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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洗H
    付家老宅,是付一彻14岁之前生活的地方。
    母亲去世后他便搬了出来,大学之前是家里的臻姨在外照顾他,等他出国后就一切自理了,回国这几年自己在外住,老宅只有重要节日才回。
    所以今晚回来,老宅的臻姨开门的时候由惊讶到满眼开心。从玄关追着他进了洗手间门口,问他怎么回来不打招呼?晚上要吃什么?要不要叫其他人回家?
    付一彻洗好手出来,笑着说:“就是想您做的饭菜了,吃点什么都行。”
    臻姨高兴地应了:“行啊!那我再炖个你爱喝的汤,还有鱼你也喜欢清蒸的,一会儿叫老张去买新鲜的,还有……”
    “您就是给我做个西红柿炒鸡蛋,我都爱吃。”
    臻姨笑着点头,转身往厨房走,走到一半:“你怎么嘴巴这么甜了?从哪里学的?”
    付一彻:“有吗?”
    看到臻姨疑惑的表情,他笑言:“要哄女朋友,所以进化了。”
    意料之中,臻姨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真、真的?”说着又走回来拉着他的胳膊八卦,“哪家女儿?或者是什么娱乐圈的?”
    “等时机成熟带回来给您看。”付一彻按住她的肩膀,把人往厨房推。
    臻姨笑得乐不可支:“好小子啊!看来你是认真的。”
    “那当然!”
    臻姨年近六十,已在付家做了快四十年,自付奶奶去世后,付家彻底失去了女主人,付一彻的父亲也未再娶。由此家里的杂事大多是她拿主意,如今算是家里的管事。付一彻从小被她看着长大,两人之间的情感如同亲人一般,得知单身多年的付一彻主动谈起恋爱,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晚饭的时候,付老爷子也是从臻姨口中得知。
    老爷子手里握着汤匙,淡淡地说:“要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就早点领回家,咱们家不要求门当户对,但也得家底清白的普通人。”
    付一彻筷子落在清蒸鱼的碟子上,漫不经心地回:“难道不是越是普通人的家庭,您越好操控吗?就像这鱼肉一样,您是刀俎。”
    臻姨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秒,眼神没动,又自顾自地继续吃饭。
    “你想说什么?”老爷子放下手里的东西。
    付一彻:“没什么,我难得回家吃次饭,不想和您吵。”
    老爷子推开椅子站起身:“不如不回。”
    “您都70了,应该叫我爸多回来陪陪您,毕竟对他来说外面女人多得是,老子可是只有一个。”
    “一彻!”臻姨终于开口喝他。
    付一彻放下筷子,认真看向付老爷子:“对不起爷爷,今天母亲节,我情绪不好。”
    付老爷子一声冷哼,直接离开餐桌。
    付一彻没动,安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饭。其实今天根本不是什么母亲节,反正爷爷对这种节日也没有记忆,但他只要说出母亲就是好用的。
    这晚他留宿在老宅,夜里给程夕夕打了电话,两人也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电话粥。他汇报一下今日行程,剩下大部分时间都是程夕夕在吐槽海岛的酷热天气。
    *
    在西岛的第叁天,程夕夕接到父亲的电话,让第二天回家吃饭。
    她下意识以为是要相亲的,但父亲说是家里有个决定要跟她商量,神秘兮兮的样子,搞得程夕夕只好买下午机票回家。
    但是落地B市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在机场就上了付一彻的车,两人去了他的小别墅。
    一进门,仍是那个不太聪明的机器人打招呼。
    可惜机器人遭受的待遇是被龟毛付总的外套遮住双眼。
    随即是充斥在整个玄关门口的喘息声。
    热吻在两人触碰的第一秒便爆发,唇与唇的相贴,如同久旱逢甘霖。程夕夕第一次主动伸出舌尖,越过他的牙关去缠斗,与舌共舞,津液连连。
    付一彻的手,粗暴地从衬衫扣缝中伸了进去,纽扣落地的声音那一秒,被程夕夕的娇哼盖过,大掌握住椒乳循着规律一重一轻地揉捏,几秒钟,敏感的乳头就在指缝中立起来了,随之而来的便是空虚感。
    程夕夕微微扬起头,纠缠的舌尖被迫分开,空气中看到拉丝的津液慢慢断开。
    “还没洗澡……”
    闻言,付一彻睁开眼,看她嘴唇微张的样子,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那去洗澡。”他说完,把人扛到了肩头。
    进了一楼浴室,程夕夕坐在洗手台上,看着他开了淋浴调节水温。
    “我想泡澡。”
    付一彻回身看了眼浴缸:“不干净,几天没用了。”
    说完他伸手开始脱衣服,十几秒的时间整个人赤身裸体,而他的下体已经在抬头了。程夕夕见此,下意识想逃,他把人一把圈在怀里:“给个一起洗的机会,嗯?”
    他的声音低沉沉的,像是故意蛊惑她,尾音结束后,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
    她想说让她想想,可是他手快的已经把她上衣脱了,然后是胸罩。他细密地吻,从耳朵到唇角,一只手把下面的牛仔短裤的拉链已经拉开。最终,在他的诱拐下,两人一起赤裸着站在花洒下。
    身后是他炽热的肉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热度传递过来,而唇上的纠缠并未罢休,她仰着头,半张着嘴,完全接纳他灵活的舌,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大脑是发蒙的,他的大掌从胸腹到耻骨,最后那几根手指,慢条斯理从两腿中间勾勾画画,沿着软肉芽一丝一丝地挪进。
    爱液哪能禁得住这么的折磨,早从娇嫩的软肉口往外蔓延了。
    在花洒的温水下,遮掩着流到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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