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传来的疼痛让唐棠一哆嗦,他猛然绷紧了身体,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叔叔的唇贴在自己的臀瓣,湿漉的舌舔舐着牙印。
日!属……属狗的啊。
他醉的云里雾里的,被江凌渊按着后脑勺亲吻,迷迷糊糊察觉到这个吻里面强烈的嫉妒心和占有欲,还没等反应过来,狗东西的手指就已经插入了臀缝中间紧闭的穴眼。
渍渍的水声带着一点点呜咽和不满的空响儿,他张着嘴喘息着,舌根都被爸爸吮的发麻,叔叔带着薄茧的指腹刮划着敏感湿淋的软肉,轻微的异物感夹杂着爽意。
唐棠不自觉的收缩着穴眼儿,排斥的挤压让叔叔呼吸都跟着粗重了些许,他张着嘴,察觉到爸爸舌头带着醋意的在口腔中纠缠,微微蹙着眉心,对准爸爸的舌头咬了下去,顷刻便尝出了血腥味儿。
舌头是极为脆弱部位,江凌渊被咬了一下,立马疼的皱起了眉,大手压住唐棠的头,在唐闷哼声中,惩罚一般轻咬了口他的软舌,才退出自己的舌头,唇角处那一抹血色混合透明的银丝断落。
他趴在爸爸胸膛气喘吁吁,眸色也映出一片水光,似乎是还没回过神。只有蜜色臀瓣颤抖着,一面儿还带着个鲜红的牙印,中间青涩的穴眼儿夹着手指直往出淌水儿,男孩儿爱运动,鸡巴也大,可这后穴被插到淌水的场景可色情极了。
江刑受不住这个刺激,胯下布满青筋的肉屌也怒气冲冲的昂扬,狰狞的骇人。
他赤裸着古铜色精壮的身体,“啵”地从穴眼里拔出水淋淋的手指,一呼一吸还能嗅到空气中温暖干净的香气,视线从侄子穿着红球衣的劲瘦腰肢下隆起的弧度扫过去。
那蜜色翘臀曲线完美,中间是被自己手指插到泛红收缩的肉洞,他眸色仿佛落了火,直接扶着大肉棒,让饱满的龟头抵住那肉洞,二话没说的一挺腰,“噗嗤”地齐根而入,猛然撑开紧实的肠道。
“啊!!”
唐棠呻吟一声直接软了身子,趴在了江凌渊冷白结实的胸膛,他似乎才反应过来,喘着气骂人:“江……江刑,你妈的,把……把狗……狗鸡巴拔出去。”
都一个多星期没发泄过了,江刑哪儿舍得拔出去,他感受着肉穴全方面挤压性器的快感,舒爽的喘了一声,略微动腰去用龟头顶弄骚心,笑着哄他:“别生气啊宝贝儿,我这不是在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呢么。”
唐棠也确实被撞击骚心的动作给弄爽了,算算时间,他也整整一个多星期没好好发泄过,再加上喝了酒,理智和思绪飘得厉害,要不然也不能被江凌渊含了几下就射了他满嘴。
咳咳……他正常的时候没那么快。
不过即使是爽的,唐棠也一点儿不表现出给这俩男人看,反而想到了什么,挑衅的嗤笑:“爷用你帮?狗东西别忘了我有女朋友,这种事儿就不劳烦你操心了。”
他这一刀直接捅穿两个男人的心脏,江刑动作停顿,江凌渊也陡然冷了脸,他们俩面色变换,极其难看,差点没让小混蛋给气死。
江刑嘴角勾起的笑容已经逐渐消失,他赤裸胸膛的起伏变大,强忍仿佛吸气都在疼的心脏,凌厉的眸死死盯着男孩儿火红色球衣的后背,压抑地问他:“宝贝儿,你想去找那女人做什么,嗯?”
他加重了语气:“你想操她?”
江凌渊也冷了脸,他看着醉醺醺的儿子双手撑着他胸膛,吸着气直起身,光着屁股坐在他胯部,那条红色的球服裤子早就挂在一条蜜色的腿上。不等他在说话气他们,冷白得手便握住了那根粉嫩无毛的大肉棒,微微用力。
语气冰冷:“我不准。”
唐棠“嘶”了一声,便察觉到刚才还杀气腾腾的爸爸立马松懈了力道,他后穴还夹着一根大鸡巴呢,偷摸用骚浪的穴一下一下蠕动着肉棍子,爽的直在心里低低叹谓,表面却哼笑着回答:“你不准有个屁用,鸡巴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上谁就上谁,你管得着么。”
他略微得意的挑起眉,混不吝的样儿,简直能气死个人。
江刑和江凌渊的心蓦然被捅成了筛子。
肉穴层层的吮吸着阴茎,江大教官身体舒服的微颤,精神上却结结实实遭受了暴击,他眼底赤红,大手抓住滑腻的蜜色臀肉,狠狠往前一贯,龟头猛的破开那些纠缠着的软肉,直达深处。
强烈的刺激让唐棠短促的尖叫,肠道也跟坏了一般抽搐不止,江刑低哑呢喃:“看来……是叔叔没满足我的小狮子,竟然让你有了找女人的心。这可太不该了,今儿一定好好满足满足你。”
话音刚落,江大教官片刻都没停留,一开始便是狂风暴雨的猛干,电动小马达的公狗腰往骚浪肉穴里“噗嗤噗嗤”打着桩,插爆一腔热乎乎的骚水儿,肏的深极了,侄子蜜色覆盖着腹肌的小肚子都被它饱满的顶端顶起个硬块儿,肚皮痉挛着勒出肉棒的痕迹,那接连不断的破水声快的都要听不清。
“唔!!!江刑你妈……你妈的,不……不行……啊……别”
撞击的速度太快,肉棒狠辣的摩擦过肠道内每一个角落,弄得小腹酸酸胀胀,唐棠被刺激的浑身直抖,断断续续骂不全一句话。
他穿着红球衣的身体剧烈颠簸着,爽快的快要遏制不住到嘴边的呻吟,只好死死的咬住下唇。
江凌渊看的直皱眉,他伸手摸上唐棠的唇,不让他咬自己,唐棠醉醺醺映着水色的眸看向江凌渊,二话没说就咬上了他的手指。
男人痛的闷哼,薄凉的眉眼无奈的望着自家脾气暴躁的小狮子,即使被咬出了血,也不抽回来,任由他犬牙咬着自己发泄不满。
呻吟止住了,闷哼声却是不断的,身后禽兽叔叔操的太凶,唐棠爽的直抽气。
江刑抓着他紧实的蜜色肉臀,胯部撞击的臀尖“啪啪啪”乱响,囊袋周围的浓密黑毛刺刺扎着烂红穴眼儿,唐棠浑身战栗,只觉得肠道被热烫的大肉棒来回贯穿,烫的直流水儿,一阵阵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酥酥麻麻的久久不能平复。
“唔……呃……狗……狗东西,你……你他妈没吃……饭啊……”
他明白自己挣脱不开,干脆咬着爸爸的手含糊不清的挑衅叔叔,嘴硬的有那么点儿欠操。
江刑被他气笑了,磨了磨后槽牙:“行,我一定好好的!用力的,伺候好我们江家的小祖宗!”
他大手拖着唐棠的蜜臀用力捣弄,蜜色又湿淋淋得臀肉被胯部撞的抖着层层波浪,龟头猛的破开直肠口,狠戳着更紧实的腹腔。
“呃!!!”
唐棠喉咙里溢出破碎音调,尖牙蓦然把爸爸修长的食指咬出了血,淡淡的血腥味儿在唇齿间扩散,肉棒烫的小腹酸胀更强烈,他颤栗着绷紧了身体,表情更是一种茫然无措,被男人操傻了的神态。
江凌渊看着儿子不同以往的表情,眸色微微幽暗,见儿子压抑的淫叫了一声,被快感折磨到崩溃了似的,疯狂甩动着湿淋淋的蜜色翘臀,声音发紧的骂骂咧咧,那干干净净的小家伙还随着挣扎,一下一下蹭着他越发硬挺的阴茎。
“老……老子不玩儿了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出去!!”
江刑大手用力掰开侄子狂甩的蜜色肉臀,目光灼灼地落在夹着大鸡巴的艳红穴眼儿,看着它被插到外翻流水的可怜样儿,眼底逐渐布满了暴虐的兽欲,他粗喘着笑:“别啊……我倒要看看你还嘴不嘴硬了,呃!!妈的,骚逼紧的要命。”
胯下沾染骚水的大屌拼命往骚穴眼里钻弄,插开无数黏腻的汁水,干的“噗嗤噗嗤”乱响。
唐棠原本还能骂上一两句,现在叫都叫不出来了,就这么让大鸡巴横冲直撞狠干了几下,喉咙里逐渐溢出细小的哼哼,叔叔这根驴玩意儿简直要将他操死在床上,插的他小腹直凸,汗湿的身体忽然间紧绷,痉挛着前后齐齐喷射。
爸爸狰狞东西本来在和儿子这根尺寸可观的小鸟儿来回摩擦着,玩儿着老鹰抓小鸡,这下更是猝不及防被喷射了一龟头的精液。
儿子高潮后菊穴缴紧叔叔的肉棒,“噗噗”喷淋骚水儿,前面的肉棒震颤,暖乎乎的白浊浇淋在爸爸敏感的龟头,在顺着冷白腹肌滑落到被单。
高潮的快感无比强烈,再加上酒醉的微醺,唐棠简直爽的飘飘在云端,他发泄一般撕咬着江凌渊,吞咽着充满血腥味的口水。
可恍惚间,唐棠又突然看见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嘴里叼着的这根手指突然就烫了嘴一样,他“咻”地一下移开视线,慌忙的松开嘴。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爸爸常年冷若寒潭的眸见荡开波动,是对心爱之人的炽热,对儿子的无奈和纵容,仿佛被泼了烈酒的火,一路烧到唐棠心底。
又辣,又烫得慌。
他醉的思绪混乱。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团乱麻,等反应过来,父亲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他的身体,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挂在天空,蝉鸣更加响亮,屋内,空调没有人打开,欲望的火越烧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着,震动的两米大床,身穿红色球衣的帅气男孩儿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铜色皮肤健壮的叔叔拍着屁股操弄。
他线条流畅的脊背在细细颤栗,蜜色的屁股凝着晶莹的黏液,形状翘而不大,刚刚好的曲线弧度,既不会显得不美观,也不会太扁平让人索然无味。果冻似的被男人的巴掌“啪啪”打乱晃,臀尖逐渐泛起了红。中间窄小的穴口还让两根极为不凡的肉屌撑得老大老大,随着抽插还能看到外翻的小屁眼儿紧箍肉棒的根部,穴口软肉蠕动着喷水。
唐棠穿着的红球衣早就汗湿,紧紧贴在曲线完美的身体,胸肌上两个挺立异常明显,江凌渊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
“嘶…别……别咬,艹……别他娘呃……别他娘咬。”
唐棠气息都乱了,他推搡着江凌渊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两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着软了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施展兽欲,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江……江凌渊,你妈的没……没断奶是吧呃……”
他压抑着到嘴边的呻吟,粗重地喘息着,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火红的球衣也泥泞的不像话,球场肆意奔跑的健气少年,如今媚态纵生。
最色气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让无数男人都羡慕嫉妒的阴茎,不知道怎么被红绳捆了起来,还在顶端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随着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乱甩乱晃地拍打着腹肌,流下一点点前列腺液。
手顺着儿子的红球衣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摸着汗湿的健气身体,江凌渊呢喃了一句:“宝宝……”随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头。
口腔湿漉热烫,隔着衣服噬咬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瘙痒让唐棠过了电一般颤抖,男人们也没闲着,公狗腰凶悍打桩,你来我往的往撞击骚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来越响,似乎要将骚心插烂,他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蜜色翘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肠道内无数小舌头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喷淋在他们俩的龟头。
烂熟的肉洞又紧,又湿,爽的两个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兽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满青筋的大屌横冲直撞的往腹腔深处凿弄,“砰砰砰”的贯穿,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顶峰,在他抽搐身体还嘴硬的说“鸡巴小……小的老子一……一点都不爽”的声音中,胯部“啪”地紧贴穴眼,肉棒摩擦过另外一根肉棒和肠道,直接埋进腹腔,抖动着“突突”喷射。
“唔——!烫!好烫!!”
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着,意乱情迷的短促呜咽一声,他双眼翻白,难过的一节舌尖都吐了出来,真真像可爱的狗狗一样,往下滴落着口水,白袜子下的脚趾也抽筋似的蜷缩。
江凌渊吐掉儿子的奶头,略微抬起身体,皱着眉去亲吻着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紧实到不像话的骚穴紧紧夹着鸡巴蠕动,热烫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劈头盖脸的喷溅。
好紧,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喟叹。
俩野驴精整整素了一个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够满足,所以江凌渊和根本没软下去的江刑又一次开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骂人。
男人们回报更为激烈的撞击,“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勾画出淫荡的画面,他们射过一轮后换了姿势。
桀骜少年面容潮红,张扬的眉眼间映着飘飘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红球衣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给脱掉,他侧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长且爆发力十足的蜜色长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来,兵痞子叔叔和扑克脸爸爸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体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皱着眉喘息,侧躺在床上被猛干,细密汗水划过蜜色皮肤晕染在床单,看起来就很Q弹的胸肌镶嵌着两颗红肿的奶头,微隆的肚皮还能看见肉棒疯狂进出的运动轨迹,那深度看着都可怕,骇人的紧。
江凌渊的手握着儿子那根系着红绳,已经被憋到泛红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红软的骚穴,由于射不出来津液,层层湿软的肠肉抽搐,几乎疯狂的蠕动着,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吮吸两根大鸡巴。
两个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江凌渊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见唐棠潮红着脸颊侧躺在床,胸膛起伏着闷哼,骂都骂不出声的可怜样儿,眉眼逐渐柔和了些许,他修长得手指轻轻抬起唐棠的下巴,低头怜爱的去亲吻他湿润的唇瓣。
结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狮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绕到他结实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凶……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着汗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亲的唐棠浑身直抖,江凌渊也任由唐棠咬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儿的吻。
卧室内气氛火热,三人抵死缠绵,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啪啪啪”的声音是最熟悉不过的淫乱。
他们从唐棠醉的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只干到唐棠彻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早已充血敏感的肠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样,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浅了。
健气的少年被两个狗东西抱在怀里,肉棒的红绳也被解开了,他喉结颤动着,蜜色的身体抖的像筛糠,憋的发红的肉棒一抖一抖喷射出精液,紧接着透明的尿液也跟着体内“突突”射进的精液往出流。
脑袋里面轰地一声,强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没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惧,蜜色凝着汗水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张着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大鸡巴射出一道白浆打在肠壁,他的身体就跟着一抖,龟头也抖着喷射一道尿柱,就这么一来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让他们射了一肚子热烫,努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深色床单泥泞不堪,混合着各种淫乱至极的液体。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唐棠终于平复完那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醉醺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他躲开亲吻他唇和脖颈的江凌渊和江刑,挣扎着离开这两个野驴成精的畜生怀抱。
听着耳边传来“啵”地一声,察觉到没了大鸡巴堵塞的穴眼瞬间蜿蜒出一道热流,桀骜嚣张的少年蓦然红了脸和耳根,他磨了磨后槽牙,强撑着一口气踩在了地上。
唐棠浑身上下直穿着一双白袜子,他赤裸着布满爱痕的蜜色身体站在地上,臀丘间那白浊正在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色情的蜿蜒。
他努力忽略掉那些,在江凌渊和江刑餍足又疑惑的目光中,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钱包,先抽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停顿了几秒……又塞回去一张,换了两张绿油油的五十,公平的……分成两份250放在床头,双腿发抖地看了一眼那俩畜生更疑惑的眼神,恶劣的勾起唇。
颇有点儿提了裤子就不认识的渣男姿态,轻飘飘的说:“干得不错,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给你们的小费。”
“………”
他们……这是被嫖了?
江凌渊和江刑的帅气的面容铁青,温情的神色淡去,看唐棠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处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
满心的酸涩无奈,叹着气心想——看来他们以后被气到魂魄上天的日子还长,也罢,就当提前适应适应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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