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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里有好些个同学志向不是当老师, 高中就是奔着考大学去的,考上什么读什么。
    于永兰:“没当上就没当上,你在华都, 村里还有谁知道你不是老师,妈都说你当老师了,你就是老师。”
    楚娇明白她妈的话:“我没当上老师的话, 只和爸妈说, 姐姐如果问我了, 我再说, 没问算了。”
    牛都吹出去了, 也没办法。
    因为不是给别人干活,自己就是老板,楚星受不了每天干活,楚娇做漂亮的发饰比贴标签的感觉好很多,倒是无所谓,只是坐久了也累,按姐姐说的来,一周休息一天,不管休息几天,蒋桓在家的时候,她每天都会去看他。
    很快到了蒋桓离开的日子,楚娇到蒋桓家,又抱住她不放了。
    出发前一天蒋桓没干活,没别的要紧事做,随便楚娇抱住,一只手还打着扇子,给她扇风,自己也能沾点光,吹到风。
    大热天这么黏糊,只有他家娇娇了。
    “阿桓,我明早送你去县城。”
    “不用,你又不是开车的,没有你送,我还能更快走到县城。”
    “你什么意思嘛,阿桓,有些心里话能说,有些心里话不能说,哪些不能说,凭你的聪明劲,能想到的吧。”楚娇总觉得她家阿桓介于会说话和不会说话之间,觉得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大多时候说话都挺善解人意。
    觉得他善解人意的时候,他又会说出她听不得的话。
    蒋桓:“想不到。”
    “阿桓,我是真的想陪你一起去县城,不坐车,我就是陪你走一段路到县城。”早晨四点起床出发对楚娇来说实在太早,压根起不来。
    只是想到阿桓一个人远行,又想送他一程。
    蒋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所以你不用陪着我,你的心意和我在一起就行。”
    “好吧。”楚娇就继续和蒋桓贴贴。
    两人坐在蒋桓的臼恃広床上,更确切说是楚娇坐在蒋桓腿上,蒋桓坐在臼恃広床上。
    见她实在没有防备,蒋桓还是忍不住说一句:“娇娇,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等结婚以后再这样抱着好吗?”
    “不好。”楚娇拒绝,她都没用力坐下去,指定是阿桓觉得太热了。
    她也热,她比阿桓更热,但是他明早就要离开,她完全不想放手。
    蒋桓试图和楚娇讲道理,最后还说希望娇娇能把他当成一个男性。
    楚娇琢磨出意味:“我在锻炼你的意志,反正我就不放,你说什么我都不放,你还说过要和我比赛。”
    曾经说过幼稚的话,蒋桓到现在还记得,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种事情上,他是永远没办法比得过她了。
    抱够了,眼看天也快黑下来,楚娇终于舍得放手,她放开他的时候,蒋桓觉得这辈子在夏天没这么凉快过了。
    楚娇回家是蒋桓送她回去的。
    “阿桓,早点睡觉,要睡饱了明天才有精神出发。”已经到家门口了。
    “我会早点睡的,我先走了,再见。”
    “再见。”
    ...
    蒋桓离开以后,楚娇就按照她妈说的,从姐姐这里拿货,自己带回家做,不去蒋家村了,只有交货的时候才去。
    姐姐和姐夫要去县城的话,她也会跟着一起去,到了县城还会去找邹巧巧玩。
    蒋桓离开村子去华都,按时回来了,九月和楚娇一起去学校。
    他大四很忙,从上学期开学就忙,楚娇体谅他,让他忙自己的事情,不用管她,她能自己去摆摊,休息日也约了葛筝一起打羽毛球,并不无聊。
    她去摆摊,葛筝或者苏别意都有陪她去过,只去了三四次,所有东西都卖得差不多了,这次净赚了六十,对楚娇来说算是赚大钱了。
    潘佳佳小朋友的父母已经回来华都,平时只有休息日能看见她。
    转眼进入冬季,这是楚娇在华都过的第二个冬天,第一个冬天没经验,第二个冬天就知道玩了。
    下过一场大雪,地面上满是积雪,楚娇和葛筝经常打羽毛球的操场,雪已经被铲干净,两人打羽毛球打了两个小时,热过身,楚娇表示想去堆雪人,葛筝也不拦着她,和她一起堆。
    作为华都人,冬天见着雪不稀奇,连佳佳这个小孩子都不玩雪了,楚娇还玩雪,葛筝能怎么办,陪她呗。
    “只有佳佳衣服纽扣是黑色的,可以当眼睛。”葛筝逗小孩。
    见佳佳真准备把小棉袄上的纽扣扯下来,楚娇连忙拦住,找了小石头替代雪人的眼睛。
    “娇娇。”
    听到蒋桓在喊自己,楚娇和葛筝还有佳佳说今天玩到这里,她先走了,叫她们也去吃饭,吃饭让身子暖和起来。
    两边人分开后,蒋桓问楚娇:“玩开心了?”
    “玩开心了,阿桓,你只有吃饭睡觉时间有空,以后有空我再陪你玩堆雪人。”
    “你陪我玩?”
    到底谁陪谁玩?
    “对啊,我陪你玩,我比你有空嘛。”
    “行吧。”
    “阿桓!”
    “娇娇,我真的希望等哪天有空,你能专门陪我玩雪。”这回蒋桓换了稍微认真的语气。
    楚娇这才满意点点头。
    到了食堂,两人没再点米饭吃,吃的是现烫的面条。
    两人这回没有面对面坐着,蒋桓坐在楚娇身边,把她手套摘下来,见她手指红了,也脱下自己的手套,将她的手裹在自己手心:“玩多久了?手套都湿透了,长冻疮难受的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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