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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艺添走过去,顺手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几口。天气越来越热了,他们现在穿的古装层层叠叠包在身上,又闷又热,这大半天下来他流了不少汗,全部黏在身上,非常不好受。他送来点领口,将一些热气散了出来。
    此时贺丞楠也走了过来,看样子也遇到了跟林艺添同样的问题,把束紧的袖口松了下来,坐到了旁边的塑料椅上。
    洪延:“我知道天气很热,也难为你们在这种天气下还穿那么厚在棚里演戏,但条件只有这样。”
    林艺添抿了抿唇,能出洪延话里多少有点责备的意思,这几天他的戏份其实不多,NG了好几次。
    “我也不是怪你们,”洪延道,“但这几天你们觉得自己演得怎么样?”
    林艺添盯着自己的脚尖,没说话。
    “我知道你们之前闹不愉快,但现在在拍戏,是工作,是团队的工作,这是整个剧组的事情,不是你们两个能说了算的,你们现在这样,像两个没有感情的木头,谁愿意看啊?如果花钱把你们请来演戏是这样的效果,当初不如不请!”洪延骂人不讲情面,又转向林艺添问道,“你脖子上的伤好了没?”
    林艺添点了下头。
    他脖子后面的上早就好了,现在只余下一点很淡的印记,不留意看很难注意到。
    洪延:“那就行了,今天最后一场戏就拍风仟刃第二次标记夜漓瑄,没有问题吧。”
    话说完,林艺添和贺丞楠两个人都愣了愣。
    洪延道:“不用接吻不用上|床,标记就行了。小贺你要不会标记就对着小林脖子后面舔,别再咬了,再咬一次这戏没法拍。小林……”他顿了下,“小林你别太媚,稍微收着点,弟弟年轻,怕他受不住。”
    两人感觉有被内涵到。
    洪延:“别一副死样子了,好好儿拍,争取一次过今天早点解放。”
    “好。”林艺添淡声道。
    贺丞楠看了林艺添一眼,微微颔首。
    风仟刃第二次标记夜漓瑄是在夜漓瑄的引诱之下完成的。
    第一次标记后,夜漓瑄从中讨了好处,修为稍微有了点突破,等他消化完那一点增长的修为之后,又再次停滞不前了,怎么都无法再次突破。
    夜漓瑄很着急,思来想去为了修炼准备再一次找风仟刃标记他,以风仟刃的信引作为催化,得到进一步的突破。
    上一次是借了酒力才完成的标记,标记完之后两人之间尴尬了一段时间,这两天关系才慢慢缓和下来,夜漓瑄不可能再一次趁醉让风仟刃标记他。
    他只能凭本事勾引。
    夜漓瑄这次依旧穿一身红,但比前两次亲密戏要保守很多,至少没有再将胸膛露出来,走路的步子也很稳。
    他走到风仟刃的房门前,理了下衣裳,敲响了门。
    “进来。”
    夜漓瑄推开了门,轻车熟路坐到了风仟刃对面的木凳上。
    风仟刃在擦剑,剑身其实已经很干净了,反射着银光,但按照风仟刃的人物性格,他很宝贝这把剑,每天都会仔仔细细地擦一遍剑身。
    夜漓瑄:“武林大会就在眼前了,子竹兄可有把握。”风仟刃的信引有一股翠竹香,便取字子竹。
    风仟刃:“谈何把握,不过跟各派弟子切磋切磋,不论输赢。”
    “子竹兄就没有要当武林盟主的意向?”
    “子竹初出江湖,资历尚且浅薄,不能跟江湖前辈们相提并论。”
    夜漓瑄:“倒也没否认,说明还是想当这个武林盟主。”
    “你……”风仟刃语塞,脸上浮起一层尴尬的红霞。
    夜漓瑄嘴上占了便宜,见到风仟刃被戳破心思后的模样也觉得有趣,凑到风仟刃面前仔细看了看。
    风仟刃不得不停下手中擦剑的活,身子往后仰去,避开突然凑过来的某人:“玉离兄做什么?”玉离是夜漓瑄的字,江湖上都只知道他天阴教教主叫夜漓瑄,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字,他只将玉离告诉过风仟刃一人。
    夜漓瑄依旧凑得很近,挑眉问道:“子竹兄若当了武林盟主,最想要做什么?”
    “惩奸除恶,铲除天阴教。”这是风仟刃一直以来心中所想,从来没变过。
    夜漓瑄像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低低地笑了一会儿,突然道:“子竹兄胸怀大志,想救的是整片江湖。子竹兄现在尚未登顶武林之巅,倘若现在有人有难需要帮忙,子竹兄不会拒绝吧?”
    “自然不会。”
    夜漓瑄眸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露出了奸计得逞后的笑:“我若需要帮忙,你帮忙?”
    风仟刃闻到了一丝淡淡的桃花酒味,竟然有点迷醉:“会帮。”
    夜漓瑄继续释放桃花酒香的信引,矮身将自己的后颈暴露在风仟刃面前,凑到风仟刃耳边道:“我想你标记我。”
    风仟刃受到了夜漓瑄信引的影响,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觉得夜漓瑄白嫩的脖子十分诱人。他维持着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又往后退了些:“不可。”
    “我难受得紧,子竹兄方才说了不会拒绝别人要帮忙的请求,为何到我这就不可了?”夜漓瑄十分委屈,“还是你只愿标记你那季师弟一人?”
    风仟刃立即抬眸否认:“我与白殊不是那种关系。”
    夜漓瑄心中暗喜,嘴上不依不饶:“那你与我又是哪种关系?上回是我不对,喝醉进了你房间,但你完全可以将我推开,没必要帮我。我这身子尝过了甜头,这回不喝酒都难受得紧,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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