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挥动的声音,文静吓得赶紧抱住他的手,将他握住皮带的手抱得死死的,“不要打我,我听话!”
说完就爬上了旁边的床,恐惧的看着他的走近。“腿分开,自己掰开你的屁股。”文静照着他的话分开腿,露出了那羞耻的私密处。
那里已经被他强行的插入过了,现在看着红肿不堪,穴口周围还挂着丝丝血迹,轻轻地掰开那里,最后还是不忍直视的扭过头去。
啪的一声,皮带狠狠的抽在了那里,她痛得缩紧了身子,不知道哪里又惹着他了,赶紧求饶,可身上接下来的数次抽打,让她痛的瘫软在了床上。
漆韩桥听着她的惨叫声,心情很愉悦,直到她再也叫不出声,像滩烂泥一样,才满足的放下皮带,分开她的双腿,蛮横的闯了进去,真紧!
血液的润滑让他进出的很顺畅,甬道的窄小紧致让他想要干死她,可看着她死灰丧气的样子,肏的又不爽了,“不舒服吗?嗯”
他的话就像催命一样,文静大弧度的摇着头,“不,不,很舒服,我真的很舒服!”害怕他又发疯,尽管那里痛的快要死掉了。
“哦,那为什么不叫,你是在骗我吗?真是个骗子呢。”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文静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心中的恐惧加倍,“不是的,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真的啊!!”
话没说完被拽着头发提了起来,头皮像是要分裂了一样,脖颈处被他用力的像野兽一般的咬住撕扯,她能感觉到有血液流了下来。
俊美的脸在此刻如同魔鬼一样,殷红的唇沾着她的鲜血,嗜血的魔鬼!文静又痛又怕的哆嗦着身体,下一刻被他咬住了唇,混着唾液的鲜血被他全部送入了她的嘴里,她想挣扎,可看着他漆黑冰冷的瞳孔,那想法瞬间放弃。®óūωèи.мè(rouwen.me)
“咳咳咳”不停的咳嗽,身上的人还在肆意妄为,下体已经痛到麻木了,掐着下巴被迫的看着那处,那狰狞恶心的东西疯狂地在她窄小的洞口里进出,带着红色的血水。
漆韩桥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双乳,下一秒用力的捏住她的乳头,“要乖,我喜欢乖孩子,不乖的人要受到惩罚,知道吗?”
力道之大像是要烂了一样,文静压抑着呼之欲出的痛呼尖叫声,尽量温和的说着,“乖,我会乖的,那里好疼啊,要坏掉了,放开我!”
胸上的力道松了,乳头被他含进了温热的口腔,极其温柔的舔舐着,可她只觉得浑身发凉,他太可怕了!
文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于解脱了,身上纵横交错的红痕,下体已经红肿不堪,尤其是那小小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弧度,不断地涌出混着鲜血的浓精。
脸颊被扇的高高肿起,嘴角也破了皮,现在说话都痛得厉害,可还是忍住疼痛洗干净身子,将射在里面的精液抠出来,她不能怀孕!
第二天她发起了高烧,那人只给她拿了些药和吃的,艰难的吞咽药,眼泪混着饭一起吃了下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前面的伤痕因为擦了药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后面的她够不到,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他已经好几天没出现了,她祈祷着他最好再也不要出现。
一束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正好照在了她的床上,赤裸的身子沐浴在阳光下之下,给她带来了一丝温暖。
只是她的祷告似乎没被上帝听到,当天晚上,一个喝醉酒的身影闯了进来,直接压在她身上蛮横的就插了进去,还很干涩的地方再次背撕裂开。
文静咬住自己的胳膊,不让自己叫出声,双腿颤抖着分开在两边,忍受着身上的暴行,她不敢出声,害怕激起他的愤怒。
“哑巴了,嗯?”乳头被狠狠的咬了一口,她吃痛的叫了出声,对上了他漆黑如墨的瞳孔,像是无尽的深渊,将她往里面拖。
“没有,没有,我就是太舒服了,才忘了叫,啊恩真的。” 嘴里机械的呻吟着,她赶紧哄着他,害怕在受到他的毒打。
漆韩桥盯着她的眼睛,随后轻笑出声,“呵,你真可爱,可是”话锋一转,下一秒沉着脸抚摸着她的脸,指甲陷入了她的皮肤里,“晚了哦!”
“啊!!”乳肉被他咬在嘴里,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印,文静捏着床单的手都在不断颤抖,身体被他拽着拖到了床下,肉棒抽离身体,鲜红血液失去堵塞流了出来。
皮鞋的尖端踹着她的背,一下两下,痛的让她叫不出声了,随后踩住了她的小腿,不停的碾压,钻心的疼痛,“救救我,救救我,我要死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漆韩桥碾压住她的小腿,看她痛苦的样子眼里的笑意更浓了,轻笑出声,“怎么会死呢?不会的,只会痛而已。”
坐在她身上,拉住她的头发逼向他的胯,狰狞丑陋的肉棒戳在她的嘴上,“吃吧,奖励给你的,千万不要试图咬它,不然你真的会死的!”
嘴刚张开,那粗大的肉棒带着咸腥味就插进了她的口腔,一直往前插入喉咙深处,在里面肆意的搅弄着,她觉得喉咙像是要被戳穿了一样。
作呕的感觉涌上来,可脑海中一直浮现他讲的话,她不敢吐出来,嘴角被撑得撕裂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舌头还麻木的舔着他的肉棒,直到他在嘴里肏弄完之后射了出来。
“吞下去。”漆韩桥看她要吐出来,面色不愉的掐住她的下巴,文静闭上嘴,把那难闻的精液全吞了下去,过后他还把手指插进嘴里搅拌,像是在检查她有没有照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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