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淮哒哒哒回来了。
郑阿常呵呵呵完蛋了。
等秦秦淮一进门,挂着一张铁青脸,不等郑阿常来个爱的抱抱,径自刷开调教室的门禁窜进去。
“进来。”
郑阿常战战兢兢。
入眼就见各色器具纷纷复苏,秦秦淮站在木马旁虎视眈眈,目光几乎将她凌迟。
“怎么了?”郑阿常丈二和尚哆哆嗦嗦。
秦秦淮不说话,直接粗暴扯开她的衣服。
“怎么怎么,”郑阿常急眼,“这怎么还动手了?”
秦秦淮不说话,继续扯,扯掉裙子扯内裤,扯干净撕碎。
想哭。郑阿常光着下半身,感受空气轻吻,羞愤欲死。
秦秦淮不管,横抱起人放到木马身上。木马椅背竖着一根十八厘米橡胶棒,带凸起形状逼真。
顾不得委屈了。
秦秦淮冷眼瞧着,一边按下遥控器上的震动和伸缩。郑阿常整个差点儿厥过去。
小木马撒开蹄子欢畅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秦秦淮又把湿哒哒的郑阿常抱下来,拿起地上的铁链,给她从头到脚全副武装,该绑的绑了,不该绑的也绑了。
冰凉的锁链紧贴着郑阿常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勒出一道道红印。
这下不爽了,憋得慌。
本来正欲仙欲死,忽的被浸在了寒冷正中,从山顶落到谷底的郑阿常恨不得破口大骂。
可叹没能骂出口,秦秦淮就已经把她吊了起来。转身拿了跳蛋,前前后后塞进去按下开关。
妈的还带电!郑阿常欲哭无泪。理智彻底败退。
猝然破风声来——
郑阿常撇头,感受屁股火辣辣又痛又爽。秦秦淮拿着一厘米粗的鞭子抽得兴起。
“停!停!”郑阿常嘶吼,“是不是有奸佞宵小进献谗言构恶于我?”
秦秦淮停下了,跳蛋也按了暂停,幽幽问,“你怎么知道?”
“小说里都这么写!男人回来冷漠惩罚讽刺刁难恶劣对待女性都是因为白莲花绿茶婊的挑拨离间!”
秦秦淮冷笑,眼冒精光摇摇头,“没有白莲花也没有绿茶婊。”
“……?”郑阿常眨眨眼。
秦秦淮伏低身体凑在郑阿常耳边,专注地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睛太澄澈,并且纯粹。可纯粹下的阴暗,遮掩得谁也看不见。
“说你爱我。”秦秦淮说。
“讨厌~”郑阿常的脸蓦的红,“我爱你么么哒。”
“撒谎。”
郑阿常听到回答始料未及。看秦秦淮一脸凝重,心道坏了坏了,想必今晚白莲绿茶战斗力非同小可,竟能说得秦秦淮信心动摇。
“不是,你有什么事儿要说出来,闷在心里容易造成误会,无数悲剧与错过就是由双方不坦诚酿成的祸因。我们要学会携手并进开诚布公。”
“携手并进?开诚布公?”秦秦淮脸色微妙。
“是的,”郑阿常郑重其事,“比如你先把我解开。”
“跳蛋需不需要拿出来?”
“那更好。”
秦秦淮冷笑,掐着郑阿常的脖子,左手按下跳蛋开关,恶狠狠,“可我现在只想折磨你!”
凌厉的鞭子又开始一下下抽打在郑阿常不同敏感带。
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郑阿常再次坠下欲望之渊。
这一坠就坠了一个小时。期间大佬重拾年轻时的精力与手段与狠辣,各种刑具药品统统派上用场,搞得郑阿常时而天上人间,时而苦不堪言。
当然,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导致他自己也雄风威猛兴致难耐。
秦秦淮长出一口气,解开腰带,拉起郑阿常的腿一个挺身。
郑阿常不知第多少次眼泪汹涌。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
“有、有话好好说——”郑阿常颤着嗓子乞求——爽的。
“先给我弄出来。”秦秦淮顾不得装什么高冷深沉。妈的憋了一个多小时,万一憋不举就亏大了。
……
那……就弄吧。郑阿常认了。
又认了一个小时。
现在时间10:30
“现在好了吧?”郑阿常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秦秦淮傲娇点头,对本次愉快经历感到满意。但他随即又想起了恶心人的李节愍,脸色霎时黑成焦炭。
郑阿常看着秦秦淮脸色霓虹灯似的变化心惊胆战。她勉强动动手指,发现自己真的再压榨不出半分力气,索性破罐子破摔,抵住秦秦淮小腹,头倚靠在他胸膛,等待大佬发落。
秦秦淮不动声色,伸手把郑阿常深处的跳蛋掏出来扔在地上,轻轻解开她身上束缚的铁链,把人放倒在角落的电动床中央。
“我要问一件事,”秦秦淮喉结滚动,“李节愍和你。”
郑阿常都要哭了,“李节愍?和我?李唐太子作古一千三百多年了,和我什么啊?”
秦秦淮皱眉,“这都什么玩意儿?”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你问我和一个死人的关系!”
……事情好像进行得不太符合预料,但秦秦淮对“死人”这个词表示满意。不过满意不能解决问题,逼供还是要继续。他拿出手机,翻到中年男人李节愍的照片举到郑阿常眼前。
然后郑阿常小脸一寸寸惨白。
心跳变成擂鼓,擂鼓变成雷鸣,最后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几乎崩破胸口跳出天外,让她支离破碎。
“你怎么认识他?”郑阿常眼神飘忽空洞。
有门儿。秦秦淮提高警惕。
“告诉我你和他的事。”
“?”
“所有的事。”
秦秦淮铁青包公关公脸。
“没有事啊。”郑阿常勉强镇定。
只是这种拙劣的镇定落在秦秦淮眼中,实在可笑至极。
他为难摸着郑阿常细嫩的脖颈,“是我做过他对你做过的事,还是他做过我对你做过的事?”
郑阿常一言难尽。
“别怕,”秦秦淮依旧,“不告诉我,我就直接杀了他,也让你永远忘了他。”
“好耶。”郑阿常果断答应。
?
秦秦淮懵圈。
是……因为他没看过霸道总裁风流王爷无情帝王的桥段所以跟不上情节崩坏?难道现在哭着求他手下留情不是正经?还带这么绝情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知道什么叫虐恋情深,现在看来不是这回事?
“他伤你挺深,你这么恨他。”大佬沉默半晌,郁卒开口。
郑阿常心力交瘁。
她强打精神,故作风骚,“亲亲?(°?‵?′??),我只爱你哟。”
闻言,秦秦淮凑到郑阿常唇边舔了舔,“那你爱他吗?”
“不爱。”
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秦秦淮面目狰狞,“你骗我。”
郑阿常急了,你看你,我说真话你还不信你到底想我说啥?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掰开秦秦淮淬炼般刚劲的手,因为憋气脸上终于泛起血色,不再如之前惨白。
求解释,求发言!
秦秦淮把手从郑阿常脖子上放下,转而坐在她身边,一把揽住将人带进自己怀中。
“你不怕我生气?”
“怕。”
“那为什么不坦白?”
郑阿常视线有些朦胧,“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我今天见了他。”
郑阿常脸又白了。苍白惨白灰白,白得手脚冰凉。
“你知道吗?”秦秦淮双手收拢,将郑阿常禁锢住,低声暧昧又旖旎,“他用你来钓鱼,我就心甘情愿上钩了。”
“如果他想杀我,报仇,陷害,或者安排狙击手,宴会刺杀,这很危险。可我还是愿意去。”
“因为我对你一无所知。”
“你不想我了解你,我只能通过别人了解你。我爱你,可你在骗我。”他眼里盛满痛苦。
郑阿常无语,“老夫老妻了你还搁这儿跟我演……”
秦秦淮脸色一变。
她立即心虚狗腿子,“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特别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那又怎么样?常常,”秦秦淮缓缓道,“你还是会突然离开。”
秦秦淮有节奏地拍着郑阿常的后背,回忆起郑阿常不辞而别的那天。
他找遍了全城,全城找不到,全省,全省没有,全国。他动了无数人脉,花费无数精力,经历无数凶险,还是找不到人。
他被一刀捅进胸口的时候,想的是万一真找不到这兔崽子可怎么办。
妈的他甚至没敢怀疑郑阿常是不是无趣了厌倦了想结束了。
看起来像个笑话。秦秦淮想。
她消失了三年。三年来她做过什么,经历过什么,遇见过什么人,找过多少新欢,上了多少人,被多少人上,统统不知道。
自己还以为成功地抓住她了,有信心能让她爱上自己,死心塌地。
“我累了,休息吧。”秦秦淮起身往外走。
郑阿常一把抓住他,“你干嘛去?”
秦秦淮摸摸她的头发,“散心。”
“……夫妻不能有隔夜仇。”郑阿常抱住秦秦淮的腰,“你留在这儿,我想想该怎么解释。我明天告诉你。”
“……”秦秦淮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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