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一晚上都被黎苏墨翻来覆去的肏穴,花穴和菊穴都被灌的满满的。他知道黎苏墨心里恼,只软着身子让她肏,可心里也有点儿委屈,被操的哼哼唧唧的挨在黎苏墨怀里,肏的狠了就呜呜直哭。
黎苏墨也没真生气,就是没来由的心里不舒服,鸡巴插在软软的穴里不断肏干,不愿生出一点儿眼前这个人要给别人也占了的想法,压着温景的腰不断往里操。
花穴早就被插的熟透,满满的汪着水,只消一插,就能让温景崩溃的哽咽呻吟。穴肉被滚烫的鸡巴撑开,涨的满满当当,温景被快感淹没,搂着黎苏墨呜咽呻吟,双腿抽搐绷直,断断续续的叫她的名字“啊......酥酥......酥酥......唔啊......”
黎苏墨看他的模样,心里发软,把温景搂在怀里亲,鸡巴顶着穴心缓慢的研磨,把温景一直顶在上头下不来,小鸡巴早就射到射不出精来,昂扬着小脑袋一抖一抖的流出晶莹的水。肉穴颤着,被磨的酸软,不断喷出水来。黎苏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压着温景就猛烈的顶弄,龟头往穴心顶了几下,拔出一点儿来注满了温景的穴。
“唔......唔啊......酥酥......”温景颤着,穴心酸麻抽搐,黎苏墨的鸡巴插在里头不拔出来,被灌满的感觉让温景一个劲的抖。喘息了一阵,温景委委屈屈的隔着肚皮按着黎苏墨顶到的位置,小声问她“酥酥......酥酥为什么不射在最里头......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让我给酥酥生宝宝......酥酥......”
温景的尾音都发颤了,声音好弱好委屈,眼尾殷红,软的让人想欺负。黎苏墨抱起他来,拔出鸡巴把手指插进去,咕啾咕啾的搅动,清理穴里满满的液体,亲着温景的嘴角,“初言不是已经有宝宝了吗?不能肏的太深了。”
“酥酥......酥酥又唬我......竟是哄我的......”温景哼哼唧唧的撅起屁股让黎苏墨边清理边玩弄,心里却真有些半信半疑起来。黎苏墨看他天真,也没拆穿,乐得哄他,抱着他躺下,把鸡巴插进去,揉着他的小肚子吓唬他“听说怀了宝宝就憋不住尿,往后就不能再玩儿了。”
“那......那怎么办......”温景愣了一下,当了真,慌张的搂着黎苏墨的脖子,小穴都缩紧了,“不好玩了......酥酥便不要我了是不是?”
“初言——”黎苏墨抵着他的额头晃来晃去,似乎有些无奈,捏着他的屁股揉着,问他“我在初言心里是不是就只有下头这根家伙?”
“怎么......怎么会!酥酥......酥酥哪儿都好......”初言睁大眼睛讶异的看她,急急的解释。黎苏墨抱着他,亲亲温景的脸,拉着他的手摸摸胸口,压在柔软的乳上,“初言也哪儿——都好,初言在我这儿。”
温景眨眨眼看着黎苏墨,蹭了一下她的脸,屁股一拱一拱的蹭着黎苏墨的腰,轻轻抚着肚子,在小腹的地方探了探,小声说“酥酥......酥酥肏到这儿了......”
黎苏墨感觉心里被小爪子不轻不重的挠了一下,直发痒,扣着温景的腰把他拉过来亲,顶着穴里头湿湿软软的小眼儿磨,看温景被操的软绵绵的呻吟,拉着他的一条腿顶起来,方便鸡巴插的更深。
才刚刚歇了一会儿的温景被肏的喘不过气,呜咽着摇头说些不行了不行了之类的话,伸手捂住被顶的发胀的小腹,被插的呜呜直哭。黎苏墨把温景插的又泄了一回,才搂着温景亲来亲去的安慰。温景软软的贴着黎苏墨喘,眼睛水润润的望着黎苏墨,小声问她“酥酥......酥酥喜欢我吗?”
“我哪儿不喜欢初言了?”黎苏墨反问,把手指插进屁眼里头抠弄。温景的腰椎都酸麻了,小声哼哼,“酥酥是不是只喜欢肏我......”
黎苏墨笑了,把手指和鸡巴都插的更深,感受着被里头软软的穴肉吸着的感觉,吮着温景的唇,胡乱的舔来舔去,“初言,我很喜欢初言,很喜欢很喜欢。”
温景的脸红了,眼里溢着柔软的温情,直瞅着黎苏墨,小心的亲亲她的脸,踌躇了良久,对黎苏墨说,“酥酥......你真的不记得吗?”
“记得什么?”黎苏墨呆了一下,偏过头盯着温景看,前些日子那被她忽视的熟悉感又涌了上来,可又说不出,叫她有些抓心挠肝。
“黧墨书初言......酥酥叫我记着......自己却忘了......”温景的眼眶一下红了,委屈的把头埋在黎苏墨怀里,哽咽着再次问她“真......真不记得了?”
黎苏墨看着他,忽而回忆起最初温景脱口而出的“酥酥”,书房常备的糕点和青提,那匹鼻梁上一片白的黑马和温景做的小猪包。一些回忆突然涌了上来,她低头看看温景,愈发能从那如玉的面庞中瞧出记忆里小美人儿的影子。
温景小时候好孤僻,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连离开皇宫都无人在意。有人嫌他在宫里碍事,悄悄把他丢了去。叫黎苏墨捡了,一个小猪包把他骗了回去,在府里扯着嗓子喊“我捡了个媳妇儿——”
温景话很少,陪着黎苏墨在府里玩闹,一同偷厨房里的糕点,一起摘院里的青提。温景温温柔柔的,总是看黎苏墨上蹿下跳。黎苏墨问他,“你什么表字?”
温景只是摇摇头,没有表字,父皇不给起。黎苏墨也没追问,隔了几日忽然扯了了句「黧墨书初言」来,同他说“我想了好几日才写出这么一句来,你以后就叫做初言,好不好?”
温景当时没应,背过身去偷偷哭了,又被黎苏墨一顿教训,叫他不要这么软性子,让他树立起自己的威信。温景生的白嫩漂亮,时时会被些纨绔逗弄调戏,他还没反应过来,黎苏墨先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转而又告诉他,不许这么乖不许这么好说话。
“你听懂没有?温初言?”黎苏墨看着他,咬着牙,温景软软的点头,去勾黎苏墨的手,“知道了......酥酥......”
“你这叫知道了?”
黎苏墨恨铁不成钢。
“可是......可是酥酥要叫我做媳妇的......我只听酥酥的话......”温景答的好软,那时候他还没有长个子,又小只又乖巧,可爱的不像话。
可不久新帝登基,派人把温景找了回去。温景红着眼不肯哭,黎苏墨拉着他的手一遍遍交代着“黧墨书初言,黧墨书初言,可不能忘了,黧墨书初言。往后你说你是初言我就记得,你是我媳妇儿,到时候不许耍赖。”
温景点头,深深看了黎苏墨一眼才离开。
“初言真来给我做媳妇儿呀。”黎苏墨亲亲温景的脸,鸡巴往里头顶了顶,温景红着眼睛,又委屈又生气“酥酥叫我不要忘了......酥酥自己忘了......还不肯娶我......酥酥当日说要退亲!”
“我没有忘,我一听黧墨书初言就都想起来了。”黎苏墨抱着温景哄他,逗他说“初言是不是只听我的话?是不是为我学的做小猪包?初言还学了什么?”
“只......只听酥酥的话......唔......”温景被突然的顶弄肏的一抖,贴着黎苏墨小声哼唧,问她“酥酥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自然是没有,我只喜欢初言一个。”黎苏墨说着,把温景顶了起来,手指插在穴里头,开始不断顶弄着。温景听黎黎苏墨如此说,情动的厉害,穴里咕咕冒水,比平日更敏感似的,一插就能让他仰着脖子哭着高潮,拉着黎苏墨的手让她摸自己的阴蒂,小声哭喘着“这儿......唔啊......这儿......想酥酥了......酥酥......啊啊......明日给酥酥吃......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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