的子宫,任岐然更是哭得不行,软软的身体在外甥的胯下簌簌发抖,淫肉外翻的甬道一阵剧烈收缩。
“不……不要……呜……好难受……手拿开……啊……”
他也是没了力气,俊美的脸庞都是被大鸡巴操出来的泪水,沉浸肉欲的身体抵不住疯狂的快感,嘴里呜呜哭求外甥动一动,可当外甥把他抱起来面对面操他的时候,又尖叫着喊太深了。
任岐然两条长腿被大大分开在身侧弯曲成M字形,他坐在外甥大腿上,双臂搂着对方的脖子,脑袋向后仰,下巴湿湿的,被操得嘴巴都合不上,泪水和津液一同淌了下来。
在一次次湿滑泥泞的捣弄和剧烈交合的动作中,他们只剩下本能攫取快感的动作,翟洵看着被自己不停贯穿的嫩穴,伸出手掰开了变形的肉唇,那里已经被撑得极致,然而硬是让他给拉开了一点,瞧见了里面红肿的淫肉是如何蠕动收缩的,任岐然抽泣着摇头,“不……不要看……呜……不要看了……啊啊……”
他潮红的身躯在外甥的大鸡巴上起起伏伏,用湿滑的嫩穴疯狂套弄那根带给自己快感的肉棒,他堪堪挡住交合处不让男人看,对方不满地激烈往上狂顶,顶得他仰头哀叫,顶得没法挡住那淫靡不堪的交合处,身体竟是从内里喷出一股潮热的淫水浇在大鸡巴上。
任岐然摸了摸自己的阴茎,射了自己一手,高潮着的肉壁狠狠地痉挛着收缩,翟洵干脆把他压在身下冲刺,原本就激烈的抽插更是变得粗暴,他压在任岐然身上猛烈耸动,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操得身下的浪货脸容扭曲,连子宫都被操得松软,那一进一出的大肉棒飞快地破开湿穴重重地送到里面。
任岐然的大腿无力张开,双手也没力气搂住男人,他的头偏向一边,无意识的呻吟深深浅浅,直到一阵几乎把子宫都操烂的抽送之后,翟洵在他身上狠狠地奸淫了一番,才低吼一声射满了他的子宫。
任岐然被射得瞪大了泪眼,这时候竟然叫也叫不出声,浑身绷紧,肉穴紧缩,等感受到滚烫的精水时便抽搐着泄出几声可怜的哭音。
沙发躺着不舒服,任岐然被男人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在身下,他恍恍惚惚地知道自己又被内射了,这很危险,但是他已经没办法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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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洵第二天才回到家,父母对他夜不归宿习惯了,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出来的父亲得知他不一起回家之后也没多问,第二天回去之后家人刚吃完早饭,翟母问他吃了没,翟洵回到吃了,他心里说还是和你弟媳吃的呢。
翟母抬眸,见自家儿子一脸欢度春宵的模样就问:“那么高兴,中了五百万吗?”
笑容藏都藏不住了。
翟洵笑笑:“我给公司挣的钱都不止五百万了,这个才值得高兴吧。”
翟父叹道:“你赶紧收心养性乖乖娶个媳妇回来我们才高兴得起来。”
翟洵最害怕听到这些,这阵子他都打算搬出去住了,之前一直和家人在一起有两大原因,一是他是独子,而是他不谈恋爱也不爱带人回家,但是整天被唠叨恋爱娶媳妇也有点烦。
翟母突然道:“唉,你要结婚就好好挑,不过别人看不上你你也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千万别像你舅舅那样。”
她话里有话,但是不想多谈,翟洵心里一跳,想到了任岐然,他试探着问道:“舅舅怎么了?他和任岐然不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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