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长达两个月,余身下恶露不止。除了最初的半个月被宋椒勒令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再到后面他根本受不了这种不得不被妻主照料的日子,再三表示男人生产后不“坐月子”真的没关系,才好歹说服她允许自己做些轻松的家事。
不仅是难闻的恶露,产后的余发现自己还会漏尿,总是垫着垫子又会导致下身闷气,起很多又痒又痛的红点,他只好勤加清洗裤子,到最后干脆直接不穿内裤,只套个方便行动的睡袍,只要弄脏了就去卫生间擦洗。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囡囡出生,妻主就像突然长大了一样,不再抱着他睡觉,也不愿意喝奶了,每每看着他拉开睡袍喂奶,都是一脸镇定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已经是做父亲的人了,虽然他才生第一胎,但是别人像他这个年纪都已经生了两三个了,不该想那些事情,更不能在妻主不在时不知廉耻的抚摸自己变大的奶子和被孩子吸奶都会硬起来的淫根。
可是,他和妻主分明才在一起一年多,他也只是生了一个孩子而已,身体没有走形的太厉害,脸也还算平整,怎么会这么快就失去了热情。就算是拿着鞭子抽打他需要给囡囡哺乳的奶头也好,像现在这样,整整两个月都不肯多摸他一下,他迟早要受不了的。
尽管她有解释说是担心他的身体,可是他的身体又有什么问题,无非就是恶露未尽,被随便摸一下就可能会漏尿出来,肚子也没完全恢复到生产前的状态,还长着难看的妊娠纹,再加上之前还没完全消除的伤疤,别说摸了,是就算看一眼都会恶心的程度。
不善交际的余不得不试图与人交涉,试图寻求解决身材烦恼的办法,甚至还利用哺乳期的胸乳发育,用布条包住身下巨大囊袋和软趴趴时也不小的淫根,穿上妻主买大了闲置在衣柜的连衣裙,扮成女人的样子去书店欲图购买相关书籍。
小时候父亲倒是给他穿过姐姐丢下来的衣服,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之自从他六岁起,就没再穿过女性的衣服,背着妻主偷穿她的衣服去全是女人的书店买书这种事情,如果她知道的话,恐怕脾气再好也要生气了。⋎ùsんùщùъìz.ⒸoM(yushuwubiz.com)
他去书店时抱着囡囡,用丝巾挡住喉结,忍着身下的束缚感,始终不敢抬起头来,生怕被发现男人的身份。不过好在好像没人发现,他也成功买到了关于产后修复的书籍。
男人没有读书入仕的权利,不能找到体面的工作,书店也不是男人能够踏足的地方,男校生更是严格管理,只能看校内书籍,所以即使是关于产后修复的书,也不是写给男人看的。
以女性视角写成的孕夫产后修复书籍,也让余了解到了女人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打开书籍第一页,就是一张穿着黑纱的半裸大肚孕夫照,可怜那黑纱什么也遮不住,孕夫的奶头和龟头都透过黑纱露出来,反而是欲盖弥彰,让余看了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这种照片,怎么会有良家夫男愿意拍,想必是哪个窑子里的娼奴,才愿意任由身体袒露在摄影机下,只堪堪遮住面容,就这样放到书的扉页去。
很显然,这本可不是什么正经书,难怪付账的时候店员看着他怀里的囡囡挤眉弄眼,还特意帮他用包装纸包好书皮。当时她说什么来着,“家里男人刚生完吧?”,他当时只顾着点头,一句话都不敢说,生怕暴露身份,倒是没太注意这些细节。
他便是现在家里唯一的男人,也确实刚刚生完宝宝,所以他也算没说谎。
怀着复杂的心情,余翻开了正文,除掉用语总将读者称为“女士”比较别扭,其他方面来讲,这倒是一本很实用的产后修复书籍,不仅有身材的恢复内容训练,还有一些讨好女人的手段,让没见过世面的余大开眼界。
其中有一段这样写:女士,是否对产后的夫郎感到乏味与厌倦,那为何不试着为他购买情趣用品呢?[图][图][图]
那些东西他十分陌生,唯独看得懂的就是一张只穿着几根布条的裸男图。图上的男性很年轻,身材很娇小,长相也十分艳丽,无论那一方面来讲,都比他这种被玩烂透的老男人要好得多,但是……
余用手指一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按在产后仍微凸的肚子上,嘴里咬着妻主昨晚换下的内裤,对着镜子里的奶子狠狠揉搓,试图排出体内所有的尿液,以免在接下来的游戏中烦扰到宋椒。
感觉到奶水就要喷出来,奶根开始抽痛,他用扮成女人买来的大号乳夹夹住自己肥大的奶头,囡囡已经喂过奶了,吃得饱饱的,现在正躺在摇篮里熟睡。剩下的奶水,不能随便流出来,不然待会儿就没有奶喂椒椒了。
尽管他夹的很快,但奶水还是不可抑制的流出来一些,淌到他微凸带褶皱和妊娠纹的肚子上。这些日子他有在按照书上做修复运动,肚子勉强小了一些,但肚子上的褶皱和纹路却没那么容易消除,镜子里的自己仍旧很难看。
再加上孩子半夜喂奶换尿布,睡得不是很好,黑眼圈很重,配上惨白无血色的皮肤,简直三分不像人七分更像鬼。他将碎发往前拨,想要遮住难看的黑眼圈,然而镜子里的自己却更像那种未知生物了。
淫根挺胀欲裂,然而他不能随意射精,只能用小环卡住,硬着等待小妻主施舍怜悯,大发慈悲的给他这两个月恶露不止的奴夫赐予甘霖。
他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往弄脏的地方淋水,想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生完孩子的男人连清洗自己的时间都变得难以把控,囡囡的哭声响起来,小丫头醒了,发现身边没有人,所以哇哇哭了起来。
他匆匆擦干身子,随手套上方便的睡袍,跑过来哄孩子。小婴儿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尿湿了尿布,小屁股不舒服,所以只能哭闹来告诉大人来照顾她。
换完尿布,余把女儿抱在怀里摇哄了一会儿,他逗她笑,她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
“囡囡真乖。”
他贴着宝宝的脸,高兴又无奈。这是他和妻主第一个孩子,他给妻主生了个女孩,妻主很高兴。然而他不知道,就算他生了男孩,他的妻主依然会很高兴。
跟着温柔的妻主,又有了可爱的女儿,这样幸福的生活本来不该再有什么别的要求,但好像又缺了些什么,尤其是在他生完囡囡之后。分明他们只是在一起一年多而已,只是这么短而已。
意识自己在期待什么的男人抱着宝宝苦笑起来,他差点又忘记了自己被买回来的作用。她缺少一个照顾生活的男人,而且他的眼睛很像已逝的堂姐,就顺手把他买回来了。
而他,被自己的前妻当做货物卖掉,就像当初被姐姐卖掉时一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没有拒绝与反抗的权利,无论好与坏,都只能被动接受。他能够做的,无非就是亲手了结掉自己这条不值钱的贱命而已。
不是那样的,是他自己要爱着妻主的,即便是大她三岁的老男人,尽管他早就不干净了,但是他还是不知廉耻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因为余很乖。”
“哥哥,你的那个好大。”
“余很棒,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在第一晚过后给他叠了小爱心的可爱而天真的女孩,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她也愿意包容和迁就他,可是不该仅仅是这样才对。
哄好女儿,余回到卫生间,穿上了按照书中建议买来的衣服,看着镜中淫靡不堪的自己,做好心理建设,重新裹上睡袍,坐在床边,默默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可能是他耽误了太久,几乎是刚挨上床,门就打开了,被灌得醉醺醺的宋椒摇摇晃晃朝他扑了过来。像哄孩子一样安抚怀中的小妻主,带她去卫生间处理酒后无德。
谁知清理过后的宋椒恩将仇报,将任劳任怨帮她醒酒的夫郎按倒在地上,骑在他的腰上对着他又啃又咬,不一会儿就把人夫本就饱满的嘴唇啃的红彤彤湿漉漉,配合着错愕的眼神,无辜而愕然的成熟男人又惹得小酒鬼一通啃食。
被吻得喘不上气,欲图寻求支撑,男人死死抱住妻主的后腰,难得的主动伸舌引导,用与木讷外表毫不相干的灵巧唇舌带动着她的节奏,不一会儿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
睡袍下面,夹着乳夹的奶头生疼,刚清理不久的产口又润湿起来。两个多月了,难闻的味道已经差不多快要消散,他的身体也早已从生产过后的虚弱中恢复过来,硬得像石头一样的淫根也蠢蠢欲动,期待着女人的夹吸。
妻主也有好几个月没做过了,他能吸到的孕液一定能有很多,就像他和妻主第一次那夜,他的肚子被填的满满的,里面装满了妻主的精华,就像是怀孕了一样。那个时候他就问妻主,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她毫不犹豫答了女孩,然后又补上男孩也很可爱,应该会和他一样可爱。
像他一样的男孩子,平庸的外表,高大的身材,以及悲惨的命运,像他这样的人,最好越少越好,他并不想要再创造另一个自己。
“嗯,奴也喜欢女孩。”他当时这样回答道。
妻主的手从睡袍外面摸了进来,她摸到了半透明的白纱和被淫水濡湿的产穴口。竟然不是空的,好奇心促使她剥开了睡袍,就这样,她看见对面跪着一个身穿透明白纱的淫物。
轻薄的白纱剪织成适合孕夫身体的形状,夹着乳夹的奶子贴合着白纱,布料摸起来滑滑的,只需轻轻一握,便可将软软弹弹的乳房尽收手心。C杯的尺寸正好填满手掌,奶子的每一寸都严严实实被丝滑白纱和温热手掌触碰包裹,包得人夫双眼迷离,忍不住发出淫靡的轻哼。
然而,像想起什么一般,他把奶子从妻主手中退出来,用手横在胸前,挡住春光灿烂,还膝行往后退了几步,低着头不敢抬起来,结结巴巴强调:“奴……奴并没有,只是试穿,还要还的,请不要……”
“这种衣服还会外借?”这话鬼都不信,何况是作为成年女性的宋椒,虽然男人的话不可信,但是她还是决定配合他,于是睁大了眼睛故作天真的感叹:“好特殊的衣服!我轻轻的,不会弄坏,乖哥哥,给我摸摸。”
人夫慢吞吞爬过来,因哺乳而暂时发育的奶子受重力垂跌着,紧紧贴合着滑溜溜的白纱,乳夹边缘,宽大带小凸点的乳晕忍不住收缩起来,由奶尖传到尾椎,让他忍不住摇了摇自己肥大的屁股,差点暴露淫荡本性,发出淫呻来。
身下的内裤,不,根本算不上是内裤,它就是一条束在腰间的布条。狭窄的白布大概是为青涩男孩定制,根本包不住人夫硕大的囊袋,更别提那根硬着的淫根。
他不得不把布条剪开个口子,将淫根勉强从小口穿过去,敏感的龟头被外层的白纱摩擦,又被小环堵住,不得泄身,只能绷着肥润的屁股苦苦忍耐。然而肥屁股想要绷住实在太难,尤其他的产穴宽松,又刚生了一个孩子,盆骨扩张,胯部比之前还要更宽。
由于狭窄的布条根本包不住硕大囊袋,所以那团硕大不得不留一部分露在外面,稍微岔开腿就能看见浓密粗黑的阴毛从布条两边挤出来。
至于从身后看,则更是淫靡不堪。丁字裤的细带卡在两瓣肥臀之间,磨得股沟痒痛不已,产道口溢出的淫汁又将细带濡湿,湿漉漉夹在身下,再随便抖抖大屁股,淫水就能从股间滴落。
他爬到妻主身边去,闭着眼睛挺起乳房:“请……请用奶,但是,求您别把衣服弄破……”
隔着白纱,取下骚奶牛的乳夹,温热乳汁从纱间滤过,一部分粘稠物堵在白纱内壁,另一部分过滤后的甘甜乳汁则尽数落入小妻主口中。
“嗯……骚奴的乳房好痛,乳头……要坏掉了。”他捧着被乳夹夹肿的肥大乳头,含着泪柔声哭诉道。
堵在白纱内壁的半固体又重新黏在乳头上,大开的乳孔一开一合,似乎想把它们重新吸回乳房里,就像他身下那根会喷水还会吸水的淫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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