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保护的太好,盛果性格极其单纯。
但看着好脾气,却是跟姜幼夏一样,是个钻牛角尖的死心眼。
他们只想盛果平平安安快乐长大,并不想让她早恋。
容阳跟盛果青梅竹马,那点心思,盛果单纯看不出,盛宸晞都看在眼里。
今天他过来,送的是玫瑰,十一枝,很合适表白。
也就只有单纯的盛果,不知道容阳对她的那些心思。
容阳单手抄着袋,向他说:“果果单纯,我不会欺负他,你尽管可以放心。”
“最好如此。”盛宸晞俊秀的脸庞冷酷,一米八多的个子,已经有了男人的轮廓。
一顿饭,除了眉眼间隐约不耐烦地盛景廷,吃的还算很愉快。
从餐厅出来的时候,林初晴还揶揄了他一句:“就蹭顿饭,姐夫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林初晴不是景城人,跟乔修珏的恋爱不算很平和,被欺负了,也没人说说心里话,后来得知姜幼夏的存在,小姑娘还存了想要打探的心思,有意接近姜幼夏,后来知道不是她想的那么回事,就认了姜幼夏当姐姐,赔礼道歉。
没什么心眼,就是小孩子气性。
这声姐夫,喊的合情合理。
盛景廷瞧了那揶揄自己的丫头,对乔修珏道:“自己媳妇带回去哄。”
“……”林初晴委屈,转向姜幼夏:“夏夏姐,今晚我到你家,跟你和果果睡好了”
盛景廷嘴角一抽,把那被林初晴挽着的小女人提溜到自己身边,成熟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她今晚跟我睡。”
姜幼夏脸一红,盛景廷搂着她的腰,迈着长腿就走。
“……”姜幼夏尴尬回头,囧的不行。
这男人怎么越来越幼稚了?
林初晴刚刚明明就是故意在刺激盛景廷。
哪里真会来跟她睡啊?
乔修珏也尴尬,拉着林初晴扎着的马尾回了车上:“闹脾气就闹脾气,你刺激他个醋坛子干什么?”
“我是认真的。”林初晴气鼓了腮帮:“我今天不要跟你回去,我要跟果果睡。”
“sorry,昨天我不该没轻没重,晴晴,别气了?”
林初晴冷笑,偏过脸不吭声。
要只是这男人放肆,林初晴也不至于那么生气。
可这人没轻没重,差点动了胎气,大晚上的因为房事过度跑医院。
羞死人了!
乔修珏将车开到路边停下,解开安全带,靠近她:“都是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孩子气,不怕孩子们笑话你?”
“宝宝们才不会笑话我,他们只会在想爸爸怎么那么不要脸,孕妇都不放过,禽兽。”
“……”乔修珏轻咳了一声,尴尬。
林初晴别着脸,满是不高兴。
“我以后注意。”乔修珏调整面容,长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以后不经你允许,我不乱来。”
三十来岁才谈了恋爱,还是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小丫头。
一不小心就怀上了,气血方刚,这人还单纯的紧,同床共枕,睡衣那么单薄性感,睡觉的姿势也不安分,一会踹被子,一会钻他怀里,折磨的乔修珏不行,一时热血上头,才没了个轻重。
事后已经后悔了,但来不及,人在医院里,羞着涨红脸,折腾到后半夜回来,又不肯回房了,非得睡书房,乔夫人看不过眼,把她带到了客房里,哄着这娇气包一夜,气顺了才睡下。
一大早,又跑去学校上课,电话不接消息不回,又突然跑到毕业典礼里,乔修珏也是没脾气了,这丫头,怎么这么能折腾?
可偏偏,又让人拿她没辙。
怎么样都还得哄着。
林初晴这一闹也是故意的,这男人平日里衣冠楚楚,斯文俊雅,绅士极了,可衣服一脱,眼镜一摘下,又完全跟个衣冠禽兽似的。
偏偏夫妻间这等子事,她又没好意思跟人说,只能找借口吵架闹脾气冷战,好不让他碰自己。
被他这一顺气,林初晴勉为其难原谅,晚上借着这事,还是不肯让他近身,就怕他兽性大发。
然,乔修珏能看不能吃,盛景廷可没轻易放过自己的小太太。
回到家,门一关,床都没上,压着在墙里,就把人给啃了。
两个月小别,盛景廷望眼欲穿,偏生最近事多,盛景廷还抽不出身来飞到巴黎找她,这女人也不让。
她忙,忙的不行。
从最初的工作室到现在,已经成名了赫赫有名的设计师。这次到巴黎,洽淡得是公务,也带自己的两个小徒弟去办展。
忙的晕头转向,根本没心思应付盛景廷。
眨眼间,他们结婚已经十来年,夫妻感情不减反增。
她自觉没有必要跟小情侣似的天天腻在一起,可这男人越老越幼稚,很粘人,也更爱吃醋了。
遑论穿梭在时尚界里,姜幼夏接触的年轻男艺人跟男模特都不少,量身试衣服什么的,偶尔难免有点触碰。
让这醋缸子看了,还不得炸。
遭罪的只是自己。
这种事,并非她多想,而是发生数次。
往年事业刚起步,她的个人作品展里,盛景廷难免来给她撑场子,每次都是黑脸而归,回头就折腾她。
疑神疑鬼,生怕那些男艺人男模特敢勾引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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