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温大美人,就在这欲望和难耐中不断来回徘徊着,腰身时而轻扭,时而狂摆,声音时而娇软,时而高昂。
而身体则一直被隋叶耸得不停来回耸动,一对你高耸的胸脯与对方不断厮磨在一起,娇首不是来回晃个不停,就是高高扬起,同时上身也会止不住地抬起,好似已经受不住某种冲击。
那狭小的娇嫩绵软的花穴始终吃着粗昂的大肉棒,许是被撑得太满了,也或许是被磨得太过火,让她不时就要蠕动花穴裹住那给自己带来太多冲击的肉棒。
却不知道自己这个行为会燃起对方更强烈的欲望,让这人更想蹂躏她、冲击她,在她体内疯狂抽插耸动,想要将她折腾坏。
体内这根过于粗壮和勇猛的东西,给她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强烈,三两下就能让她轻而易举地攀上欲望的巅峰,快速登顶。
在那巅峰时刻,总是会忍不住死命抬起腰身、昂起头颅欢叫不断,之后又无力落下。
但身体虽然已经落下,但情欲却并未却还在巅峰上徘徊,最多只不过是下了一个小坡而已,很快就会再次爬坡,爬到更高的位置,攀上另一座巅峰。
此时的温榆柔就如同攀登者一般,攀过一座又一座的高峰,直至到达那直入云霄的最高峰,之后体力耗尽,再也没有这个力气继续去攀登。
可这人却又不断推着她前行,非要她不断攀岩而上,让她再也承受不住,只能求饶。
“啊啊啊,不嗯,不要了...隋嗯,隋叶,停啊,停下,老公...受不了了,啊,呜,混蛋...受不住了,啊啊...”
被欲望填满的温榆柔疯狂地甩着身体,想要摆脱过多的难耐,想要将体内那狂涌的情欲宣泄下去。
可那处始终被占据着,让她如何都不行,她也没有力气推开身上这人,只得继续忍受那一波波真的实在是无法承受的快感。
不管她双手如何在隋叶被上乱抓乱扯,都阻挡不住这人的进攻。
她只好求助边上的人。
温榆柔只好砖头看向一侧的颜倾,却正好看到这人脸上还带着红晕,正看着她们的动作。
这个时候,她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只将口中止不住的呻吟对着颜倾所在的方向。
这声音很快就吸引了正双眼迷离地看着她们的身体缠在一起,不停碰撞厮磨的颜倾。
视线刚一转移,颜倾就看到这人虽然口中娇吟不断,但双眼却一直看着自己,并且那眼神中还满带着求助。
看着对方朝自己不断摇头,脸上满是难耐,那好看的眉头皱在一起,口中的声音越发高昂,直直看着她,希望她帮自己摆脱这过多的难耐。
但是...
颜倾又看看两人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那交欢的动作也太激烈了吧,她可是刚吃过那根东西呢,更是知道对方的穴儿正在经受着怎样的捣弄,正在承受着怎样的冲击,能受得住才怪。
想到之前隋叶在自己体内的疯狂,颜倾只觉下身一紧,好像又被什么巨物给捣坏了一样,让她真真是受不了啊。
舍身喂虎什么的,还是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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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抓在颜倾手臂上的手更是青筋直暴,力道也是大得不行。
被求助的颜倾再也不好视而不见。
sp; 她真是爱莫能助啊。
但才没过多久,同样的感觉再次袭来。
虽然身体是很想要,尤其是听着两人如此激烈的交欢,让她体内也是越发空虚,越发想要那东西来满足自己。
混蛋,不是你先祸水东引的吗?现在好意思见死不救?
如此这般的触碰,让两人的身体都如同有一股电流流过一般,都颤了颤。
坏蛋,一群坏蛋,呜呜呜。
颜倾这副模样,看在温榆柔眼里,那可就是见死不救了。
不过,很快她的脑子就再也想不起别的了,因为,随着身上这人越来越激烈,给她带来的刺激也是越发强烈,让她再不能思考别的,直昂起脑袋,猛地抬起身子,吐出一声声绵长的欢叫声。
至于隋叶,在和颜倾缠吻了会儿之后,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主动吻她。
可过多的刺激又会让她受不了的,或许一会儿求助的就是她了。
犹犹豫豫了好久,直到温榆柔再次被折腾的登顶泄身,颜倾才爬起身,将身体贴在隋叶身上,双手在对方那汗湿的肌肤上来回抚摸起来,更是掰过这人的脑袋,向这人索吻。
然后,手指不小心碰上了温榆柔那正在被粗大的肉柱死死撑开磨弄的穴唇。
温榆柔心中很是恼羞。
隋叶非常配合地扭过头跟颜倾缠吻在一起,但身体还压在温榆柔身上,那火热巨物仍在对方体内狂插深挺着,很快就让身下的女人从上一波的情潮中回过神来,不得不承受她一波波的冲击。
所以,颜倾的眼神还是飘来飘去的,就是不敢往对方身上落下。
而颜倾,跟她吻了会儿,就抱住了她的头,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最后更是将眼神移向温榆柔。
两人的视线接触在一起,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就又错开,颜倾原本搂在隋叶脖子上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伸进这两人抵在一起的下体。
但再看看对方身上那家伙如此勇猛的动作,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之后便彻底失了神,身体也再次落下。
她真的受不住了啊!
她真的要以身饲虎吗?
原本紧紧地攀在隋叶背上的双手也是无力地落下,落在床单上,然后还是颤颤巍巍地抬起,摸向颜倾,直接抓住她的手臂,紧紧握着她,继续看着她摇头,像是在告诉这人,我真的真的受不了。
不过,三人如此缠在一起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让向来脸皮薄的温榆柔那好看的俏脸都要红透了,但也知道颜倾这是在给自己解围,也就没有主动打断。
那花穴深处更是受不住过多的刺激,蜜水狂泻。
美人向自己索吻,哪有不应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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