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还没答应我妈。”奚灿在傅惊羽颈间深深嗅了一下,是跟他一样的沐浴露味道,“只是……”
傅惊羽一点困意都没有了,心里有些自责,他握着奚灿的手,半晌,带着他的手放进了自己衣服下摆里。
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生涩,就像第一次,莽撞又无措,明明连自己都没准备好。
奚灿愣住了,以为傅惊羽在闹他,笑了一下,说:“哥哥,你确定要在谈正事的时候做吗?”
傅惊羽没回应,又把自己的扣子从下解开了几颗,拉着奚灿的手往里伸。
傅惊羽这样主动还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奚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他把手收了回来,身体都僵住了,吸气时嗓子都有些干,“哥哥,你是不是……”
傅惊羽翻身,面朝着他,在黑暗中用手摸着奚灿的脸,亲了上去,堵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奚灿脑子里的想法太过强烈,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他有点凶狠地进攻着,没多久就耗光了傅惊羽所有的氧气。
傅惊羽被奚灿抱在怀里,他额头抵靠在奚灿的肩膀上,心跳声和喘气声久久不能平复。
奚灿捧起他的脸,缓缓地喘着气,盯着傅惊羽那双泛着微光的眼睛,说:“说要哄我,就是这样哄吗?”
“没有。”傅惊羽的心思被看穿了,他挪开眼,不敢再看奚灿的眼睛,手指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
奚灿知道答案了。上一次傅惊羽这样主动的时候他就该知道了,是他自制力太弱,被傅惊羽轻易就蛊惑住了,根本就没有想其他事情。
傅惊羽想用这种方式弥补他。
“为什么不敢看我?”奚灿声音很低。
傅惊羽偏偏固执,抬了抬头对上奚灿的眼睛,但又躲闪,他伸手过去要抱奚灿,被抓住了手。
傅惊羽动了动嘴唇,小声地说:“你不想吗?那算了……”
“我想,但是在你心甘情愿的时候,不是在你满心愧疚的时候。”奚灿被他气笑了,松开他的手。
傅惊羽被奚灿紧紧抱住,脑袋被他压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就被奚灿轻轻咬住了耳朵,用牙齿在他皮肤上细磨着。
傅惊羽把柄被奚灿咬住了,只能揪住他身后的衣服,脖子坚硬地立着,连呼吸都放轻了。
傅惊羽终于重获了新生,被奚灿放开了,奚灿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傅惊羽的屁股,说:“不能让你得逞了。”
傅惊羽明白奚灿的意思,奚灿不想纯粹的事情变得不纯粹,不想他在做的时候有其他的想法。
“那你说吧,我听着。”傅惊羽安分地收回了手,往后挪了一点,连碰都不碰奚灿了。
傅惊羽跟奚灿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奚灿有些无奈,跟他说了搬家的事,傅惊羽身为一个小财迷,盯着他,认真地提出了一个问题:“可是房租还没过期。”
奚灿:“……”
傅惊羽灵光一闪,突然懂了什么,微笑着说:“你还有几重身份?”
“宝宝,其他身份都不重要。”奚灿讪讪地笑了,牵着他的手捏了捏,说,“男朋友的身份最重要。”
因为安全问题,两人商量过后决定搬回B市,傅惊羽跟江女士说了这件事,江女士一万个赞同,在傅惊羽还没说出自己要跟奚灿一起住在外面时,江女士就挂了电话替他收拾屋子去了。
傅惊羽跟奚灿对视一眼,然后沉默。
傅惊羽再次打电话给江女士,说明情况后,江女士开机关枪般,不停地说了一大堆,主要内容就是说住家里好。
傅惊羽哑口无言,实在想不到其他理由反驳江女士了,最后在奚灿幽怨的眼神下暂时答应了江女士。
“我回去就跟家里人出柜,然后再搬过去。”傅惊羽抱着奚灿哄了几句,奚灿心情低落地应下了。
奚灿陪着傅惊羽去拿了体检报告,严肃地盯着上面的结果看了好几遍,才安心地放下了。
傅惊羽和奚灿都戴了口罩,奚灿觉得不够,还在傅惊羽出门前给他强行戴了一个黑色的帽子。
奚灿搂着傅惊羽的肩膀,站在一块空地看体检报告,刚要走,旁边路过一个大妈,说:“这小伙子厉害啊!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看来我该催催我家儿子了。”
大妈恨铁不成钢地说完,就笑盈盈地走了,留下奚灿和傅惊羽两人站在原地,气氛有点尴尬。
傅惊羽:“……”
奚灿怕傅惊羽打他,没敢说话,默默地将头扭到一边,余光突然瞟到头上的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妇产科。
奚灿:“……”
奚灿连咳了两声,保持冷静,搂着傅惊羽的肩膀往外走,说:“宝宝,饿了吧?我们回家。”
因为要搬家,傅惊羽和奚灿提前两天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奚灿光明正大地在傅惊羽的注视下把他常穿的一件衣服放进了自己的箱子里。
傅惊羽没说什么,奚灿就更加大胆了,又把傅惊羽的一些生活用品拿走了。
傅惊羽当天晚上在床上揍了奚灿一顿,奚灿的肩膀上又被傅惊羽咬了几口,但最后傅惊羽被他狠狠亲得没力气了,只能作罢。
奚灿帮傅惊羽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傅惊羽上次买的东西,当时就拉着傅惊羽,在他面前试穿了一下,最后没有辜负傅惊羽的心,一晚上用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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