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边的花已经枯萎了,只剩下干巴巴的花朵和枝丫,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下面也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雨下的大,噼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甚至有些雨水还渗了进来,打湿了灰色的墙面,这让本来就阴寒的房间更湿冷了。
气候越来越冷,现在的被子对于她来说有点薄了,每次都得蜷缩成一团缩在被子里才不被冻醒,试图让他们送来被子,可一直都没人理她。
等她再次被冻醒的时候,外面的雨还没停,只是门边多了一床新被子和毛毯,至少她不用再被冻醒了。
外面阴沉着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她静静的坐在床上,看着墙上的雨渍发呆,然后又机械的躺回床上。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出现了一轮彩虹,透过那狭小的窗户 能看到彩虹的一角,但这已经足够她开心的了。
只可惜好天气没维持太久,后面又刮起了大风,就算在屋内她也能听到那咆哮怒吼的狂风,刮动着树梢,可这却让她意外的平静。
殷盛进来就看她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慢慢的走到她身边坐下,撩起她凌乱打结的长发,作为一个女生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己的头发?
“昨夜下了雨,树叶落了一地,金黄和绯红的落叶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很美,被子盖好,容易着凉。”
被子已经滑落在肩上,露出了白皙的奶油肌肤,看起来还不错,殷盛拉起被子裹在她的身上,又把她抱在了怀里,下巴磕在她的头顶,“外面的风景很美,但那不属于你。”
文静从他怀中挣扎着离开,缩在床头戒备的看着他,殷盛毫不在意,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让我抱一下。”
在他面无表情的凝视下,她轻轻地爬了过去,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赤裸的身体有些冷,但相比惹怒他们的后果,冷还是可以忍受的。
“他们脾气不好,我也算不上温和,所以你要乖,知道吗?”
“知道。”
文静唯唯诺诺的点头,他们都是吃人的魔鬼,一丘之貉,余光望着窗外的停歇的小鸟,它怎么又来了。
指尖划过她赤裸的肌肤,从上到下,停留在尾椎骨的地方,沿着那个地方按摩打转,身上的人也跟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着,这就有感觉了吗?
“商驰说过,你有一个耐肏的小逼,小桥也说过,可我不清楚,我想看看。”
他有一双美丽的琥珀瞳孔,文静不敢直视他,双腿分开仰躺在床上,将那羞人的私密处展示给他。
她的小逼确实很美,就算被男人肏过这么多次,可还是很粉嫩,而且没有毛发看着很干净,没什么难闻的异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水蜜桃味。
就是有点小,殷盛将指尖插入她的紧致的小逼里,修长的手指搅动着里面的媚肉,撑开她的甬道,里面的颜色也很漂亮,难怪他们总是爱肏她。
身下的一团已经苏醒,并不打算委屈它,殷盛解开拉链将那东西掏了出来,“看着它,以后你会喜欢上它的。”
只看了一眼就被吓着了,她害怕的想往后退,他的那东西怎么会这样巨大,颜色暗黑色,比她的手腕粗多了,比她看过的任何一个人的都要大和粗,如果硬插进去她的下面绝对会裂开的。
“...能不能不要插进去,我给你含出来,你的肉棒太大了!”
太吵了,殷盛俯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嘘了几声,“这不叫肉棒,是大鸡巴,我说过你会喜欢的,要相信用过它的女人没一个不沉迷的。”
撑开她的小逼,将那蓄势待发的大鸡巴捅进了她的小逼里,只是刚进了个龟头,里面就绞的他再难进一步。
按住她挣扎的身体直接全捅了进去,舒服的伏在她的身上,她的小逼果然很舒服。文静被肏的止不住的惨叫,身下裂开了,她都能感觉到那里在流血,比之前的性爱还要惨烈。
她的甬道很深,所以对于他的大鸡巴还是能够接受的,之前肏过的一个女人太浅了,直接被肏进了医院,搞得他也不舒服。
交合处被撑得呈现出透明色,像是随时要爆炸一样,可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想法,还在她的身上不断的耸动着腰。
她觉得不只有小穴痛的要死,特别是那子宫,根本承受不住他的撞击,里面像是一把火再烧,痛的她用力的拍打着身上的人,“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快拔出去吧,我要死了!”
“不会死,别说我不喜欢的话,你的小逼这么紧,甬道这么深,把我的鸡巴吃的很舒服,怎么会容不下呢,过会就舒服了。”
双腿无力的耷拉在两边,腿间的人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往死里肏干,穴口处噗嗤噗嗤的声音,她痛得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和绝望。
殷盛抓住她的脚盘在身上,抱起她的身体站了起来,在不大的房间里四处走动,随着她锁链的声音撞击着身上的人,这个姿势直接将她钉死在他身上。
她痛得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嘴唇被咬出血,指甲抓进了掌心里,可他的性爱凌迟始终不能结束,久到她以为要失血过多死在他身上。
她的身下鲜血模糊一片,穴口被撑得不可思议的大,鲜血混着精液不停的涌出来,那可怜的小阴蒂萎靡不振的立在那。
只做了那么一次,身下的大鸡巴还精神抖擞的站立着,可看她那样也承受不了他的第二次,好的东西也要多次使用,一次用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想象着刚才她紧致的小逼,殷盛对着她的脸握住鸡巴,把精液撸射出来,最后扔了条毛巾盖住她的身体,收拾好衣服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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