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算江丽莎不能拍，她也能攥起找到下一个合适的人再拍摄。
    对方很快回复，版权已经被别家敲定走。
    白草有点不认识那几个字，怎么会这么快就敲定下来。
    她郁闷了，果然犹豫就会败北。
    洗漱完将自己仍在床上，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觉睡到天亮出门走到院子里就见父亲正在打理盆栽蔬菜，那小番茄青青的垂挂在那，看着都可爱。
    “爸，你今天没去上班。”
    “公司有人打理，我去也是被你小奶奶堵气，为她那老来子可算是面子都不要。”
    “人不是一直在公司上班。”
    “五天上班时间有七天不在，就是纯领工资。”秦文康想到什么，“你不是要了柒音过去，怎么这会还没出门。”
    “公司副总病了，谁是偏头疼一直不好，我打算去找个新的管理人。”
    秦文康看透一切，“这怕是你来了，底下人的心都不稳了。”
    “那也不能让人拖着病体一直工作呀，天大地大健康最大。”
    “忙你的去吧。”
    “那我走了。”
    白草出门坐上车，手机上就弹出一个推送，小图里看到一则熟悉的画面，白草点开就瞧见她和简白旧情复燃的标题。
    照片是简白攥着她的手腕，明明是苦大仇深的一幕，愣生生将简白眼底的无情拍成含情脉脉，而秦晏阻拦的手也被P没了。
    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随后永生电话打来，“照片我已经拦下，原片已经销毁不应该出现才对。”
    “雷凤说过，做这一行后学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会藏东西，秦晏在你身旁吗？”
    “不在，他在研究室。”
    白草看着窗外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多了个电话。
    “我有别的电话打开，先挂了。”
    白草看眼来电显示，车已经停在柒音地下库。
    “有事？”
    “有。”简白简明扼要，“有人找上我要帮忙，是个熟人。”
    “谁？”
    “你们之前那个管家，姓周。”
    “？”
    “他不是已经被辞退，母亲那……”白草顿住，没再继续说下去让他继续。
    “我了解他如今在帮忙打理江木兰的别苑，并没有直接被辞退，去确认的时候知道一件事，秦文康在的地方，江木兰都不会让两人遇见。”
    白草想到当初断电的事情，又惦记起母亲所说的那句你以为他不知道。
    照秦晏的意思，不愿意告诉母亲的事情，只要瞒住周叔就行。
    治病、研究、开设公司，都不蹭对外宣传，都是小助理一个人忙乎。
    周叔。
    “我看到他在往后备箱搬东西，看样子有点像人。”
    “什么？”
    “机器人，及前段时间的刚刚发行预售的那个。”
    白草深呼吸，整个人才算是放松下来，随后又灵光一闪。
    如果是她匿名举报，那下一步会干什么？
    真的，自然要想办法让调查的人看到证据、真相。
    假的，可要是弄虚作假呢？
    白草啪一下拍在车坐上，“掉头走。”
    她追问，“你看对方人在往哪里走？”
    “正在往四环开。”
    两人保持着通话，对方不在报位置，“进入三环了。”
    “二环的地铁口前停车，把东西搬下去当场拆开使用。”
    白草正巧路过，趴在窗户看外面的情况，立马喊停车。
    “停车放我下来。”
    中午时分除去高峰期最多的人流量，一张陌生的脸孔般个机器人出来。
    “我刚内购买的人工智能，想找个人多的地方炫耀一下。”
    “就是前几天宣传的，吓死我还以为是什么。”
    “那我们能看看？”
    不赶时间的人立马将他们围起来，机器人撞上电池开始启动。
    有人有点遗憾，“新兴产品竟然用电池，这也太奇怪。”
    白草打开门就听到这局，眼见着机器人在启动的双眼越来越红，脚下步伐加快，视线中机器人立马双眼放光，挥出手臂打在眼前人身上。
    “哎呦！怎么还打人。”
    “是你站太近了吧。”
    “还在打人，疯了疯了，快跑。”
    白草闯开人群，顾不上见她要跑的人，抓住机器人横扫的胳膊就用力一拽，手臂整个脱落连带断掉的电线还闪着火花，机器人圪垯起来。
    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卸成五块丢在地上，环顾一圈想要去找刚刚那个人，周遭距离老远的围观群众却齐刷刷的倒退一步，怕她也发疯。
    像是设计好一样，有人现场带节奏。
    “这电视上卖好贵的机器人，连个女人都打不过，还说是全能。”
    “都是骗人的。”
    “可不能让人上当，拍了发圈。”
    白草守着机器人的残骸，看着现场的混乱发现对方的目的也达到了。
    人工智能伤人是产品内容问题，人工智能被伤是产品质量问题，最终结果都是给游戏公司造成伤害。
    正在这时，之前跑掉的人回来。
    “我上百万买的东西你就这么给毁了，赔钱。”
    白草盯着对方，“赔，跟我回家拿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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