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她抬头仰视谭以爻,还有些湿润的手指轻轻撩拨着他的喉结,慢慢上移,滑落在他性感的薄唇,“这里没有人啊。”
花眠另一只手搂住他劲瘦的腰肢,吐息缠绵:“你想做些什么吗?”
她踮起脚,在要吻上他唇瓣的那一刻,被谭以爻捏住了下巴。
他眼神深沉,欲望与理智交缠厮杀,但又深刻明白,他们的界限到底在哪里。
在悬崖边上,岌岌可危,随时会摔得粉身碎骨的关系。
谭以爻轻轻推开她,喉结滚动:“回仓库吧。”
花眠失望地哎了声,狐狸眼像是含着被拒绝后的难过伤心,让人恨不得捧在手里好好哄着。
但谭以爻深知她的恶劣。
花眠真诚感叹:“哥哥,你好能忍哦。”
谭以爻:“……”
她又贴心地建议:“你要不要也喝点饮料,让小伙伴歇一会儿?”
谭以爻臊的耳根通红,扭过头,拧开瓶盖,灌了几口水。
在灿烂阳光下,男人下巴微抬,眉梢眼角尽是桀骜,他喉结性感地滚动,笼罩着浓郁的野性。
是匹根本无法驯服的狼。
偏偏要对她俯首称臣。
花眠百无聊赖地看着他喝完了瓶水,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在谭以爻眼神询问下,她笑了:“这会儿进去,人家会以为你的小伙伴作息良好,热爱早睡。”
谭以爻耳根温度热的烫手,他垂头拉开背包,把小蛋糕拿出来:“……你吃。”
花眠难得没再作妖。
拿着卖相丑陋的小蛋糕,用勺子挖着吃,奶油浓郁的香味在口腔炸开,她说:“好好吃呀。”
谭以爻动作顿了下,目光落在她唇边白色的奶油,半晌才回了个拟声词:“昂。”
她吃到一半就停下来了。
花眠心想,这是跑了多远才找到新鲜的奶油,然后又亲手做了个蛋糕。
谭以爻:“不想吃了?”
花眠把蛋糕给他:“我吃饱了,你吃吧,夏天放一夜,坏了好可惜的。”
谭以爻从善如流,拿了过来,两三口就吃完了。
要回去的时候,他说:“你嘴巴上有奶油。”
花眠凑到他身边,少女身上浅浅的幽香无孔不入地啃噬着他的理智,音色又娇又媚:“帮我擦擦,好吗?”
谭以爻要抽纸巾。
少女扒着他手臂撒娇:“不要浪费纸巾啦。”
谭以爻身体僵硬了好久好久。
他微微垂下眼帘,粗糙的指腹擦过她柔软的唇瓣,抹去白色,露出如烈焰般的红唇。
火苗钻入指腹,在血肉之中燃烧,逼的凶残野兽要破笼而出。
花眠笑出声,唇瓣一张一合蹭过他指腹:“谭以爻,你真奇怪。”
有时候放肆的过分。
有时候却连稍微碰一下她,身体比丧尸都僵硬。
谭以爻触电般收回手,拉紧背包带:“回了。”
花眠讶异:“这么快吗?”
她狐狸眼微弯,揶揄道:“你那天可是从早到晚没有停歇啊。”
谭以爻:“那天……不一样。”
花眠:“以后呢?”
谭以爻没回答她明显的陷阱问题,沉声说:“走吧。”
他又突然问:“你和刘然……”
“你为什么要碰他?”
他说完,等着花眠的回答。
但久久没有声音。
谭以爻正要说算了,揭过这个话题,谁知道一扭头,花眠根本没跟上来。
他又折回去,见花眠蹲在丧尸旁边:“怎么了?”
花眠:“你看,这里面是什么?”
丧尸脑袋里好像闪着光。
谭以爻蹲下身,破开丧尸的脑袋。
在一堆烂臭的脑浆里,裹着颗晶莹剔透的菱形水晶。
泛着幽幽绿光。
花眠感叹:“好漂亮。”
“不知道有没有其他颜色的。”
谭以爻像个被美人迷到扔了脑子的蠢蛋,取出水晶擦干净以后就给了花眠:“我以后找给你。”
花眠笑:“好呀好呀。”
……
花眠回到仓库的时候,发现气氛有点不对。
尤其是那对小情侣。
男的女的都很愤怒地在生气。
楚浅见她进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花眠回了个茫然无辜的眼神。
结果小姑娘更愤怒了,连掩饰都没有,重重地冷哼了声。
花眠心情很好地笑了笑。
这场无声无声的交流被徐言收入眼底。
他心想,一定得远离花眠。
看起来就是个危险的女人。
他再也不是个会被漂亮外表所欺骗的男人了,他思想已经得到了进化!
下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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