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隐两天干瘫三个人,第二日总算歇息了下。到了第三天,精力充沛的她便忍不住了。
她以前在军营,精力充沛闲不下来的时候还能出去征战沙场,扩充领土。后来没有国家能被她殴打了,她就去折腾土匪。
再后来登基为帝,土匪也早就被她杀光了,她憋得不行。好在蹦出来个言离由着她折腾。
如今她神力越发精进,精力也越来越旺盛。国家安宁无事,又没人可杀,心中的躁郁之气磨得她难受。
好在她现在填充了后宫,实在憋得慌还能在后宫男人的肚皮上发泄发泄。
后宫美人她都尝了一遍,如今只有左松明还没开苞。
一大早,她处理完折子便摆驾建福宫。左松明与周廷御都是一副柔弱书生的模样,不过俩人都是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类型。
性格上,左松明又要比周廷御开朗许多。
左松明吃完早膳,刚清理完身体,就被宫人们簇拥着接驾。
他是个聪明人,可不会以为风隐一大早来这找他聊天。他摒退了宫人,引风隐到了寝殿,便利索的脱掉了衣服。
在风隐的字典里没有“白日宣淫”这四个字,她兴致来了连场合都不分,更何况白日黑夜了。
她见左松明这么懂事,心里对他的印象稍稍好了些。她看左松明脱了衣服就傻愣着,刚想开口,就听得左松明询问,“陛下,您想用什么姿势?”
操,这么上道?
风隐意外。
“后入吧,你跪床上去。”风隐掩饰性地咳嗽两声,自己脱下外袍,只剩了件纯白裘衣。
左松明跪趴在床上,视线不经意的跟着风隐的动作。看她脱了外袍,浑圆的女胸若隐若现,第一次见到女人胸器的左松明脸上顿时升起一抹羞涩的红晕来。
可当风隐脱下裤子,下身挺立粗长的性器立马弹了出来,同样凶猛的巨物吓得他脸色一白。
这太大了,怎么吃得进去?
风隐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得意洋洋的挺着性器走到他面前,“认识认识,以后说不定能常常见面。”
“……”
左松明无语,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性器,脸色又红又白。风隐的性器形状跟男人的差不多,不过却更粗长。
而且她的性器呈干净的肉粉色,光滑没有青筋,很是漂亮。
风隐见他盯着自己的性器出神,笑道:“今天让你下面这张嘴先尝尝鲜,朕操舒服了再考虑考虑你上面那张嘴!”
说着,风隐上床走到他身后,直接伸出三根手指在他刚清理润滑过的后穴探了探路。
处子穴该有的紧致一分不少,润滑扩张也做的不错。
风隐满意的点评着,抽出手指将自己胀大的性器挺了进去。
“唔!”
熟悉的闷哼声想起,风隐见惯不怪。仰着头享受着处子穴里层层叠叠的吮吸。
她握着左松明的腰,由慢及快的抽插着。
“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急促,她只顾着自己享受,也不在乎身下人的动静。在她凶狠得干了半个时辰后,才反应过来身下人除了最开始,竟然没发出一句呻吟!
她将浓稠的凤元射到他身体最深处,感受到他的颤抖。
风隐低头一看,原来这家伙全程都死死咬着床单呢。
他眼角潮红,睫毛上挂着泪珠,头发也被汗水打湿,身下早被操得射了两三次。
风隐见他这般模样,呵笑一声,恶作剧的心思顿起。她拍了拍手,一个随身小太监低着头走了进来。
风隐吩咐他去鸾殿取一个盒子过来,左松明听到鸾殿二字,浑身一僵。风隐伸手拍了拍他被情欲渲染得潮红的脸庞,温柔地说道:“等会儿朕让你玩个好东西。”
“……”左松明不言,直觉风隐这轻柔的声音里泛着冷意。
他浑身的潮红褪下,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风隐不开口,他也不敢说话。
终于,来回狂奔,喘着粗气的小太监取了盒子回来了。
左松明看着盒子里的东西不明所以,直到他看着风隐将布满毛刺的羊肠套套在了她的性器上……
风隐看着他脸色变得煞白,就着仰趟的姿势,令他抱着自己的大腿,屁股高抬,一点一点的看着他将自己戴套的性器吃进去。
风隐刚进了一个头,他便吓得紧绷,穴口也缩着。
“放松!”风隐冷声命令他。
“呃!”细细的毛刺从外到里缓慢洗刷着他的肠肉,左松明被瘙痒和疼痛刺激得瞪大了双眼。
“嗯……啊!”风隐终于全部埋了进去。左松明额头上顿时冒出细细麻麻的冷汗。
风隐进去以后,也不等他适应。直接缓慢的操干起来。
“啊!陛下……求您……啊!”本就被巨物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肠肉,又绵绵不断的遭受着毛刺缓慢的虐待。
左松明的肠肉又疼又痒,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里面噬咬着他。
“啊……哈……陛下,求您……求您快一点!”风隐缓慢的动作让他更加痛苦,他乞求风隐快一些操干他,期望这场酷刑早点结束。
“你确定?”风隐冷笑着反问,“好,朕成全你!”
“啊!”风隐动作一加快,左松明瞬间惨叫出声!
本来瘙痒的感觉瞬间变成疼痛,仿佛有无数的刷子在快速的洗涮着他每一寸肠肉!
“啊!”好疼!左松明疼得涕泗横流,他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声音来。
“啊!……啊!”他感觉自己被撑大的肠肉似乎随着操动割出了无数的伤口来。
他大张着嘴巴,双眼痛得失神,口水无知觉的流出来……
“啊!救……啊!……命……”
风隐看他惨叫,心中的躁郁消了些,仿佛回到杀人泄愤的时候,格外舒爽。
“啊!啊!唔!!”饶了我吧!
左松明在心里呐喊求饶。
其实这羊粘毛套子并不会让人真正受伤,它只是一件让人又痛又爽得淫具而已。
错就错在风隐性器实在太大了,它撑得别人小穴没一点空隙,动作慢点还好,动作若是快了那真的是毫无快感,只有仿佛被铁刷刷肉的痛苦。
可是风隐不知道这个,她被紧致的肠肉裹得爽飞,还有叫床的声音满足她变态的性癖。
她更愉悦了。
下身的操干越发卖力,左松明也越叫越惨。
她喜欢别人发出声音,不论是惨叫还是爽浪叫,在她眼里都是叫床。
“啊!”太疼了,太疼了。
左松明开始挣扎,他松开腿用手撑着往后缩,结果刚缩了一步就被风隐抓回来接着操。
他挣扎个不停,风隐也终于有了火气。她直接卸掉了左松明两只胳膊,将人翻身压在床上,呈后入的姿势。
这样,他手臂被卸,大腿被折住,腰部也被死死压着,完全动弹不得!
风隐也因为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了,左松明疼得惨叫不绝,门外候着的宫人也被他的叫声吓得冷汗淋漓,恨不得离此处远一点。
特别是风隐身边的宫人,虽然知道主子随时都把人折腾的惨叫连连,但叫这么惨的还是头一个!
终于,半个时辰后这场酷刑结束了。
而左松明也因为惨叫失声,彻底说不出话来。风隐看着他湿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好心的将他卸下的胳膊装了回去。
左松明疼得呜呜直喘气,终于在看到风隐取下套子扔掉的那一瞬间,松了口气晕了过去。
而风隐发泄过后,整个人神清气爽。招人伺候洗漱一番,换下汗湿的里衣便又想着去其他宫里转悠了。
西六宫中建福宫、启祥宫、咸福宫三宫美人被她干瘫在床上,如今只有长春宫和翊坤宫还挺立着。
风隐有点纠结,到底是去长春宫临幸内敛温柔的周廷御,还是去翊坤宫找可爱胆小的顾周行。
“陛下,该用午膳了。”高远见风隐坐在御撵上迟迟不动作,小声提醒。
午膳?
“各宫膳食是御膳房统一准备,还是他们各宫小厨房准备?”
“陛下,后宫只有一品以上才有小厨房呢。”
“哦,那去景仁宫吧。”言离贪吃,以前随时要伺候她就吃得比较清淡,不知道现在有了小厨房后会不会给自己的五脏庙整点不一样的。
西六宫的建福宫到东六宫的景仁宫,两宫之间有着较远的距离,太监们抬着御撵健步如飞也跑了两三刻钟。
这还是皇帝在宫中没有禁忌,可横穿三宫,若是他人得从御花园绕着走,少说也要半个时辰。
风隐到了景仁宫,宫里的太监们却禀告。言家有人入宫请安,言离带着人去逛御花园了。
“谁来了?”风隐顿时来了兴趣,言离入宫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言家人派人来。
“启禀陛下,是言夫人和几位公子小姐。”
几位?
风隐挑眉,扬声吩咐,“去御花园!”
“陛下!”高远连忙拦住她,“午膳时间到了,想必言昭仪也要回宫了。”
“行吧,那朕在这等着。”
“陛下,是否要先传膳?”
“不必了,等他们回来吧。”
这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午膳时间也早过了。
“人呢?”
“陛下,奴才们一个时辰之前就去请了。”一个小太监瑟缩着跪下,风隐认得他,是言离身边随侍太监山竹。
“朕来之前就去请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风隐气呼呼的起身,正要离开又一脸熟的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着,“你们看到主子回来了吗?”
“山竹,主子回来了吗?啊,陛下!奴才给陛下请安!”文竹太监这才发现大殿里还坐着皇帝,吓了一跳。
“你不是陪着主子去御花园了吗?”
“是,主子叫我去御膳房另备些膳食,等我再回去主子就不见了。”
“言夫人她们呢?”山竹急道。
“还在御花园。”
“陛下!等等奴才!”高远立马追赶着风风火火离开的风隐。
太监们抬着御撵追着风隐跑,结果风隐都到了御花园他们还没到。
风隐看着御花园里几个坐着喝茶的陌生男女,黑着脸上前问道:“言离呢?”
“你是?”言夫人没见过风隐,抬着头看着身前高俏威严的女人没反应过来。
“草民参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其他几个年轻男女看她身着暗红色凤纹长袍,气质威严,容貌不凡立刻跪了下来。
“言离呢?”风隐咬着牙再问了一遍。
有人摇头,又有人因面圣而恐惧,“在……在前面假山里……”
“你闭嘴!”言夫人小声呵斥,其他几人也暗暗瞪着出声的少女。
风隐冷着脸走到假山附近,听到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脸黑如锅底。
“陛下!”高远尖利的声音出来,“可跑死奴才了!”
他喘着粗气,在抬头看到风隐的脸色时,瞬间闭嘴。
而假山里的动静,在听到高远的声音之后也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女走了出来。
哎哟!老天爷诶!
高远看到言离和一个陌生女子从假山里出来,顿觉要死人了!悄悄抬头看了眼风隐的脸色,瞬间不动声色的躲远了。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
“啊!”言夫人几人惊叫着过来,“我的儿哦!”
又摄于风隐的威势远远的站在一旁不敢过来。
“啪!”又是一巴掌,直扇得言离嘴角流血,摔倒在地。
“陛下恕罪,不是言大哥的错。”跟言离出来的陌生女子立刻哭着跪下。
这句话好比在火上浇油,烧得风隐脑仁都在冒烟。
“呃!”
她一把握住那女子脆弱的脖子,提着她慢慢站了起来。风隐比这女子高许多,她轻轻松松将人提起来,视线却在言离身上。
被高举的女人脸色憋得青紫,她抓着风隐的手使劲挣扎,却无法撼动她分毫。
而一旁的言夫人几人,却早已吓得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言离肿着脸嘴角流着血,慌张的看着盛怒之中的风隐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冷了。
“陛下……”
“咔嚓!”
风隐扭断了那女子的脖子,像扔垃圾一般随手将尸体扔在了地上。
一旁的言夫人吓得跌坐在地,方才那胆小的少女更是哭出声来。
风隐用衣袖漫不经心的擦着手,状似随意的问道:“做哪一步了?”
言离没吭声,他迷迷糊糊的,人还没完全清醒,什么也不清楚。
“算了,朕问这些做什么?”
“陛下……”言离看风隐脸上挂着不变的笑容,冷汗直冒。想开口解释却无从解释,更何况盛怒之中的风隐根本听不进解释。
他恐惧风隐作出更多的动作,跪爬着上前抱住风隐的腿。
风隐任由他抱着,也不踢开他,对着远处的高远招了招手,“左右也是这几个人害得你,朕先帮你“清理门户”吧。”
“高远,将这几个人拉出去杖毙!那个年级小的留着,朕亲自审。”风隐指着那个哭得厉害的少女,吩咐着。
“是!”
“陛下!陛下饶命啊!”
“陛下,这不是草民的主意啊!”
“都是他!是他自愿的!”
众人哭泣着求饶,更有甚者直接指着言离说是他的错。
言离又气又懵,如今自己生死未卜,他们还要咬口自己!
“离儿!”言夫人被太监拉走,吓得连连哭喊言离的名字。
母亲被拖走行刑,言离连忙扑上去护着,对着风隐叩首哭求,“陛下,求您饶了我母亲吧。陛下,求您!”
风隐不为所动,行刑太监们大着胆子将言离拖开。操起成人手臂粗的棍子就对着言夫人一阵乱打。
“啊!陛下饶命啊!”
“啊!”
“啊,救命!”
“离儿!救救娘!”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混着众人的求饶声,哭喊声,响彻御花园。
言离听着自己母亲的喊叫声渐渐小了下去,又见她暗红的血液浸湿了衣衫,心痛难忍!
一把挣脱开太监们的桎梏,从袖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来架在自己脖子上!
“陛下……求您了!先饶了……不……先将他们压下去审问吧,好不好?求您了……”
风隐看他哭着拿刀威胁自己,眼神晦暗不明。直到言离的脖子被他自己割出一条血线来,风隐强自忍下暴虐的心绪,一挥手夺走了言离手中的匕首。
一个瞬移到了言离面前,修长的手指掐着他柔嫩的脖子,语气森冷,“你敢威胁朕?”
言离不语,闭着眼睛默默流泪。
“高远!将人压下去!”
“是!”高远扬了扬手,众太监停止行刑,将半死不活的众人拖了下去。
长长的血迹沿着御花园的路径慢慢延伸……
风隐松开言离的脖子,冷着脸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回景仁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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