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听了阎高的话呆住了,这是正常人能说得出来的话么?
但是他可能忘了阎高思维并非常人,他在阎高炙热的视线下可怜地颤抖着,跟不上阎高的思维,阎高碰了碰他胸前,竟是又溢出了几滴奶汁。
“嗯……不要碰那里……”高潮过后的身体非常敏感,更何况是那里,季远轻喘着浑身都微微颤抖,湿润的眸子求饶地看着阎高,他挣扎着动了动,却又被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惹得呻吟起来,
想想都不可思议,他竟然被操出了奶水,季远羞耻得满脸通红,就算他们什么都做过了,但身体这样预料不到的情况足够让他吃惊,他只想赶紧起来去洗漱,他对阎高说:“你……拨出去,我要去洗澡……别弄了!”
他拍掉了阎高的咸猪手,他大着肚子不方便,不敢用力挣扎,阎高又不肯放开他,几番挣扎无果之后,他只能无助地躺在男人的胯下求饶,白皙的身子依然透着红晕,身躯一扭一扭的,连带着他们的连接处也随着他的动作在满腔粘液中轻轻地摩擦起来。
情欲未退,这样的亲密接触自然能培养起来一点勾勾缠缠的气氛。
阎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心想季远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在勾引自己?
他那么好看,从脸到胸前的双乳一直到大腿间那湿糯地含着他的部位,无一不让阎高喜欢,季远怀孕的身躯在这样的情况下反而更加的色情,更迷人,如果不是怕伤着季远,阎高肯定压着他夜夜奋战到天明。
阎高深呼吸,握着季远的小腿往上推,把他整个嫣红湿润的下体露出来,他饶有兴致地抚摸着季远湿漉漉的大腿内侧,那里在激情之中被他撞得发红,肌肉在他的抚摸下敏感地微微痉挛。
季远轻哼了声,双腿动了动,喊着阎高的名字,让他放开,他的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带着点鼻音,无辜又无助地看着阎高,一如当初被阎高擒着无法反抗的模样。
“你下面咬得好紧。”阎高没动,但季远那里却不停地蠕动着,让他再也忍不住,腰跨突然一沉,射了又硬起来的性器就着滋滋的水声滑进了季远身体深处。
“嗯!”季远哭得鼻尖红红的,手捏着枕头的一角,白皙的手臂微微显着青筋,他只觉得大腿根儿酸软,肚子又涨又酸,某个被捣干的地方说不出的酥软,这样那样加起来的感觉彻底淹没了他,脑子都有点混乱,羞耻,但是很舒服,他整个人都热,眼皮都有点烫,但不是发烧,身体轻飘飘的。
阎高在他的胸前亲了亲,嘴唇叼起一小块嫩生生的乳肉,便感到含着他的地方陡然缩紧,他轻笑着,在笑季远的身体反应。
“我没想这样的,”季远眨了眨了眼睛,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十分困惑,“太奇怪了。”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就该是这样。”阎高跟他说,“最好永远都这样。”
阎高要是不放开季远,季远也就走不了,阎高侧躺下来,从后面抱着他,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手心贴着他肚抚摸着,那是很奇妙的感觉,小家伙在里面踢了一脚,力气挺大,似乎在谴责俩夫夫动作太激烈。
这还算好的,季远受不了的是阎高身下那玩意儿不愿意拔出来,阎高胯下紧紧地贴着他的屁股,那柔软的肉臀贴在小腹上非常舒服,性器放在温暖潮湿的肉洞里爽极了,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拍打着季远弹性十足的臀部,力度不大速度也很慢,黏湿的水声不间断。
季远被男人牢牢地扣在怀中,一再被刺激着娇嫩敏感的部位,眼角的湿意一直都不干,生理性的泪水流不尽似的,阎突然握住他的奶子,手指捻着乳头就是一通揉捏,他小声地哀叫起来,下半身被抽插,上半身也落在男人手里被尽情玩弄。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香味,于是阎高便凑过去舔他的乳头,季远越是躲,阎高就舔得越用力,舔得啧啧作响,口水也弄到他的奶子上面了。
新鲜的奶水是香甜的,阎高不喜欢喝奶,但季远的就不一样了,他早就想着如果季远有奶水他必须是第一个喝到的,孩子也不能抢在他前头。
“啊不要舔……不要……呜!不要舔那里……”季远缩着身躯躲闪着男人湿热的唇舌,他胸前被舔得都是男人的口水,阎高甚至抓住他的奶子固定着,低下头含着奶头,舌尖在乳晕上用力地刮弄一圈,惹得他喘息紊乱,哽咽着尖叫起来,两条长腿胡乱地蹬动几下,被阎高惩罚似的狠狠撞击下体。
龟头嵌在宫口,撑得嫩穴抽搐着瞬间绞紧,季远颤抖着一下子就软了,硬是被刺激得难耐地哭了,阎高在他脸上亲了亲,安抚着,再次低头咬着他的另一边奶子,雪白的乳肉被揉捏得泛着艳红的色泽,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在下体和奶子上迅速散开。
乳头被用力吸吮,奶水顺着男人的力度喷涌而出的感觉清晰地传来,肚子里的小家伙不安分地摆弄自己的手脚,一同和他的父亲折磨着季远。
季远抽泣着抚摸着肚子,安抚着宝宝,还要配合着男人的侵犯,任由对方插入他的嫩穴,玩弄吸吮他的奶子,喝下他的奶水,噗滋噗滋的声音黏腻又沉闷,却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季远也不能例外地动情不已,那软烂的湿穴在坚硬性器的捅弄下下意识地夹紧。
阎高被他夹弄得粗喘起来,龟头朝着宫口重重一撞,季远呜咽着说:“太深了……”
男人埋首在他胸前大口大口地喝奶,这边喝完了就换一边,胯下不住地挺动,涨大粗黑的性器在红肿湿滑的嫩穴反复地进进出出,把娇嫩的肉唇肏弄得抽搐着翻开,软弱无力地跟随着大肉棒抽插的节奏翻飞。
阎高把性器全部埋入了季远体内,那么娇小的肉洞竟然把狰狞粗大的鸡巴全吞进去了,滑腻腻的嫩肉紧紧地黏在大鸡巴的根部,阎高就着这样的姿势对准了季远的下体打着圈儿研磨起来,举着充分勃起发热的硬物在柔嫩的甬道里大幅度翻搅。
“啊不要……别、呜……受不了……啊……不要这样……呜……”季远害怕地试图撑起身,却一次次被大鸡巴操得软倒下去,男人胯下发硬的耻毛研磨着他娇嫩的阴阜,把那里弄得汁液横流,湿滑红肿,就算看不着,也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一下连着一下地从他双腿中央的淫穴中淫靡地响起,被大肉棒肏弄得身躯控制不住地摇晃。
后来阎高又把他抱去了浴室,一边给他洗澡一边干他,耸动着在他体内抽送,把嫩道捣干得滑腻又软糯至极,熟烂如被捣烂的花泥,温温软软地裹紧了大肉棒,然后又射在了季远体内。
这天以后,阎高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季远还没生产,奶水并没有很多,但只要涨奶了必定不会浪费。
奶水是不是太多只有季远自己知道,这事他没脸说,太羞耻了,他肯定不能在阎高面前提起,不舒服了也不吭声,背着阎高偷偷把奶水挤出来。
有次他自己在浴室撩起衣服,偷偷露着奶子对着洗漱盆挤奶,阎高发现了,气得把他摁在那捧着他的奶子大力粗暴地揉了半天,揉得奶水四溅,又咬着乳头啃咬了半天,季远胸前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又红又肿,乳头都有点破皮了,哭了阎高才放过他。
这样的日子对于阎高来说新鲜又刺激。
过年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出生,那时候天气不太冷了,也没有连绵阴雨,每天都是好天气。
阎高考虑过搬家,但是季远觉得这里挺好的,等孩子大一点上幼儿园再搬家也不迟。
季远刚出院,阎高的母亲就找了过来。
季远第一次见阎高的母亲,这个孩子十几岁时还把前任迷得神魂颠的女人确实很有姿色,五十多了还很显年轻,风韵犹存,阎高长得很像母亲,但轮廓硬朗得多,是非常英俊的长相。
阎高的母亲想儿子了,从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对儿子忽略很多,她只有一个儿子,儿子又常年不见她,她闲也是闲着,就想过来看看阎高。
没敢打招呼,怕阎高不答应,装作是旅游顺路过来看看,只是这一看,不仅见到儿子,儿媳妇和孙子都见到了。
阎高请了月嫂照顾孩子,季远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用坐月子,又年轻,很快就恢复元气,那天阎母过来,愣神看着季远和月嫂怀里的小宝宝,阎高跟她介绍道:“季远,我爱人,这是我们的孩子,季远生的。”
语气坦荡荡,仔细听还很骄傲。
阎母绞着手指,困惑地看着季远,心说这女孩子好看是好看,就是长得有点男孩子气,身高快赶上阎高了,她道:“你好,我是阎高的妈妈。”
面前看着四十出头的女人打扮得雍容华贵,季远的人生中鲜少跟这些光鲜亮丽的人接触,对方又是阎高的妈妈,突然见家长让他一时之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阎高在他身边拍拍他的后背,让他不用太紧张:“之前没告诉家人是怕烦着我们,他们知道了肯定要过来,不用怕,我妈不敢为难我,也不会为难你,你想怎么就怎么,别想太多。”
季远现在也没法想太多,太突然了。
“你好,阿姨。”
只是他一开口说话,对面的妇人脸色变了又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阎高的母亲惊愕失色,这……这声音分明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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