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房门撞击的声响很用力,坐在客厅里的焦竹雨抬头看去。
没开灯的房间,门口两人热拥着跌跌撞撞进来。
他们不停的亲吻,靠在门框上互相啃起对方的嘴巴,呼吸喘的用力,女人双手在他身体上不停的抚摸起来,一头红发亮眼夺目,往他唇上啄,笑着问:“你房间在哪?嗯?”
苏和默凭着本能搂住她的腰,朝着里面走。
女人亲吻他的动作热烈狂妄,像饿狼啃肉,吞咽着全部的口水,笑意声浓郁。
“不是说我来送你回家吗,怎么我们送到床上了。”
“闭嘴……”他无力的闭着眼,眉头痛苦紧皱。
“怎么,还没试试就知道我不满意了?刚才抱得我这么紧的人不是你吗?”
“我说了闭嘴!”
“里面那个房间是你的对吧?走啊,还需要我搀扶着你吗?弟弟。”
焦竹雨手中的积木掉落,不过不影响他们狂烈的动作继续,互相拥抱着朝里面磕磕碰碰走,砰的撞开房间门,两具身体跌落在床,女人用力扯开他的裤子,笑着用手指抚摸他醉醺醺的脸蛋。
“别着急,姐姐很快就让你欲仙欲死,你会感谢我的。”
“这根东西很大嘛,我果然没有看错。”
“额……”
焦竹雨背靠着沙发,身体迟迟没动,眼前一幕发生的太快,她像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屋子里传来骚动,听到他声音痛苦闷哼起来。
她撑着沙发,慢慢朝着房间方向走去,里面又传来激烈的碰撞声,女人娇嗔抱怨。
“讨厌,干嘛这么激烈,等不及了啊?”
苏和默凭借着意识起来,将她推到在桌子边缘,撞翻了上面很多东西,他衣衫不整,裤子也早就被解开,眼前醉晕天旋地转,难受皱眉,闭眼试图想要缓和,却达到了反效果。
那身热躯又贴了上来,怎么也赶不走的膏药死死黏上他。
“这玩意儿都硬了,你让它孤苦伶仃的挂在这不太好吧?”
冰凉的手刺激触碰他,神志猛地清醒,又突然将理智完全压了下去。
汤融重新把他扑倒在床,压着人疯狂的亲吻,将舌头舔舐出来,口水交融纠缠,用力剥夺着全部呼吸,试图将自己和他完全融合。
“嗯……嗯,舌头好厉害,喝了这么多酒不好受,我来帮你爽一爽。”
她的短裙掀开,坐在了他身上前后摩擦起来,看着他动情泛红的脸蛋,难以忍受扬头发出动听喘叫,嘴里咬住食指,笑的放荡无比。
“小弟弟,在姐姐面前,可不需要忍耐啊。”
崩塌瓦解理智,一点点消散。
他只是觉得很舒服,沉醉在欲望里的舒适本来就应该是无罪的,所以他选择了继续沉沦。
“哈啊,这玩意儿可真大,真要命,小弟弟还是个处男呢?真是让我找到宝藏了。”
“嗯……别乱动啊,你得让我把它给全都塞进去再动也不迟,这么着急做什么。”
“啊深,太深了,慢点,慢点哈,啊啊啊!”
乱糟糟啪响声,震得刺耳又卖力。
焦竹雨手扶着门框,呆呆看去里面床上交织的身影,缠绵两具身体,他们不停的变换起纠缠,一上一下动作,每一个都像极了白阳曾经对她的那样。
他说,那是在操她。
所以现在,他们也是在操,用那里的地方在交合,不停的前后动着来获取彼此身体的热度。
焦竹雨只感觉到很痛。
她后退着想要躲避,看着脚下从书桌上散落一地的书本,和那张粉色的信纸。
“额!好爽,用力啊,好爽好爽!”
“要被操死了,太深了,你还真是不把我当人啊,处男的力气都这么大吗?”
焦竹雨不想听下去,她拿起那封信转身跑进了厨房。
用力将自己缩在橱柜下面,试图逃避掉淫乱的声音,捂住耳朵气喘呼呼,好像比里面的那两个人还要累一样。
她浑身都麻了,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好不停的祈求着快点结束,能再快一点就好了。
可那些声音,即便用耳朵捂住,脑子里也会传出来,她烦躁的用拳头捶打自己,看向手里那封信的掉落。
清澈眼神转动一片混乱,里面藏有的泪珠波光粼粼,漆黑厨房里,她孤独把自己抱起,下巴搁在双腿,承受着从卧室里传来乱淫喊叫声。
第一次觉得,原来声音也可以这么刺耳,就像刀子,在不停的扎进来。
说不上来是哪里痛,明明没有溺水,胸口里的窒息,无论怎么使劲呼吸都提不上来。
窗外的天灰蒙蒙亮起,预料的太阳没有从乌云里渗出阳光,天上飘起了雪花,柳絮般随风大量下坠,寒气从窗缝中涌入,吹得她身体不由自主打起哆嗦。
汤融来到厨房喝水,却看到柜子下面抱腿蜷缩着一个人,吓了大跳惊呼。
“这怎么还有个小女孩儿呢。”
被这叫声吵醒的焦竹雨,疲惫睁开眼,看到了女人的真面目。
妖艳攻击性的美,红色波浪长发,看起来似乎很不好惹。
她身上穿的是苏和默的衬衫,弯下腰来冲她眯眼笑:“我知道了,你是他的妹妹对不对?我看客厅里有玩具。”
“不好意思啊,昨晚喝多了,不知道你在这里,睡觉的话现在可以去卧室睡,不过别去最里面那个,你哥哥现在在里面睡觉呢。”
焦竹雨一句都不肯说,汤融低下头看到那张粉红色的信:“这是什么呀?”
刚要拿起,她立马夺了过去,藏在自己的腿上用身体压着。
汤融愣过之后,打起哈哈:“是我太自作主张了,你饿吗?我来点外卖,想吃什么?”
仍旧是一言不发的她无视的很彻底,汤融耸了耸肩:“既然不说那我就看着点了,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汤融,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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