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嘉被弄的双目涣散,不自觉张开小嘴舌头舔了舔唇角,却舔舐到那悬在上边的硕根,季南嘉不由又舔了舔,有点咸。
越祁被她这一弄,双手骤然用力捏紧了季南嘉的腿,季南嘉难耐的轻声怨道:“疼……”
越祁翻身跪在榻上,硕根戳了戳季南嘉的唇:“嘉儿乖,给为夫亲亲。”
季南嘉不由睁大了双眼,一双又纯又欲的瑞凤眼让人不由想令这双美目布满欲望该是何等美景。
“我……我不会。”季南嘉暗骂这天杀的,是吃错什么药了,这样为难她。
越祁捏住她的下巴,“乖,嘴张开,就是这样,很好,含住他,轻轻的舔,小心不要咬到……嘶……嗯哼……真棒……”
越祁看着眼前的女子乖乖的替他含着巨物,见她只能含住巨物的顶端,也不心急,只见她小心舔弄心中不由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感,在外高不可攀的南嘉公主现下乖乖的替他含着男根,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一身白玉般的肌肤透着粉,又软又乖。
真是穿上衣服高不可攀,脱下衣服淫娃荡妇。
饱满挺翘又不肥腻的酥胸被他的动作带的上下弹跳春意盎然,越祁狠狠揪住那一对玉兔细细把玩,当真是娇养出来的一身细皮嫩肉,令人欲罢不能。
季南嘉给他弄了好一会儿,只见那孽根不停在唇间进出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愿,反而更加斗志昂扬更加深入,季南嘉哪儿适应得了深喉,生理性反胃更加增添越祁的快感。
“嗯……小嘴儿好会吸……嘶……”说着抓紧季南嘉的头快速进出。
季南嘉被堵的口不能言,只能泄恨般的指甲狠狠抠进了越祁的腰上,痛感激发了男人的野性,发了狠的快速挺动,季南嘉无法只好用舌头舔弄男根的周身,趁机狠狠一吸,越祁腰间一麻毫无防备泄在她的口中,过多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咽下去!”越祁止住她想要吐出来的想法,喝令道。
季南嘉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见他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心知现下反抗也讨不到好,视死如归的咽下咸腥的液体。
越祁叫她听话的咽了下去不由奖赏般的亲吻她的唇,季南嘉侧脸躲过亲吻。“该安歇了。”
越祁一把抱起她,一手在她身下剥开贝肉一指直直插进那止水充沛的肉穴中,“她哭个不停,不哄好如何安置?”
季南嘉气的捶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越伯光,你莫要欺人太甚!”
越祁轻笑,低沉而又浑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殿下待如何?要如何惩治在下?嗯?”
说罢对着肉穴里的某处狠狠一戳,季南嘉便低声娇呼,羞的眼眶通红好不可怜。
“嘉儿乖,再来一次为夫便放过你。”
季南嘉轻咬朱唇,压根儿就不信他的鬼话,却又在他连番戳弄下丢盔弃甲。
“你要弄……就快些吧!”说罢最后几个字还带着哭腔,真真儿是又娇又软,让人不禁想狠狠地欺负她。
越祁眼底充满笑意,却又怕笑出声惹恼了这就差缩进龟壳里的小家伙。
“公主有命,臣不敢不从。”
说罢便抱着季南嘉走入卧房内,双双倒在锦被中,越祁捏住女人的下巴承受他炙热而又霸道的亲吻,勾住那香丁舍一起共舞。
季南嘉被他娴熟的技巧吻的丢盔弃甲,娇吟不断,下身的小嘴儿春水潺潺,打湿了被褥。
越祁一路向下,在这具白皙娇嫩的身躯留下了数枚红印,特别是那一对玉兔顶端的红梅,肿大挺立,又鲜红诱人,一看就是被狠狠疼爱过。
越祁拉开季南嘉的双腿,男根对着那流水不止的小嘴慢慢挺进,旁边的贝肉被迫挤压,可怜的不成样子。
又粗又长的孽根进去让季南嘉既满足又羞耻,这身体太敏感了些,让她竭力保持的清明荡然无存。
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巨物的入侵体内的媚肉有多欢欣,讨好吮舐着肉棒的周身,她甚至清晰的感触到了那男根上盘踞的青筋。
“嗯……哈……好胀……”
越祁也是进的艰难,这才过了一日没入,这穴儿又紧如处子,便又汁水充沛,磨人的很。
拍了拍女人的蜜臀,“小浪货,放松些。”
季南嘉反射性夹的更紧,惹来男人不满的用力一挺,直直戳到宫口。
“呜……太……太深了……”
“不……要了……我……”季南嘉被他这一击刺激的眼泪汪汪,又痛又爽的感觉令她不由想逃避,双手软软的推拒男人的腹部,却在紧致又强健的腹肌上滑下落在二人私密相交处。
越祁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按在二人相交处,“感受到自己的热情了吗?你这水多的快要把我淹没了。”
季南嘉羞的哭了出来,“不……不要……说……”
“为何不要?你看她多热情,咬着我不放。”
越祁变本加厉的用她自己的手开始逗弄上边的肉珠,与男人带有粗茧的触感不同,自己的手软嫩,那种奇异的快感令季南嘉只得哭声求饶:“好夫君……且……饶……饶了我罢。”
越祁见她是真的羞的不行了,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开始慢慢九浅一深的插弄起来,每每路过肉穴那微微凸起处都特意避开,令身下的人儿不自觉挺动着腰身跟随他一起舞动。
“越……祁……你坏!”季南嘉真是被这个男人作弄的不知如何是好,吊着她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为夫都听公主的了为何还这般说我,真是令为夫好生伤心。”越祁紧紧盯着身下的人儿,见她羞的浑身透粉,一张小嘴儿喘息着张张停停想说什么却又羞于启齿的可怜模样不由有些心软:“是不是想要夫君狠狠地入你?”
季南嘉委屈的点了点头。“嗯……”
“用什么入你?”说罢还用力一挺,狠狠戳向那块软肉。
季南嘉被戳的浑身发抖,却又开不了那个口说出那两个字,贝齿轻咬,不肯出声。
越祁俯身捉了唇便舔弄起来,诱哄道:“告诉为夫,为夫便给你个痛快。”
季南嘉被他磨的实在无法,自暴自弃的哭喊道:“肉棒!求……求夫主给嘉儿大肉棒。”说罢便嘤嘤低哭起来。
越祁听闻不由一震,这真真是意外之喜,哪能想到她会真说出来呢。
自己也憋到极限了,不由掐紧了身下人的细腰大开大合的品尝起来这可口的佳肴。
待云雨停歇,已经是午时,期间叫了三次水,季南嘉无脸见人,即便都是信得过的忠仆依旧是难为情的很。
越祁知她怕羞,用锦被裹着护在怀里,待二人都清理干净后,季南嘉已然昏睡了过去。
越祁替她掩好被子,看着面前这张依旧面若少女的脸发怔。
鲜活娇艳的季南嘉还是六年前台城初见,他连胜三场终于在朝堂崭露头角,庆功宴多饮了几盅,加之席间的奢靡和天子与百官的作态让他心烦,便出来透风。
那时正值初夏,少女光着脚丫在池边戏水,纯真的不知世事,万物好像都不能令她烦忧。见到他便一眼认了出来,慌忙羞涩的用衣裙盖住自己贝足,好像便能掩盖她不顾身份的失礼做派。
“将军可是醉酒迷了路?快来人带将军回殿。”
小丫头强撑着羞红的脸一本正经让人送他回去煞是好笑。
后来……
后来天子便下了赐婚旨意,意图拉拢,再后来她就是端庄持重的越府女主人,即便满目深情,也依旧恪守嫡妻本分,不妒不闹,贤惠又大度。而他对她也是敬而远之,在决意要逆了这朝廷后,他二人已成死局。
越祁收回了想要触碰的手,在季南嘉身侧躺下。女子的馨香萦绕在鼻腔,缠缠绕绕似是在说,你怕什么?过来抱紧我。
越祁最终顺从本心,一把搂住身侧的人,吸了一口颈间香气,安心的闭上眼睛。
眼下元辰将至,便放纵一回也无碍。
元正当天,越祁入宫参加朝会,季南嘉带着越衷入宫拜见太后。
婢仆端上椒柏酒与桃汤,胶牙饧、五辛盘。
椒柏酒则是花椒与柏树为原料,与桃汤象征驱邪强身,胶牙饧则是检验牙口,与后世北方的麦芽糖相似,牙齿坚固则代表身体康健,亦是在新的一年讨个好的彩头。
五辛菜也是葱、姜、蒜、韭菜和萝卜,食用辛辣之物既为驱寒,亦是被认为调和五脏之气,使人气血通畅,也是节日必不可少的节菜。
季南嘉和季夫人外加两个孩子每人面前放了一碗加了麻子和红豆的生鸡蛋,看到这些节菜季南嘉努力控制自己面部的表情才没有失控,小孩子象征性吃一口就行,她要吃完的啊!!!
即便每份都很少的量,可那个味道真的令人……
难以描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