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贵重,但原主嫌老气,放在箱底不管。
柳晴儿却觉得拿来配莲心正好,小丫鬟容貌狐媚,又喜欢做些勾人的表情,戴这个简直锦上添花。
莲心捏着袖子,等柳晴儿帮自己戴好,身形晃了晃,顺势倒在少女怀中。
“小姐……”
“你们我都一样疼,乖,别掉眼泪。”两人贴着面说话,不免情动,摸两把,又滚到床上去吱吱呀呀。
又两日。
侯府催促柳玉儿回去。
柳晴儿过去陪伴,见到姐姐以泪洗面,呜呜咽咽,一双眼睛都快哭瞎了。她虽理解,但又不是特别理解这种把生孩子看作人生意义的女子。
小张氏不停念佛,嘱咐柳玉儿回去也跟着抄写佛经,还说,功德到了,老天爷自会开眼。
柳晴儿心道,等老天爷开眼怕是要猴年马月。
屋里空气闷死人。
柳玉儿哭,梧桐就咬唇在后面躲着哭。
柳晴儿索性出去,走着走着,来到柳安院子。看院子的丫鬟说柳安去学里了,还没归来,柳晴儿便说自己寻七娘说话。
七娘正在后面熬汤。
听得柳晴儿声音,忙揩过手,理理鬓发出来。
“小姐。”
二人进到屋里,柳晴儿问她,自家姐姐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
“娘亲和姐姐都不愿和我说,梧桐也不敢,好七娘,古大娘子是你去请的,你怕是知道的。”
七娘点点头。
给柳晴儿倒茶,然后坐过来挨着她说话。
柳玉儿的问题其实也不是多复杂,月事不顺可以吃药调理,只穴道悠长,又紧窄,那侯爷又偏偏是个早年寻花问柳坏了身子的东西,一进去,没两下就泄了,长此以往夫妻双方都很疲惫,越试越徒劳。
“那妾又是如何怀上的?”
柳晴儿一针见血地问道。
其实七娘话里话外就是柳玉儿是有问题,但也不至于无法解决,主要是男的不行,偏对方又是侯爷,如何肯拉下脸承认是他早泄?
七娘顿了顿。
“自然是旁的办法了。”
下人之间消息可比主子灵通,她早先就知道那妾是勾搭着府中看病先生的。
柳晴儿笑起来,“如此,我倒是也有办法帮姐姐了……只需要七娘你寻个口风紧的精壮男子来。”
七娘不料柳晴儿真打算照搬葫芦,顿时有些慌,“叫夫人知道怎么办?就算夫人不知……那玉儿小姐岂是愿意败坏女诫的?”
柳晴儿杵着下巴,眼睛微眯。
“我自有办法。”
来都来了,柳晴儿自然不愿意放过弄七娘的机会,两下扒开女人衣服,吸着奶操弄起来,完事趴在七娘身上喘,“好七娘,旁人都叫我忧心,只你最解意,若不是还要指望你照顾我那淘气的弟弟,真想跟娘亲说了,将你要过来。”
七娘听她这样说话,温柔地搂着。
“小姐心思重,全因太重情……能为你分忧是七娘的幸事。我这样的妇人,如今还能尝到如此爽利的鱼水之欢,全赖小姐了,你可千万保重啊。”
柳晴儿点头,掐着奶子唆一口,“真甜。”
吃完又在满是牙印的大奶之中闭上眼,小睡。
第二日。
梧桐在池塘边叫柳晴儿拦住,拉到一旁人造的假山石洞中说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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