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爷爷家吃饭,也当成家宴来吃,说说笑笑,紧张感也就没了!
之前出差回来就单独被温伯言叫去吃饭,那种紧张,跟现在的紧张也不太一样!
吃到中间,宁暖饱了,却不敢放下筷子。
因为她餐盘里的菜都是许岐山的夫人用公筷给她夹的……不吃完恐怕不礼貌。
许岐山看到宁暖吃完了,脑海里还都是这小姑娘刚才低着头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吃东西的表情。
怕她把自己撑死,许岐山放下筷子,对许靓说:“暖暖今年……二十五了吧?”
提到自己,宁暖就自然的放下筷子,解脱了的不吃了。
“嗯,二十五。”她自己回答道。
吃饭的这中间,她紧张会紧张,可总有个适应的时间,现在好多了,不至于说不清楚话,站不住脚。
只是说话的声音还是很小,也不太敢抬头看人。
许靓满足地看着说话的宁暖,父爱和母爱,每个孩子都应该拥有,把她生下来,就代表着责任,否则就不要生。
许岐山拿起消毒巾,擦了擦手,随即放到一旁,才道:“我听说,你跟北琛那孩子,在一起了?”
宁暖:“……”
许岐山这语气,是跟商北琛很熟悉的?
宁暖脸红的点了点头。
“而且……还有了一个孩子?听说已经挺大了?”许岐山连续的问。
语调很平缓,但是,越问,许岐山的眉头皱起来的越紧。
温伯言和许靓都没有说话。
这问题……问的是宁暖。
宁暖不知道全国上下最厉害的人,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嗯,有一个宝宝,挺大的了,已经会走,能说简单的两三个字的话。”宁暖背书一样,机械的低头回答。
张玫在一旁道:“不要这样问问题,太严肃了啊,你这问题问得太紧,暖暖吓得眼睫毛一直忽闪忽闪的。”
宁暖:“……”
许岐山的语气上仍是没什么变化,可能天生如此。“大学校友?我印象中北琛比你大好几岁。”
“不是大学校友。”宁暖紧张的咬了咬唇肉,抬头了一下回答说。
“那是步入社会后认识他的?上下级?合作伙伴?”
许岐山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呃……都不是!”宁暖被问的一愣一愣的,还不如主动说出来了……”我跟他之前不认识,没有见过。”
“不认识?没有见过?”
许岐山消化着这几个字。
一张本就严肃的脸,更难看了!
这个话题,别人也不好接,张玫对此不知情,许靓又不太跟这位父亲讲话。
温伯言只能接茬,说道:“这件事我略有耳闻,我也是听北琛的妈妈说的,大概两年前吧,北琛在酒店遇到了暖暖,就……一见钟情了。”
温伯言找不到合适的词,怎么形容都欠妥,只能说成「一见钟情」这样显得含蓄、唯美点。
“一见钟情?”许岐山冷哼了一声,“我看他小子是看暖暖长得好看,见色起意了!”
众人:“……”
是这么回事倒也没错,但是说出来,不太好听。
而且,商北琛在年轻人中有多优秀,谁不知道?
别说在京海市那个地方,就算是帝都,不也是名媛们挤破头的想嫁给他?
您外孙女……说到底并不吃亏。
许岐山像是过不去这道坎,开会一样,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桌子面,扬声说道:“下次商北琛再过来,把他叫到我面前!我审审他!”
温伯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许靓在一旁没什么表情的道:“听北琛的妈妈说,他们今早都来了帝都,商启正病重,儿子和妻子肯定要来看看的,活着当然好,若是不幸走了……总要见最后一面。”
“来了这边?那你出去打个电话,立刻,把他叫来见我!”许岐山铿锵有力的命令温伯言。
温伯言半个不字不敢说,在座的,算起来就他一个外人。
别说许岐山要立刻见商北琛,就是许岐山命令陆六革立刻爬着进来,陆六革也顶多是诧异一瞬,然后乖乖的爬着进来,。
当然,许岐山但凡脑子正常就做不出这种十分儿戏的事情。
桌上的宁暖却忐忑起来。
商北琛……今天也来了帝都吗?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理不清楚。许靓能帮她是真的,具体能帮到哪一步,这其实根本说不准。
陆六革打电话逼她的一些细节,比如叫商北琛去跟汪小姐领证,这个许靓根本就不知道。
商北琛被叫来,又能怎么样呢……
什么都挽回不了。
饭菜已经逐渐冷了,但其实大家都吃完了,只是坐在这里说话显得都不那么尴尬罢了。
商北琛在来的路上。
这段时间里,宁暖很意外地知道。原来……许岐山是许靓的亲生父亲!
这太劲爆了!!
虽然一开始吃饭的时候宁暖脑子懵懵的就想到了许岐山姓许,许靓也姓许,可是还是没敢往两人是父女关系这一层面上想。
怪不得外界传说许靓的背景很厉害……
可是那些传这些话的外人,大概都没想到许靓的家庭背景是这样大,这样不可思议的!
宁暖忍不住再次打量许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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