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办公室内响起黏糊暧昧的水声,电脑屏幕亮着,五颜六色的弹幕在直播间快速地飘了过去。
樊子晋抱着唐棠,捏着脸颊让他被迫抬起头,低着头,重重吮着他滑腻舌头。
舌根被弄得很疼,难耐的皱着眉,漂亮眼睛里逐渐凝聚水雾,仿佛映出一片春色。
少年又羞又害怕,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可惜没有一点用处,他只能仰着头被亲,精致喉结滚动,来不及吞咽地口水流下,弄得下巴湿哒哒的。
“唔哈……不要,别……”
“宝贝,舌头伸出来。”
男人低笑着,声音里带着情欲的哑,和对眼前人的溺宠。
“不,我不要。”
清软少年音含糊,委屈地哽咽一下,仿佛是被欺负的狠了,说不定连眼眶都泛起了红。
一罐软糖的直播间向来是不开摄像头的,大家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到二人的声音,黏糊糊地渍渍水声,带着一点闷的回响,听的众人脸红心跳,发弹幕调侃。
「噫惹,他俩好涩」
「555老婆好软好娇气」
「把舌头伸出来??噫,樊总你是什么品种变态,赶紧放了软糖宝贝,让我来!!我也行!」
「对对对,我行我上!」
正当大家嘿嘿姨母笑,噼里啪啦发弹幕时,直播间的屏幕突然一黑,黏糊糊的水声消失了。
【亲,主播的直播内容涉嫌违规,正在整改中……】
「卧槽超管!!」
「啊啊啊啊超管你不讲伍德!!」
「没了?没了?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有什么是我vip不能看的!!」
「爬!!给爷爬!!」
云逗福利高,也是直播界最严格的,被超管提示整改,差不多二十分钟才能恢复,大家一边痛斥超管,一边刷新着页面。
可一刷新,整改倒是没有了,反而提示该主播已经下播。
直播间内一片哀嚎,弹幕一条条滚动,小主播却顾不了这些,直播被粗暴的按掉,他也被男人压在沙发上,掀开毛衣吸粉嫩的乳头。
“啊……不要,不要舔,呜!!也别吸,呜呜呜奶头好痒……”
乖软少年蹬着腿,哽咽着抓男人的头发,他白色毛衣被推上去,莹白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右边的乳头,被男人裹在嘴里又咬又舔,酥麻的快感和难耐,让他的肉棒都硬起了,被裤子束缚的好难受。
呜,狗东西好会舔。
樊子晋又嘬了一口,头皮被扯的一疼,少年双手抓着他的头发,难耐地蹬踹着,带着哭腔尖叫。
男人像被主人拉住绳子的大狗,盯着那红肿的乳尖粗喘,喉结滚动一瞬,轻声哄他。
“乖……我答应过不插你的小屁股,宝贝,给哥哥个甜头。”
唐棠呜咽拒绝:“不要……”他抓着男人头发的手在抖,精致干净的脸蛋泛红,一双漂亮眼睛雾蒙蒙的,被人欺负的活色生香。
看上去委屈的不行,心里直接晴天霹雳,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时候答应的??
狗东西我劝你三思。
……
贺博延和向沧一前一后,到达樊子晋公司楼下,二人在楼下撞见,沉默的互相对视了一眼。
从对方眼中,仿佛看到了他们俩这段时间斗的死去活来反而便宜了别人的愚蠢,讥诮,各自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眼前的大楼。
二人都和樊子晋有合作,关系也不错,连前台都知道这两位是他们家老板的朋友,再加上电话打不通,他们直接刷脸进了门。
秘书带着他们到办公室前,贺博延脚步微顿,偏头看向秘书:“到这吧,我们有私事找樊总。”
秘书识趣的点了点头,和两位告别后,离开办公室的门口。
等人彻底都走了,贺博延的好脸色,川剧变脸似的阴沉下去,抬眸看向眼前紧闭的大门。
向沧没那么好定力,他没一进楼就杀气腾腾,忍到门口已经很难得了,大步过去把门打开。
待看清里面的场景,向沧脸都绿了,表情隐隐狰狞一瞬。
“樊子晋!!”
樊子晋埋头欺负唐棠,舔着他的奶尖,一时不备被向沧掀了下去,吐出奶尖时还发出“啵”一声。
“啊——”
少年尖叫着,眼睛含着泪躺在沙发,浑身不停地打着颤,顶裤子的肉棒哆嗦着,猛地泄在内裤里。
脑海轰然一片空白,他抓着沙发下意识抬起腰胯,射完精又重重砸回去,歪着脑袋小口喘息。
少年唇瓣被人好好疼爱过,张开一点喘息,脸蛋娇艳泛着红晕,白嫩小胸脯一颗乳头粉嫩,另外一颗又红又红的小葡萄挂着晶莹淫丝,和旁边的小粉一对比,骚气的要人命。
他还在细细抖动着,眼泪盏不住地滑落,洇湿了鬓角和耳朵。
贺博延和向沧已经好久没发泄过了,看见少年这幅样子,欲望和怒气直接冲进脑袋。贺博延脱了大衣,过去整理好少年的衣服,把小小一只的他裹起来。
向沧眼底赤红,胸膛剧烈起伏,看上去是真的被气坏了,盯着站起来的樊子晋,二话没说一拳砸过去,打的樊子晋脸都一歪。
“姓樊的,老子日你祖宗!!”
“艹!”
樊子晋没反应过来,被向沧一拳砸到脸上,向来爱惜自己这张脸,还准备用它勾搭唐棠人呢,擦了擦嘴角的血,冲着向沧帅气的脸,也狠狠回了一拳。
周围的吵吵闹闹,让唐棠逐渐恢复神智,他视线映出混乱的画面,也看着贺博延垂着眸,视线因身高睥睨着,不由得心里一虚。
过了几秒……
侧脸软肉被轻轻捏了捏,唐棠缩在沙发,小心翼翼抬起眸偷瞄。贺博延面无表情,一手捏着他的脸,缓缓道:“等下再收拾你。”
然后,男人松开手直起身,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扯开领带加入战场,他早就想和向沧打一架了。
只不过,现在又多了一个。
当然另外两个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就像三头恶狼,叼着小羊的后颈皮,好不容易弄回自己的窝,边给小羊舔毛,边幻想以后的生活。
可有一天偶然得知,小羊是别家狼养的,又或者自家养的被叼跑了,这是个狼都忍不了啊。
他们嫉妒的发了疯,疯狂撕咬在一起,招招都要咬掉其他狼光滑油亮的皮毛,让他们再也不能勾搭被自己圈住的小羊。
而披着羊皮的小狐狸,缩在温暖的衣服里,表面红着脸呆楞楞的,心里忍不住嘶嘶吸冷气。
原因无他,这仨人打的太狠了,绝大部分都在往脸上打啊,他真有点怕主角攻们毁容……
“妈的……樊子晋你踏马打我脸!”
“打了,怎么?唔……别说的好像你没打我的脸似的!我说你俩玩群殴,还要不要脸?”
“呵……你都不要脸,我还要什么。”
办公室噼里啪啦的响,椅子歪在地上,茶几上一套茶具也碎了,装饰的大花瓶紧接着倒下,“啪嗒——”,屋内声音终于引来了人。
秘书急忙把门打开,看见里面的场景,腿一软差点没跌坐下去,她满脸惊恐地看着贺博延,不是很明白,刚刚带路时还挺绅士有理,怎么一进屋就……就打起来了!
“哎哎哎别打了,老大,老大,哎呦贺董,向总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们有什么事好好说啊。”
秘书急得直擦汗,但这仨人跟疯了一样,她也不敢过去拦着,只好在门口左求求,右劝劝。
眼看就要引来更多的人,唐棠咽了咽口水,他往贺博延衣服里一藏,露出一双小心翼翼的眸,眼睛一闭心里一横,哆嗦:“别,别打啦,我,我害怕……”
可能怕力度不够,小家伙还“呜”地装哭几声,说实在的一点都不像,男人们却慢慢收了手,喘着气互相对持着。
看到对方脸上的伤,眸中闪过一丝快意,察觉到自己脸在疼,就立刻拧眉阴沉着脸,思考自己现在的脸,究竟还能不能看。
……看还是能看的,甚至并不是很丑,唐皇帝人缩在大衣里,乌溜溜的眸偷偷观察,自己那三位毁他人容貌,来争自己宠的妖妃。
樊子晋看上去最惨,黑衬衫扣子崩掉一颗,额头,颧骨,嘴角,泛着一点淡红色,过段时间便会肿起来,变成青紫或深红的淤伤。
然后是向沧。
向沧脾气不好,和贺博延作对那么久,好歹也算小出口气了,所以跟樊子晋打的最狠,高挺鼻梁破皮,他扯了扯带淤伤的嘴角。
最后受伤最轻的,反而是贺博延,男人只有嘴角破了一点皮,眼角旁有少许红,挺拔的身躯站在原地,斯条慢理地系上袖扣。
男人们打了一架,心里怒火下去一半,依旧谁也看不上谁,心里琢磨着怎么把小羊带走。
樊子晋擦了擦嘴角的血,呼吸平稳下来,偏过头对秘书说:“行了,我们仨闹着玩,你先下去吧。”
秘书干笑,心说老大您把这叫闹着玩??但见他表情是认真的,只好挪着脚步离开,走时把门关好,留给几人说话的空间。
等人走了,办公室内陷入沉默,唐棠安安静静的看他们,扮演着被恶狼强迫的小羊。
“谈谈吧。”樊子晋首先开口。
向沧冷哼一声,手背抹了下嘴角的血,气不顺的嗤笑:“谈什么?我们仨目的都一样,棠棠只有一个,还是说……你们俩退出。”
“那倒是能谈谈。”
樊子晋眉毛一皱,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贺博延“呵”了一声,这场谈判一开始就进行不下去。
眼见他们硝烟弥漫又要吵起来,唐棠终于发小脾气了,他抿了抿红润的唇,扔开贺博延的西装大衣,弯腰穿好鞋,拿过搭在沙发上的羽绒服,就要往外面走。
“棠棠!”
向沧拉住他的手腕,叹了一口气,问他:“干什么去啊宝贝。”
唐棠顶着微乱的头发,被人拉住手,沉默了几秒后往出拉了拉,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才转过身仰头看向沧:“我要回家了。”
向沧没发现什么,他许久没见过唐棠,心里头想的要命,每一眼都藏着看不见的思念。
双手捧着他的脸蛋,被挣脱开也不恼,认真:“乖宝,跟哥哥走行不行?哥回去陪你打游戏,哄你睡觉,还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樊子晋一听,也去拉唐棠的衣角,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子,像耷拉着尾巴的狗狗:“棠棠……”
“不要,我要回家。”唐棠嘟囔着扯开自己的衣角,有点委屈:“明明,明明是你们强迫我的,我不要在呆在这了,我……我要回家。”
“棠……”
“呜…我要,呜呜我要回家。”
他突然大哭,仨一米九的男人吓了一跳,围着他好声好气哄,又擦眼泪又低声道歉的,小只的唐棠就抱着羽绒服,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又被男人轻柔的擦掉。
“好好好,回家,哎呦宝贝我们错了,我们是乌龟王八蛋,回家,回家好不好,别哭了啊。”
“呜……”
心想再不抓紧点哭,你们又要打起来了,唉……怪愁人的。
……
超市里人不算多,唐棠穿着羽绒服,推着购物车左顾右盼,把一连AD钙放进里面。
今天外面的风有点大,吹的少年头顶一根呆毛,进到超市后也没下去,随着主人的动作一点一点,可爱的想让人撸一把。
少年敞怀穿着羽绒服,站在薯片的货架前,严肃认真的看包装,最后败给选择困难症,两种口味各选一包,那呆毛开心地一晃。
【叮——情绪探查已启动,温馨提示您,主角攻向沧在附近出没,情绪状态为——(想念/爱意)】
他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在往前走,装作看到喜欢吃的东西,漂亮的眼睛一亮,就是这位置不太友好,眼神观察一下四周。
那天之后,他如愿以偿回到小房子,欠的钱已经还清,暂时也没有搬家的想法,在小房子里呆两天,就受不了出来钓主角攻。
大超市放着轻音乐,不远处的架子,摆放着一堆的打折薯片,向沧往后躲了躲,怕被发现又拉低帽檐,等了几秒重新看过去……
他的少年没发现人,似乎松了口气,一只手把着中间的架子,踮起脚去够最上面的东西,努力伸长胳膊,白皙的手只能碰到边缘,少年面露不甘,原地跳了跳。
最后,向沧没忍住走出去,把那盒饼干拿下来,放在唐棠购物车里,拉低帽檐就要离开。
唐棠愣了一秒,不知道向沧躲他干嘛,他们可从来不是那种会“爱他就要祝他幸福”的人。
不然也不会打的那么狠了。
“喂,”他小跑几步追上,叫他他也不应,只好拉住一点向沧的袖子,犹豫的问:“向沧?”
拉扯力道不重,一米九的男人却停了下来,仿佛在心中挣扎许久,才闷声闷气的“嗯”一声。
他这样唐棠就更奇怪了,绕到前面去,仰头看着向……诶?
心说,他应该知道向沧为什么在躲着他了。
男人脸上的伤,过了一天后吓人了不少,破皮的鼻梁贴着创可贴,周围有一点红,嘴角和颧骨也呈现淤色。
不过只是瞧着吓人,向沧长得高,利落短发上戴着顶帽子,桀骜帅气的脸很臭,不爽的抿了抿唇,带着点伤有种坏的感觉。
男人应该是觉得,自己这样怪丑的,不想让他看见留下印象,又实在想的难受,所以来偷偷看他一眼,鬼鬼祟祟还挺变态。
唔,可爱的变态。
他俩默默无言好一会儿,向沧败下阵来,离近把唐棠抱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脑袋,郁闷嘟囔。
“我想死你了,小坏蛋。”
唐棠刚好到他锁骨的位置,被他蹭的头发乱糟糟,耳朵突然有点红,猫踩了尾巴似的推他胸膛:“别……别,这么多人呢!”
“哪有人啊——”
向沧拉长音调,抬起头——两个推着推车女生吓了一跳,和说这话的他面面相觑。
“……”靠,
怀里的少年还不知道,气的直捶他胸口,砸在羽绒服上砰砰的,有点小脾气的说。
“你,你放开我,要是被人看到,我就跟你拼了!混蛋!”
向沧听到这话咳嗽一声,伸手按着唐棠后脑,几分请求的看向两个女生,还在嘴欠:“有人就有人,我抱我自己老婆又不犯法。”
两个女生年纪也不太大,瞅瞅高大的男人,在瞅瞅他怀里少年,嘴角仿佛压都压不住。
她们静悄悄推着车离开,中途有一点动静,中途有一点动静,让看着乖但很凶的少年,嘟囔着质问男人,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这,男人连忙笑着哄他。
等离得远了,女生们压抑尖叫,推车推的金蛇狂舞。
“日哦,长得坏的攻这么宠,小小一只的受那么凶,反差萌啊啊啊啊!!磕到了磕到了。”
……
向沧狗皮膏药似的跟唐棠回家,到家门口才发现,另外两块膏药也来了,三个一米九的大男人,把破败楼道挤得狭小。
……很是尴尬。
唐棠缩在领口里,黑润的眸瞅了瞅樊子晋,又看了看贺博延,然后接过向沧拎袋子,自己进屋关门,“啪”地把他们关在外面。
三头狼瞬间蔫哒哒,耷拉着耳朵垂着尾巴,盯着那扇掉漆的门,冷嗖嗖地风呼啸着吹,报纸啪嗒糊在墙上,瞧着好不可怜的模样。
像是被打入冷宫。
但谁也不想走,他们家小羊又乖又软,如果在被别的狼叼走,他们三个就真得疯,宝贝还是圈在怀里,才能让心中觉得安稳。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那扇门突然打开,少年穿着简单的毛衣,楼道的风吹的他一哆嗦,松开握着的把手,鼓着脸:“进来吧。”
贺博延三人眼睛一亮,一个接一个进去,不大的小房子瞬间拥挤,没有多余的地方,他们只好坐在床上,看着小厨房的少年。
唐棠站在厨房,用一次性杯子到了三杯水,先拿了两杯过去,一转身就看见三个男人,排排坐吃果果的看他,就……就诡异的可爱。
他拿着水杯往前走,没等走到地方,破旧小铁架床发出声哀鸣,男人们面露出迷茫。
砰——
唐棠吓得一抖,温烫的水从杯口洒出去,淋在白皙的手背,他目瞪口呆看着前面。
铁架床散了架,床上坐着的三个男人,猝不及防跌进废墟,角落处灰尘震的飞扬,就算是沉稳的贺博延,也惊愕地望过来。
“……”
唐棠握着杯子,也迷茫的看了看他们,回过神后赶紧放下杯子,想要去拉坐在地上男人。
荒马乱一会儿,好不容易站起来了,他的家也住不了人了,无奈下只能去住酒店。
……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玻璃门蒸腾着白雾,一道肉色剪影模糊,勾动男人们的心神。
唐棠洗完澡,浑身上下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穿着酒店过于宽大的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出去,直接对上三双狼眼,他吓得差点蹦起来。
后退一步,见他们还在盯着自己,没不住又退一步……结结巴巴:“你们,你们怎么还在这呀?”
男人们只是看着他,贺博延和向沧好些天没跟他亲近,心里想念的快要发疯,樊子晋为维持约定,最后几天只是亲亲,没做到最后一步,但……
事实上他们今天来,除了实在太想这个小坏蛋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唐棠昨天直播玩游戏,和云逗一个游戏主播撞车。
那人似乎是个声控,对唐棠这种很有好感,全程带他,最后结束还来送了礼物。
在男人们咬牙切齿中,二人交谈甚欢,甚至顺利交换到微信号!殊不知窥屏的人差点被气死。
向沧心里不舒服,也不让他们好受,阴阳怪气说这走向眼熟啊,他就是这么遇见唐棠的。
然后,几人彻底忍不住了。
贺博延穿着浴袍,似乎刚洗过澡,他过去弯腰抱起唐棠,引得唐棠惊呼一声搂住他。
没等他反应过来呢,便跌落进柔软大床,贺博延眉眼深邃,低头含住他柔软的唇……
樊子晋和向沧下意识皱眉,一副不爽的样子,但想到互相作对的后果,他们就只能忍耐。
卧室柔软的大床,一个穿着浴袍的少年平躺在上面,那白色浴袍太宽松,修长白皙的腿伸出来,刚刚洗过澡,连膝盖都透着一点粉色。
穿着黑浴袍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亲吻,舌头搅动湿软口腔,软舌被嘬的微微发疼。
唐棠湿润地喘了两声,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洇湿深色枕头,他仿佛被亲的迷迷糊糊,实则勾引一般,回舔一下贺博延的舌头……
大玻璃窗外灯火通明,车辆来来往往,豪华卧室只亮着一盏落地灯,莹莹暖光洒落在少年身上,那双漂亮的眸,也已经变的迷离。
贺博延眸色微暗,更加狂风暴雨吻过去,像是想把他给吞了。
“唔哈……”呜咽的细小鼻音,听着有点可人怜了,更多的是黏糊糊的淫荡。
酒店没有换洗,浴袍下空荡荡,少年稍微一蹬着床单挣扎,下体景色隐约落入二人眼中。
干干净净,顶端透着一点粉的,又或者鼓鼓囊囊的……每一处都令他们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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