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下腹起火,越发来了兴致。
“心肝,过来给二奶奶揉揉乳儿,逗逗芽儿,光看着多没意思。”
仙草一呆,樱口圆张,楞了半晌道:“主子爷,奴婢、奴婢是女的啊。”
“傻孩子,这云雨之事分什么男女,快活不就得了。男有分桃断袖,女有磨镜自梳,爷就让你服侍服侍这清高自傲的蒋大小姐,瞧瞧她的身子是不是和她那张嘴一样不老实。”
仙草不敢违逆主人,依言走上前来,颤颤着伸手握住蒋昭华一只乳儿,眼神为难又似有些惧怕。蒋昭华羞耻至极,愤懑难言,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这两人,只是一个劲地落泪。
徐应殊瞧他样子,呵呵冷笑,一手在穴中抽插,一手覆上阴核,以掌心画圈揉搓,言语之间愈加下流猥琐,“弟妹,你下边小嘴儿咬得好紧,你说,它是喜欢云请的肉棒,还是喜欢我的?尝过我们两兄弟的味道,这小淫穴儿也算不枉此生了。”
蒋昭华耳里不住地飘入这些淫靡之词,脑中如煮沸了一般,俏脸涨的通红,不知怎么身子反而加倍敏感,那花芽花阴,被弄得酥酥麻麻,连仙草手里的乳儿,都美意连连,心中越是气愤羞臊,身上反而越舒服快活,才那么几下,穴儿里便春潮翻涌,蜜露四溢。
徐应殊这般欺侮蒋昭华,原以为要多费些时辰手段,转眼之间却瞧见自己双指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穴儿里面湿得叽咕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抽出手儿对着花阴重重一掌拍下,“啪”地一声脆响,打得那淫汁飞溅,穴口急缩。
仙草吓了一跳,面带疑问望向主人,徐应殊一脸坏笑,“宝贝别怕,二奶奶好这口,你瞧她的样子,是不是老舒服了?”
仙草转头再看蒋昭华,见她口中呜呜咽咽,拼命伸长脖颈,挺起胸,身似微颤,手里的乳儿都晃动起来。而另一边的徐大人,手中不停,一下接一下地拍打阴户,那花阴嫩肉,被他拍得又红又肿,可流出来的汁水,反而潺潺不绝,比之前只多不少。
眼里瞧着主人拍花穴与蒋小姐快感冲天扭动腰肢骚样,耳朵里全是女人呜呜淫叫之声和击打花阴的啪啪声,仙草体内亦生燥意,俯身含住一只乳头,吮吸舔舐,手里也有模有势地揉捏起来,这番上下夹攻,竟令得蒋昭华一个挺身,足尖绷直,花阴抽搐,泄了出来。
“哎呀呀!弟妹的小骚穴儿,被我打泄了呢。原来弟妹喜欢这个,那可有的玩了,不知云请知不知晓呢?你让他打你屁股了吗?还是打穴儿了?我赌他不知,那还是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动手让好弟妹爽利一番吧!”
蒋昭华自己也是心惊不已,不知为何自己身子如此古怪,明明被辱得心痛被打得肉痛,却又酥麻爽快,内里欲火乱窜,直欲升仙。她睁眼瞧见徐应殊满脸讥嘲,好似在看一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心中羞耻悲苦,只觉自己身子肮脏,根本配不上大家闺秀的身份,从今往后,在此二人面前再无抬头之日,暗暗长叹一口气,弃了反抗之心,就此认命。
徐应殊见她面上神情一再变幻,及至最后,终生绝望之色,便知那利剑已折,贞女自弃,从此这位自命清高的蒋小姐徐二夫人,再不敢与自己作对,已臣服于己,化身作肉欲奴仆。
“心肝,去点只蜡烛过来。”
仙草不明所以,也不知主人要蜡烛做什么,听吩咐点了一支红烛,拿来交给了徐应舒,然后乖乖地继续给蒋昭华捏乳儿,捻转拨弄乳头,弄得蒋氏麻痒难忍。
徐应殊坏坏一笑,掏出粗胀玉茎,毫不怜惜地一下刺入蒋昭华下阴,缓缓抽送。手里举着蜡烛微微倾斜,将融化的蜡水一滴滴倒在蒋氏耻部阴毛之上。
热蜡触肤滚烫,疼得蒋昭华到抽一口冷气,口中“呜呜”作响,阴穴死死咬紧,夹得徐应殊叹出声来,“弟妹下边这穴儿真是好物,夹得男人魂飞魄散,云请一人独占,的确不应该,好东西自当兄弟分享才是。”
嘴里胡言乱语,胯下肆意抽送,手里把那蜡水不断滴于蒋氏身上,将那耻毛丰肉用红蜡盖了个密不透风。每滴下一滴蜡,那阴内肉壁就疯绞玉茎,逼得徐应殊射意上涌,如此反反复复,精关将开之时,那淫魔一个狠心,将早已冷硬凝结在肌肤上的蜡块抠挖几下,一把剥掉,连带着一大丛茸毛也被扯了下来,露出一块烫红的光洁娇肤。
蒋昭华吃疼狂喊,如徐应殊所料,牝户肉壁往死里绞紧,夹得他爽美欲狂,低吼一声,一股热精喷射宫内,岂料这蒋氏亦是快感堆叠,攀至顶峰,阴内淫汁乱喷,穴口似开了水闸,湿洇洇地流了一大片。
仙草看着二人高潮不断,早已难耐骚意,放开手中巨乳,走近徐应殊身边搂住他扭动身子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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