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桥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地和谢昇约会,他们先是吃饭,吃完饭文梓桥把谢昇带到了一个朋友的俱乐部。
现在人们放松的方式有很多,文梓桥这样层次的人选择就更丰富了,谢昇当初就是搜查一个俱乐部,文梓桥也正好在里面。
谢昇深知这是藏污纳垢的好地方,笑着跟文梓桥说:“老板真的是你朋友吗?你们确定里面没有我看到就会出警的场面?”
今天是文梓桥开车,他推开车门的手顿了顿,他想了想道:“怎么说呢,老板大概是宁愿得罪警察都不愿意得罪我。”
他这话着实有点狂了,谢昇笑而不语地看着他,“你这么厉害?”
“不是我厉害,我也是沾了别人的光嘛。”文梓桥下了车,他又小声说了句,“就是不知道这阵光能维持多久呢。”
谢昇跟着下去,文梓桥边走边问他:“最近工作顺利?”
“很顺利,得感谢文少。”
文梓桥摆摆手,“谢我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干。”
自从俩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案子不应该说是有了很大的进展,而是翻天覆地,警方现在的主要任务已经不是寻找某个嫌疑人这么简单了,从寻找失踪嫌疑人这件事上警方有了很大的收获,不断突破,不断得到了不利于多方利益的线索,按照这么查下去,南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两个人可谓心知肚明,但都没有细说下去。
文梓桥很少过问谢昇的工作,可他又仿佛什么都知道,或者他知道得比谢昇还要多,这不是谢昇的错觉。
俱乐部的位置很低调,一栋黑白相间的建筑,没有招牌,如果不说很难猜出来是什么地方,高高的围墙只能看到紧闭的大门,站远了能看到建筑上亮着灯光的窗户。
这里不是消费高不高的问题,而是能不能进的问题。
今天谢队长也跟着沾光,享受了一把超待遇,类似这样的地方谢昇去的挺多,不过那些地方一般都在外面挂着“沐足”“KTV”“按摩”之类的大字,还要配上闪耀的七彩灯光,很是醒目。
外面很安静,门口有人笑着恭迎,大厅的门竟然厚重的大门,外面看不到里面。
进去以后他们踏着大理石板,头顶水晶灯发着柔和的光芒,灯光不是很亮,显得有点神秘。
这里装修相当“高雅”,浓郁的西欧古典风和性冷淡北欧现代风混搭,一眼看去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很有特色。
期间还有几拨人和他们一起进来,不管文梓桥是否认识他们,他们都仿佛认识了文梓桥五百年,熟络亲切得不行,虽然不认识谢昇,但看谢队一表人才,气场不容忽视,都以为是大人物,上前跟他握手。
谢昇笑眯眯的,一一把人认住了。
过后自然有人带着他们前往各自该去的地方,不少人邀请文梓桥一起,他们当然是拒绝了。
等人走后,他们也进了电梯,谢昇道:“文少是安排了什么特别节目吗?”
文梓桥:“先去洗个澡。”
好家伙,一上来就洗澡,进程也有点快了。
谢昇故意露出一点兴奋,“什么特别节目得洗完澡才能开始,文少能讲解一下么?”
文梓桥低下头:“没有。”
带路的服务员在他们前面站着呢,对于他们的话充耳不闻,雕塑一样站着。
电梯数字一个一个地跳,谢昇把手搭在文梓桥的后腰上捏了捏,文梓桥不自然地躲了躲,谢昇在他耳边小声说:“怎么这时候就害羞了,你追我追到警局的时候不见你害羞,这地儿你没少来吧?”
文梓桥几乎整个人被他圈住,文梓桥本人并不娇小瘦弱,好歹也是身高腿长,此刻却像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红着脸哀怨地瞥了谢昇一眼,“那又不一样……”
他来这些地方也没干过什么,他以前根本不爱和别人有亲密接触,就算混迹在人群中也是独来独往的一个,根本没人敢在电梯里捏他的屁股!
文梓桥:“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地方。”
谢昇看向他,这时候电梯门开了,服务员请他们出去,俱乐部每一层主题都不一样,他们到的一层是专门沐浴的。
在见多识广的谢昇看来,这里和那些“沐足”“按摩”“KTV”没什么两样,他先是十分骚气地做了个奶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朝文梓桥笑了笑。
文梓桥做了个全身SAP,带着一身醇厚的酒香和谢昇泡在池子里,这里吃的喝的应有尽有,间隔错落,虽然没有门,但很好地挡住了别人的视线,能听到声音,但看不到人。
文梓桥的肌肤本来就白嫩,这时更是细腻无暇,谢昇把人抱着就舍不得放手了,色眯眯地在人家身上上下其手,一遍遍地抚摸着那白皙的身躯,但是他只是摸,又不做别的什么,文梓桥本来昏昏欲睡,这下被他弄得了无困意。
“不要摸了。”文梓桥掰开他的手,摸得他全身更热了。
“怎么不能摸了?”
谢昇把人抱在大腿上亲了亲嘴巴,文梓桥红着脸亲了回去,柔软的屁股压在男人的性器上,轻轻地滑动着,让性器在他的屁股上一点点涨大。
“骚货。”谢昇用力地揉捏他的臀肉。
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好像有人在欢呼。
谢昇顿了顿,耳朵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转过去,凝眉探听发出呼叫声的地方,亲热的时候走神了,文梓桥捧着他的脸,咬了咬他的下唇,问他:“你想去看看吗?”
谢昇看着他,文梓桥笑着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像是小白兔被狡猾的狐狸上身了,让人捉摸不透,“我可以带你去哦,那边好戏正在上演呢。”
谢昇也毫不意外,用力捏了捏他的下巴,“那就赶紧的。”
文梓桥带着他走迷宫似的走过间隔,很快看到很多人聚集在一个很大的间隔,一眼看去视觉冲很震撼,是让人惊讶淫乱程度的震撼。
里面的人全都脱光了衣服,这里只招待男宾,这样也算正常,但他们脱光了衣服也不是在洗澡,里面的人有男有女。
两个人或者几个人聚在一起,身体连接着性交,那里面一眼看上去得有二三十个人,或者更多,毕竟角落里的没看到。
作为承受的一方,无论男女大都年轻漂亮,他们不知道是不是自愿的,有的面露痛苦和羞耻,有人则是一脸迷乱地骑到男人的鸡巴上。
他们清醒着被年轻或年老的男人掰开了双腿奸淫,承受着激烈的律动和玩弄,有的差不多和文梓桥一样年纪,破布娃娃一样被按在地上或者床上,有人对着他们撸动着鸡巴,把黏腻的精液射在他们身上,双腿永远打开,数不清被多少根鸡巴进入过身体,更多的是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了。
突然有人发出一声惨叫,谢昇皱眉看去,只见一个啤酒肚都要垂到底上的中年男子单手挥着皮鞭,狠狠地抽打在一个男孩子身上,男孩子脸色惨白,死死地咬住下唇,两眼泪汪汪,中年男子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男孩子在地上蜷缩着,宛如被凌迟的蝼蚁被男子注视着,然后被中年男人抓了双腿把鞭子粗长的一头进下体,男孩一阵吃痛,但随着抽插,很快脸上又出现了享受的神色。
文梓桥抿嘴唇,一言不发,突然有人朝这边走来,身后的谢昇把他整个揽进怀里,捧着他的脸吻住他,用高大的身躯把他挡住。
那两人正是刚才在楼下和文梓桥交谈过的人,他们和谢昇打了个照面,露出暧昧又心照不宣的表情,然后招呼了更多人去他们身后的间隔,不一会儿那边也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和啪啪啪的声音,夹杂一些粗鄙的话语。
文梓桥被吻得气喘吁吁,谢昇一摸他大腿中间,黏答答的一手蜜汁,于是把他推到一边靠墙的水床上,一张摆满了酒的小桌子挡住了他们一点。
交媾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男人和女人的叫声,舒爽的喘息和低吼,黏湿的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无一不在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让人们心中的色欲冲破了道德的枷锁暴露在一双一双淫欲的眼睛之中。
文梓桥躺在沙发上,双腿一伸,勾住了谢昇的腰,漂亮的小腿在男人身后轻轻地勾着,湿哒哒的嫩穴如娇艳的嫩花张开了一点,贴着谢昇又硬又涨的鸡巴,嫩红的逼肉不停蠕动着,勾引着鸡巴赶快奸淫这桃源蜜洞。
文梓桥眼眶泛红,滚烫的鸡巴摩擦着湿润的阴阜,惹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也软了一半,他双手拽住谢昇浴袍的领口,仿佛发泄地说,“操我!”
谢昇也没说什么话,他扶着性器抵在汁水充沛的娇嫩淫穴上,龟头插入一点,文梓桥就微微发抖,咬住了下唇,他低头一笑,看着文梓桥的眼睛,胯下狠狠一顶,那小儿臂粗长的黝黑鸡巴便噗滋地捅进了那软绵的淫穴中!
“呜!”文梓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烧红的烙铁无情地串了起来,潮湿娇软的嫩穴瞬间把粗大的鸡巴吞进了大半,狭窄的嫩道让那灼热的肉屌瞬间贯穿,刺激得他昂起脑袋尖叫起来,他看进谢昇的眼睛,男人长得很英俊,此时眼底竟然有点冷酷,细看有点可怕,文梓桥打了个冷战。
谢昇动了动下半身,拽着文梓桥半湿的头发,结实的腹肌绷紧,粗暴地抽插起来,食髓知味的淫穴在被大肉棒抽插的同时,挪动着逼肉主动缠住了大肉棒,湿滑的甬道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把这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润滑得更为顺利,让大鸡巴操得更深更狠。
就这么点时间,他们仿佛也和那些沉浸着肮脏的欲望中的人融为一体了。
血液亢奋起来,激烈地耸动着身体,让下体更加贴合,滚烫的鸡巴不停地在柔软的阴唇中来来回回地捅弄,飞快地拔出,然后就着流淌飞溅的淫水狠狠插进去,大力地摩擦着猩红的嫩肉,疯狂地往身体深处撞击,文梓桥哀叫起来,下体却更热情地迎上去,让湿软的穴口更好地包裹大肉棒,让龟头插到更深处的骚点。
男人抚摸着他的双腿,自然双手很快地游走到他的臀肉上,文梓桥的屁股很肉,软弹又挺翘,谢昇喜欢操他的身后大力抓他的屁股,把臀肉分别握在手里抓捏出不同的形状。
文梓桥挨操的同时还得被玩弄屁股,最羞耻的还是他竟然感受到了变态的快感,尽管他不愿意承认,但是就连谢昇在操他的时候抽打的他屁股,他也能在火辣辣的疼痛过后感受到强烈的酥麻快感。
饥渴的淫穴被调教得柔软多汁,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反复进出的鸡巴,简直骚得不行,文梓桥本人还是羞耻的,但因为快感,只要被操几下就十分乐意为谢昇敞开了身体被奸淫嫩穴。
他们周围的人都在疯狂地做爱,他们也露出了下体,彼此负距离地交合,文梓桥因为过激的抽插本能地微微挣扎,男人操得太深太狠了,拼命地挺动着大肉棒操他,文梓桥爽之余又一时之间承受不了汹涌的快感和被粗暴奸淫肉体的感觉,仿佛身体都要被那根又硬又热的粗大肉棍捅插得稀烂。
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让谢昇更兴奋,只管按着文梓桥,龟头一味地猛力奸干,咬牙挺着鸡巴奋力塞进柔软的敏感嫩道,里头嫩肉一圈圈地收缩,然后被他用力地操进去捅开,嫩肉皱褶几乎要被操得平展,吸吮得谢昇凶悍地捣弄起来。
来来回回抽插之间,大量的汁液喷溅在俩人的胯间,弄得他们的大腿和身下的地方也是一片湿润,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水声到底是从他们身下还是从别人那里传来,听在耳里杂乱无章,但却一次次地激起他们的欲望。
文梓桥一脸着迷地伸着手摸到他们交合的地方,颤抖的手指碰到进进出出的鸡巴,他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又被谢昇抓住手腕抚摸着他们湿滑滚烫的生殖器,谢昇问他:“喜欢吗?”
“喜欢……啊……操得好爽……嗯啊啊……大鸡巴好大好烫……呜……操得骚穴要化了……啊啊……不……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呜啊啊……”
文梓桥摇着脑袋,淫穴被操得剧烈收缩,粉嫩的穴口被摩擦得又红又涨,嫩肉红嘟嘟地鼓起,被连续不断地挤压研磨,狰狞的肉屌在他的哭泣声中残忍地一下比一下操得更深,深处的嫩肉颤巍巍地吐出淫水,很快就被大肉棒带出了体外。
谢昇直把人操得淫叫不断,嫩穴小嘴似的自动吞咽,阴道把他含得紧紧的,每当他插入的时候嫩穴便依依不舍地咬紧了肉棒,插入时文梓桥低声淫叫着抬起胯部,用湿漉漉的雌穴含住了他,相互摩擦的地方便在这时候生出毁灭理智的快感。
这里的人随意走动,逮着了人便压在胯下分开腿当场奸淫起来,根本不在意场地,随着那一次次挺腰的动作,文梓桥也仿佛沦为那些承欢在男人胯下的卑贱男女,被谢昇操成婊子似的放声淫叫。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搂着人到了他们旁边,啪啪啪地操了起来,嗯嗯啊啊的淫叫快要掀翻天花板了,那操着逼的男人还和谢昇打了声招呼,文梓桥听着那人的声音浑身僵硬起来。
这是刚才在楼下和他们打过招呼的人。
文梓桥慌忙挡住了脸,谢昇停下动作拔了出来,文梓桥以为他要结束,却被翻转了身体,谢昇把他压在身下从后面进入了他,再次律动起来。
“呜……呜啊……啊……”
粗长的性器在被抽插得糜红湿亮的嫩唇中抽送,湿润的嫩肉仿佛是被融化的脂膏,内里更是软烂湿热,透亮的液体在大肉棒的持续摩擦下难以避免地成为了一滩乳白的细沫,被搅动得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旁边的男人见谢昇这么勇猛,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也拼了命地抽插着胯下的肉体,谢昇不屑地笑了声,掰开文梓桥的屁股一下子狠插到底,文梓桥“啊”地尖叫出声,在谢昇胯下疯狂扭动着身躯,呜呜地哭叫出声。
谢昇掐着他的腰横蛮地把龟头插入宫腔,暴突的肉冠卡在宫口的一圈嫩肉上,后撤的时候狠狠地倒刮着嫩肉,文梓桥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还没松口气,下一刻体内的肉棒猛然暴涨几分,随即大开大合地凶狠贯穿了他的身体。
文梓桥又叫又哭,浑身抖个不停,伏在他身上的谢昇发狠了埋头猛干,只见俩人下体不断地撞击,谢昇显然是操得极狠极为粗暴,撞击得文梓桥的屁股发出砰砰砰的沉闷声,粗硕的鸡巴抵着文梓桥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嫩肉发狂地碾压戳弄,直把人身下的人肏弄得哭喘不止。
在嫩穴被撑开得极致的时候文梓桥哀声求饶,雌穴失禁了的似的,淫水沿着沙发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
文梓桥隐忍着呻吟,叫得婉转淫荡,又骚又媚,听着简直让人骨头都酥了,旁边那人咽了咽口水,心想那肯定是极品,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文梓桥突然高亢起来的淫叫,身体一个哆嗦,忍不住射进了胯下那人身上。
他也算是持久了,但是在谢昇身边有点不够看,觉得有点丢脸,但是又不愿意离开,便让人帮他把鸡巴舔硬了。
谢昇也不想在这里久留,索性不再忍着,放开了凭借着感觉抽插,高潮过后的文梓桥又遭受了男人冲刺中狂风骤雨般的奸干,身体被刺激得疯狂抽搐,下身泄得一道又一道的淫水喷涌,带着暖意浇在龟头上,爽得谢昇低吼着加快了速度,胯部砰砰砰地撞击,飞快地抽送鸡巴,肉棒顿时又涨大几分,撑得文梓桥忍不住哭叫出声,然后一大股热精便凶猛地灌满了子宫,射得小腹微微凸起了一点。
旁边的男人眼前一亮,一脚踢开跪在脚下给他口交的人,站起来搓着双手,笑嘻嘻地说:“兄弟,轮到我了,麻烦你让开一下。”
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独霸某个人,要玩大家一起玩,但谢昇可不守他们的规矩,冷眼扫了一下男人,男人一愣,一道寒意从脊背窜起,谢昇把文梓桥用浴袍裹起来,抱着他走了。
“哎?你这人怎么……”
文梓桥喘得厉害,埋首在谢昇肩膀喘气,谢昇亲了亲他的额头,出去换了衣服,让人带他们去房间。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在这里简直过得不要太舒服,什么都不用考虑,服务周到,起床之后连牙膏都有人帮忙挤了。
作为一个工作不易日常拿工资的社畜,谢昇把自己的考虑和文梓桥说了,“他们不觉得这样不卫生吗?要是有服务员看哪个客人不顺眼,往漱口杯和牙刷上吐口水呢?”
他刷完牙,让出位置给文梓桥,文梓桥摇了摇头说:“不会的,他们不敢。”
谢昇出去打开窗户往外看,文梓桥出来的时候他说:“未来岳父来了,我是不是得去接见?不然显得没有礼貌。”
文梓桥几步迈过去,顺着谢昇的视线低下头一扫,他只看到父亲的背影,和那个姓肖的男人,两个人一眨眼就进大厅了。
他似乎心情很好,笑道:“不好吧,你现在两手空空过去才是没礼貌,下次安排你们见面,你记得准备礼物,不用顾忌我,送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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