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贼全然不知他们在找死路上的边沿疯狂试探。
踩着跃跃欲试的步伐,踏进了丁家小院。
☆、别怕
陈施施睡眠一直很浅,听到动静,一瞬睁眼。
怀里的猫咪打着呼。
她看了眼窗台,月光下的剪影轮廓分明,提着刀!
陈施施:傻崽,若是正当防卫过失杀人,扣积分吗?
崽崽:随便搞!我们是工程系统,除个渣渣嘛,也是分内之事。
有了这话,陈施施放心了,伸手从枕头底下掏出一瓶防狼喷雾,看了看塞回去,再掏出一把勃朗宁。
继续看了眼,又抬眼喵了一眼窗户,小贼在交头接耳。
她叹口气,塞回去,转身扛起了加特林。
崽崽:……好像不用这么大阵仗吧……
正当陈施施穿戴好的时候,丁寻一个脚步穿了进来,抬手嘘了一声。
她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问到:山匪?
丁寻点点头,他本以为这小妇人会尖叫,没想到已然穿戴整齐准备应敌了。
又听她问要不要留活口,丁寻再次好奇地看看她两眼。
陈施施啪嗒一声,讲子弹上了膛,留活口也行,子弹珍贵,废了两个月材料才弄出这一把,也就才二十发,以后还不知道啥情况呢,所以一切节约为本。
门外的大汉也在商议:
“听说这家大儿,身手不错,还差点捉了三爷!”
“那得小声一点,等下也警醒一点,别把人搞醒了。”
丁·卫无缺·寻:不好意思,已经醒了。
“瘸子,咋们先进里屋,把两个没用的老东西先咔嚓了。”
说话人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然后你们三个去捆那两兄弟,至于那个小媳妇嘿嘿嘿就留给二爷我了!”
“二当家的,您悠着点,大当家的可也点名要这小媳妇的。”
“呸!他想要他自己咋不来接!寨子里面的女人全是他的,外面的各凭本事来抢呀!”
“嘘嘘,二当家的小点声。”
“劳资还怕他娘的几个小百姓不成?兄弟们,听你们二当家的,等下劳资爽过后……”
卫无缺低头:“别怕。”
陈施施:“捂住耳朵。”
“你们人人有份,都他娘的憋了好几个月了,今儿开开荤!”
碰!
啊!!!
一声枪响之后尖叫响彻整百户村。
陈施施抬头看着帮她捂住耳朵的人:……还好装了□□。
因为没用过,更没试着造过,让崽崽随机收罗了一张图纸过来,两人晚上偷偷地研究,为了尽量低调一点,就给弄了个□□。
效果还行,虽赶不上科幻片的,但至少是在可接受范围内。
不过她还是抬头关切了一句,耳鸣了吗?
卫无缺盯着她手里的器械,摇头,问,这是何物?
“用你们的话,应该可能是叫火器。”
“能杀人无无形?”
“能。”
陈施施也不打算隐瞒,低头看了眼:“□□我再改改,而且还能百步穿杨!”
动静声吵醒了里屋的二老,掌灯出来查看。
陈施施喊到:“阿爹阿娘,你们别出来,看好小叔。”
外面的人也在喊:“里面的,你们被我们包围了,识相的赶紧给自己滚出来,缴银不杀,纳粮不杀!”
配合的还有哎哟哎哟的惨叫声。
陈施施一声嗤笑:“要钱要粮?我家多得是,有本事就尽管进来拿呀!”
“你他娘的小女昌妇,使得是什么暗器?”
听这声音就疼得在抽凉气!
“想知道啊?”
陈施施甜蜜一笑,抬起了手腕,狙击准备,“你把手放在窗户上,我就告诉你。”
对方心想肯定有诈。
“怕了吗?”
“呵,就你们这样还敢出来做贼?!”
激将法一出,外面喊到:“兄弟们,别被一娘们唬住了,等下破了门,一起冲!”
就是要这效果。
怕你不集中!
破门那刻,五六个男人冲了进来……
哒哒哒哒……
全军覆没。
七倒八歪地叠起了罗汉。
后面把守的见情况不对,要跑。
卫无缺一道竹箭破空而出,正中背心,惨叫而倒。
孙大听着动静,带着人火速赶来援助,抵达战场的时候,已经没他们什么事儿了。
噢,最后捆人的活交给了他。
而且他们还在门口抓到一个贴墙根的,把人提溜了进来。
扯开面巾一看,隔壁老王!
丁老伯上前就是一腿,骂到:“好你个王麻子,我老爹好心收留你们一家,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老王瘸腿一跪,哭求道:“我也不想的,他们抓了我老婆子逼我干的呀!”
陈施施听着这话哪里不对,问到:“你们不是进城了?怎么和这帮山匪扯上关系!”
老王先是瞄了一眼丁寻,才哆哆嗦嗦地道:“就是在半道上被劫的……”
丁老伯愤愤不平:“呸!活该你倒霉!”
说着转头盯着半昏不死的贼继续道:“不能留活口,否则迟早有一天,祸事会寻过来。”
陈施施点头同意。
丁老伯提着鞭子甩了几道在王麻子身上,打得人哇哇叫,他边打边骂:“我儿子剿匪,是为民除害,哥几个冒着生命危险去干的,还怕连累了父老乡亲,连个脸都不敢漏,你个吃里扒外的到好,直接把土匪往村子里领,孙大你给我把人按住,先抽他个一百,明儿开祠堂,祭祖沉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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