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松开了手里的性器,有些发愣地看着手上温热的、浓稠的白色液体。
怎么搞的?冲动果然是魔鬼。
他居然用手帮弟弟撸了出来,虽说更深层次的都做过,用手帮忙相比较真正的进入,可以算得上是小儿科,但是发展成这样可真是够魔幻的。
更离谱的是帮弟弟手淫的过程中,他下身被侵犯过的地方也有了感觉,被贯穿得无法合拢的穴口在热水里颤巍巍地张合起来,似乎在渴望着被进入。
被又热又硬的巨物重重碾磨的酥麻感,在周言的神经末梢里微电流一样闪回,刺激着他的神经,轻易不能忘却。
周言羞耻得不想说话。
他的身体在留恋和弟弟交媾的快感。
周向阳射出来的瞬间,身体有如释重负的畅快感。
一个字,爽。
然后他低头看向了周言,立刻倒抽了一口气,他刚才竟然尿了周言一手。
怪不得有释放的感觉!
“我、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这就帮你洗干净!”周向阳羞惭得满脸涨红。
尿床都没他这么过分,再说他早就过了尿床的年纪,不会走路的小孩子才会尿床!
他一把提起裤子站起来,拽过花洒拧开,水流对着周言的手冲了下来,一边拧掉沐浴露的盖子,一股脑倒下去,糊了周言满手的沐浴露,然后抓着毛巾就是一顿搓。
仿佛他洗的不是周言的手,是刚才的记忆。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尿出来了,它都没经过我的同意,我又控制不住它,哥哥对不起……”
周向阳欲哭无泪,他怎么能做出尿在哥哥手上这样的事情!
他嘴里说的“它”就是自己的小弟弟,他的言语充满孩童般的天真,周言听着有趣,面无表情地逗他:“你还尿在我身体里了。”
周当家难得开玩笑,但是脸上一本正经得跟开董事会议似的,说得周向阳快崩溃了,眼睛飘向了他的下半身,大有帮哥哥也洗洗下面的意思。
周言连忙改口:“开玩笑的,那不是尿尿,是射精,正常的男人都会射精。”
周向阳不解地问:“什么是射精,为什么男人会射精,哥哥也会射精吗?”
面对弟弟求知若渴的眼神,周言又不是生理老师,他不知道怎么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脸上有些绷不住,他含糊道:“嗯,我也会的。”
周向阳很显然对“射精”这个现象很不解,因为在他看来,那是尿尿的地方。
但是他听出了周言不想回答,就没有继续追问。
好不容易两个人洗完澡,身上终于清清爽爽,天色已经大亮了。
恰在这个时候,周言收到了医生的邮件,是关于上周给周向阳做的药物后遗症检查。
医生说,周向阳恢复正常的可能性极小。
周言沉默的把邮件翻来覆去看了好久,心中叹了口气。
轻飘飘的一口气,压得胸腔沉闷,心脏被攥住一样,呼吸的时候,肺部都疼痛起来。
周言脸色冰冷地关掉了邮件。
可能性小,但不是没有可能。
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会放弃让周向阳恢复正常。
他的弟弟,应该拥有正常的人生。
或许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医生建议他多陪伴周向阳,做一些以前他们做过的事情,去一些熟悉的地方。
因为他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所以和周言沟通,对周向阳的康复来说至关重要。
周言准备把医生的建议,当做重点项目来实施。
所以,思来想去,他决定亲自上阵,给周向阳讲解两性知识。
他原意是请老师给周向阳上课,但问题是,周向阳很可能会在教学过程中,把他们兄弟乱伦的事情抖出来,从而被老师知道。
所以他只能临时上岗当一回生理老师了。
幸运的是,现在网路发达,网上有很多针对儿童的生理教育资料。
他们两个把早饭当午饭吃完,周言进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找到资料,粗略过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就喊来周向阳,准备在书房给他上课。
书房有一面大的落地窗,为了营造轻松温馨的氛围,周言吩咐佣人在边上铺地毯,摆上矮桌和坐垫。
桌上一壶冲泡好的红茶飘来清新的茶香,窗外午后的阳光柔和温暖,吹来初秋的风,他们还能欣赏不远处碧波荡漾的人工湖。
“哥哥,我是不是耽误你今天工作了?”周向阳问道。
“没有,今天是周末。”
周向阳“啊”了一声,摸摸鼻子,笑了笑:“我忘记了,没有就好。”
他跟小时候一样,再不开心都会把低落的情绪掩藏起来,不在周言跟前表露分毫。
比如他现在超级想讨论昨晚的失控,想问周言,被他的小弟弟进入过之后,身体有没有受伤。
周向阳虽然不知道什么是逃避,但是他懂得周言的意思,周言不想谈,他就闭嘴。
周向阳端坐着的模样跟听候发落似的,周言不知道怎么安慰小孩子,按他的性子,早些年如果周向阳在他面前受伤,他必然是冷着脸,言语冷淡地跟他分析问题原因。
今时不同往日,周向阳现在不能受刺激,况且,好像他才是更需要被安慰的人。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周言正色起来道:“你现在清醒了,我们来说一下正事,是关于你昨晚的行为。”
周向阳果然紧张起来,两个人神情认真地对视着,弄得书房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周言让周向阳坐在他身边,打开电脑,开始给他讲解生理知识。
都是很简单易懂的图文,周向阳会认字,他不笨,反而很聪明,不需要周言怎么讲课,自己就懂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周向阳说,“可是哥哥和他们都不一样。”
确实是这样。
周言思考着如何解释他的双性身体。
周向阳又道:“因为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所以哥哥拥有了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比我们都多了个一个器官,比我们更厉害。”
对了,小孩子的思维和成人不一样,周向阳有他自己的理解。
周向阳看着屏幕上的一行字,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语:“我对哥哥的喜欢,原来是爱情……所以我们才会结合,然后射精在哥哥的身体里面。”
“不是的,”周言连忙纠正他,“我们是亲情,昨天晚上我们结合本来就是不对的,是意外。爱情是两个人互相喜欢,渴望和对方亲近,结合和陪伴。”
鬼知道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周言也没谈过恋爱。
周向阳从善如流道:“哥哥说的不就是我们吗?我喜欢哥哥,时时刻刻渴望和你在一起,每天晚上都想跟你结合,有时候早上也想,想得鸡鸡都肿起来了。”
他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顿了顿,似乎有点明白了周岩的意思,他抬眼看着周言:“是不是哥哥不喜欢我,不想和我在一起?”
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
童言无忌。
周言默念着小孩子分不清什么是情情爱爱,这不打紧,重点是周向阳说每天都想跟他结合!
小孩子不会撒谎,尤其是周向阳,他说喜欢就是喜欢,想跟他结合就是真的想跟他结合。
周言道: “喜欢分很多种,你还小,所以不懂得区分,我们可以喜欢自己的亲人、朋友和爱人,但是这种喜欢是不一样的。”
“我知道,我喜欢李助理,喜欢每天照顾我的阿姨,喜欢楼下修草坪把花送给我的叔叔,喜欢厨房里给我做蛋糕的姐姐,因为他们都对我很好,”周向阳手指点着屏幕上的一段话,“这里说,人会对喜欢的人产生爱慕和性欲,我喜欢那么多人,对他们的喜欢都是一样的,但是唯独对哥哥的喜欢不一样,我只想和哥哥结合。”
周言没料到他只有几岁小孩的心智,条理居然这么清晰。
他不可能用他的人生经验,说服周向阳对他的喜欢不是爱情,是亲情,因为他自己都没经历过。
周向阳见他不回答,慢慢的,落寞地垂下了头,紧接着他深呼吸一口气,好像一口气就把他撑得更强壮了似的。
他抬起眼睛,朝周言无所谓地一笑:“我知道了,是我理解错了,哥哥不要怪我。”
周言摇了摇头,心道:“就怕你恢复记忆之后,后悔自己说过的话。”
“你也没有理解错,我也喜欢你,哥哥也……想和你在一起,”说出口之后,周言莫名地有种释放压力的愉快,“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喜欢的人,只有你。”
他突然勾住周向阳的肩膀,俩人的姿势突然亲密起来,“答应哥哥一件事,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
周向阳被突如其来的喜悦砸得头晕转向,他点了点头,喜悦之情难以言表,笑得跟释放温暖的小太阳一样,一个虎扑扑倒了周言。
原来渴望跟喜欢的人亲近是真的,他无时无刻都想和哥哥融为一体那样亲密。
周言嘴角轻轻扬起,抬手抱住周向阳在他胸口上激动蹭着的脑袋,“你把我衣服都弄皱了。”
“哥哥把我的衣服也弄皱。”周向阳笑着说。
这天之后,他们兄弟的关系又亲近了许多。
周言给周向阳安排了几次检查,结果都是大同小异,恢复的可能性很微。
受到刺激会失控更是难办,只有入院治疗和药物治疗可以选择。
医生的建议是住院治疗,医生的想法很简单,因为家人往往害怕家里有一个会不定时发狂的病人。
周言拒绝了,现在的周向阳很需要他,他不能把一个小孩子放在医院里。
“药物治疗有什么副作用?”
医生直接把看着都费劲的药物不良反应表递给周言。
医生:“放心,一般来说,副作用不会很大。”
周言:“我想知道,吃药是控制还是治愈?”
医生直截了当:“暂时来说,只能控制。”
于是周言把药带回家,但是暂时没有给周向阳吃。
他很矛盾,一方面不希望药物伤害周向阳,一方面害怕周向阳失去理智的时候会伤害自己。
晚上,周言看书,周向阳在床上看周言给他买的性教育图书,看得津津有味。
看着看着,他翻了个身,脑袋转到了周言的大腿上,抬头看着哥哥死亡角度都如此完美的下颚。
“哥哥。”他欲言又止。
周言:“嗯?”
“我鸡鸡又硬了。”
周言:“……”
猝不及防!
周向阳站起来,苦恼地挠头:“我的鸡鸡又想进去哥哥的身体了,可以吗?”
“这……”周言有点懵,周向阳直白得就像问今天他想吃面,不想吃饭行不行。
就在他迟疑的空隙,周向阳看着自己裤裆里的小帐篷快成三层小别墅了。
他感觉浑身不舒服,自从被周言弄出来之后,他好几天没有不舒服过了。
周言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周向阳没有在书上看到类似他失控那样的描写。
他是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周向阳悄悄看向周言,就看到他的刚刚淡淡一笑。
算了,周言心道,只要是周向阳,没什么不好的。
“如果你真的想的话。”
“我真的想!”
“你知道怎么做吗?”
与其等周向阳失控,周言觉得还不如先引导他。
“我……应该是会的。”周向阳很有信心。
说罢,他就等不及的脱掉裤子,周言都没准备好,然后就看到了弟弟勃起的性器。
那根东西的尺寸简直粗壮得可怕,茎身粗长,微微翘着,几乎拳头大的龟头,肉茎上盘着狰狞突起的青筋,周言的身体立刻就回忆了嫩肉被青筋暴突的鸡巴摩擦的感觉。
周向阳把全部的衣服脱了下来,尽管被情欲逼得快要失控,但是他仍然在努力的压抑着,那双眼睛已经透露出忍耐的痛苦。
这个时候周向阳还有清晰的意识,事不宜迟,周言深知不能拖下去,不能等周向阳失去理智,他只能忍耐着满心的羞耻,低着头脱掉自己的衣服。
周向阳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哥哥的腿间,那处诱人的淡粉嫩肉若隐若现,他知道那里的感觉有多美妙。
他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着周言:“哥哥,我可不可以……”
“可以。”
这个时候,周言倒是希望周向阳能主动一点,话音刚落,周向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了他的脚踝。
或许是察觉到他刹那间的僵硬,周向阳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眼巴巴地看着他,不敢轻举妄动。
那略带委屈的小眼神,看得周言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相信,只要他拒绝的话,还清醒的周向阳绝对不会继续,会立刻远离他,躲得远远的,忍到爆炸都不会碰他一根头发。
没错,他的弟弟从小从来都是把他这个不合格的哥哥,放在第一的位置,至于周向阳自己的感受,反倒是次要了。
有时候周言也觉得神奇,也很幸运,他天生是个缺少感情的人,没有父母缘,没有朋友,世界对于他来说是个冷冰冰的容器。
之后周向阳的出现,如同初升的太阳,他的到来融化了周言铺满冰霜的世界,给他带来了无法比拟的温暖,驱散了他心里的阴霾。
周言放松了身体,伸着长腿,在周向阳的腰轻轻一勾,他眼神变得非常软和,开口道:“你还记得怎么做吗?不会的话,哥哥可以教你。”
周言也不熟练,但是身为哥哥,在弟弟面前不能露怯,做爱,不就是插入么,反正他和周向阳已经做过了。
这么想着,周言心里还是不免紧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看着周向阳激动地分开了他的双腿,那藏在腿间的隐秘肉缝赤裸裸的裸露在空气中,干净粉嫩,早就恢复了被开苞之后蹂躏过渡的模样。
这一次周向阳意识清楚,他愣愣地看着哥哥股间的花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触碰到一片柔软。
他手下的躯体不禁轻轻地颤抖起来,那小穴害羞似的,嫩生生的两瓣肉唇蓦的翕张起来,竟然把他刚摸到肉缝里的手指头夹了进去。
肉缝里面,竟然是湿的!
周言眉头微蹙,弟弟任意的抚摸都令他敏感的身体觉得舒服,那略显粗糙的手指突然刺进他的雌穴,激得他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双腿总是试图合起来,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的拒绝会伤害到周向阳。
“哥哥的小穴好湿,”周向阳好奇地用手指扒开周言的肉唇,看到里面红嫩的媚肉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他用手指戳了戳,“哥哥这里为什么会流水?”
“呜!”周言被戳得浑身一抖,吓得周向阳动作一顿,他喘着气道,“因为、因为哥哥觉得舒服……没事的……你可以继续……”
周言觉得他在诱拐小朋友,分明是周向阳先侵犯他的,却弄得他莫名其妙的有点羞愧。
周向阳恍然大悟,他以为只有他才会舒服得流水,原来哥哥一样,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哥哥感受和他一样的快乐。
下一刻,两根修长的手指噗嗤一声,猛地捅进了周言湿漉漉的肉穴里,周言微微睁大眼睛,那手指便在嫩道理毫无技巧地戳弄起来,插得他失控地呻吟出声。
周向阳另只手拨开雌穴上被濡湿的嫩唇,一边抽插,一边快速地揉捏起嫩唇,弄得那颗小小的肉豆子也冒了出来,又红又硬,被他一手捏住,捻在指腹里揉弄起来,就听到哥哥突然急促地淫叫一声,呼吸一顿,脸上迅速地涨红起来。
“这是哥哥的阴蒂吗?”
周言羞耻地回答:“是……”
周向阳口干舌燥,浑身都兴奋起来,“这样弄,哥哥舒服吗?”
“嗯……舒服……啊……”
他的回答让周向阳更兴奋了,鸡巴硬得要命,熟悉的即将爆发的欲望笼罩了他,他看着周言胯间流出越来越多的清液,雪白的大腿中间唯有肉棒和雌穴是粉嫩的。
他皱着眉头:“哥哥,我好难受,我要怎么做?”
他胯下挺立在空气里的性器硬得要命,而且两个人都是出于赤裸的状态,他忍得很辛苦,才忍住没有抱住哥哥。
周言咬了咬下唇,他身体发软,肉穴被弟弟摸得汁水淋漓,修长白皙的身躯诱人到极点。
他稍微支起上半身,强忍着羞耻分开双腿,一只手探到下身,两根手指按在湿漉漉的阴唇上面,稍一用力就分开了,露出红艳艳的湿嫩穴口,他小声地说:“把你的阴茎,放进哥哥的这里。”
那敞开的艳红小口淫乱地邀请着大鸡巴的进入。周向阳立刻扶稳了粗硕的肉棒,抵在周言的肉穴上面,一片湿滑的嫩肉立刻包裹住了龟头!
周向阳被嫩唇吸吮得根本来不及思考,他下意识地掰开周言的大腿,腰胯发力,狰狞的大肉棒猛然捅进了湿滑滚烫的嫩穴里!
“啊!呃啊……”周言被弟弟的大鸡巴插得哀叫一声,仿佛肚子都被干穿了,他皱眉捂着小腹,身体瑟缩着,胀痛和酥麻快感混乱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饥渴的淫穴骤然得到了满足,便蠕动着淫肉紧紧裹住了突突跳动的肉屌。
“哥哥……我进去哥哥的身体了……”周向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和周言结合的位置,看着哥哥的肉洞将他身体的部位一点点含进去,肉棒被又湿又暖的肉洞紧紧包裹的快感,诱惑着他一前一后地摆动胯部。
他控制着大肉棒插入周言的嫩穴里,飞快抽插起来,插得嫩洞疯狂紧缩,被紧紧缠住的感觉爽得他呼吸粗重,失控地用尽了全力,拼命耸动着用暴涨的肉屌狠狠操着哥哥。
“嗯啊……啊啊……向阳……呜……轻……啊……轻一点……”
硕大的龟头捅进敏感湿嫩的肉洞,周言分开双腿,躺在周向阳的胯下被大鸡巴凶猛地贯穿了嫩穴,插得汁水潺潺的肉洞噗滋噗滋响,很快他就听到两人不断结合的地方越发传来响亮的水声,整个娇小的嫩洞骤然被撑成了一个圆形猩红的肉洞。
周言以为他可以抵挡交媾的快感,但是现在他知道,他比周向阳还天真。
汹涌的快感自被大肉棒摩擦的媚肉里汹涌迸发,酥酥麻麻的感觉弄得他四肢酸软,本想挣扎着让周向阳轻一点,不料成了勾引对方的举动,仿佛是他挺着屁股,配合着周向阳疯狂奸淫他的嫩穴。
被粗粝柱身疯狂摩擦的嫩唇软乎乎地外翻,裹着粘湿的汁水,泛着淫艳的红,蝴蝶似的随着大鸡巴的疯狂进出翻来翻去,周言已经感觉不到那里了,因为大肉棒强硬地一次次操进更深的地方,带来极强的刺激和快感,挤压着弹性的淫肉,在里面翻天覆地一般捣弄,只听见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被大肉棒狂猛捣干的媚肉承受着强烈的快感,自甘堕落一样,在周向阳绷紧了胯部,把性器狠狠撞进嫩洞时,里面被迫承受粗暴抽插的逼肉便饥渴地吸吮着肉屌,深处的肉门失控地喷出一股又股的淫汁,暖呼呼地淋在了噗噗抽送的大肉棒上。
周言魂都要给弟弟的鸡巴操散了,眼里不知不觉蒙了一层泪水,窒息一样,胸口剧烈起伏着,他听着周向阳依赖地喊着“哥哥”,但是抽插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疯狂地肏弄起他的嫩穴,他“呜”的一声,忍不住推了推周向阳撞上来的小腹,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腕,放在头顶,对方滚热的身躯压下来。
紧接着,周言就被笼罩在周向阳的气息和温度里。
“嗯啊……不……”
“哥哥这样是舒服的表现吗?”周向阳伏在周言身上耸动着问道。
周言双眼含泪,被弟弟的鸡巴干得可怜极了,他呜咽一声,说不出话地点了点头,就感到周向阳挺身重重地往他肉穴里一顶。
他浑身细细地哆嗦起来,那根东西抽出去,周向阳的鸡巴就又快又狠干了进来,火热粗硬的大肉棒一次次捅到深处,大开大合地狂猛撞击。
周向阳没什么经验,凭借着一股狠劲儿,举着鸡巴就往哥哥的嫩穴里狂操,按着哥哥在胯下,对准了嫩穴来来回回地抽插,插得那嫩穴冒出大量的汁水,黏软的淫肉好像化开一样,黏答答地吞吐着操进操出的肉棒。
于是,周向阳就只有一个干得更深一点的念头,果然干得越深,被操磨得软嫩的淫肉就会用力吮着大肉棒,拼命往里吸。
幼嫩的花穴轻易就被硬邦邦的大鸡巴干得软烂湿滑,随着狂猛抽插的肉屌不断飞溅淫液,周言的下身被奸淫得一片泥泞,整只雌穴淫湿不堪,只见浑浊的液体挂在红肿的淫肉上,泛着充满淫乱气息的水光,期间不住有被大鸡巴凶狠操出来的嫩红媚肉。
“呜……向阳……嗯啊……轻一点……哥哥……那里好涨……啊……”
周言捂着他被大鸡巴捅得隆起的小腹,手心里的肚皮被大鸡巴一次次顶起,内里湿滑柔软得不可思议,吸引着周向阳摆动壮实的腰肌,性器粗喘着对准了嫩穴猛烈撞击,沾满了淫水的大肉棒一下比一下狠地干进去,插得周言又喘又叫,雪白的身躯乱晃乱抖,敞开了股间的湿穴被弟弟发狂地狠干。
大龟头持续不断地撞上软乎乎的宫口,软肉瑟瑟发抖,就像激烈喘息的小嘴,拼命嘬弄着敏感的龟头,爽得周向阳发狠地撞向周言的腿间,卯足了劲把硬邦邦的肉屌塞进肉洞,龟头毫不怜惜地狠捣宫口,直把那里撞得淫水喷溅,疯狂收缩。
周言那里受得了这么激烈的交媾,他咬着下唇,眼眸里满是被操出来的泪水,被热汗濡湿的身躯在灯光下白皙里透着绯红,他冷冰冰的神情全数消失,在亲弟弟的胯下,被大鸡巴肏弄哭喘不已,难耐地扭动起来,大腿时不时发颤,只见腿间已经被淫水全部溅湿了。
他不知道,他的每一次喘息,肉穴的绞紧,对于周向阳来说极为致命的诱惑,勾引着周向阳的大鸡巴大刀阔斧地挺进抽出,不停歇地密集捣弄,把宫口的嫩肉顶撞得濒死般颤抖起来,到了极限一样,终于裂开了一个微小的缝隙,侵犯多时的龟头重重凿击,就着黏腻的温热淫水,狠狠贯穿了周言的子宫!
周言尖叫一声,眼泪从眼角滑落,身躯剧烈颤抖起来,他瞪大眼睛,紧接着被子宫里的龟头捣弄得呜咽起来,糜红的花穴淫乱得一塌糊涂,不住吐着粘液,里面更是火热红肿,嫩得要融化的媚肉在滑腻的淫水里柔柔裹住大鸡巴,像被惊扰的贝肉,一缩一缩地绞紧。
“哥哥,我控制不了……哥哥里面太舒服了!”
周向阳疯狂挺身,操得周言失声尖叫,身躯也贴着哥哥冒着细汗的细腻肌肤,一只手无意识的握住了哥哥的臀肉,大掌来回的胡乱揉弄,一边挺胯抽送,“呼……这里是哥哥的子宫吗?”
“嗯……是……嗯啊啊……哥哥的子宫……好涨……呜……被填满了……嗯啊!不……不要再深了……”
周言下身被撞得啪啪作响,腿间一枚翕张的肉穴含着怒涨的进进出出的鸡巴,被激烈干个不停,他抽噎一声,蹬了蹬腿,却被周向阳压制得更紧了,被托起了屁股,摁在了对方的胯部上面,仿佛是一具供人发泄的性爱玩具,只能张开宫口,被弟弟粗大的性器反复碾过。
含着大肉棒的肉穴被酥麻感冲击得毫无反击之力,一遍遍地承受着大鸡巴全根没入,从穴口直直贯穿到宫腔,黏腻的媚肉绽开又紧缩,周言急促地呻吟,失去控制的下半身和周向阳的胯部紧密贴合。
周向阳狠狠捣弄了几百下,插得宫腔柔软无比,周言浑身发颤,只有被肉棒凶猛捣插的窄穴传来极致的快感,整个和胯下肉穴里软烂的淫肉没什么两样,瘫软着被大肉棒疯狂抽插嫩穴,那嫩穴抽搐起来,濒死一般紧紧夹弄大肉棒,蓦然从里面涌出了大量的汁液。
只听到周言哽咽起来,在周向阳狂野的插干里,酥麻的快感被推送至全身,肉洞越来越麻,越来越酸软,他“啊”的一声,浑身绷直,抬起了腰胯,尖叫着被操射了出来!
高潮的肉洞夹得周向阳脊背发麻,他低吼一声,大肉棒狠狠贯入淫水丰沛的肉穴,低头吻住了周言湿红的嘴唇,舔去他无意识溢出的津液,下身激烈抽插着,龟头狠狠撞进宫腔,啪啪啪地悍然猛插,然后龟头噗滋深深埋入又热又嫩的媚肉当中,马眼喷溅出一道滚烫的水柱,用力打在颤抖的嫩肉上!
周言被射得无法出声,他大腿根不停微微抽搐,耻骨和周向阳的胯部贴得密不透风,交合处紧密相连,缝隙里艰难地溢出几缕淫液,敏感的嫩洞被热精烫得剧烈抽搐,陷入了无法抽离的高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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