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挽月的目光犹犹豫豫,终于看向场中的一个人,大家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然后对上了还不在状态的宿星夜。
雷明:“……”
聂灵:“……”
刘溪平:“……”
沉默是慢慢找回碎掉三观的众人。
大家现在有那么一点明白了,为什么红旭公馆的邀请贴名称(节目名称)会是“此时相爱”这四个字。
趁着此时相爱吧,因为下一秒你们就要撕比了。
最后是雷明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恨铁不成钢:“星夜啊,我没想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不是我。”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后,宿星淮都吓了一跳。这或许是他人生意义上的第一次手足无措。“我没有做过这些!”
聂灵摇头恨铁不成钢:“有未婚妻还勾搭别人女孩子,做了就做了,男人就得敢于承认。”
“我不是!”就像刚才一半的人都怀疑他是凶手一样,宿星夜又感到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深深的无奈。
“我没有,我不会这么做的!”
“渣男往往都不会承认自己渣男!”
宿星夜真想捂住眼睛叹息,又要他证明他根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
他只能向洪挽月求证:“你说有我和你暧昧的证据,到底是什么,我根本就不记得!”
洪挽月抿了抿唇:“是一封信,我写在信上的话。”
听到“信”这个字,宿星夜显然顿了顿,他沉默下来。
看见他的表现其他人更加肯定了,刘溪平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提高了音量紧接着说:“是什么信?都拿出来,让我们大家好好看看吧!”
“对啊对啊!让我们大家一起看看!”
洪挽月:“我要是能找到那封信就好了,可我也没找到啊!”
其他人再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宿星夜。宿星夜下意识想去摸口袋,却发现装着信件的衣服外套就在楼上,他早就换了一件衣服。
刘溪宾恨不得马上就拿来,他指着宿星夜说:“你放在哪里了告诉我,你留在这里,我现在去拿下来!”
“不用找他要了。”
另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盛枝枝突然说话,她眨了眨眼睛,看向在场的其他人。
“那封信在我这里。”
又一个神转折,大家的脑回路差点转不过弯来:“怎么会在你这里?枝枝你也知道他们关系不一样是吗?”
盛枝枝点头:“重要的东西星夜一般都会随身带着,他从来不会轻易放在一边。在日记里我就写下了他的这个习惯。”
宿星夜想到了什么,愕然道:“所以那时候你帮我脱掉外套是为了拿到信件?”
盛枝枝认真地看向宿星夜,带上了一点质问的语气:“我只是看到日记本后,有点怀疑而已,谁知道真的被我找到了。”
盛枝枝突然发力,雷明和聂灵等人全程插不上话,只能一脸震惊看着他们。
宿星淮的心情简直像被打了死结:“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信上的内容,我仍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盛枝枝:“但你也不能否认这封信。不就是因为这封信,所以一开始你就先去查看洪挽月的东西!”
雷明:“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内容?你们小两口能别吵了吗?信呢?让我们先看看信!”
盛枝枝转过脸,把信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其他人纷纷凑上去看。与其说是信,不如说那就是一句话。
【山花烂漫,未来可期。】但看到这句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的话,雷明等人又迟疑了。
还是聂灵一把抓过信,指着上面的字说:“你们傻呀,这都看不出来!这不就是花开了,开得正好,未来很期待你的意思吗?”
“就跟最近很火热的那一句话:‘陌上花已开,君可缓缓归’差不多!就是要含蓄,这大概就是文人的爱情吧!”
聂灵:“就算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情书,但是暧昧也绝对没跑了吧!你会给陌生人、给朋友或者其他人写信写这种文字吗?”
这下好了,人证物证俱在,就跟判了刑似的。
雷明痛心疾首道:“枝枝妹子啊,你手有那么重的证据,刚才怎么就不拿出来呢?要是你拿出来说不定我们投票就投对了呀?”
盛枝枝摇了摇头:“都是马后炮,没用的。你们刚才一直在纠结星夜他是不是内奸、他是不是背叛,我说这些你们只会以为我是在替他说话,是些无关紧要的线索而已。”
有更劲爆的消息早已经抓住了大家的眼球,剩下真正的线索已经沦为了边角料。
宿星夜在思考中反应过来,他再次看向盛枝枝:“所以那个时候你跟我吵架,你说的是这件事情?”
盛枝枝说:“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你的立场,我怀疑的是你和洪挽月的事情!”
“如果你没有做过,你就不用心虚,可是现在你能够解释吗?”
雷明看着宿星夜:“好了,星夜老弟,也别说我们不给你机会,要不你就彻底摊开来说一说,你和这两位女士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这边还是那边,你要怎么个处理方法,你得有个选择吧!”
宿星夜沉默着,看着盛枝枝因为生气而冷下来的侧脸,开口说:“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个。我的时间都在军校,剩下的也是回到家里,我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就是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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