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季远难掩惊讶,“你怎么来了?”
师父闻言更气了,瞪着他:“我还不能来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远忐忑不安地看着突然到访的师父,他没想到才一晚上师父就来了,不用问肯定是小涛告诉了师父。
季远有点心酸,但师父那么在乎他,他还是很高兴的,师父是连夜不睡觉赶来的,脸上有点疲惫。
阎高还是那样子,没见他害怕也没见他高兴,反正季远在他这儿,心也在他这儿,走不了,除了季远其他的他都不是很在乎。
他侧了侧身子,让开一个位置,季远看了看,也跟他站在同一边,请师父进来,想让师父别站着了,赶紧进来歇歇。
师父看了几乎吐血,妈的,他养大的徒弟进了别人的家门,就跟他不是一家人了,都跟他生分了,瞧这主人一样的架势!
季远虽然不是他的儿子,但这么多年他把季远当儿子养大,情同父子,他没有女儿,却体会到了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悲痛。
阎高把他当老丈人了,但是鉴于他的性格,算是友好,但和热情沾不上边。
季远的师父当然不能让徒弟就这么跟着一个会囚禁季远的人在一起,此次前来就是要棒打鸳鸯,师父觉得小徒弟被迷惑了,要不然能跟一个囚禁自己的人在一起。
阎高说:“那季远还跟着混混小偷一起长大了。”
师父反应了两秒阎高这句话,顿时大怒:“那能一样?我把他当儿子养大了!”
阎高说:“还教他违法犯罪,挺好,我和季远真般配。”
阎高真不是故意气他,他就真这么想的,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但师父那边不乐意了,可是他的小白菜在那边劝着他们,说是自己先喜欢阎高的,自己都没想到他们能在一起。
季远看阎高的眼神怎么说呢,就是浓情蜜意,师父知道糟糕了,这下徒弟的心是搭进去了,拆不散了。
师父和小涛为了季远留下来,他们的老本行是不能做了,季远怀孕了也没法找工作。
小涛在阎高的安排下找了一份正式工作,至于师父,他这年纪其实适合当保安,但是鉴于他以前的工作性质,就没介绍他做保安的工作。
师父知道了有些生气,怕他监守自盗呢这是,他出狱后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了,也就是季远挂念着以前教给他的技巧,才尝试做贼的。
过日子其实很简单,过着过着时间就过去了,安宁平静的生活让人喜欢。
今年过年的时候他们一起过,季远的肚子大了很多,他整天宅在家里也不厌烦,师父和小涛上来他挺高兴,吃过饭之后,小涛就负责收拾,收拾好之后和师父一起回家,现在他们也搬来b市了。
才九点多,他们也没这么早睡,阎高的手机响到第四次的时候他才接,季远把放着不看的春晚关掉了。
打给阎高的是他的母亲,其实过年前就给他打了很多电话,让他到a市一起过春节,阎高回答不去。
他对家人算得上很有耐性,对他们不是很喜欢,但也没真正断了联系,电话也没拉黑,父亲母亲给他打电话他有时候会接,会不咸不淡地说上两句,听得烦了会挂电话,但下次还是会接。
季远知道他对家人还有点一点在乎。
他看着冷得跟块石头似的,有时又嚣张,内心却有柔软的一面,跟他生活越久就越了解他。
不知道以后他们会怎么样,不知道能走多久,但以阎高这样的性子,只要孩子在,他们就不可能断了联系。
阎高打完电话回来,季远没重新打开电视,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问他:“真不用回去吗?”
阎高把他托过来抱着:“不用,不管他们。”
季远这样不方便出门,这段时间阎高那儿都不会去,得守着季远。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响起烟花爆竹的声音,季远立即抬头去看,河边距离这里不远,有人在河边放烟花,阎高家能看得很清楚,阎高把吊椅挪到阳台,让季远能看得更清楚,每一年的烟花都会放到半夜,反正明天不用工作,玩嗨了没所谓。
“我们那边看不到这些,小时候还能玩,现在管得严都不让放了。”季远眼睛亮亮地看着窗外砰砰炸开的灿烂烟火,小时候爱玩,长大了不怎么玩了,但是这份热闹还是很喜欢的。
屋子里空调暖气开着,他们就穿着短袖,季远肚子挺大的了,这段时间也被阎高养得胖了些,摸着肉肉的,阎高很喜欢。
阎高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季远赤脚踩在地毯上,趴在门窗上看烟花,阎高过去把他揽过来说:“冷。”
“不冷。”季远摇了摇头,他们洗完澡,身上都是一个味儿,阎高在他脖子上咬着,季远被他弄得痒痒的,笑着躲他,“别,不要。”
没几下就喘着气被阎高扣在怀里,他双手撑在玻璃上,呼吸喷出了一层雾气,阎高下半身在他屁股蹭着,季远很自然地用屁股去磨蹭男人的那里,甚至张开了大腿,隔着布料让某个柔软的地方抚慰着阎高的坚硬。
他最近都这样,怀孕的关系变得特别黏阎高,心理和生理都是,也特别敏感,阎高的手抚摸着他的肚皮时呼吸都会有点乱,有时能压下去,但是阎高不让他压抑自己,尽管释放出来就好,阎高都照单全收。
真实的说,阎高很享受这样的季远。
全身心依赖着他,身体有什么秘密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就好像现在,吃饱喝足之后别的欲望蠢蠢欲动,阎高在季远耳边呼气,“是不是湿了?”
“嗯……”季远在他下巴上舔了一下,笑着亲他的嘴角,脸有点发红,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屁股却撅着贴着阎高的胯部,那勃发的性器埋进了柔软的臀肉中。
季远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硬物的温度了,甚至可以回想着那根东西埋在身体里突突跳动的频率,让他着迷又喜欢,迫不及待地勾引着男人,才多久呢,他就变成了这样,但是在阎高这儿也没什么需要隐瞒的。
他们伸着湿滑的舌尖,在黏腻的口水中互相舔弄着,摩挲着,吻出了黏湿的水声,阎高的手搭在他柔软隆起的肚子上,白嫩的肚皮被撑得高高的,六七个月的样子,肚子就这么大了。
阎高坐在吊椅上,季远就跪在他的脚下,脑袋埋在他的腿间。
阎高把手放在他头发上,舒服地叹息着,季远抬头看他,嫣红的舌头舔在龟头上,他转动着舌尖抵着龟头中间的小孔,努力地张着嘴巴把暴突的顶端含进去,贪心地吸吮起来。
衣服有点宽松,他的肩膀露出一点,为男人口交时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胸前,连眼尾也泛着勾人的红,抬眸的时候含着水雾的眸子无辜又诱惑,他就这么大着肚子跪下来给阎高舔鸡巴,还舔得不亦乐乎,欢喜地捧着粗壮的性器当做是什么美味的东西饥渴地吸吮。
季远舔了十来分钟,见阎高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身体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平时他们都很少做,今天难道还要他忍着么?
他又把男人的囊袋也舔了舔,这还是阎高的调教成果,做到这样已经是季远的极限,眼见着对方无动于衷,他下半身被濡湿得黏黏答答,他双腿摩擦着,难过得眼睛都红了,却无法说些什么,他喊了声“阎高”。
阎高应着他,在他泛红的眼角上轻轻地抚摸着,“继续。”
季远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好难受……
阎高不再逗他了,站起来,让季远坐在吊椅上自己掰开腿,季远听话地坐在他面前,靠在吊椅里面半躺着,他羞耻地对着阎高分开了双腿,把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阴阜露出来,连阴蒂也涨涨地立起来了。
“真骚,”阎高一看见就笑了,在季远粉嫩湿滑的阴阜上轻轻地揉弄着,那渴望了许久的快意在男人的手指下迅速传来,季远咬着嘴唇急促地喘了声,身体微微发颤,两瓣肉唇下意识地收紧,阎高看着他,“这么敏感?”
阎高还没有怎么碰过他,他的反应就这么大了,敏感程度让人惊讶,季远羞耻地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阎高把手指浅浅地插入穴口飞快地搅弄片刻,季远便小声地哭叫起来,双腿颤个不停,阎高捏着他娇嫩的阴蒂,在指腹间用力地揉弄起来。
季远想要推开他,这刺激太过了,但是又不舍得快感,只能在矛盾中呜咽着承受极致的快意。
太舒服了,他脚趾也蜷缩着,但阎高的手指只在穴口动作,偏偏不插入深处,只是粗暴地玩弄他敏感的小肉粒,季远抓紧了身上的衣服,用可怜兮兮的哭腔说:“呜……不……不要弄哪里了……啊……不要玩了……啊啊……”
那小肉粒都被阎高玩弄得肿起来了,肉嘟嘟地立在肉唇之间,碰一下季远就抖一下,寂寞的肉棒硬硬地贴着他的小腹,下面的雌穴更是汁水泛滥,透明的汁液打湿了他的胯间,阎高突然粗鲁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弄几下,季远便浑身颤抖地尖叫了一声,乳白的精水全部射在了阎高的手心。
季远的手抓紧了身边的抱枕,还没回过神来,他的一条腿被拉开,那剧烈翕张的肉眼嫩红湿滑,晶莹的汁液自那里汩汩喷涌,滚烫的硬物抵在他湿漉漉的肉穴,噗滋一声顶了进去!
“呜!”季远双腿蹬了蹬,肉穴下意识地咬紧了侵入的异物,隆起的雪白孕肚颤颤巍巍的,阎高撩起他的衣服,露出孕肚,季远双手徒劳地挡着肚子,陷在吊椅里小声地呜咽呻吟,男人扣着他的大腿,粗长的肉刃飞快地破开他黏腻的甬道,毫不留情地记记深入,抵着湿嫩软肉大力抽插,插得浸满了汁水的嫩穴咕啾咕啾地响个不停。
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稍微动一动就能狠狠地摩擦到娇嫩的内壁,仿佛要把窄小的甬道撑破似的,直直碾过一腔媚肉,横蛮地深入其中,撞在脆弱柔软的宫口上,季远控制着呼吸,扶着他的孕肚,张着湿润的眸子轻轻摇头,却在阎高狠厉插入时不由得哭叫出声,那根东西几乎要把他操穿了,他瘫软在吊椅上,挺着孕肚,大张双腿让男人操得呻吟不断,身上微微透粉。
连吊椅也因为他们的动作摇晃起来,这可便宜了阎高,吊椅来来回回地摇晃,他插入时吊椅便带着季远的温暖肉穴主动地吞咽他的鸡巴。
“嗯啊……慢一点……呜……慢……啊……嗯啊!”季远浑身被操得颤抖,每次他都又骚又浪地勾引阎高,可身体又敏感得不行,稍微操得狠了又哭着说受不了,像是阎高欺负了他似的,其实自己也爽得不行,“啊……太深了……呜啊……宫口要坏了……不要啊啊啊……会坏的……呜呜……不可以……嗯……嗯啊……好快……啊……”
阎高握着他的屁股,狠狠地捏了捏,“你不是喜欢这样么?上次还求着我操得用力一点,不是?”
季远羞耻地红了脸,眼泛泪光地看着在他体内狠狠抽插的男人,一张嘴就是温软缠绵的呻吟,阎高掐着他的腰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长的肉棒在湿嫩的红肉里迅猛地进进出出,不断带出透明的淫水,时间长了,淫水也被大鸡巴搅弄成乳白的浑浊细沫。
原本粉嫩闭合的肉唇给操得淫乱外翻,泛着艳红水亮的光泽,里头淫肉更是熟烂淫荡地纠缠着大肉棒,疯狂地吸吮着邀请对方进入更深处,让媚肉和大肉棒不带一丝缝隙地紧密结合,蠕动着摩擦产生无数强烈快感。
阎高把季远衣服脱了,他胸前两只饱胀的小奶子像是跳脱的小白兔似的,随着大力抽插胡乱地晃动起来,季远被干得身体酥软,身下酸酸涨涨,他呜咽着想要挡住自己晃动的嫩白奶子,可下一刻男人拽着他的小腿大大分开,胯下一沉,粗硕的肉屌凌厉贯穿,狠命地捣弄着湿哒哒的娇软宫口。
在那么一瞬间,季远尖叫着再次射了出来,精液全部射在他自己身上,白里透红的孕肚上溅开了了奶白的精液,阎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变了变,手指在他柔软的肚皮上摩挲着,笑着说:“你看你肚子又被操得大了点。”
季远根本无法回应他的话,浑身微微抽搐,宫口尽头涌出黏湿温热的汁水,阎高把他抱在起来操,边走边从后面操他,季远眼神一下子迷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放在床上,屋子外面能依稀听到烟火的声音,耳边更响亮的是他们激烈交合的声音。
季远浑身发软地倒在床上,啪啪啪的撞击声从他们胯下淫靡至极地响起,阎高克制却又凶狠地贯穿他,粗大的龟头撞开了宫口,涨大的鸡巴飞快地全根没入他的身体,他的两只奶子在空气中淫荡地飞甩起来,被阎高一把捏住。
季远尖叫一声,雌伏在男人身下,大着肚子被狠狠操穴,奶子都被玩肿了,怀着孩子的宫腔酸酸软软的,剧烈的快感自那里快速扩散,屁股被撞得啪啪乱响,大量的淫水让大肉棒搅弄得黏糊糊一片,每当他们下体分开时总能拉开一根根淫靡的银丝。
室内的温度对于他们来说有点高了,剧烈运动中身上出了汗,但是谁都没法理会。
阎高对季远的奶子玩上瘾了,握住手心时重时轻地揉捏不停,胯下持久作战,操得季远高潮了几个来回才开始冲刺,他本来就操得又快又用力,这会儿把季远置于胯下,玩弄着他的奶子的同时砰砰砰地狂捣猛插,在那疯狂翕张的肉洞里尽情抽插,挺着又硬又热的鸡巴激烈抽送,肆无忌惮地肏弄着身下的孕夫,把人干得断断续续地啜泣呜咽,小声地哭喊起来。
季远无力地张着双腿让操得跟个淫贱的婊子似的嗯嗯啊啊,双腿彻底合不上了,男人撞得又猛又快,胯间红彤彤一片,双手更是捏着他的奶子抠弄着乳头,他颤巍巍地抽泣,觉得奶子涨涨的,这股感觉很快冲到了乳头的位置,但是濒临高潮让他无法想太多。
阎高沉沉地喘息,在他身上狠狠一撞,柱身埋得很深,大肉棒在痉挛的嫩肉中突突跳动,马眼蓦的喷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深深地射在了季远体内。
季远尖叫一声,感觉自己被液体填得更满,被操得高潮的同时他的双乳忽的自乳头溢出几滴白色的汁液,弄湿了阎高的手,阎高松开双手,季远恍恍惚惚地低头一看,只见他的奶子断断续续地喷着奶水。
“呜……不……”季远哽咽着,无助地抽泣起来,满身精液淫水地在阎高胯下瑟瑟发颤,肉穴还含着男人的鸡巴一缩一缩的,他茫然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胸前,不知作何反应。
阎高无声地笑着,手指沾着奶水点在他的嘴唇上,“尝尝。”
季远“呜”地别过脸,无力地挣扎起来。
阎高摁着他说:“那好,我来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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