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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修珏以为姜幼夏是在找乔敏惜,开口解释:“惜惜下午有台手术,现在还没结束,不放心,让我替她看着你。”
    乔修珏是乔敏惜的哥哥,比她大三岁,同样也是姜幼夏的学长。
    因着乔敏惜的关系,两人关系也不错。
    只是她结婚后,忙着照顾盛果和家庭,跟从前的同学朋友都逐渐疏远。何况男女有别,一直有人误会她跟乔修珏的关系,姜幼夏为着避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跟乔修珏也没什么来往。
    彼时单独相处,乔修珏还在这守着她,姜幼夏难免感到一丝不适应。
    乔修珏将她情绪变化收入眼帘,磁性的声音温和:“医生说你精神受刺激过度,才一时导致昏迷。”
    自从被诬陷出轨开始,姜幼夏的情绪就一直处在紧绷的状态中。即便没有盛果的DNA报告,长此以往下去,她也吃不消。
    迟早都得垮下。
    姜幼夏揉摁着太阳穴,说:“谢谢。”
    夏日的天黑的比较晚,但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
    “我要回去了。”
    姜幼夏掀了被子就下床,但刚醒,还有些头重脚轻,发软的双腿站都站不稳,乔修珏及时扶住她:“小心点。”
    第15章 他目光深邃:夏夏,别逞强
    姜幼夏一愣,不着痕迹抽出被他扶着的手,拉开彼此的距离。
    细微的举动收入眼帘,乔修珏眼帘轻垂了下,便温和对姜幼夏道:“我送你。”
    温和的口吻,态度却很霸道。
    见她迟疑,乔修珏便道:“惜惜让我替她看着你,你现在的情况很差。你急着出院,我不勉强你。但你自己回去,要出什么意外,我没办法跟惜惜交代。”
    他深邃的眼眸注视着小脸苍白的姜幼夏:“别逞强,听话。”
    磁性的声音温柔,仿佛轻易就能将她内心的浮躁抹平。
    姜幼夏心很乱,脑袋也很难受,话到这个份上,她没逞强拒绝。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还需要避嫌吗?何况,她跟乔修珏本就清清白白。
    一路,两人都没有交谈。
    车子开到楼下,乔修珏从后视镜里看着那坐在后排里,身形单薄频频失神,脸色苍白的年轻女人。
    他墨眉微微皱着,姜幼夏意识到到小区了,对乔修珏道了声谢谢就下车。
    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她刚准备进楼,看到不远处倚在门口里,修长手指夹着一根烟的盛景廷时,她身形轻轻一颤,握紧了五指。
    条件反射般看了眼还停在远处里的黑色宾利,驾驶座上的男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正要下车,姜幼夏便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走向盛景廷。
    四目相对,男人眯起的凤眸危险,周身如同阴雨笼罩,散发出来的气场冷冽骇人。
    姜幼夏吞咽了一小口唾沫,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时,那男人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臂,稍一用力,就把姜幼夏拖入了怀中,磁性低沉的声音阴沉沉的环绕着她:“盛太太,这么快就耐不住寂寞了?”
    耐不住寂寞?
    “我耐不住寂寞?盛景廷,你别自己龌龊,就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不堪!”姜幼夏紧攥着的粉拳,压制着内心涌动的情绪。
    “你要是清白,你激动什么?”
    盛景廷睥睨着她的眼眸冷漠,薄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乔总这个大忙人,不辞辛苦还特意送你回来,不如我替你谢谢乔总。”
    他拽着姜幼夏就要过去,被她一把用力甩开:“盛景廷,你别胡闹了行吗?你要去你自己去,我不陪你疯!”
    “是不陪我疯,还是你心虚!”
    被他阴鸷的眼眸盯着,姜幼夏心脏发紧:“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完,她转身就往里面跑。跑的急,姜幼夏也没注意到身后男人愈发阴沉的视线,那张俊美的脸庞极致的阴郁苍白。
    回到家里,她整个人靠在紧闭的房门上,脑袋很乱。
    没了旁人所在,被她压抑了一路的情绪则在这一刹那全部爆发,她白皙的手指紧紧捂着嘴巴,不想让自己哭出来。
    脑中不断回想的都是那两份亲子鉴定报告。
    做鉴定的人是乔敏惜找的,被做手脚的概率极低。
    可果果不是盛景廷的孩子,那又是谁的孩子的孩子?!
    姜幼夏想了很多可能,但她绞尽脑汁也想不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真的还能是她自孕的吗?!
    ……
    盛景廷一夜未归,姜幼夏也不在意。
    思索再三,她一个人憋得难受,约了乔敏惜在附近的咖啡厅见面。
    打小相识,姜幼夏是什么人,乔敏惜比谁都清楚,她相信姜幼夏的清白,同样也想不明白这一点。
    思虑再三,乔敏惜想到唯一的可能,问题可能是出在五年多前那一夜里。
    她注视着姜幼夏,凝肃道:“会不会是五年前那一晚你记错了?或者发生了你不记得,忽略了的事?”
    第16章 姜幼夏,你什么意思?!
    五年多前那一晚是一场被‘精心’策划的意外。
    陆婉柔的生日趴体,陆芷然故意约她过去,在她的热茶里放下了催情药,想要让看她倒霉。
    那时几乎没有人知道,姜幼夏暗恋盛景廷,还喜欢了好多年。
    那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气跟盛景廷说话,甚至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那杯茶递给了喝了许多酒看起来很不好的盛景廷,让他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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