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p呢,你们都没去rap组旁听一下?”
“没。”
“我有路过rap组门口,听了两耳朵,有个练习生表现得还挺好,叫什么我没记住。”
“rap组很少,rap担倒是挺多的。”
“对了,那个姚飞表现的怎么样,我听工作人员提了一嘴,说他好像受伤了?”
“哦他啊,据本人说是那天录物料的时候……”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一会儿,三个人就赶去公演舞台录制场地,准备验收这些师弟们的舞台。
和她们一起参与验收舞台的是舞蹈导师白一影,总导演宁猛也在。
“宁总好——”三个人率先和宁猛打招呼。
宁猛戴着墨镜和帽子,双手抱臂,冲她们点点头。
白一影到的比她们早一点,跟着他来的化妆师正在给他补妆。
不过按照安排,虽然她们也是来录制公演舞台验收的,但是她们不能和白一影站在一排。栏杆后面是她们的位置。
当然,也是宁猛的位置。
“我滴个乖乖,”程渥瞪大眼睛,“我们要和宁总坐一起啊?”
“看起来是。”陈司姳也有点不太乐意,毕竟在宁猛身边,她们不好说小话。
“我决定少说话,”陆以瑟裹紧大衣,晃晃脑袋,“毕竟咱们还是宁总手底下的艺人。”
瞬间建立起艺人自觉的三人抬头挺胸,坐姿端正,试图用好学生的形象狠狠压住内心强烈的吐槽欲望。
吐槽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就比如三个人挤在酒店一张床上的夜晚。
陈司姳抱着被子开始拍床:“啥呀啥呀,今天有几个组表演的那是个啥呀,他们真的有花很久时间去练习吗?”
程渥灌下一大口水,擦擦嘴角开始骂骂咧咧:“他大爷的,可算能说话了,我跟你们说,这两天我在这边轮班差点气死,一个个嘻嘻哈哈不当回事,油头滑脑的,现在小男生怎么这副德行啊!”
陆以瑟把手里的酸奶盒子用力捏住,“你说的是杜天腾吧,我也差点被他气死,不止咱们俩,我看他们那个队的队长都快被气死了。”
“怎么了他怎么了?”
“你记得他初舞台吗,初评级C班,主题曲我就教的他,他就是我说的那种抓住初舞台狠狠练练出来个C班,然后新舞蹈压根跟不上的,再评级他去F班了。结果不知道怎么弄的他居然进了《Dance Dance》组。”
“《Dance Dance》?《Dance Dance》这舞要求很高啊,动作花哨还要力度,谁选的他,不想赢了?”
“鬼知道谁选的,我真的很想看他们分组选歌那天怎么弄的,不然他怎么会进到舞担组里。”
“你们说,自己小组全是舞担,多好的机会,他倒好,跟不上不是细细抠动作,是自己理解着少动作。胳膊要求这样过去,他这样晃一下就算完,那腿要下去,他整个人都下去装样子。我给他指出来,根本就不改。”
“不改就算了还特有理,一张嘴叭叭叭的,能扯到天边去。”
“老天爷,还有这种事?”
“我是真的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他这种人,他这种心态来参加选秀干嘛。”
“有些练习生真的让人怀疑,到底是来选秀的,还是来度假的。我看他们练舞我都比他们着急。”
“你小心上火啊!”
“哦对,今天验收舞台,那个rap组,你们记得不?”
“记得记得,太难听了,rap担不是很多吗,怎么会这么难听。”
“不懂了吧,这歌是他们自己写的词。”
“难怪四不像,各写各的各念各的,谁都不服谁是吧。”
“还有那个vocal组,我感觉宁总真的要给白一影加钱,这都能夸出口,我真的是强忍着没把耳朵捂上。”
“谁不是呢!我去教他们的时候,真的全程都抱着反正也不会更烂了的心态去教的,没办法啊,一个组里两个完全不能唱的,根本没得救。”
“哎哎哎程渥程渥,看了高扬的舞台,你现在还觉得高扬帅吗?”
“我的眼睛告诉我他真的帅,我的耳朵跟我说要么瞎要么聋,选一个吧。”
“哈哈哈哈哈”
本年度男生版《追梦的我》第一次公演舞台录制当天,轮班导师团八点起床化妆。
陈司姳一边喝美式消肿提神,一边回蕾姐消息。
蕾姐把几个学校的艺考时间整理好发给她,让她心里有点数,今天录完公演就赶紧回去,她给她找了个艺考老师,教她一些艺考时需要的技能和注意事项。
陈司姳跟蕾姐道谢后关掉手机,嘟囔着这个年怎么这么忙。
敷着面膜喝咖啡的陆以瑟路过她身边,说是啊是啊,过年还要过来给这群练习生送礼物,真是要命。
程渥躺在床上不肯起来,把脸埋在被子里嚎了一嗓子,好想上春晚啊。
然后就被陈司姳和陆以瑟无情地嘲笑了。
春晚?这可做大梦了。她们可是连卫视的网络春晚都没能上啊。
穿得低调简单又不失风度气质的轮班导师团终于出发,到达录制场地后被工作人员告知需要去练习生那边鼓励一下他们。三人凑在一处商量下一会儿说点什么词,然后就跟着工作人员来到练习生等待间。
推门进去的时候,这群大小伙子正不知道因为什么笑得像是严肃课堂上突然有人放了个屁,看到进来的三位师姐,就像正跟同桌你拍我一下我给你一胳膊时瞥见后门门缝里出现班主任的脸一样,立刻收敛动作神情,规规矩矩得冲她们喊:“师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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