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兄弟,你妇人有病在身,还是别让她住在村里,随我们一起住在山里,日里也有人照顾。”
“好。”司马御也担心自己出去捕杀鳄鱼时,没有人照看姚荺,李族长的提议很合他的心思。
因为鳄鱼随时会上岸,司马御收拾了包袱,带着姚荺,随着李族长上山。
山上的屋子并不好,大多是茅屋木屋,李族长特意把最好的一间木屋给司马御和姚荺居住,还交待自己妇人照看姚荺。
村民得知司马御一人杀死几只鳄鱼,都跑来看热闹,姚荺胆小,吓得躲在木屋里不敢出来。
大家送来米粮,还有腌制过的海鱼和海虾,拉着司马御一起饮酒。
司马御将饭先盛了一碗,夹了菜端进去,姚荺还躲在床角处。“别怕,他们不是坏人,你肚子饿了吃饭吧。”
“你喂我吃。”
司马御笑起来,姚荺越来越像小孩子。“好,我喂你吃。”
外间人等了半天不见司马御出来,李族长进去一看,却看到司马御在喂姚荺吃饭,遂悄悄出来和众人一讲,众人都夸赞司马御对妻子有情有义,不离不弃,是个好男人。
直到姚荺吃完饭,司马御才出来,只见众人都在等他。
“抱歉。”
“不用道歉,我们都知道了,你可真是个好男人。”
众人纷纷向司马御敬酒,司马御不好推辞,他从未和老百姓相处到一起,平时也是高高在上,士兵见了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此时和一帮老百姓混在一起倒也新鲜。
“村里有多少人会功夫?”
鳄鱼皮厚肉粗,如果没点功夫恐怕非但杀不了鳄鱼,反而会有性命之忧。
“没人会功夫,我们都是渔民,靠打渔为生。”
司马御稍作沉吟,道:“捕杀鳄鱼极为凶险,如果没有功夫防身只怕有危险,如果乡亲们看得起我,由我教大家一些防身功夫。”
“那敢情好,求之不得。”众人高兴起来。
这一席酒直喝到天黑,众人才告辞离去,司马御回房里看姚荺。
不知何时姚荺已经躺在床榻上睡着了,她又没盖褥子,手和脸都是冰凉凉的,慌得司马御赶紧给她盖上褥子。
安顿好姚荺后,司马御寻出一把镰刀在山间割了二十多斤草喂马,直累得直不起腰。
他坐在门前的石墩上歇息,这时李族长的妇人拿来两床褥子,道:“山里冷,给你们拿来两床褥子,一床铺在床榻上,一床盖,这样暖和一些。”
“谢谢。”司马御赶紧接过来。
“你们缺什么只管说,你家妇人你也不用担心,等你回来包管安安全全地交到你手上,不会少一根头发。”李家娘子说话极是风趣。
司马御又道了一声谢,李家娘子才含笑离去。
在屋外的灶台烧了一锅水,司马御打了热水给姚荺擦脸。
姚荺醒了。
“人都走了?”
“走了。”
“那我要沐浴,身上好痒。”
墙角有一只旧浴桶,司马御将里面清洗干净,倒入烧开的热水,又加入凉水,试着水温稍烫,又加了两瓢水,这次水温正好。
“来洗吧。”
司马御转过身,实际上姚荺昏迷期间,都是他在给姚荺擦身子,此时以免姚荺害羞,他便转过身体。
屋里响起窸窸窣窣脱衣裳的声音,司马御脸红了,他忍不住回过头去,但什么也没看到就吓得又转过头。
姚荺的身体像一块洁净的玉,他很想看。
过了一会浴桶里响起水花声,司马御更加浮想联翩,心猿意马。
“四郎。”
姚荺在叫他。
这一段时间司马御已经习惯姚荺将自己当成司马措,叫他四郎,他也能很快地答应。
“怎么了?”
“你帮我洗。”
司马御一怔,道:“我帮你洗,你会说我是坏蛋的。”
“我不说你是坏蛋。”
“真的不说?”司马御内心狂喜,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不说。”
“那我来了。”司马御转过头,只见姚荺坐在浴桶中,从浴桶中袅袅而起的烟雾笼罩她的全身,那美丽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隔着一层薄纱,显得更加迷人了。
他的心口剧跳,忽然不敢上前。
“你帮我洗呀!”姚荺嘟起唇。
“好,我来了。”司马御上前,姚荺便将绢巾塞到他的手中。
浴桶里的身子像白玉一样无暇,司马御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握着绢巾不知要如何给姚荺擦洗,在姚荺的催促下,他的手才放在姚荺的后背。
他给姚荺洗了很久,每次心里想着洗完了,手却不受控制地继续帮姚荺擦洗,体会指尖触到那柔软细腻肌肤的感觉,直到浴桶里的水冷却,不能再洗下去。
“阿荺,洗完了。”
姚荺没理他,司马御定睛一看,姚荺头向下歪着,早就香梦沉酣。
“诶!”司马御抓着头发,他被她弄得浑身都痒酥酥,她却事不关己地睡着了。
给姚荺擦干身子后,司马御便给她穿上干净的亵衣,盖上被褥。
浴桶中的水已经冰凉,司马御将浴桶抱出,在院子的空地上,他将一桶水从头顶淋下,冰冷的水浇熄他满腔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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