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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叫什么?”她问。
    “……啊,您问这牲畜吗?”
    “……”
    “您可以为它取一个名字,它是雌性。”
    阮笙挠了挠它的耳朵:“叫瓦尔基里吧。”
    “真让人嫉妒……”
    “帕斯塔莱,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以及我希望你离我远一些,你的身上很热。”
    “抱歉——!!不过,今年的魔域狩猎大会,您会去吗?”
    “狩猎大会?”
    阮笙扯着缰绳,让瓦尔基里停下来。她把头发捋到耳后,在阳光下眯起眼睛。
    “第一名可以拿到非常丰盛的奖励、名誉、金钱以及魔域高层、权臣的认可。”
    阮笙低头思索。
    如今德莱特、帕斯塔莱、赫尔曼的羁绊值都已经达到70%以上,只有罗兰是一个极度不稳定的因素,他还在远离她的沃米卡。
    瓦丽塔留在公爵府,必定多了更多与罗兰接触的机会,更何况她当时在两人那里各说了谎,假如这两个人一对面,肯定会拆穿这个拙劣的谎言。
    她忧心忡忡地点开罗兰的羁绊值。
    冷冰冰的39%。
    而解锁罗兰对瓦丽塔的羁绊值,则需要5000万金币。
    ……真是疯狂的游戏。
    她的钱都留在公爵府,就算没被没收也凑不齐五千万的金币。
    明明只是一个乙女游戏而已,氪金点只有体力、服装和约会。现在却多了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氪金点。
    不过也是间接掌握情报的好机会。
    魔域离沃米卡太远太远,她只能在脑海里依靠系统推理帝都发生的事情。
    “我会去试试的,帕斯塔莱。”
    阮笙回答,“另外,把你的尾巴从我的脚踝上拿下去。”
    “……是,主人。”
    *
    魔域最大的狩猎森林,绵延七百多平方公里,总共划分为十三个区域,按照危险等级依次划分。
    这里魔力充沛,尽管每一个个体在阮笙看来都是一团涌动的魔力,她还是假装双目健全地一一望过去,不表现出半点残疾。
    瓦尔基里早上吃得很饱。
    阮笙把它拴在树上。
    狩猎之前是篝火晚宴,整整一个晚上被用来庆祝,紧接着,次日一早,狩猎大赛开始。也就是说,篝火晚宴才是狩猎赛的重头戏。魔域风气开放,美艳的雌性受到雄性的追捧,在社交场合大放异彩,求偶的雄性施展魔法展现自己的实力吸引雌性,或者追求自己心仪的人。
    这原本是正常的事情。
    ——假如阮笙没撞到那该死的魔域情侣暧昧现场的话。
    她今晚穿着行动不方便的黛紫色长裙,随身带了一套明天要换的骑装。长裙在腰及以下做内收设计,她艰难地弯腰,低着头小心地提着薄纱挪动,还得当心踩到裙摆。
    面前停下了一双长靴。
    第86章 海洛茵是谁?
    那是一个魔族的纯血亲王。阮笙不熟悉他, 只是跟着帕斯塔莱一起遇见过他几次。帕斯塔莱是人魔混血,登基不久,并不是所有魔族都很服他。
    魔域亲王的魔力颜色更纯粹一些, 不像混血种的魔力污浊。
    阮笙看不出他的模样, 只能根据一团浓郁的魔力推测他的身高和体型。
    她没想理他, 站起身准备走。
    魔族亲王把手背在背后, 伸出腿, 傲慢地拦住了她的去路。他讥诮地笑:“今天才看真切你的模样,确实是可以仅凭这张脸就能让帕斯塔莱带你回来的人类少女。”
    他高高在上:“既然是魔王的女人了,就要遵守魔域的规矩。那混血种有跟你说过吗?”
    阮笙直起身子。
    他“哼”了一声, 仰起头,
    “来自人间界的卑贱少女, 要在亲王的寝宫轮过一圈,才能回到魔王手里。”
    “听听你身后喜悦而放纵的吟声……魔族从不像你们虚伪的人类那样,善于伪装自己,喜欢冠冕堂皇的话。诚实一点,人类小姐。”
    他张开双臂。
    阮笙看不到他的表情。
    她一边缓了缓酸疼的双腿,站起来, 一边念着咒语。
    “……”她看着那团涌动的雾气, 对方的脖颈处蓦地被一双手狠狠掐住,提了起来,“收紧,上提。”
    魔族亲王猝不及防,毫无防备被提了起来,脸瞬间涨红,他愤怒地质问:“你干了什么!?……黑魔法?”
    阮笙的魔法才修习到进阶阶段,对付这种级别的敌人, 只有在偷袭的情况下才有效。很快,对方就挣脱了她的束缚,阴鸷地摸着伤口,眯起眼睛,抬手就要施展魔法!
    不过晚了。
    一条黑雾缭绕的锁链从他的肚子里伸出,不是实物却胜似实物,阮笙伸手,当机立断地抓住了锁链的另一头。
    在握住锁链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到了某样东西。
    锁链如同扣住了他的命门,像是婴儿反哺母亲,他全身的力量汇聚成一条细细的丝线,通过那脐带一样的锁链,流进阮笙的手心。
    正如婴孩无力反抗母亲的支配,魔族亲王也讶异于阮笙这闻所未闻的诡谲魔法。
    然而,他毕竟不是婴孩。
    锁链能以小克大,却无法克制极大。操纵者的力量太弱,甚至会遭受反噬。
    他把锁链寸寸捏断,阮笙流下鼻血,她被反噬的魔力震到地上,跪坐着,冷冷地仰起头看着那人,好像在看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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