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江予乔宛如一只扑闪着翅膀的花蝴蝶,整个人跳到他身上,搂住他脖颈,亲亲他的脸颊,“你是不是提前偷吃小蛋糕了,不然怎么这么甜?”
时嘉琛托住她的屁股,微微俯下|身,说:“你尝尝?”
江予乔眼里亮晶晶,凑过去极快地含住他的双唇,吮吸了一下。
时嘉琛笑说:“尝到了吗?”
江予乔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摇头:“没有哦。”
时嘉琛低笑,鼻尖抵着她的,凑过去说:“那再多尝一会儿?”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两人的唇间,江予乔心猿意马地捧住他的脸,将自己的舌头交出去。
最终是江予乔当了一回小蛋糕,让时嘉琛尝了个遍。
被他从浴室抱到床上后,江予乔将手里的身体乳递给他,娇哼道:“我手软了,手腕都快拉伤啦,帮我。”
说完,便趴在床上,心安理得地等待着时嘉琛服务。
时嘉琛惬意说了声“小样”,就褪下她的睡裙,在手心挤了一点乳液搓开,娴熟地抹到她背上。
随着动作逐渐往下,江予乔突然低呼一声,挺直身板,回头红着脸警告:“不要碰到无关位置。”
时嘉琛抬眸觑她一眼,手指绕开了些,又说:“你怎么事情这么多。”
江予乔捏拳朝他挥了挥:“怎么,嫌我麻烦了?”
时嘉琛低笑:“哪敢,毕竟你不怕离开任何人,也不怕任何人离开你。”
本是玩笑的一句话,江予乔却侧脸趴在枕头上,忽然沉默下来。
她水汪汪地看着专心帮她擦身体乳的时嘉琛,突然问:“那晚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很难过?”
时嘉琛一愣,倒是没想到她会想这么多。转而又觉得她心思实在细腻,总是动不动地担心别人难过,也不知她背地里给自己平白增添了多少心理压力。
“想什么,我就这么脆弱?”时嘉琛笑语。
江予乔却拢起睡衣,撑着床垫跪坐起来,倾身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窝,闷声说:“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时嘉琛刚才右手掌心挤了身体乳,只好摊着手,用胳膊拥紧她,回应着他的小女朋友突如其来的感性,说:“好。”
江予乔不满足,忽而推开他,改为用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为什么只说‘好’?你到底是不是主观意识上想跟我一直在一起?”
时嘉琛无奈又好笑,没忍住低低地“哇”了一声,任由她捧着他的脸,说:“你怎么这么多奇思妙想,嗯?”
江予乔垮下脸,又搓搓他脸颊,不怎么满意地哼声说:“你说嘛!”
时嘉琛眼中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他几乎望进她的眼里去,一字一顿,宛如宣誓:“我时嘉琛,主观意识上自愿跟江予乔永远在一起。”
江予乔心生欢喜,像是怀抱了满满一大篓鲜花,缤纷的花瓣差点从怀里溢出来。
但她还是故作不满地戳戳他的胸膛,嘟起嘴说:“好浮夸哦,没有真实感。”
时嘉琛又好气又好笑,低头去吻她。气势汹汹地吻了一阵,他才放开她说:“你的要求怎么就这么多,嗯?”
江予乔舔着红光潋滟的双唇,盯着他的双眸道:“那你满不满足我的要求嘛!”
时嘉琛轻叹一口气,调整好状态,郑重却不肃穆地说道:“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永远不再分开。”
江予乔笑得前俯后仰,不一会儿,眼中又泛起泪光。
她鼻子开始发酸,再次扑进时嘉琛怀里,嗅着他身上与她相同的山茶花香气,低声喟叹:“你好好啊。”
“不好能怎么办?”时嘉琛笑道,“某人都快把我脸搓破皮了。”
江予乔直起身子,在他两侧脸颊分别落下一吻,声音清脆,如小美人鱼顽皮地戳破了两个泡泡。
“补偿你,现在脸还会破皮吗?”
时嘉琛拉过她的手腕,将掌心的身体乳抹到她腕上,这才微微朝她伸过脸,笑着说:“刚才没感觉,再试试。”
江予乔抿着笑,缩回手将他推远:“不许得寸进尺。”
说完,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只露出一个漂亮的脑袋。
时嘉琛躺到她身边,本能反应般将她拥入怀中。
江予乔忽然想起些什么,问他:“你路上真没事?幸福里到这儿就算堵车也用不了这么久吧?”
时嘉琛半个身子趴在她身上,脸埋到她颈窝,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山茶花味儿,这才闷声说:“接到个工作电话,在路边停了会儿。难不成你还真以为我在外面有情况?”
江予乔被他逗笑,在他腰上捶了一拳。
想了想,她又说:“其实刚才你在玄关换鞋那会儿,我感觉你气场好低迷。”
她叹了口气,斟酌着说:“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我。或者你可以先跟我说,你此时此刻需要的是安慰,还是帮你解决问题。”
“这么体贴。”时嘉琛抬起头来,笑着伸手去钳她的下巴。
江予乔躲了一下,时嘉琛却没让她得逞,钳住她下巴左右晃了晃。
他小指碰到了她下巴底下的痒痒肉,江予乔咯咯笑出声,缩缩脖子说:“跟你说正经呢。”
时嘉琛笑了笑,说:“好,”顿了顿,他又意有所指地说,“这条规则也能用到你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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