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扇的用力,脸颊已经高高的肿起来了,吐出嘴里的血丝,药膏用完了,他们还没有送来,这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文静捂住了脸,可眼泪还是从指缝间流了出来,四周的寒气钻进了她的身体,身体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下面的按摩棒还在不停地在菊穴里插弄,她直接拔出来砸向了墙,她不该遭受这些的!
商驰上来就看到殷盛独自坐在棋盘面前,见怪不怪的坐到他对面,“你爸不是给你新添了小妈?怎么不去和她好好的交流,大半夜的来这?”
“”
“好吧,当我没说,小桥不在,我过两天也有事,正好你看着下面的那个女人,不要让她死了就成,而且我和你说,她肏起来很不错,你可以试试,不过你鸡巴大,不要搞死了她。”
“”
“操,当我没说,拜拜!”
身边重新归于平静,殷盛手执白棋,看着黑棋陷入困境,眉头微微皱起,又拿起黑棋思索,等到黑棋胜利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曙光。
监控里的女人正蜷缩着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但仍然瑟瑟发抖,右边脸颊高高的肿起,嘴角处还挂着血丝,看着很可怜啊,殷盛看着她,是让他好好照顾她吗?
文静轻轻抚掉落在她脸上的花瓣,屁股那里还疼的厉害,墙角的按摩棒没了电静静的躺在那,不知道他知道了又要该怎么惩罚她。
窗外的小鸟飞过她的窗前,往里看了一眼又飞去了,脸颊还肿着,感觉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模糊,这里没有镜子,看不到脸上的具体情况,不过应该不好看。
衣服被撕烂了,上面还沾着一些男人的精液,穿不了了,床边放了几本书,都是他上次带来的,不过她看的不是很懂,里面记载的都是些法律之类的,她想他大概率是个律师。
轻轻动一下身体下面就跟着撕扯着疼,她只能俯趴在床上,已经中午了饭还没送来,看来她今天要饿肚子了。
一顿,一天或者两天她都能忍受饥饿,可第三天开始她就饿的头晕四肢无力,咚咚咚的敲着门,希望有人能听到,她觉得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要没了。róūωёи.мё(rouwen.mё)
铁门开了,香喷喷的味道传到了她的鼻腔里,抬头看到一个男人端着菜站在她面前,这是那四个人中的一个。
“忘了送饭了,吃吧。”
迟疑的看着他,但还是抵不过食物的诱惑,填饱肚子才稍稍好了一点,可那个男人还是站在门边看着她,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身体好了吗?”
他这是在关心她吗?文静顿顿的点头,几天的休息时间让脸上的伤好了不少,而且身体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
“那你休息。”
铁门重新锁上了,文静看着关上的门,他就来说这些不做什么吗?转动着椅子,看着监控里茫然的女人,殷盛拿过旁边的书看了起来。
入夜,四周彻底静了下来,外面漆黑如墨,没有一丝光亮,只有头顶的一盏不怎么明亮的灯照着她。
静静的看着墙上爬过的蜘蛛,内心里毫无波澜的翻了个身,脚上的锁链跟着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动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尤其明显。
昏黄的灯加深了她的睡意,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童年的孤儿院,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有她熟悉的院长和小伙伴们,她穿着一件红色棉袄在雪地里堆雪人,小伙伴们也欢声笑语的追逐打闹。
这个梦太好了,可身上的凉意惊醒了她,那个好久不见的男人正抚摸着她的腿,手指轻点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手指每动一下,她的心也会跟着颤抖一下,心里的恐惧压抑不住,嘴唇也跟着不停哆嗦,连说出话的都断断续续的,“你回来了。”
她的乳尖,在冰凉空气中乳尖慢慢的勃起,像红梅屹立在雪白的双峰之上,她拥有一副美丽诱人的身体,这足以让男人拜倒在她的身上。
漆韩桥握住她的双乳,俯身咬了上去,刚开始很轻,可慢慢的越来越重,文静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想自己的叫出来,她的胸被咬的好疼啊!
随意的在她的穴里插了几下,握住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就捅了进去,里面有些干涩,但更多的还是舒服,他好久没肏她了。
只要不打她,她觉得这些痛都能忍,双手主动的抱住他的脖子,咿咿呀呀的在他身下娇喘,如果不这样满足他,她又要被打。
交合处丝丝的血迹流了出来,可她还是将双腿缠住他的腰,嘴里的呻吟没停过的响彻在屋内,下面已经被肏的麻木了,他的动作每一次都捅进了深处,让她的痛苦更加深了几倍。
快感来临的时候,肉棒从她体内拔了出来,掐住她的屁股就插了进去,不顾她的惨叫快速的在里面插弄着,然后闷哼几声射了进去。
射精的时间长,漆韩桥捏住她胸前的双乳,等身体的快感慢慢的缓过来后,看她像死鱼一样的躺在床上,直接揪住她的头发拽了起来。
“没感觉?和我做爱不喜欢,嗯?”
他的表情很平静,可说出的话却让她不寒而栗,头皮痛的要死,她紧紧抓住他的手,想要拔出自己的头发,“不是,喜欢,我很喜欢和你做爱,我有感觉的,你看我都流水了。”
手摸向身下,可只有红色的鲜血混着他的精液,文静看向他的眼底,那里只有冷漠和暴戾,深深的绝望笼罩着她。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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