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嘉月便有些移不开视线,直到陆凛抱着她上了马车,将她轻轻放到铺满了厚厚垫子的软榻上坐着。
“怪不得不敢看老子。”
陆凛没有出去,而是撩起袍角在她身侧落座,单臂横在嘉月身前,撑着软榻的靠背,将她禁锢在自己身旁小小的空间内,无处可逃。
男人凑到她脸颊边,无论她怎么躲,他都极有耐心地追,只是始终不曾亲到她的面颊,薄唇一直若即若离地在她通红的耳垂以及脸蛋旁流连,故意地,又带着丝恶劣地朝她喷洒着呼吸。
熟悉的阳刚气将嘉月团团包裹困锁,而她的女儿柔香也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勾得陆凛的眼眸一暗再暗。
“没有......”嘉月无力地反驳,在他有意的作弄和撩拨下软了身子,最后索性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动了。
躲来躲去倒好像是在与他嬉闹,车厢里也越来越热,似乎有着说不清的,要失控的危险跳动。
“给老子亲一个。”
陆凛没忍住,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吞咽声在静谧的车厢内格外清晰,像是给本就要烧着的火添了把柴,随时要沸腾开来。
闭着眼睛的人儿没说话,只是被他这直接露骨的话惹得越发不知所措,羞怯地咬紧了粉嫩的唇瓣,习惯性覆在肚子上的白皙指尖微微蜷缩。
“老子就当你同意了。”
男人盯着她看了片刻,没得到答复,一点拼命挤出的忍耐力也在极速流逝,身体里翻滚的欲念灼得他指尖绷得发僵,也胀得厉害,像盯紧猎物的狼王,瞳孔中充斥着野性和侵略性,伺机而动。
这一次咽喉咙的人成了嘉月,但她是因为紧张和忐忑,尽管努力克制了,可细弱的声音还是成了引燃这场火的最后一丝东风。
陆凛猛然伸手半圈住她的下颚,微微用力便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在嘉月小鹿般惊慌闪烁的目光下,他俯首吻住了她。
与温柔无甚关系的亲吻,却并不激烈粗鲁,他没一会便攻破少女脆弱的齿关,在那片柔软里肆意冲撞,强势又急切地纠缠着想要逃避的甜软。
暧昧的声音沉浮在车厢内,忽轻忽重。
而陆凛的另一只手却缓缓下移,准确地摸到嘉月放在肚子上的左手,将它托起,粗粝的拇指细细摩挲着她娇嫩滑腻的掌心,像是安抚,又像是想要擦去上面的伤痕。
就在嘉月被亲得脱力也快喘不过气时,陆凛暂时放过,薄唇却仍在细细描摹追逐她唇角正在蜿蜒的银丝,舌尖微动,将它抹了干净。
“出息。”
小姑娘软软地嘤咛呜咽着,长时间亲吻小脸上已是呼吸不顺生出的诱人潮红,纤长的眼睫坠着被欺负过后氤氲起的柔软水珠,红润又过分饱满的小嘴微张,呵气如兰,楚楚可怜。
陆凛怎可能只亲一下就放过她,粗哑着嗓子低笑一声,大手便轻轻按住嘉月的后脑勺,让水一般绵软无力的人儿趴在自己肩头。(男主什么也没做,前文只是亲了女主,女主没力气让她趴着,审核你们在脑补什么?)
滚烫的薄唇一会儿在她柔软的耳垂边啃咬,一会儿又吸吮起少女白嫩的面颊,最后移向她被衣领遮掩的脖颈......
没一会儿,前襟凌乱的嘉月优美如绸缎的脖颈间便满是星星点点的红。(如果我没记错脖子以上是可以写的,这里并没有涉及其他意识流的东西,为什么要一直圈划?)
“长了?”
将嘉月抱坐到腿上的陆凛亲着亲着便突然移开唇瓣,细细盯着那将掉未掉,与雪白交相辉映,更衬得她曲线玲珑的藕粉肚兜看了一阵,明明也没刻意掺什么别的意思,但在这样的气氛和姿势下总是暧昧而过分,招人羞恼。
“呜,你不许说......”
嘉月红着眼眶,抬手便要捂他的嘴,却被男人一只手牢牢握进手掌,安抚似的摩挲两下。
“羞什么,老子夸你呢。”
俯首亲了亲,陆凛的声音又哑又糙,这回是真的在调笑,又带着浓烈灼人的暗色。
原本便是娇嫩惹人怜惜,如今长大不少,他也不用拼命收敛爱惜着了。
“呜呜,臭陆凛......”
坐在他腿上的人儿蹬了蹬小脚,两只手好不容易得以解脱,便紧紧扒拉着他的肩,将脸埋在他头顶。
从温府到大长公主府,马车需要走过闹市,穿过京城最繁华的街。
外面人声鼎沸,喧嚣不绝于耳,而车内却氤氲着静谧与克制交织的热意。
车停在原先的大长公主府,如今的定北侯府正门前时,里面的两人并没有下来,暧昧的声音还未停歇,女子的哭泣嗔责时隐时现,外面负责驾车的年轻府兵与伴在两侧的同伴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
大人的脾气他们都清楚,此刻贸然出声提醒搅了他的兴致那就是找死。
只是这府邸虽说有些偏僻,但门口宽阔,来往的行人偶尔也有点,停的时间久了,让旁人听着些声音怕是不太好。
毕竟大人刚从边境回来,战果累累,风头正盛,惹出些闲言碎语多少有点麻烦。
不过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再加上夫人有孕走得慢,半个时辰约莫也差不多了。
而马车内的陆凛紧紧搂着嘉月,胸膛剧烈起伏,旖旎结束后的酥麻畅快过去后方才打开软榻下面的盒子,取出锦帕抬起她的手细细擦拭,衣服上的一些污迹也顺带清理了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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