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林雾昶的声音有些沙哑。
    姜滢：“那你还能回去吗？”
    林雾昶点点头，“可以。”
    他这样说，姜滢却不太放心。
    姜滢：“这么晚了，宿舍也关门了吧。”
    林雾昶：“我没有住在宿舍。”
    姜滢：“那你住在哪？”
    “我租了房子在教师公寓。”林雾昶虽然很难受，但是他回答姜滢的时候，都是压着身体的不适的，所以听起来好像很正常。
    但姜滢知道，他肯定快不行了。
    姜滢走到他旁边，“这样吧，我送你回去。”
    林雾昶：“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可是，你这个样子……”姜滢蹲下来，这才发现，林雾昶的脸色很奇怪，他的脸通红，脖子都红了，虽然还是很帅气，但却有点好笑。
    姜滢语气坚决，“我送你回去，不用说了。”
    林雾昶沉默几秒，“好吧。”
    姜滢打了车，但是车没办法开进教师公寓，只能在外面就下车，姜滢扶着林雾昶进去，这时候林雾昶酒劲上头，已经不太清醒了。
    姜滢问了几遍，才知道他住在几栋几楼。
    扶着他到了家门口，她从他的口袋里摸出钥匙。
    摸钥匙的时候，林雾昶的身体僵住了，她伸进他的裤子口袋，摸到他的腿部肌肉线条非常明显。
    姜滢的手没有停留，拿了钥匙就出来。
    进了房间，姜滢发现公寓被林雾昶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
    她去厨房给林雾昶倒了一杯热水，出来的时候没看到林雾昶，她放下水杯，在洗手间找到姜滢。
    姜滢：“你还好吧。”
    林雾昶没说话，应该是很难受。
    姜滢走到他身后，看他伏在洗手台上，一只手搭在水龙头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打开。
    “我帮你吧。”
    她抬手去开水龙头。
    林雾昶话还没说出来，想要阻止也来不及。
    姜滢刚打开，水龙头的水就喷了出来。
    两人被喷得猝不及防，等林雾昶关上水龙头，姜滢和林雾昶的衣服已经全都湿了。
    ……
    黑暗中，姜滢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林雾昶。
    她忽然有些茫然，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一开始，只是因为淋湿了衣服，借了林雾昶的衣服，打算把衣服用吹风机吹干就离开的不是吗。
    当时，林雾昶还醉醺醺的，意识不太清醒，给她找衣服也做不好，姜滢只好自己去翻衣柜，找到一件比较小的卫衣换上。
    说是比较小，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穿在姜滢身上还能很宽很大。
    对于林雾昶来说是正常的卫衣，对于姜滢来说就是卫衣裙了。
    她准备换衣服的时候，以为林雾昶出去了，等她脱掉衣服，转身去挂衣架才发现喝醉了林雾昶坐在地上看着她。
    后面的事情就更加出人意料了。
    姜滢咬着唇，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呼吸。
    她脑子里想的是林雾昶的舌头太柔软了。
    喝醉了的林雾昶，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姜滢完全没想到。
    她的呼吸从嘴角喘出来，头皮一阵发麻，脚底也是酥痒的，脚指头紧紧蜷缩着，像是找不到方向的一艘小船，在海上飘着。
    林雾昶的手和她十指紧扣，也不知道是谁更用力，总之姜滢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动弹，但她却又难耐极了，不知道是想要挣脱还是想要更多。
    她能够思考的事情很少。
    但是在她脑子里最清晰的一个念头是，林雾昶真的好会。
    难道是因为喝醉了吗？
    喝醉了之后就这样放得开。
    姜滢咬着唇，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她失神。
    她隐约听到了林雾昶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靠近她，将她抱紧。
    意识模糊的她已经听不清林雾昶说什么。
    她只知道，自己要疯了。
    林雾昶身上的酒气也让她微醺。
    可能，这一夜都不会醒酒了，可能这一夜都不会消停了。
    姜滢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被动地享受着。
    ……
    醒来之后，姜滢发现自己靠在林雾昶胸前，手指还被他紧握着。
    昨晚做了些什么，姜滢已经迷糊了。
    想了很久她才记起一切。
    而慢慢睁开眼睛的林雾昶，却用深情又温柔地眼神看着她，低声说：“睡得好吗？”
    姜滢顿住，身体一紧，才发出一个听起来有些奇怪的声音。
    “还好。”
    林雾昶：“要再躺一会儿吗？”
    姜滢确实还觉得有点累，于是点了点头，“嗯。”
    林雾昶再次将她搂紧。
    姜滢感受着他的心跳，却在盘算着，该离开了。
    系统感受到她的召唤，立刻出现了。
    因为知道即将离别，系统的语气也带上了一些感慨。
    系统：【恭喜宿主已经升级成为S级任务者，即将脱离系统，成为主神空间的高级成员，从此不需要受系统约束，还能自行选择任务。】
    姜滢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来了些兴趣。
    系统：【宿主如果选择选择离开本世界，就可以前往主神空间升级，然后开始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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