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寿辰告一段落,日子过得飞快,暑气也到了要过去的日子。
转眼到了七夕。
今年气候较以往凉得快,处暑前气温就降了下来,秋老虎来得不猛,懒趴趴的,除了中午晒得有点干燥外,早晚都清凉,甚至得多披上一件薄衣才能抵挡凉风。
七夕,又是乞巧节,天下的妇人小姐都都用各式各样的法子祈求一双巧手,祈求那能够朝朝暮暮长相厮守的有情郎,萧恒舟无后宫,这日子和他没多大关系,留在宫中的宫女不能嫁做人妇,但日子还是要过的。
这天秋月和他闲聊两句,萧恒舟才反应节日要来了。
萧恒舟笑着说:“秋月姑姑的蜘蛛可捉到了?”
晚上她们都抓小蜘蛛进盒子,等打开一看蜘蛛的网织得是密还是稀疏,织得密的网代表前天祈福凑效,稀疏的话效果就不理想,萧恒舟自然是不相信这个的,他认为那不如自个儿挑灯织网,勤锻炼手艺来得实在,不过这话也就在心里说说,他从不阻挠宫女们做这事儿。
秋月在旁边笑着给他添茶,“没有,奴婢就不折腾了,让小姑娘们去玩,年纪大了,眼睛都不好使,刺绣织布本来也不是奴婢的长项,还是留给别人去做的好。”
萧恒舟听她的话想起了从前,道:“记得小时候秋月姑姑还给朕做过衣服。”
回想起艰难岁月中的温情心里格外感叹,秋月手上给萧恒舟研墨,道:“说起这个奴婢就来气,那时候尚衣局总克扣陛下布匹,衣服做出来总少一两套,布料也偷工减料,有时穿上不合身,害陛下难受,若不是后来摄政王……”
秋月顿了顿,手中继续研墨,继续道:“幸好后来都好了。”
萧恒舟莞尔一笑,没再说话。
突然提到那个人,萧恒舟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想见他了。
下午萧锦回摄政王府,也没留下一句半句说回去干什么,今晚是否回宫,萧恒舟那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也没问,也不敢问,今天是那人去世的日子,今天萧锦回去,少不了要对那人缅怀悼念。
天还没黑,宫里却已经开始备晚膳,少了一个人用膳,总觉得不自在。
奏折都批阅完毕了,手边的书又看不进去,等秋月把奏折码好放一边,萧恒舟靠着椅子喝了杯茶,吃了一块糕点,嘴里甜丝丝的,对秋月说:“这糕点好吃,之前没吃过。”
秋月笑着说:“早几天御膳房做的新口味的糕点,这几天端过来几次了,陛下忙得没空吃。”
萧恒舟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其实不是忙得没空吃,分明是忙着和萧锦相处,他俩又不是爱吃甜点的性子,不过这糕点白白糯糯的,不算太甜,很合他们口味。
等奏折都放好,秋月正要问萧恒舟要看那本书,帮他翻开,萧恒舟却突然说:“秋月,朕要出宫去摄政王府,去准备。”
秋月看他一眼,垂首恭敬道:“奴婢遵旨。”
萧恒舟又道:“把那糕点也打包一份。”
秋月应声离去,叫上几个太监去。
萧恒舟给自己换上一身深蓝便装,袖口绣有暗纹,摇身一变成清俊雅致的贵公子,怎么看都龙章凤姿,独立不群。
萧恒舟嫌有点张扬,他少出宫,准备的衣服必然是低调也得高贵,不可能给他粗布麻衣穿,时间紧迫,萧恒舟也没空去计较,坐上轿子,一路直奔摄政王府去,手里亲自揣着糕点。
十年前,沈国公小女是京城公认的美人,秀外慧中,惊才艳艳,和萧锦青梅竹马,年方十八,死于叛党刀下。
萧恒舟一向自持,他不可能去计较一个逝去的苦命的人,对于那样一个女子,说起来他都惋惜,只不过,若是萧锦长此以往心中因为那人抑郁,他就没办法不在意,说到底是太在意萧锦的心情,不希望,也不能由着他黯然伤神。
不过等轿子停在摄政王府前,萧恒舟才觉得自己此举过于唐突了,不知道萧锦是否愿意见他,就在他忐忑时,进去通报的小太监回来,身后跟着摄政王府的管家,毕恭毕敬地出来迎接。
此时的摄政王,正步履飞快从后门回到正厅。
萧锦满腹疑惑,一刻钟前他准备回宫,萧恒舟出来干什么?莫非有要事?那也不应该跑出宫外。
这么想着脚下不由得更急,一晃进大厅,就见婢女真在给萧恒舟奉茶,萧恒舟手边放着一个三层食盒,他稳端地坐着,右手撑着扶手,眉目微垂,虽穿着便装,尽量不显露,却还是透着皇家天子贵为人上的点点傲气。
萧锦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穿,好看。
萧锦走进去:“怎么过来了?”
婢女退下,萧恒舟站起来,一笑:“皇叔,御膳房的糕点我吃着觉得好吃,带来给您尝尝。”
萧锦眸光微闪,皇帝用“我”自称总让他心里触动,萧恒舟自己可能没察觉,每当他要把姿态再放低一点时,他就不是皇帝了。
萧锦看着他,语气不赞同:“折腾,怎么还特意带过来,我回去后也能吃到,真要送到这儿来,你让他们送就是了,何必自己跑一趟。”
萧恒舟在朝堂上顺着萧锦对满堂官员胡扯惯了的,但他不擅长对萧锦撒谎,话都没出口,微红的脸和愣住的神情就出卖了他。
“朕在宫里头待得烦闷,就想出来走走透透气,但也不懂去哪儿,突发奇想,就想来皇叔家里看看,顺带给皇叔带糕点。”决不能说那是为了让萧锦忘掉从前有情人才出此下策。
“是么?陛下送完后打算上哪儿解闷?”
小皇帝当然不可能就送一盒糕点,萧锦就是故意这么问的,萧恒舟又不想真这么走了,只得硬生生的编了个今天有政事要与皇叔讨论的借口留下。
萧锦笑而不语地看着他说话,完了也没拆穿,打开食盒,里头糕点还是温的,他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清香的椰香味在嘴里散发开来。
萧锦道:“不错。”
萧恒舟乌黑的眼珠倒映着男人的脸,笑得微微弯下的眉眼十分柔和,“皇叔喜欢就好。”
萧锦看着他,把咬了一口的糕点递到他嘴边,萧恒舟怔愣,萧锦用那糕点碰碰他嘴唇,萧恒舟一张口,那糕点便到了他嘴里,萧锦把食盒合上,道:“你带来的本王还能不喜欢?刚才已吩咐人去准备晚饭,陛下不嫌弃的也可与本王一同用晚饭,糕点留着饭后吃。”
傍晚气温随着一阵风就下来了,白天的热都随风而去,凉凉爽爽的十分舒适,俩人在院子里用晚饭,再过一段日子,院子里的桂花就要开了。
今天七夕,院墙外的街道隐隐约约传来热闹的声音,萧恒舟听着也挺开心,萧锦问他:“等会儿要不要出去看看?”
萧恒舟跃跃欲试,反正今晚来了就是为了皇叔开心一点,不过,看上去萧锦好像也并没有多伤心,也是,都过了那么多年了,心中伤感并非得就要上脸。
萧恒舟到底还是有点少年心性,想出去看看,毫不犹豫地点头,于是俩人吃完饭后直接出去,萧恒舟出行本就有暗卫守护着,但萧锦觉得不够,留了点时间调遣更多人过来。
只要是喜庆的节日皇城大街上就是热闹的,甭管是否过节,大伙们就图个高兴,沿路上行人熙熙囔囔,小食小玩意儿沿路摆着卖,能给萧恒舟吃的用的哪样不是天下最好的,但这些占了民间烟火气的东西让他喜欢,买了几袋糖,拇指大小一颗,逛着街含进嘴里一颗,再看看身边的人,甜滋滋的。
萧恒舟还想给萧锦递糖吃,但是怕对方不喜欢,他紧紧跟在萧锦身边,对方脚步往哪儿拐他朝哪儿走,人很多,萧恒舟皱眉,小声在萧锦耳边道:“皇叔,我们找个清净点儿的地方,都有人撞到您了。”
萧锦耳朵温热,转头看他,笑道:“你没发现你自己走外边,被人撞得最多么?”
萧恒舟竟然还点了点头说:“嗯,那还是让别人撞着您了。”
一点没贵为天子的自觉。
萧锦突然拉住萧恒舟的手腕,转了个方向走,萧恒舟看着自己的手,那因走路而紊乱的呼吸更乱了些。他们走了约莫一刻钟都没说话,很快来到了一处湖畔,湖边点点灯光,有人散步,有人折叠纸船和荷花灯,点上蜡烛放到水里去,顺着水路飘走,一眼看去湖面上仿佛汇聚了天上的点点星光。
萧恒舟看什么都新鲜,萧锦虽没表现出对什么有兴趣,但萧恒舟一直注意着他,见他多看几眼湖边的画舫,立马二话不说租下,湖边上本该是供数十人共用的最精致绝伦的画舫被萧恒舟财大气粗地包了。
画舫上有酒和瓜果糕点,二层有唯一一间房,门一关,楼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萧恒舟推开窗,看着水下飘过的荷花灯。
萧锦说:“刚才看到船上也有,等会儿下去放。”
萧恒舟想给他家皇叔祈福呢,起身就要去,萧锦突然拽住他的手:“等会儿。”
萧恒舟回头:“嗯?”
萧锦平静道:“等会儿再去。”
“啊,好的,”萧恒舟眨眨眼睛,要坐回去,萧锦拽着他不放手,他动作慢下来,缓慢地问,“皇叔,有什么事吗?”
萧锦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的手指小幅度地撩开他的衣袖,指腹贴着细腻的肌肤摩挲几下,眼眸漆黑,盯着他道:“晚上天凉,陛下怎么的连中衣都不穿,是嫌热么?这衣袍一解开,陛下龙体就该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了,要给谁看的?”
这话一出,萧恒舟全身的血液都朝脸上涌,手脚都不好使,浑身僵硬地站着,小皇帝还未做过这样的事,他是循规蹈矩的人,最出格的那晚勾引皇叔不过是醉了酒的缘故,下午来的时候脑子不知道为何有这样的想法,本想着不会被发现,结果还是……不对,怎么被发现的?
似乎是知晓他的困惑,萧锦道:“上船时,看到腿了,说,给谁看的?”
幸好当时除他之外没人看到。
还能给谁看呢。
“给皇叔看的……”声音小得萧锦差点听不见。
“陛下这身是给本王准备的?”
“是……”老实承认。
萧锦对画舫有兴趣,不过是那时候就想在这里对小皇帝做点什么,既然小皇帝都做好准备了,他不吃说不过去。
不知何时他们坐到了一起,肩膀挨着肩膀,大腿碰着大腿,暖丝丝的气息在微凉的风中都吹不散,萧锦喂他吃了一块桃子,萧恒舟给什么吃什么,眼睛追着萧锦的动作,桃子多汁水,甜味儿在嘴里绽开,萧锦问:“甜么?”
萧恒舟点点头:“甜,好吃。”
桃子软甜多汁,比宫里的都不差,萧锦闻言似乎是不信,便道:“那让我尝尝。”
萧恒舟被刚才吓得脑子都有点晕乎了,慢吞吞地抬着手要给萧锦拿一块,岂料眼前突然放大了一张俊脸,他湿润的嘴唇被男人含蓄地碰了碰,随后动作一变,吞噬似的热吻劈头盖脸而来。
“唔……”萧锦被吻得微微后仰,那圆凳可没靠背,萧锦险些往后倒去,慌乱间扣住桌边,就在这时候腰上一紧,男人伸手过来稳稳搂住他的腰,压着他几乎是有点凶狠地用柔韧的舌翻弄着柔软敏感的粘膜。
萧恒舟抓住萧锦的衣服,艰难地换气,他嘴里暖暖甜甜,萧锦用力在他嘴里搜刮着那仅剩的淡淡甜味,亲完了就说:“果然很甜。”
皇帝的津液也是甘甜的,萧锦回味地舔舔他的嘴唇,咬了咬下唇,萧恒舟随他怎么做,手上却用力地抓住对方的衣服,他闭了闭眼睛,萧锦突然咬在他的脖子上,挺用力地留下一个泛红的牙齿印。
七夕的日子在他身上盖了个章。
然后继续在他脖子那啃啃咬咬,衣领都被弄歪了,露出一截白得耀眼的脖颈,肩头也露出一点,夜晚风凉,但俩人此时却完全不觉,都欲火焚身了,恨不能再凉快一点,极度渴望地触碰对方的身体,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碍,怎么都碍事,裹在身上从未有过的不舒服。
萧恒舟扯开自己的腰带,踢掉鞋子,摘下簪子,撩开了长发,被弄开的那边领口自然散开,萧锦一看,一片雪白,萧恒舟里面什么都没穿,他就穿得如此随意地一路从皇宫来到这里,当萧锦看到时还是有点吃惊了。
他吹灭了一盏灯,周围就暗了些。
萧恒舟长腿一跨,坐在了无比尊贵的摄政王大腿上,瘦长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歪头笑着看他,然而目光又是含羞带涩,眼眸湿润,萧锦环住他的细腰,那手很快地从撩开的外衣下摸进去,果然是光溜溜一片,手感滑腻。
“陛下怎么这么骚?”萧锦捏着他的屁股,“本王看那船妓也就差不多。”
把皇帝类比青楼女子,如此屈辱,萧恒舟听了反而莫名兴奋,胯下某个地方蹭了蹭萧锦大腿,喘着气道:“那今晚皇叔可以把朕当做是她们。”
“那请陛下多多配合。”萧锦的手来到他的前面,直探入下身。
“嗯……啊……好……好的……”萧恒舟那话儿被握住,男人粗鲁地撸动几下,大手从根部套弄到顶端,拇指在那儿用力地一刮,猛烈的快感顺势而上,直冲四肢,萧恒舟浑身颤了颤,下方小穴立即被按了开关似的溢出透明的粘液,肉唇剧烈收缩一下,放松后又遭不住那快感而再度收缩。
萧恒舟大胆地把手按到萧锦胯下,“皇叔这里……嗯…………”
萧锦捏捏他的脸,“谁允许你这么喊本王?”
萧恒舟一愣,反应有些迟钝,“王……王爷……”
他身上还有昨晚萧锦掐出来的嫣红印子,除了外露的脖子,萧锦没放过衣物覆盖着的地方,锁骨延续至脚踝都有,不难看,甚至看着异常地诱人暧昧,萧锦在那些印子上流连,问道:“这是哪家公子给弄上去的,怎的这般多?”
室内旖旎气氛渐浓,在外头比不上在自己地盘自在,萧恒舟又被这样调戏,脸红得要滴血了,别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回道:“不……不是哪家公子……是我家叔父弄的。”
萧锦按着他让他趴着桌子,膝盖顶开他双腿,在他耳边调笑着问:“亲叔父?”
萧恒舟羞耻得声音比蚊子都小:“是……叔父太凶了……弄得身子都不好看了……”
“好看,”萧锦捏着他的腰,“本王喜欢得紧。”
萧恒舟感觉大腿根儿都湿了,穴口不住地涌出那些注满情欲骚气的汁液黏上他的肌肤,萧锦在他耳边说话,他耳朵酥麻一片,身子有点站不稳,双手撑着桌面,肉穴几乎是抽搐地空虚,内里痒意弥漫,肉棒硬得贴着小腹,萧锦掰着他的脸和他亲吻,舌头毫不客气地钻进嘴里,湿滑的两条舌如饥似渴地吸吮对方的津液,萧恒舟拼命咽下皇叔的口水,直至呼吸急促快要喘不上气,才依依不舍地结束,即使舌头退出来,依旧舔吻着对方的嘴唇,一丝一缕的银丝如藕丝般难断。
有些粗糙的大手有些用力地把那湿润娇嫩的阴阜裹在手心,随后狠狠地摩挲,萧恒舟忍不住发出要哭不哭的呻吟,他舔了舔嘴唇,屁股对着皇叔的下体,感受到那里硬邦邦的,柔软的屁股蹭上去淫荡地摇晃,把那硕大的玩意收进股缝,上下地滑动起来,黏湿的雌穴贴着大肉棒,将淫水都蹭上去,“嘶……啊……王爷的……嗯啊……好烫……啊……里面好痒……呜……王爷快进来……”
萧锦“啧”了声,手指突然用力收起,狠狠地捏了一把嫩穴,听着萧恒舟尖叫一声,他声音低沉沙哑道:“为何如此淫荡,谁教的你?”
萧恒舟羞耻又兴奋,“是叔父教的……嗯啊……都怪他……啊……叫我变得如此淫荡。”
小皇帝看过春宫图,但没看过风月话本,能说的有限,最大程度能顺着萧锦的话说下去,但这就足够了,萧锦扶着男根抵着湿漉漉的穴口慢慢地插入,萧恒舟舒服得大腿绷紧,肉穴都涌出了更多骚水,那被鸡巴摩擦到的媚肉几乎抽搐地绞紧蠕动,一圈圈地缠了上去。
层层叠叠的嫩肉温软湿润,被大肉棒一寸寸地摩擦着用力地捅开试图进入最深的那处销魂地,萧恒舟被插得浑身发抖,喉咙不断发出黏腻的小声呜咽,根本没人可怜他,萧锦看着他眼眶发红,瑟瑟发抖的模样只想将他狠狠欺负,狰狞的肉棒从紧密潮热的肉洞往外抽出一点,萧锦可一点不愿离开那地方,等沾满淫水的大肉棒抽出一小截,下一瞬便猛地凶狠插入,这次进入得更深,里头的媚肉被大力地摩擦,瞬间疯狂蠕动,爽得萧锦脊背发麻,胯下生风地抽插着汁水充沛的嫩穴。
萧恒舟被逼得哀叫一声,四肢颤动,嘴里的淫叫苦苦压抑,他没忘记这是在画舫上,下边还有船家,可被捅插得湿软的嫩穴却一股接着一股淫水地随着抽插吐出来,男人的抽插又快又凶狠,萧恒舟几乎要窒息,扣着桌子的手指用力得有点泛白,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调教,嫩处被粗暴抽插已经不会感觉疼痛,只要那粗壮的肉棍压着嫩肉狠狠地摩擦,一次进入得比一次深,那能忘掉一切苦恼的酥麻快感便汹涌而至,飞快地在身体内堆积。
“王爷……嗯啊……好棒……呜……好舒服……啊啊……”
萧锦把人压在胯下,听着那甜腻淫叫,突然喘着气扯着萧恒舟的头发问道:“王爷操得你舒服还是你叔父操得你舒服?”
“呜啊啊……嗯啊……”萧恒舟张嘴就是呻吟,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萧锦的话,男人见他不回答,抽插猛然狂烈,肉棒还有一小截没能完全进去,萧锦便不管不顾地狂插起来,要把那粗硕的根部强硬地塞进去,萧恒舟十分可怜地被插得浑身发抖,被男人当鸡巴套子地肏弄,受不了地呜咽叫道,“王爷……呜呜……王爷操得我最舒服……啊啊……大肉棒进入得好深……嗯……呜……要……啊……要干进去了……”
宫口被暴戾地撞击,完全不管那处是多么脆弱娇嫩的地方,萧锦抚摸着萧恒舟的脖子,动作轻柔又危险,刚才那答案他听了似乎并没有很高兴,瞬间把萧恒舟的屁股高高抬起,大力地搓揉那弹性的臀瓣,身体的力气聚集在有力的腰腹和胯下,大肉棒猛地几乎全根抽出,在萧恒舟的一声尖叫声中又倏地大力插入,坚硬的顶端狠狠撞在柔软颤抖的肉门上,撞得噗滋作响,萧恒舟被干得那口气还没传上来,身后的男人便迫不及待低耸动着腰跨迅猛地肏弄起他来,凶猛地操开他与天子身份不符合的淫荡嫩穴,咕啾咕啾地溅出淫水。
“啊啊……好……好深……呜……不……啊……太快了……嗯啊啊……”
突然粗暴的抽插刺激的萧恒舟哀叫连连,暴突的肉屌勇猛地捣在护住宫腔的嫩肉上,嫩穴被干得很是酸软无力,酥麻的快感麻痹了意志,宫口从来就没能抵挡过男人阳具的粗暴插入,小小的肉门从那被顶撞开的缝隙无力地敞开,只听见他们下体“啪”的一声,萧锦横蛮有力的胯下撞在他的臀部,巨物猛然捅进了宫腔,萧恒舟仿佛被楔子死死钉住,再也挣扎不得。
萧恒白皙脖颈后仰,滑动的喉咙发出变调的嘶哑淫叫,外袍被汗湿,黏在身上不舒服,但与男人汁水淋漓地连接的下体传来不可思议的快感,使得萧恒舟没空去理会那些。
龟头凶悍地撞击在软绵的宫壁上,到达了最深处的地方,萧恒舟惶恐他会被捅穿了身体,难以控制地缩起身体,却一次次被萧锦用蛮力撞开,操得瘫软无力。
“皇叔……呜……要……要坏了……嗯……啊啊啊……”
一不小心,萧恒舟说出了最熟悉的称呼,他露出的身体部分无一不泛着潮红,一回头萧锦就看他泛红淌泪的眼角和湿润的红唇,小侄儿温声软语地求饶,俊美无双的脸庞情欲密布,萧锦不理会他的求饶,有些失控地扣着他的下巴堵住他的唇,更用力地撞进他的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结合,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和他身体相连的这个人。
萧恒舟背对着窗户,被萧锦面对面勾着腿抱着,像婴儿撒尿的羞耻姿势,身下肉洞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得啪啪作响,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板上,萧锦挺着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地肏开宫腔,在里面肆意淫弄,重重地捣弄里头软绵绵的滑腻淫肉。
萧恒舟低头看了一眼他们缠绵不休地交合着的胯下,就不忍再看,不仅有他们耻骨碰撞发出的清脆拍击声,还有体内黏腻汁液被捣弄得黏糊糊的水声,男人平日平稳的呼吸变得急促,温和荡然无存,只剩下那一次次狂顶猛插,萧恒舟方才被弄射了两会,今晚萧锦异常兴奋,抽插速度和力度有增无减,他有点吃不消,被逼得哭喊着求饶:“不……不啊啊啊……皇叔……别……不要插了……呜……太……嗯啊啊……太多了……不行……”
娇嫩的阴阜都被拍打红肿,两瓣肉唇更是可怜沾满了汁水被大肉棒操得翻飞,小皇帝微微抽搐,花心突然收紧,内里剧烈抽搐着裹紧了大肉棒,这是又要高潮了,下一瞬深处再次喷涌出大量淫汁,萧锦粗穿着又快又恨地撞上去,飞快地冲撞着那溢满汁水的宫腔,那软绵娇嫩的肉洞哪能承受得了他这不要命的插干,萧恒舟第一次挣扎剧烈挣扎起来,呜咽哀叫,下半身难以控制地扭动,却被萧锦攥紧腰跨,直往自己男根压,随即大力往前顶。
萧恒舟睁着一双泪眼,眼神涣散,萧锦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沉声道:“怎么还没怀上?嗯?”
说罢又是大力朝软绵绵的湿穴里奋力抽插,萧恒舟呻吟支离破碎,不成样子,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闻言在那越来越快的操干速度中艰难地道:“呜……皇……啊啊啊……皇叔……嗯……射进来……啊啊……就可以……怀……怀上……呜……呜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啊……”
萧恒舟浑身颤抖,小腹痉挛,肉洞抽搐着咬紧,肉棒喷出的精水溅在俩人的小腹,他脸色潮红,一脸迷乱,攀着萧锦肩膀的手没了力气,萧锦把他大腿掰开,疯狂地撞击萧恒舟的下体,等萧恒舟被插得眼睛微微翻白时,才狠狠地顶进去,埋在最深处顶端喷射出一股浓郁滚烫的黏稠浆液,打在剧烈颤抖的淫肉上。
萧恒舟无声地尖叫,竟然是被射得又攀上一次愉悦的顶端,毁天灭地的快感让他的身体时不时小幅度抽动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许久才平息下来。
室内有软塌,虽不够平坦,但有好过没有,萧锦抱着他躺到上面,给他清理身体。
小皇帝懒懒的,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半睁着眼睛,等萧锦拉开他的大腿时,还是要挣扎着坐起来,“皇叔,我自己就可以……”
一说话吓一跳,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刚才叫得多大声,萧恒舟都忘了。
萧锦看他愣住,二话不说就掰开他的腿给他清理,清理完了又抱着他,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发,掏出一个小荷包递给他:“本来想在七夕送你的,但现在七夕都过了,你看看喜欢不?”
萧恒舟接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块莹白细腻的玉佩,他仔细一看,竟然是可以合二为一的,合起来是完整的圆形玉佩,上面刻着他们的字,萧锦笑着说:“手拙,山水花鸟是不会了,字倒是能刻,今晚……得换到明年,本王也得乞巧一次。”
萧恒舟久久盯着那两枚玉佩不做声,眼睛发酸,手指捏得有点用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温润,像平时的萧锦,总是笑得温文尔雅,温润透彻。
这是,定情信物。
萧锦打趣道:“可别掰断了,今晚本来特意从王府带过去送你,谁知你跑来了。”
萧恒舟从未见过萧锦刻过玉佩,那只能是背着他在王府里弄的,他把眼睛埋在萧锦肩膀,玉佩紧紧攥在手心,硌得手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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