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还能指望一个唱戏的对她负责。
韩勋舔了舔嘴唇,半眯着眼睛,声音轻佻的说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说的负责,不是我对你负责,是你得对我负责。”
白雪听到韩勋的话,满脸不可思议的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谁对谁负责,你再说一遍?”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一个大男人,要她负责。
不过韩勋马上证实了白雪并没有听错:“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我说,你得对我负责,我二十多年纯洁无瑕的处男之身,哦,你想睡就睡,睡完了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凭什么啊?”
这话一出来,白雪直接愣住了,坐在椅子上足有一分钟都说不出话来。
等缓过来了,白雪上上下下的扫视了韩勋一阵。
“好吧,你说说,想让我怎么对你负责?”
一个大男人,要一个女人负责,真是活久见。
“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先继续看病吧,晚上我再来找你,我们好好聊一聊。”
要怎么负责,韩勋也没有想好。
反正那事情发生之后,韩勋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
他就是不想事情就这么算了。
这事情既然韩勋要提,那是该有个结果的,白雪也不想韩勋继续在诊室里闹下去了,她点了点头。
“好,那就晚上见。”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韩勋满意的笑了笑,他转身出了门,让等在门口的小护士叫下一个号。
等在门口的卫皿都有点打瞌睡了,听到韩勋的声音,他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韩副官,线拆完了,我送你回军营吧!”
卫皿说着就要走。
韩勋拦住了他:“我不回去了,你去司令府报道,我晚上要出去吃饭,车我要用一下,车钥匙给我,晚上我吃完饭把车送到司令那去。”
听到吃饭,卫皿摸了摸肚子:“去哪吃饭,带上我一起,司令今天刚出院,用不上车的。”
在司令府吃午饭的时候,同桌两对小夫妻,气氛暧昧,十分尴尬,卫皿都没有吃饱。
晚上再回去司令府吃饭,卫皿觉得自己就得饿肚子了。
他不想再饭桌上被秀一脸恩爱了。
谁知道,韩勋无情的拒绝了卫皿:“不行,晚上有事不方便,下次我单独请你吃一顿。”
韩勋晚上要接和白雪谈那件事,怎么能叫上卫皿一起呢。
就这样,韩勋从卫皿手里拿过了军用汽车的钥匙。
卫皿苦着脸离开了医院。
韩勋漫无目的在医院附近转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下来了,他才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等到白雪从医院一出来,韩勋就摇下车窗对白雪猛摁喇叭。
这一下午,韩勋都在想怎么解决那件事。
结婚?
韩勋觉得仓促了点,他跟白雪都不怎么熟。
可是就这样算了,韩勋又不甘心,且不说他失去了他宝贵的第一次。
作为男人,他觉得睡了一个女人,该负起来的责任还是要负起来的。
虽然韩勋嘴上说的是要白雪对他负责,但是他心里还是想对白雪负责的。
好好的一个女子,总不能白白的叫人占了便宜。
白雪听到喇叭的声音,看向坐在驾驶位子上的韩勋,眉头微微蹙起,她几步就走到汽车面前上了车。
“你怎么开着车在门口等,这么张扬,让别人看见会说闲话的。”
“什么闲话,你做贼心虚吧,你是霍家军的军医,我是副官,我开车带你一段不是很正常么?”
白雪瞟了一眼韩勋。
“走吧,开到个人少的地方,有什么话,我们一次说个明白。”
“人少的地方,让人看见了,不是更让人说闲话么,我在渭北酒楼定了包间,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谈。”
韩勋说着,就开着车往渭北酒楼走了。
包间是韩勋下午来定的,他只是想体现出他对那件事负责的诚意。
就算不结婚,试着交往一下,互相了解一下,韩勋觉得是可以的。
睡都睡了,在床上配合的挺好,也许两人一起生活也可以很合拍呢。
到了酒楼,韩勋快速的下车帮白雪拉开车门。
白雪下了车,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后面走。
卫皿正坐在渭北酒楼的大堂喝酒,一个人。
李铁柱和吴二喜已经搬到另一栋楼了。
卫皿不想给秦晚晚和霍连城当电灯泡,便出来酒楼喝酒。
他点了一盘子花生,端着烧刀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往嘴里灌。
正喝的兴起的时候,卫皿看见了从酒楼外面进来的韩勋,他起身跟韩勋招手:“韩副官,你看你还不带我一起来,我们这不是又遇上了么!”
说完话,卫皿又看见了在韩勋后面进来的白雪:“呀,白医生也在啊,你们两人,一起过来吃饭?”
卫皿并没有把两人的关系往别处想的意思,他就是随口那么一问。
可白雪怕卫皿误会,她可不想和韩勋传出什么流言蜚语,所以她赶紧解释道:“哦,这都是韩副官的意思,他不是之前手被子弹打中了,非要请我吃饭感谢我,盛情难却,我只好来了!”
韩勋有些不自在的附和白雪:“是,应该的嘛,要不是白医生,我这只手,指不定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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