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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这不是和我有关的事情吗?为什么你们都不告诉我?”
    神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贫僧答应玉施主要保守秘密,不能率先告诉施主。”
    叶菰恨恨踢了一脚脚下的小石头, 还是什么都打听不出来!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神清开口啊,他有什么弱点可以攻破啊?
    神清像是知道叶菰所想, 嘴角流露出一丝轻笑。
    “那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叶菰问他, “你人来找我就好了, 干嘛进来我的梦里?”
    她的身体应该还被谢今朝抱着,梦里又来见别人, 总觉得怪怪的,同床异梦就是这个意思吗?
    出家人不打诳语,于是神清暂时没有说话,他问叶菰能不能帮他一个忙。叶菰没有一口答应,先问他是什么忙,神清说要等到三天之后才能知道。
    他抬头看向天空,晴空万里忽然出现了乌云, 他略有遗憾地向叶菰告辞。
    天塌地陷, 梦境破碎, 叶菰什么都没问出来,哪里甘心就这么让他走, 伸手就要拽他的袖子,“你别走!”
    “我不走,我一直在呢。”
    手被人握住,叶菰睁开眼,谢今朝担心地看着她,“做噩梦了吗?”
    叶菰越过他看向窗户,洁白的窗纸透着光,天已经有些亮了,但离她起床的时候还很早。
    “不算是噩梦。”叶菰说,她紧紧依偎着谢今朝,所有支撑的力量都来自于他。
    “再睡一会儿吧,还早呢。”
    “不早了。”叶菰闷闷的说。而且她醒来之后很难睡着了,说是睡觉其实就是清醒地躺在床上。
    谢今朝知道她的问题,一时也没有说话。
    叶菰突然问他:“三天后就是你和曲青痕决斗的时候,你害怕吗?”
    “不怕。”
    “要是没有……算了。”叶菰闭上眼睛,“没有要是,你会赢的。”
    “我会的,”谢今朝说,“过两天就不是小孩儿过家家了,少主也许会感些兴趣。”到时候就不是普通的打闹,而是,全部真的要角逐仙盟盟主之人的比拼了。
    越到这时候谢今朝越忙了起来,叶菰又收到了曲青痕的邀约,这一次她是不想去的,结果来人说曲青痕也邀请了雪域圣君,叶菰想了一下,那也不是不能去。
    她要是留在这里,不知道那两个讨厌鬼还会背着她密谋什么邪恶计划。
    “可是少主你想去就去,拉着我做什么?”七长老不解,“再说他们邀请的是少主,拉我一个大男人去做什么?”
    叶菰拽着他的袖子往前走,“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七长老十分无奈,但是不敢让她一直拉着了,“少主放开我,我一定会陪你去的,我又不会跑。”
    叶菰松开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飘带,“走吧。”
    到了地方叶菰一改路的面无表情,还未到地方,就在路上笑着说:“我就说不用来,这两位可是老朋友,我们来了说不定还是打扰。”
    七长老:原来我是这个用?
    七长老一边吐槽一边配合她:“少主多虑了,即便曲公子和雪域圣君是朋友,想必也不会冷落新朋友的。”
    “叶姑娘冷落我们还差不多,我们哪里敢。”曲青痕没说话,玉从云先阴阳怪气了,自从再次遇到叶菰,他就没说过几句好话。
    曲青痕不得不出面,“两位稍安勿躁,两位今日都能应约而来某不胜感激,如此良辰美景,还请暂时放下恩怨。”
    叶菰倒没想法,只要玉从云别来刺自己就行,这个人,年纪越大越长回去了。虽然不在人间,但他好好活着就够了,而且也如他所愿功成名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她端起眼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努力忽略心中的不平,将心思放在其他事情上。
    曲青痕到底多喜欢这里啊,三番两次约在这里,好像还真的很喜欢这里。平心而论,这片莲池是真的不错,或许以后在自己家也可以挖一个。
    叶菰是来看看他们说什么的,以防背着自己密谋些什么东西,自然不会主动开口,曲青痕也不是话多的人,玉从云一开口必阴阳怪气,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叶菰偷偷踹了事不关己的七长老一脚,虽然其他两个人应该不会看不见,但是桌子挡着,叶菰也无所谓。
    七长老还在等着看戏猝不及防被踹了一下,他倒也没脾气,只是多少有点可惜,这种场景换他们合欢宗任何一个女修来都是手到擒来的,少主果然还是不行啊。
    不过再不行也是他的少主,七长老尽职尽责地开始活跃气氛打听消息。
    曲青痕倒是对仙盟没有什么想法,架不住万剑宗有想法,他只想和谢今朝一战,各种挑衅无非是想逼谢今朝出手。他自小就是谢今朝的对照,非要和谢今朝争个高低不可,七长老乐于见到这种场面。
    虽然谢今朝代表合欢宗,但合欢宗又不是只有谢今朝一个,除去了曲青痕这个劲敌,其他的就好说了。最好到时候谢今朝也留在这里,为宗主除去一大患……只是看如今情形,少主恐怕会伤心。
    七长老举笑容恳切言辞温文,完全看不出来心中所想。
    酒过三巡,气氛果然缓和许多,七长老按照叶菰的意思,试探着问着二人对于仙盟的看法。
    玉从云摘了面罩支着脑袋,他容貌昳丽,神情懒懒散散,语气漫不经心却像一直在压抑着杀气,“能者居之,无能者亦居之,不过因为真正决定的人从未变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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