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只是开始,做到一半的时候,吴山想起了主卧里的那面全身镜,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抱起安妍,就要往楼上去。
安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蓦地睁大了眼睛,脑袋发懵,紧张地收紧双臂双腿,牢牢挂在吴山腰上。
腿间还湿漉漉地淌着水,滴滴答答往地下落,安妍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坠在那根勃发的阴茎上,吴山每走一步那根巨物就往里更进一寸,将她平坦的小腹顶得愈发鼓起。
过于强烈的饱胀感让安妍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她呜呜地搂着吴山求饶,“吴叔……不要………让我下来。”
肉穴因为紧张夹得格外紧,阴茎赖在销魂的肉洞里享受着这份甜蜜的压迫感,刻意放慢了走动的步伐,停在了楼梯口,“小骚逼流了好多水,夫人,喜欢吴叔肏你吗?”
直白粗俗的语言加上这个禁忌的称呼,背德的刺激和报复的快意伴随着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快感侵蚀着安妍的理智,“唔……别这么叫。”
吴山不依不饶,把安妍抵在楼梯旁的墙上,手掌把软弹的臀肉抓得变形,又加快了些顶弄的速度,“不叫夫人那叫什么,叫老婆?好不好?”
“不行………啊”安妍主动献上自己的吻,试图蒙混过关,男人毫不客气地接下,勾住她的软舌激烈吮吸,将丰沛的津液搅弄出痴缠羞人的水声。
可他哪里是那么好蒙混的。
结束了这个吻,吴山舔舐着安妍敏感发硬的乳尖,邪恶地继续加快肏弄的速度,把交合处都打出了细碎的泡沫,“不是老公也可以肏小骚穴吗?夫人,你好贱啊。”
安妍失控地喘息呻吟,声音支离破碎,汹涌欲望将她从理智边缘带离,最终在炙热情欲反复的折磨中败下阵来,哑声道,“不是……不是……老公,只有老公能肏,慢点,老公……慢点。”
“啊——”
然而来不及了,高潮来临的一刻,安妍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溃散意识里闪过眩晕的白光,耳边听到吴山在叫她,“好老婆,你把地板弄脏了。”
意识混乱中,安妍往下看去,穿过两人仍旧痴缠的部分,她看到水泥地上一摊鲜明的水渍……
再回过神来,安妍已经站在了穿衣镜前的绒毯上。
主卧里的陈设也十分简单,一张床,两个床头柜,一个衣柜,一台挂式的电视和一面全身镜。
那面全身镜是吴山老婆买的,没想到今天被吴山用到了别的女人身上。
撕掉了温柔缱绻的那些伪装,此刻的吴山彻底暴露出他恶劣的本性,他钳着安妍的下颌,要她看镜子中交媾的两人。
“老婆,看看你自己有多浪。”
镜面清晰印着交叠的两人,白瓷一般精美的女人浑身沾染着情欲的红粉,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用殷红娇嫩的小穴痴缠地咬着男人黝黑粗长的阳具。
安妍只看了一眼就羞耻到极点,偏开头不肯再看,“吴叔,不要……不要在这里。”
“老婆,忘了吗?叫我什么?”吴山恶劣地就着这个姿势又抽插起来,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这幅身体放浪形骸的秘密,粗大的性器在安妍体内冲撞碾压,捅开每一寸嫩肉,捣在安妍最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
“老公……我错了,不要了……啊”安妍偏头,再次打算用吻讨好男人,视线恍惚地看着镜中那个放浪形骸的人影,觉得熟悉又陌生,那真的是她吗?
吴山爱极了安妍这副坠于情欲的堕落美,这个美丽的女人此时此刻是完完全全属于他,从灵魂到身体都被他完全掌控。
男人挺进的节奏再次加快,安妍反手抓着吴山的手臂,指甲掐入皮肉,留下了猫一般的挠痕,肉壁在猛烈刺激下收缩绞紧,死死咬住那根不断侵犯的性器。
吴山被缠人的肉穴夹得爽利,挺腰抽插的力道愈重,安妍陷入炙热情潮里不可自拔,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放荡过,嘴里胡乱地叫着,“老公……老公,好爽……”
在仿佛无休无止的激烈抽插过后,吴山终于换了姿势。
腰间松开的桎梏,令安妍双腿一软,虚软地跪趴在了毯子上,吴山从身后又覆上来,扯起了安妍的一条腿,将她摆出狗狗张腿撒尿的姿势,同时将那根凶猛发烫的性器再度捣进了肉穴中。
“好老婆,小骚狗,大鸡巴好吃吗?”吴山舔着安妍敏感的耳垂,在她耳畔说。
镜子毫无保留地印出这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安妍尖叫一声,挣扎着想逃,“不要,老公,不要……”
可刚爬两步,她又被吴山扯了回来,吴山才不理会安妍的挣扎,粗大肉棍不断塞满那个贪吃的肉穴,把骚红的肉穴撑开到极致,形成了最贪吃的模样,不断被撞得发出啧啧水声。
安妍把脸埋进毯子里,不愿直视镜中的自己,这样羞耻的姿势,她却被前所未有的快感覆灭,叫了一整晚的嗓子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偶尔短促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小母狗,鸡巴好吃吗?”吴山肏得上了头,胡乱亲着安妍的背,捣弄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狠。
在一通肆意地顶弄过后,吴山终于握紧安妍发颤的细腰,全部释放在那处被蹂躏了一整夜的肉洞深处。
精液灼烫不断,暧昧糜烂的气息渐渐在房间里升起,性爱的余欢很慢地从感官深处褪去,宛如绚烂焰火坠落后,只余无限寂寥。
安妍没有那么傻,她知道吴山是在趁虚而入,所谓的利用他来报复,也是给她设下的圈套,毕竟在一天前,他还对她下了药,强奸了她。
但是一天当中,安妍的世界天翻地覆,她没有强大到能够在短时间内接受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吴山给她提供了一个短暂的避难所,给了她酣畅淋漓的性爱,让她有了喘息的余地。
她很感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